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上学期(去年)的产物 在上大学语文的时候 老师貌似只擅长古代汉语的领域 于是书里的一些现代文啊诗歌啊啥的当打发时间在课上(咦)看了,
后来在后面看到穆旦的,那时候马猴烧酒完结不久,突然发觉这写得和苦逼吼姆辣酱太契合了,于是就有了这篇。很久也很少写什么东西了,
瞎眼请多多包涵。m(_ _)m.
那是怎样的一种悸动早已不得而知。
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深陷其中。
她所有作为女性的象征,那眉,那眼,那嘴角。
还有隐藏在轻薄衣裙下的,纤细的神经,丰富的情感。
天总是蓝的。
她笑,她说,躲在看不见的地方拥有自己的生活,哭泣。
就像现在的我。
“我”是一个什么概念,那些都不重要,只是现在,作为个体的我,因为无法触碰,无法传达,无法进入她的世界,而深深感到悲伤,因此而哭泣着。
好想要,好想得到。
视线不经意间交汇,只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
呐,该看见了吧,这一场火灾,从我的眼底,熊熊燃烧。
然而现在的你眼里被其他的东西填满了呢。
朋友,家人,友情,亲情。
这样就好了,就维持现在的一切。
你看不见我,虽然我为你点燃。
即使我哭泣,变灰,变灰又新生。
你终究还是忘了我。
即使如此,还是想和你说话,想见你,看你笑的样子,送你回家,有空的时候一起逛街,偶尔也能对你撒娇,就像那些关系很好的女孩子,像你和你身边的人。
然而更多的,我相信着你,一直相信着,遵守着我们的约定,我爱着你,一直爱着。
但我知道,每当我与你谈话,相信你,爱你,就听见命运在暗笑,白色恶魔在低语,梦魇挥之不去。不断地它添来另外的你我,使我们丰富而危险。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即使我哭泣,变灰,变灰又新生。
时间,永恒流动。自欺欺人的回溯不过是在无数平行钢丝上如小丑般的狼狈舞蹈。
我早该知道的。
在无数的可能里一个变形的生命,永远不能完成她自己。
转动手上的盾牌,一次次跳跃在不同空间之中,相同的时间,你从来都是你,我却早已不是我自己。这颗心仍在跳动,在每次失败的轮回里被剜空,塞满绝望,接着又跳到另一处,继续找寻你,我仅存的希望与道标。手上这面盾,一次次抵御魔女的攻击,一次次让我得以从危险中脱身,然而它却让我在每一次失去你时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颗心,它存在,听从我的指挥,因为我为你而活,它保护,而把我留在了孤独里。
它的痛苦是不断的寻求,你的秩序,求得了又必须背离。
战斗,倒下,战斗,轮回。
在相同的场景里,相同的时间,与不同的你相遇。
相同和相同溶为倦怠,又在差别间凝聚陌生。
教我爱你的方法,教我变更。
这是一条充满危险的窄路,充满绝望与希望,结束与开始,毁灭与重生,前路未知,我让自己在那上面旅行。
然而我愿意。我甘愿投身在这无尽的战斗,只因我还期盼能与你相遇,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想让你看到我,牵你的手,在千万次轮回的迷宫中,找寻那唯一的出口。
一次次与你相遇,相遇又分离。
你果然还是太温柔。
我固执地隐瞒一切,不顾你感受的保护着你,反而使命运的丝线在你身上紧缚,扭曲,一切都朝着那既定的未知走去。对你托出一切,乞求着你的原谅,乞求能再让我保护你。
你固执地卸下我肩上的担子,扛起整个世界,那么多,那么多的悲伤,痛苦与绝望,满满一整个世界的。
所有的过去,风暴,远路,寂寞的夜晚,丢失,记忆,永续的时间。这一切都将结束。
能力的特殊性(执念的奇迹)让我得以再跟随你。
静静地,我们拥抱在用言语所能照明的世界里。所有科学不能去除的恐惧,让我在你的怀里得到安憩。
这份感情,这份灼于胸中再已无法控制的感情,在你我指尖相触时得以宣泄。
你轻轻地拥住了我,我抬起头,在你眼中,看见了固执和惊喜。
禁忌被容许,再也没有隐忍的必要。在我们身边那未成形的黑暗是可怕的,那可能和不可能的都使我们沉迷。
那些甜蜜的未生即死的言语从交缠的舌尖传递,映在你眼中的只有我,这样的景色使我此时渴望永存。
透过你随有随无的美丽影像,我分明看见,我孤独的爱情,笔立着,和你平行着生长。
这不是别离,因为再没有更近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