本帖最后由 小瘋 于 2012-4-15 00:55 编辑
疾風視角
平行文。跟魔法無關。
大致上說一下。
琳是孤兒,被八神家領養。疾風是他所聽從所要照顧的主人。
下篇會詳細點說明事情的發生。
我們下星期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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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空下的誓言的夢境
滴答─是雨滴墮落在地面上。
滴答─是淚水奪框而出順著臉頰滑落到地上。
滴答─是鐘內分秒針行走的証明。
滴答─是鮮血從肩上順著垂晃的手臂來到手指並滴落在木板地上。
滴答─是什麼呢?
在多雲陰暗的下午,疾風呆站在墓碑前,愣愣地看著那張熟悉的照片,人依舊溫柔的笑著,只是溫和的笑容以後只能從照片及回憶中懷念了。
雨,緩緩落下,疾風蹲下身,輕柔的將指腹在照片中的臉龐撫摸著,一貫的溫柔看著照片中的人。
「Reinforce…」為什麼,妳要那麼傻?
突然,一把雨傘在疾風的頭頂上撐著,擋去了風雨,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會來這找尋她的人,也只會有特定的人。
「「疾風/疾風醬」」菲特與奈葉因為擔心著疾風,於是來到了這裡,她們都知道,如果找不到疾風來這就是了。尤其是今天,去年的今天,疾風失去了如同生命質量的重要之人。
「原來是奈葉醬還有菲特醬啊。」視線沒有因為這樣而轉移。
「下雨了。回去好嗎? 」菲特擔心的語氣說著。
「我會回去。再讓我待一會兒好嗎?拜託,我想和Rein獨處。」疾風的語氣是如此懇求著。
「疾風…」菲特還想說什麼,卻被奈葉給阻止了,她對菲特搖搖頭,示意不用再說了。
「疾風醬,要記得回來,不然妳桌上的合約書我們可不幫忙唷。」說完,奈葉與菲特離開了,留下另一把雨傘給疾風,雖然她們都知道,疾風並不會撐起那把傘。
任由雨打落在自己身上,雨滴由眼角滑落至下巴接著回歸大地,那是淚?是雨?…(都不重要了)疾風已經不想再去分辨了。
用額頭頂著那冰冷的碑上,閉上雙眼。「為什麼要為我犧牲生命?就因為我是妳的主人嗎?妳明知道…我一直把妳當家人看待啊…」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天色緩緩暗了下來,口袋中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她緩緩的將手伸進口袋拿出。
「喂…?」
「疾風,要我送晚餐過去嗎?」電話的另一頭,是夏瑪爾的關心詢問。
「不用了,我現在就回家。」掛掉電話,疾風拉拉身上的長外套,溫柔的道:「Reinforce…我會再來看妳的。」接著,轉身離去。
疾風在開車回家的路上,突然間右側衝出一輛闖紅燈的賓士車,筆直的往疾風的車衝去,車體因撞擊而凹了進去,疾風也因為這個撞擊頭撞到了身旁的玻璃窗昏了過去。這樣的意外,使路人都連忙打電話報警或是叫救護車,沒多久,疾風就被送往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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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哪裡?我不是開車回家嗎?
疾風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只知道自己站在一片黑暗中…,接著好像有人朝她跑了過來,拉過她的手並緊緊握著她的手跑,疾風反抗著,因為不明白誰拉著她的手,但四周緩緩亮了起來,她看清楚了那個人的背影。
Rein…?怎麼了嗎?為什麼那麼慌張?Rein,妳要帶我去哪裡?
滴答、滴答。聽不清楚Rein口中說了什麼,只知道只能聽到一種聲音。滴答滴答…
四周的場景是如此的熟悉,就好像回到了Rein死去的…對!現在的情形就如同那天,微下著雨,滴答的聲音就是雨滴,接著Rein要我躲起來,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能出來,也不能出聲,還有,要我好好的活下去,我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不明白為什麼Rein要這樣說,但我還是乖乖的聽從Rein話,因為 Rein這樣做一定有原因。
滴答、滴答,寧靜的空間,有的,只有那雨滴聲及分秒針行走的聲音。
─門被無理的踹開,兩名男子走了進來,用裝著消音器的槍指著Rein,她們之間不知道說了什麼。
下一秒─Rein的左肩上,綻放出絢麗的血花。
滴答、滴答,是血不受控制的向下奔流,經由手指低落到地面的聲音。
在那幾乎緊繃將心撕裂的瞬間,疾風幾乎要按耐不住的衝出去,但腦海中浮現了Rein的話…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出來。緊咬著下唇,雙手緊握,壓下衝出去的衝動。
槍聲再次響起,血花再次出現在Rein的左膝上,她強忍著痛苦半跪著。
滴答、滴答,是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奪框而出滴落在地的聲音。
最後,男子走下前,手臂向下,槍口朝著左胸心臟位,接著男子露出讚賞又可惜的笑容,眼見扳機將無情的扣下──
不要!!
「呼、呼…」疾風突然從床上坐起。這裡是?
疾風等心臟不再那麼激烈之後,望著四周,這是我的房間?我不是在開車回家?為何會夢到那天的事情?
疾風離開床位打開房門走出房間,這裡的確是家,不自覺得來到了Rein的房門外,手微微顫抖著握著門把,打開?不打開?我在猶豫什麼?是怕自己會崩潰嗎?
疾風深吸一口氣之後,手不再猶豫的向右轉開往內推──
房內的人,帶著半框式眼鏡穿著襯衫睡衣,背靠著大枕頭,坐臥在床上休閒看著書,似乎感覺有眼光在注視著她,視線從書轉移到門,鏡片後的沉色紅瞳溫柔的看著打開門之後就呆滯注的疾風。
「あるじはやて,怎麼─了嗎?」床上之人正開口關心的問候時,站在門那的疾風就以快速跑了過來並直接撲向那人的懷中。
「Rein…force?」在Reinforce懷中的疾風,緊緊著不安的抱著Reinforce,這是夢還是現實?為何已逝的人還在這裡?
「は─做了惡夢?」噩夢?是阿!是做了惡夢,但是現在與剛剛哪個才是夢?
「嗯…能不能一起睡?」疾風賴著,像小時候一樣,要是做惡夢,都會直接跑到這,並窩進那讓自己安心的懷中。而那個溫暖則會輕拍自己、安撫自己的情緒,接著溫柔著環抱著我,聆聽那永恆不變的音樂,我再次進入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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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部沉睡?」希格諾重複著某關鍵字。
「嗯,那場車禍,疾風幸運的大部分都是擦撞傷,腦部的傷也沒有很嚴重,只是都一個月了,疾風卻沒有任何清醒的現象,於是我做了些檢查,發現疾風的腦部在沉睡。
這種狀態我們分為兩種,一種是淺睡,一種是沉睡。淺睡覺是我們一邊的睡眠,那是讓身體功能休息,沉睡則是大腦休息。疾風就是後者的沉睡。
通常這種症狀的病人,大多都是將自己封閉在自我世界中,清醒時間不一定,有的會清醒,有的則是…」
永遠不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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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雙眼,一大片澄紅的蒼穹及Reinforce的臉印入在眼中。
Reinforce跪坐著,讓疾風枕在她的腿上,右手心放在疾風的額頭上整理疾風的瀏海。
「Rein,這裡是?」奇怪?剛剛不是才在家中睡覺嗎?怎麼一醒來就到這?就算感到奇怪,也不想多想。疾風依舊躺著不想離開並看著Reinforce。
「あるじは─」當Reinforce要回答時,疾風有點不滿搶白道:「はやて是我的名字。為什麼妳始終都不這樣叫我?」Reinforce不回答,則是用抱歉的表情及無奈的笑容,手心貼在疾風的臉頰上。
「叫我はやて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接受。」疾風偏過頭說著。將貼近自己臉頰的手握住。
「ある…は、はやて,這裡,是妳的夢境。」也許是第一次這樣叫著疾風,Reinforce臉緋紅的明顯表示著不習慣,並回答疾風先前的問題。
「夢?」疾風不解的再次重複著。疾風起身站立起來,抬頭看著眼前的風景,一望無盡的草原及夕澄紅色的天空,單調又安心的景色。
「嗯,夢。那個ある…不、はやて,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Reinforce也站起身問,疾風不解著轉身面對Reinforce:「什麼?」
「關於我的離去…請不要在自責了,因為我是自願為妳…」Reinforce知道,自己的離去一定會帶給疾風很大的傷害,於是才會如此請求著。在說到最後一句時,疾風已經抱住Reinforce。
「自願為我犧牲?為什麼…就因為我是妳的主人?對妳而言,我除了是主人以外就沒有別的地位了嗎?」就因為我是妳的主人,妳就要這樣為我,妳明知道我並不想這樣啊、妳明知道我從沒把妳當成僕人或屬下看待啊!疾風有點失控的質問。Reinforce則是將手撫摸著疾風的臉頰試圖平撫她的情緒。疾風冷靜下來了,並直視著Rein的紅眸,要Rein給她一個答案。
Reinforce臉出現緋紅,不敢看疾風,第一次大膽的將額頭靠在疾風那精緻又堅強的左肩上回答:「對我而已,妳並不只是主人的存在,打從第一次見面時,妳就溫暖了我那以冷卻的心,是妳讓我知道什麼是溫暖、什麼是被需要的感覺。」對於 Reinforce的舉動,疾風先是吃驚了一下,並用雙手環繞住Reinforce的腰。
「所以,為妳犧牲並不只是因為妳是我的主人,而是Reinforce這條命本然就是妳的了。」接著Reinforce推開了疾風,向後走了幾步看著疾風。
「Rein…?」疾風不解為什麼Reinforce要推開自己。
「所以はやて,請將我給忘了,好嗎?」Reinforce如此說著。忘了我或許妳就不會在這樣傷心下去。
疾風不回話,靜靜的看著Reinforce,然後微笑地開口:「妳說了一件我辦不到的事情喔,Rein。」疾風忽略Reinforce想繼續勸說自己的表情,並用那溫柔的腔調說:「因為我…」三步的距離,疾風緩慢地靠近 Reinforce並在她的耳邊如此說著:「愛妳。」接著吻上那柔軟的唇,Reinforce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看著那娃娃大特寫。
離開、溫柔的看著眼前的人。「跟妳養育我到大無關、與妳為我犧牲無關,則是一個平凡的八神疾風愛Reinforce女士。」
抱著Reinforce如此說著:「所以不要再說忘記妳之類的話,因為我辦不到。」
「Rein,妳呢?」
「……我、我也愛妳,はやて。」Reinforce臉紅的回答,然後乾脆將額頭靠在疾風的肩膀上以掩飾自己害羞的表情。
「Rein…那妳願意讓我證明我對妳的愛嗎?」疾風將原本環繞Reinforce腰部的手離開,並從自己的頸部解開項鍊,拿出對戒,並將其中一枚戒指放入Reinforce的手掌心中。Reinforce連忙拒絕。
向後退遠離疾風道:「はやて,不要這樣,妳適合更好的陪伴妳的一生,而不是我這個已經消失的人。我知道妳的心意,這樣就好了。」
「不、妳並沒有消失,因為妳,永遠都在這裡。」疾風用手指著自己心臟的部位,接著握起Reinforce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說:「因為妳,這個心臟才能繼續跳動下去,因為妳,這個生命才會繼續下去,而妳的身影、妳的一切早已深深烙印在我的靈魂中,永遠抹滅不去。」疾風深情的看著Reinforce,緊握著Reinforce的手。
「在失去妳之後我才了解,除了妳以外,已經沒有人可以進入妳所賜予的世界中。所以,只有妳,才能成為我另一半的靈魂、伴侶。妳願意嗎?Rein」
Reinforce含著淚點頭同意,疾風將戒指戴上了Reinforce的無名指上,接著換Reinfirce將戒指放進疾風的無名指上。
「琳…。」疾風親吻琳的額頭。「能一直待在妳的身邊該有多好。」
「疾風…不可以這樣,現實世界中有重要的事情等著妳去完成。」琳撫摸著疾風的髮絲。
「重要的事情?當失去妳那刻起,一切都不再有任何意義了。」疾風在琳的懷中道。
「疾風…,……我們還會再次相遇的。」
「……真的?」
「嗯,如果我轉世之後,還有緣分的話…」
「一定會相遇。」疾風堅決的說
「茫茫人海,要怎麼相遇?」
「那我會找尋妳。」
「以這夜空下發誓,我會找尋到妳,讓時間證明我的愛。」疾風親吻著Reinforce的額頭說著。
「傻瓜,如果都一直找不到呢?」Reinforce覺得疾風好傻。
「我會一直找尋下去。」
「妳這個傻瓜…」Reinforce笑著哭了,哭著說疾風的癡,笑著說疾風的傻。
「是,我是傻瓜,只屬於妳的傻瓜。」將Reinforce擁進自己懷中如此說著
「那到時候我該如何歡迎呢?」Reinforce如此問著。
「嗯…以身相許就可以了。」隨時都會有爆炸性發言的疾風如此說著。
「は、はやて!」Reinforce臉紅的輕搥著疾風的肩膀以示抗議。
「嘛~開玩笑的,到時候像這樣給我一個擁抱就好了。」抓住那幫自己按摩的粉拳,疾風親吻著Reinforce的額頭。
四周的場景逐漸消失,只留下了一道門。良久,疾風跟Reinforce依依不捨的分開,額頭與額頭相抵,她們都知道分離的時候來臨,Reinforce推開了疾風,微笑著在疾風身後抵著疾風的背推向那道門那,疾風知道,打開這道門,她與Rein將分離。
「Rein,等我,我一定會找到妳。」疾風信誓旦旦的說著。
「我相信妳,はやて」Reinforce相信疾風能做到。
疾風打開了門之後,意識又模糊了起來,接著再次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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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裡是?疾風睜開雙眼看到的是潔白的天花板,稍微轉動脖子,看到的是點滴擊身旁的醫療儀器,嗶─嗶─規律的運轉著。
醫院?我為什麼會在這?疾風想著,但身體的僵硬感讓她懷疑她究竟躺了多久。緩緩的移動著自己的身體,看到了家人,希格諾及夏瑪爾坐在沙發上相依睡著,跟薇塔則是趴在床邊睡著。
接著,病房門被打開,疾風看到了兩位好友走了進來。
「菲特醬、奈葉醬?」疾風喊著兩人的名字,兩位友人有默契的先是驚訝的看著她,都衝了過來,菲特連忙按下緊急鈴,奈葉則是說:「太好了!疾風醬妳終於清醒了。」然後其他家人也因為這樣被吵醒了,夏瑪爾開心的直接抱住了身旁的希格諾,希格諾則是臉紅的拍拍夏瑪爾的背,薇塔清醒之後也著急又帶點試探性問道:「疾風…我是誰?」
「妳是薇塔,怎麼了嗎?為什麼妳們的反應如此的大?我為什麼會在醫院?」疾風不解的問。
「妳沒有印象了嗎?妳出車禍了,昏迷了將近三個月了耶!」奈葉回答疾風的問題。
「昏迷了三個月?那公司的文件呢?我馬上回…」疾風連忙想起身,但卻被奈葉及菲特給壓了回去。
「那些妳不用擔心,我都幫妳處裡好了,妳就乖乖的靜養。」菲特如此說著。
石田醫生走了近來做檢查之後,確定疾風沒有任何大礙之後,只要再觀察兩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昏迷三個月啊…可是我還以為我才睡三天耶,只是做了一場很長的夢。」疾風看著窗外的景色說著。
「夢?」薇塔不懂得看著疾風。
「是阿…夢,一個已經分不清楚是夢還是現實的夢了。」疾風視線依舊看著窗邊的風景。
吶、Rein,等我吧,不管幾個十年我都會再次找到妳。
這是在那夜空下,我對妳的承諾。
End(?)
據說還有下篇的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