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怪盜唉呀呀 于 2011-8-16 13:55 编辑
作為夏樹的生日賀文及龍仔的點文
否則沒有這篇文章
這次特別採用了在生日隔天PO才有意義的題材寫法
寫得很開心
因為太久沒用第一人稱寫法,揣摩上多花了點時間
希望效果還OK
另外,因為最近被一些人弄得很不開心,所以消音的地方我不會PO在300
想看自己找我連絡
就先這樣吧
--------------以下正文--------------
今早的陽光,讓人好幸福。
跟早就決定要翹掉今天一整天的課無關,就是讓人覺得好開心。
故事,要從昨天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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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好刺眼。
下午的最後兩堂課,異常的難熬。
跟平常不一樣,就算趴上桌子也睡不著,不過講台上的老師在說的東西一樣是耳邊風,這點倒是沒變。
今天沒來由的一直感到煩躁。
胡扯,我明明就清楚的很,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夏樹,今天晚上我們大家一起去唱卡拉OK吧。」熟悉的聲音傳進耳中,原來已經下課了,舞衣的臉和她那傲人的上圍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她彎著腰對我說道,真是的,和高中的時候不一樣,穿著便服讓舞衣看起來更有女人味,也讓她身邊總是有一群煩人的蒼蠅。
不過她本人既然不在意,那也就沒差了。
我看了一下旁邊,除了無法跟進廁所、幾乎無所不在的雄性蒼蠅群外,還有其他一起從風華學園經歷過那場祭典的大家,不過,獨缺那個人。
刻意和別人保持距離這點計算上了大學也無法從我的習慣中剃除,因此我和其他HIME不一樣,身邊沒人包圍、沒人追求,而且,我也不需要。
今晚可以和大家一起過也不錯,不順眼的傢伙們也能輕鬆趕走,但少了她,就是讓我不開心、不痛快。
「抱歉,」我從座位上站起,拎起根本沒打開過的包包「我晚上有事。」
「哇阿~玖我學姐要翹課了。」擺明是來看好戲、刻意加重學姐二字的奈緒笑得好噁心,不過她這樣子也不是一兩天了,也罷,就讓她笑吧。
「找會長嗎?」舞衣歪頭微笑,彷彿是看穿了一切般對我說道「那點名我就幫妳說身體不適早退了。」
她沒猜錯,幫忙圓謊這點我也抱持感謝。我朝她笑笑當作回應。然後飛奔跑出教室。
不適應在群體中沒有她,尤其是今天。
也許我早已經習慣,習慣去依賴。
從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放掉手中的畢業證書那天起,就決定得比過去努力讀書,說什麼也不能留級,造成她的困擾。
就算她臉上一直掛著笑容,說著沒關係,我還是希望能做點什麼,至少不要是單方面的接受她給的一切。
說是這樣說啦,可是最後還是在她的課後複習和照顧下,才安然畢業考上大學。
挺丟臉的,不過比起這些想法,我更寧願那段時間能夠再長一點,當時的一切都覺得好幸福、好開心。
儘管一次也沒把這些想法告訴她。
現在也是,儘管已經一時衝動跑了出來,我還是只能在學生會的門前躊礎不已。
如果是過去,恐怕自己怎樣都不會發作主動,從單純地找個可以偷懶翹課的地方,到為了找她,而自己跑來和她最為相襯的學生會,我跟過去,已經不一樣了。
那場祭典確實的改變了我們所有人,也讓我們連結在一起。
心跳得好快,連自己都知道自己敲門的手正在顫抖。
「請進。」是她的聲音,她果然在。
「靜...靜留。」她正在辦公桌前處理著文書,看起來挺忙的。
「唉呀,難得夏樹會來找我呢。」她把一疊文件闔上並放置一旁,滿臉笑容地說道。
「妳...妳今天不是沒...沒課?」幹什麼結巴阿我!這不是很普通的對話嗎?
「學生會最近要辦些活動,所以我就跑來學校了。」她是這麼回話的,沒有一絲造作。
所以,妳寧願處理文書,也不想來找我嗎?
「夏樹是太寂寞才跑來找我嗎?」為什麼這女人總是能看穿我的一切?搞不好她比我還更了解我自己「還是說夏樹在吃這些文書的醋呢?」
我暗自咬著牙,被看透的尷尬讓我無法接話。
「不鬧妳了,怎麼了嗎?」妳走過來撥了撥我的頭髮,給了我一個台階下,好讓我能把對話繼續下去。
「妳...妳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一說完我就後悔了,問的麼直接是怎樣啦!而且聽起來一定超僵硬的,我在幹什麼啊!!!
「今天是星期一,妳應該是翹掉了最後一堂課,然後是學校徵文比賽的第一天報名日,同時公布了之前的...怎麼了?」我舉手不讓她說完,因為我怕自己壓不住自己的失望。
儘管我沒有任何的資格要求,卻還是一廂情願、自以為是地認為她一定知道。
「我,我想說妳今天來我家吧,一起吃個飯什麼的。」已經語無倫次的我到底在說什麼?這樣突然的邀請怎麼可能.....
「好阿。」她已經收拾完東西,自顧自地強拉起我的手臂「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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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是我行我素的代名詞,因為現在,我人在靜留家。
為什麼又變成這樣了?就算我只弄得出泡麵加美乃滋這種菜色,妳也不應該什麼都不說就把我強拉到妳家。
看著眼前過度豐盛的菜色,妳真的不記得嗎?
「不合胃口嗎?」妳夾了一口炸豬排塞進我的嘴裡,酥脆的麵衣和多汁的豬肉搭配得天衣無縫,再加上美乃滋的味道,好吃的不得了。
「微...微有...」我連忙用口齒不清的聲音否認,果然不該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很...很好吃。」
每樣東西都很美味,都像是為了我而特別作的,說的也是,只要我來她家裡打擾,總是會有這樣盛大的餐點,跟今天是不是特別的日子,無關。
我早就得到比想像中還要更多的東西了,儘管如此,還奢望著更多的我,是不是有點不要臉呢?
「夏樹?」「阿...我...我沒事。」就像平常一樣的相處模式,現在卻讓我覺得坐立難安,這樣的自己,果然是太得寸進尺了吧?
可是什麼都不作,那一切就都不會改變的。
「靜...靜留,我想喝清酒。」「那等等歐。」晚飯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我硬是要求妳陪我喝點清酒,不然場面好悶。
加熱後的清酒散發出陣陣的香氣,為了不要被酒味薰昏,我不顧一切的一口飲下杯中的透明;是我壓根不習慣酒味,還是我擺明了就是在喝酒解悶?
不,是越喝越悶。
「妳喝太多了。」妳一手抓住我從壺中倒酒的手,一邊拿自己的杯子碰了碰我的臉。
被酒溫過的杯子好燙,讓我有些搖晃、眼前一陣模糊。
難怪有人說借酒澆愁愁更愁,看來我再繼續騙自己也沒用,燙的不是杯子,而是我因為喝醉而發紅的臉。
「妳醉了。」「沒有!」我強硬的回答妳,然後趁著借酒壯膽後的醉意,揮開了妳的手。只是沒想到,伴隨著酒杯滾落塌塌米的聲音,妳居然因此被我推倒在地。
妳有如此柔弱嗎?嚇了一跳的我酒醒了一大半,再看著妳臉上的迷茫,原來妳也醉了嗎?
「夏樹,不開心嗎?」妳並沒有放開拉著我的手,使力把我一起拉近與地板的距離「這樣不好看摟,嘴都嘟起來了。」
「恩,我不開心。」我才不管好不好看,趁著可以藉酒裝瘋,我要把想說的全倒出來「來安慰我。」
「好。」妳毫無猶豫的說道,用因為喝醉而發熱的雙臂將我環抱,摟緊,然後在我耳邊說道「今天,還長的很。」
今天是嗎?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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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阿!這裡被消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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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亮了,我倆是怎麼從飯廳纏綿到浴室,然後怎麼回到床上,就跟已經過去的昨天一樣,不重要了。
今早的陽光,讓人好幸福。
跟早就決定要翹掉今天一整天的課無關,就是讓人覺得好開心。
「開心嗎?夏樹。」身旁的靜留,把手抵在枕頭上,枕著臉對我說道。
「怎......怎樣啦。」莫名其妙被妳拐回家,連難得的主導權都被妳搶了回去,都這個地步了,妳還要說什麼?
「生日快樂。」妳笑著,笑的有夠故意「雖然是昨天。」
我嘆了一口氣,妳果然知道嘛,虧妳敢這樣鬧我。
「有什麼關係」我把妳的頭湊近身旁,借她的話作了反擊「今天還長的很。」
我並不討厭這樣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