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bajiao 于 2014-9-9 18:57 编辑
很紗布地打了一大段才發覺是繁體輸入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自己也不知道裏面藏著多少錯字的苦逼參上。
這幾天一直在loop零式的主題曲ゼロ，雖然主題完全不同，但是總會讓我想到小圓，離開的人與留下的人，遺忘與銘記（笑
比起一直在努力的ほむら，自己能夠描繪的還是太匱乏了，導致後半段越來越蒼白無力並且語無倫次，還是完全不夠呢。
因為我只看了動畫，對於人物性格以及世界觀認識很可能存在很大偏差，出現BUG請務必指出艸
PS：恭喜學姐封王www
PS的PS：其实我喜歡快樂幸福的劇情！
ゼロ的确是充满希望的歌，确切地说零式本身就是个充满希望的故事，但是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悲伤呢（除了主角全控我才不会说（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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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迴響之長廊
——而且不知什麼時候，還會再一次和ほむらちゃん相逢。
——在那之前，要小小的分別一下了。
灰暗的空間充斥死一般的冷寂，櫻髮少女卻在温柔地微笑。
那是曉美ほむら最後一次見到她最好的朋友。
現在不曾存在過的少女——鹿目まどか。
一定會再見面的吧，因為已經說好了，只是在那之前會有小小的分別。
可是這小小的分別，到底是多久？
「喂！我說你這傢伙！」
狠狠將繞到黑髮少女背後的黑影釘入泥土中，紅髮少女看著石雕般佇立在前方的人，氣急敗壞地開口。
與此同時，黑髮少女鬆開捏住箭尾的手指，長箭破空而出，化為流星沒入魔獸體內。正欲再次攻擊的巨影一下子被抽走所有力氣，揮到一半的刃爪軟軟地垂下去，龐大的身軀轟然傾倒，如被風吹散的砂石般于半空中消失殆盡。
灰色的霧氣漸漸散開，露出明朗的天空。
又一只誕生於人類怨念的魔獸被消滅了。黑髮少女眼中卻沒有半點戰鬥勝利應有的喜悅，長弓閃了幾下化作暖色光芒被斂入手背同色調的寶石中，魔法裝也一併解除，轉眼間就變為普通學生打扮。
撿起變身前放在路邊的書包拍去上面沾上的灰塵，黑髮少女才轉身看向及時阻斷魔獸偷襲的紅髮少女。
「多謝。」
清冷的語調，讓人分辯不出這是誠心道謝還是公式性的敷衍。正因為如此，明明是感謝的話語，所起的作用卻是往火上澆了一瓢油，令紅髮少女眼中的怒色更加濃重。
「曉美ほむら！」
平時直接以名字稱呼，此時連名帶姓喊上，足以顯示佐倉杏子心情之惡劣，跨了一大步擋在ほむら身前，即使已恢復便裝，杏子的氣勢也絲毫不弱于戰鬥時。
「那麼拙劣的偷襲竟然可以差點得手，你就那麼著急去死么？！」
動作惹眼地爬到正在拉弓的少女身後，說『偷襲』只是因為魔獸原本的意圖大抵是如此，而在杏子看來，那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正面攻擊』。
即使是毫無經驗的新人，被那種攻擊命中也足以被視作恥辱，就這樣低級的進攻卻差點命中眼前這個身經百戰的傢伙——如果自己未出現，那就是已經命中。
「不會死的。」
相比杏子的激動，ほむら的言行完全可以用冷漠來形容。
只要稍有常識，就可以發覺杏子那番話看似指責實則出自關心，但是ほむら簡簡單單幾個字，就將之完完本本撥到指責那列。
「我不是指那個！」聲音又拔高了幾度，杏子再一次承認自己的自制力在這個人面前簡直比紙還薄。
大概是被箭尖指著魔獸顧不上瞄準要害，繞到背後根本無法傷害到位於ほむら右手背的Soul Gem，即使是心臟被刺穿，也只是受傷而已。從邏輯上來講，ほむら的回答並沒有什麽問題，而這恰恰也是杏子生氣的根源。
「明明知道還立在那裡當靶子你到底在想什麽？！」
魔法少女的身體即使受到致命創傷也不會死亡，只要寄宿著靈魂的靈魂寶石中還有魔力，傷口很快就可以恢復，但這過程會不同程度地消耗魔力，魔力耗盡之時，便是魔法少女生命的盡頭，況且，爲了維持靈敏性，雖然一定程度地削弱了無感，但受傷的痛楚還是會很清晰。明知如此，卻一臉淡然說什麽「不會死的」，如果不是有努力克制，杏子覺得自己說不定會把面前那傢伙按到地上暴打一頓。
「錯過那次機會就會再拖上很久。」
與之前如出一轍的回答，巧妙地避開杏子質問的本意，同時也將對方接下來可能說的話一併封死，ほむら看了眼已然啞口無言的杏子，頷首，然後繞過對方徑直離開。
「一個人吃力的話，可以叫上マミ和我啊。」
日常生活和戰鬥中都充斥著一往直前風格的聲音此時透露出些許挫敗，這句可謂示軟的話，已是佐倉杏子最大的讓步。
離去的背影似乎停頓了一下，從杏子的角度，可以看到被風撩起的黑色長髮與髮際的紅色蝴蝶結一起輕舞。
「沒有那個必要。」
清冷的嗓音，給出的是與之前許多次一樣的答覆。
「可惡！」
重重地跺了幾下地面，在沒有武器也沒什麼東西可摔的情況下，杏子只能以這種方式表達心情。
「抱歉，我來晚了……」
因為有事耽擱，巴マミ在ほむら離開后才趕來，看到杏子氣呼呼的模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同為魔法少女，那個黑髮的後輩卻總是散發著與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氣息。
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那傢伙還真是讓人不爽啊，那副死人臉是要擺給誰看。」
杏子仍在自顧自絮絮叨叨將胸中憋屈發洩出來。
無奈的搖搖頭，マミ已經記不清這是杏子被ほむら氣到咬牙切齒了，「曉美さん也知道佐倉さん是在關心她吧，只不過她還有自己的事所以……」
「誰關心她了？！要不是你拜託我多關照一下你這位‘可愛’的後輩，我才不會去自找麻煩。再說她要是死了對我也沒好處。」
一聽到「關心」就下意識就開口反駁，杏子似乎打定注意要維持自己利益至上的形象。
「嗯嗯，總之麻煩佐倉さん了。」
懶得指出杏子張狂言論下的幼稚，マミ附和地點了點頭，目光卻投向了ほむら消失的方向，帶著不解以及擔憂。
曉美さん……
「まどか……」
壓抑的嗚咽聲中，少女一遍又一遍念著這個陌生的名字，止不住的淚打濕手心紅色的髪帶。
另一位後輩，美树さやか消失的那晚，巴マミ最後一次看到曉美ほむら露出脆弱的一面。
那羸弱身軀正在承受著的，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巨大悲傷。
同伴的離去使留下的人沉浸在悲哀的氣氛是人之常情，但巴マミ能感覺得到——曉美ほむら哭泣的原因不是同伴美树さやか的死亡，而是まどか，這個她和杏子都未曾聽說的名字。
まどか……
是誰？
まどか，鹿目まどか，是曉美ほむら最重要的人。
粉色髮絲以紅色髪帶束成雙馬尾，與頭髮同色的眼眸中總是含著笑意。
空曠的房間中幾乎沒有什麽傢具，唯一充實一些的只有擺放著燒杯天平以及工具箱的書桌，書桌前方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幅畫像。
穿著粉色洋裙的少女，笑得很溫柔。
掃過那些已經不再熟悉的工具，ほむら如往常一般抬起頭。
「まどか。」
再沒有誰比她更熟悉這幾個音節，反應過來時，靠在椅子上注視這幅親手繪製的畫像已成為習慣。
笨拙的筆法小心翼翼地勾勒出她記憶中まどか的模樣，或者說她現在記著的まどか的模樣便是來自這幅畫像。
可愛的長相配上嬌小的身材會給人一種柔弱的印象，但事實上心中蘊藏的能量不輸給任何人。
善良，溫柔，細心，堅強……
畫像邊上被各種形容詞佔據，ほむら將能夠想到的可以形容まどか的词汇盡數寫上，唯恐遺漏了一個就構不成心中完整的まどか。
不會忘記哦，絕對不會忘記。
ほむら低下頭，脖子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而有些僵硬，從抽屜中取出厚厚的日記本，翻開新的一頁，提筆，字跡工整清秀。
分別的第643天
魔獸的偷襲被杏子阻止了，她和巴マミ一直都不放心我，但還是惹她生氣了。
好想你，まどか。
晚安。
停下筆，一天之中可寫的只有這幾句話而已，寫完後習慣性地翻到第一頁，與現在一樣的字跡，記錄著想要刻在心中的過去。
まどか離開的第三天，ほむら拿出嶄新的日記本，寫下了第一批日記。
从她们最初的相遇开始。
開學第一天，好緊張，自我介紹的時候連名字都說不連貫。
想去保健室但是不認識路，這個時候保健委員まどか主動帶我去保健室，還說我的名字很帥氣變得像名字一樣帥氣就好，聽了后好像不那麼緊張了。
住院的時候落下太多功課，被叫上去解題時一個字都寫不出，體育課還暈倒了，果然還是只會給別人添麻煩。
像我這種人，變得帥氣根本就不可能吧，放學路上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就跨入了魔女結界。
然後被まどか和巴マミ救了，まどか竟然是魔法少女，真是好厲害。
日記記錄的是ほむら第一次見到まどか那天發生的事。
今天和まどか一起去巴マミ家裡，紅茶和蛋糕都很美味，還聽了不少她們戰鬥的事，很開心，巴マミ說以後可以經常去她那裡，好期待下一次。
雖然不是魔法少女，ほむら仍然成為了まどか和マミ的好朋友，兩人對她照顧有加。
魔女之夜，巴マミ死了，まどか也是，明知道贏不了的。
我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赴死，第一次那麼痛恨自己的軟弱。
和QB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女。
這一次，換我來保護你。
輪回開始。
從最初的相遇開始，將那些未曾忘記的事寫下來。
記憶需要載體，否則總有一天會消失。
「又在寫日記么，曉美ほむら。」
像貓又像兔子的白色生物落在窗臺上，悠閒地晃著尾巴。
面無表情地合上本子，ほむら沒有回答，而是拋出了幾顆晶石。
背後張開一道口子將晶石一個不落地吞入，QB心滿意足地轉了一圈，然後繼續盯著ほむら，嘴一動不動卻有聲音傳出，「與マミ和杏子合作的話，效率會高很多呢。」
「沒有那個必要。」依舊是冷冰冰的回答。
「真是搞不懂你。」
尾巴在頭頂蹭了幾下，QB稍稍歪頭，如果有表情能夠變化的話，此時它出現的一定是困惑。
與其他魔法少女合作達到最大利益不是理所當然的么？
「你們Incubator是無法明白的。」
現在能夠相安無事，並不是Incubator的秉性改變，而是因為新的宇宙法則下，它們和魔法少女真正成為合作關係。
只懂得以各種方法收集能量供給自己星球的生物，又怎麼能理解人類的感情。
少女抬起頭，視線越過面前的白色生物投向遠方，浩渺夜空倒映在紫色的眼眸中，與不祥之氣一起。
又來了呢。
將垂落在胸前的長髮撥至身後，黑髮少女從窗口一躍而下。
「這次的魔獸有點難對付，真的不找マミ和杏子合作么？」
QB的建議沒有得到回應，黑髮少女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真是不可理喻啊。」又甩了幾下尾巴，QB也跟了過去。
以願望為代價與Incubator簽訂契約，幫助其收集魔獸晶石的魔法少女代表著——
奇跡和希望。
輕鬆地避開使魔的攻擊然後拉弓將其一一摧毀，ほむら已經習慣弓箭的攻擊方式。
失去了輪回的道具，曾經作為主要攻擊手段的爆彈自然也派不上用場。
確切地說，現在的ほむら從一開始就是以弓為武器。
在書桌上擺上記憶中的制彈工具，為的僅僅是不讓自己忘記。
害怕忘記まどか，不想忘記まどか，不能忘記まどか。
所以想盡辦法在這個絲毫沒有まどか存在痕跡的世界中創造出一點與曾經的世界重疊的部份。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也想尽可能多地记住まどか。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記得了。
「まどか不會是那個粉頭髮的女孩吧？」
叼著的半塊鯛魚燒隨著嘴唇的開合上下擺動仿佛在甩尾，賴在巴マミ家蹭晚飯時杏子似乎還未完全消氣，趁マミ做飯的時候把舊賬新賬都翻了一通，最終繞到ほむら發生變化的時間點。
初次見到ほむら時，那個黑髮少女還是個怯生生跟在マミ身後的新手，雖然進步很快，但是老實溫順的性格一直沒什麼變化，直到さやか消失后，ほむら口中念出的卻是這個陌生的名字。
まどか。
「粉頭髮？」疑惑地停下手中的動作，マミ轉身看向杏子。
感受到同伴眼中的疑問，杏子一口咽下嘴裡的鯛魚燒，「我沒說過么？那傢伙房裡掛著一個粉頭髮女孩的畫像，說不定就是那個まどか什麽的。」
「沒說過呢。」マミ搖了搖頭，表示是第一次聽說。
粉頭髮的女孩，印象里好像沒有這樣的人呢，不過比起這個，似乎還有更重要的問題。
「爲什麽你會知道曉美さん房裡掛著畫像？」
巴マミ以前去過ほむら家裡很多次，房中並沒有什麽畫像。而在さやか死後ほむら就一直和她們保持距離，不可能會邀請杏子去做客。
「嘛上次經過的時候就順便進去看了看，那傢伙都不關窗呢真是夠不小心的。」
不，不是不小心的問題，根本就是私闖民宅的問題吧佐倉杏子！
「好啦是我的錯一定沒有下次了。」眼見マミ要開始說教，杏子連忙舉手投降，并及時轉移話題，「晚飯好了么？」
「好了。」マミ歎了口氣，伸手關了火，接下來卻沒有取碗，而是看向了窗外。
「但似乎要推遲一會兒才能吃上了呢。」
魔獸的氣息在夜色中逐漸變濃。
果然是麻煩的傢伙。
源自人類的慾望，擁有甜美誘惑聲音的魔獸，能夠引誘對方一步一步踏入死亡，即使是身體的損傷不會危及生命的魔法少女，也不能掉以輕心。
等同於生命魔力會被吸走呢，蹲在頂樓的白色生物一眼不眨地注視著戰況，忖度著可能出現的結果。
一旦心裡出現破綻，就是被捏住死穴之時。
就像現在的ほむら。
三兩圈圍著的使魔不知何時已經散開，ほむら發覺自己站在空無一物的街道上。
這是哪裡……魔獸呢？
「你是誰？」
貼著耳朵響起的聲音，帶著令人迷醉的魔力。
「我是誰？我是……曉美ほむら。」
你在做什麽？
消滅魔獸。
爲什麽要消滅魔獸？
因為答應了まどか。
執弓的手垂落在身側，紫眸中漸漸被霧氣籠罩。
這是まどか創造的世界，一次又一次保護了我的まどか創造的世界。
總是那麼堅強，即使前方是絕路也不會退縮，懷抱著希望，直到窮途末路也不曾放棄，一直一直努力著，爲了其他人的幸福，爲了魔法少女不再背負絕望的詛咒，最終連自己的存在都捨弃了。
沒能保護她呢。
是啊……
沒能夠保護她，由始至終都無法保護她。
一次又一次地輪回，只是爲了まどか。即使感官幾乎麻木，但是只要有まどか就能夠堅持下去。可就算是這樣，還是什麽都辦不到。
明明說過要保護まどか，所做的一切的卻是在まどか肩頭壓上越來越重的罪。
自己種下的罪孽，後果卻由まどか一個人承擔。
太過分了。
太過分……
想見まどか么？
想。
答案毋庸置疑。
想見到まどか，畫像根本不夠。
想聽まどか的聲音，想看到まどか的笑容，想感受到まどか的氣息。
想在まどか所在的世界。
就算不再是朋友，就算從此變為陌生人，就算被討厭一輩子也沒關係，只まどか還在就好。
可是就連這樣的願望都實現不了。
巴マミ，杏子都不認識まどか，就連たつや也已經忘了まどか，誰都不認識まどか，哪裡都沒有まどか。
不是被世界忘記，而是這個世界本就不曾有鹿目まどか這個人的存在。
爲什麽，爲什麽まどか不在……
好想好想……好想見到まどか。
「死了就可以見到まどか了吧。」
ほむら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樣說。
對啊，死了的話就可以見到まどか了呢。
不需要再忍受這個沒有她的世界。
不用因為害怕忘記まどか的模樣而一遍一遍打量畫像；不用因為害怕忘记和まどか的相處而反復看日記；不用因為擔心記憶里的まどか淡化而疏遠巴マミ和杏子。
再也不用逼自己去銘記，因為まどか就在身邊。
隨時可以看到，再也不會分開，再沒有忘記的可能。
死掉就可以了，多麼美妙啊。
死ね……
死ね……死ね……死ね死ね……
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
零星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漸漸融合為同一道聲音，越來越響，直到將整個空間都斥滿。
黑色的煙霧升起，悄無聲息地纏住少女的腳踝，順著小腿往上蔓延。
來自死之國的荊棘，一點一點將獵物吞噬。
「死了就可以見到まどか了。」
少女低垂眼瞼，蝴蝶結的下擺拂過臉龐，沾了濕意。
「可是……做不到呢……」
抬起弓，緩緩拉開，箭矢自指尖顯現。
融合了紫色與粉色的魔力光環，是まどか存在的證明之一。
溫熱的淚水滴在手背上，劃出一道晶瑩，投射出交織的紫與粉。
守護這個世界，爲了まどか，爲了償還自己的罪孽。
所以做不到呢。
就這樣死掉，做不到。
鬆手，長箭呼嘯而出。
已纏住大半個身子的黑霧頓時散開。
幾聲尖銳的嘶吼后，魔獸的氣息蕩然無存。
依舊是空空蕩蕩的街道，昏黃的路燈下，靜靜地躺著一枚晶石。
「啊真是好險呢。」
叼起晶石扔到後背，QB看了眼頹然跪倒的少女，眨了幾下眼 ，然後踱著悠然的步子離開。
「好像已經結束了呢。」杏子抓了抓頭髮，解除魔法服，「嘖，又被那傢伙搶先了。」
「因為曉美さん的家正好在附近吧。」比起杏子仿佛好生意被搶走的模樣，マミ倒不怎麼在意魔獸是不是被自己消滅的，「不知道有沒有受傷，結束一會兒了也沒有回來。」
有些擔心地看了看ほむら所在的方向，マミ決定過去看一下，
「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你們現在還是不要過去比較好。」QB跳到マミ肩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
按照人類的觀點，在哭的時候一般不希望別人看到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