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IUKAPPA 于 2013-2-3 01:13 编辑
如舊沒有命題的意識, 就.... 隨便它吧..
本來只是放在沒什麼人知道的BLOG內
因為某小朋友給我意見, 說放上300也可以啊, 我就放了(笑
這裡是超級溫馨提示 (可想成是認真的警告)
這篇文章也許有小量美琴X黑子劇情
但一切都偏向淡黑, 對 我就是不怕死要寫偏門的
所以各位喜歡琴黑的大大, 不想看非琴黑故事就回上一頁吧
我是認真的...
(然後為了我的認真態度抱個歉..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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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本樓)
第二回
第三回
短篇 第一回
第二回
第三回 (大學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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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裡在翻滾的食物殘渣像要一湧而上,雖然只吃蔬菜應該不會有太大份量的胃液倒流,不過感覺相當討厭。右手手掌用力按住嘴巴,克制住想吐的感覺,左手用剩餘的體力扶著牆壁,支撐身體。手腳仍在顫抖,是因為被電擊擦過,還是自身的恐懼?
背上的貼布連繫著在頸上的電極裝置,基於她的情緒而發出警號。
她不可以連續使用能力瞬移4次以上,
身體和精神都開始負荷不來。
不過,她有不得不堅持下去的理由。
結標淡希皺起眉頭,抹掉額頭流下的汗水,重新站起來,
走到天台的邊緣大喊:
「在這裡啊,超電磁砲!」
一道電擊伴隨她的聲音同時出現,貫穿了天空。
*
下雨的週一,這種天氣令人不想動也不想工作,學生都沒心情逛街,早早歸家去了,只得一個人與其他人向著反方向走。
--類人猭和姐姐大人....
回想到美琴談起上条當麻時的表情,心臟彷彿不懂跳動一樣,連精神都抽離了身體,在下著雨的放學後,白井黑子漫無目的地走在學園都市的街道上。
有數十通電話,她一個也沒接,想必定是朋友且工作伙伴的初春還有御坂美琴找她。工作的話,明天請早。御坂美琴的話,現在見面一定不能好好說話,黑子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軟弱一面,要是她因此而同情自己該怎麼辦,這種感情沒有人想接受也不會想她為了自己而放棄什麼。
--該祝福他們。
黑子望向在便利店門外避雨的情侶,心情更加沈重。
就這樣繼續走下去,哪怕走到世界的盡頭,現在的她不想看到任何人,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自己,繼續走,再走遠一點。
時間已經由傍晚變成晚間,日光漸漸消失,只剩下人工製造的光線。
*
「結束時間,2000,今天還算早了喵。」
戴著墨鏡的金髮少年合上手機,踢向放在地上的黑袋子。這些袋子有十多個,每個袋子的大小和成年人的平均身高相約,像是配合著少年的動作,每踢腳一次,袋子都會抽動一下,很滑稽的場面。
「應該趕得上你跟妹妹的約會吧。」
另一個少年搭話。與金髮墨鏡相比,這是一副深得老人喜愛,高材生般的臉容。他確實利用了那個俊俏的臉還有溫柔的聲線來幹各種事情,不過這其實不是他真實的臉就是了。
「晚上8時已經算晚喵,不過她說過今天留下來過夜,所以沒問題,咦?一方通行呢?」
「在你未宣佈結束時間之前就走了,一臉無趣的。」
結標淡希在兩人身後出現。她仍是以淡粉紅色的布條包裹著豐滿的胸部,穿著短得叫人不禁回望的校裙,西裝式外套就隨意掛在肩上。
「你們都有約吧,我留下來等待善後部隊就行了。」
結標淡希所在的「集團」是用來解決表面世界不能處理的問題的組織,暗殺,跟蹤等可以想像到像是壞蛋才做的工作,他們都會接下來,應該說是被逼接受。「集團」的成員都各有目的各有需要保護的人物所以聚在一起,沒有什麼團結精神,也沒有為同伴犧牲的高尚情操,就只是大家的實力都有目共睹,才能合作無間。
在「集團」以下還有專門做消滅證據的善後部隊,每當一方通行使用能力,定必弄得血肉橫飛,若要「集團」自己處理,不花上一星期絕對不能完整清理現場。可見學園都市的「裏世界」並不是一個好混的地方。
「不可以讓女士一人在等待,我的約會就延遲一點不要緊。」
「對我這麼恭維不會有什麼好事啊,海原。」
叫做海原的溫柔男生聽到結標回話,顯得有點害羞地低下頭傻笑,工作時的他殘忍度卻是跟一方通行不分高下。
「今天的海原好嘔心,絕對是去跟女生約會,說喵!今次是妹妹,還是常盤台的國中生?!」
「沒有啦,只是跟工作時接觸過的公務員小姐去吃個飯...」
「嗚喵!!!!!!你連御姐都吃了,還對得住在病床上等你的妹妹嗎?哈喵?!」
「土御門才是,把年齡還屬幼童的女生叫到宿舍過夜,就沒有一點自覺嗎?」
「把妹妹叫來我家就是保護她的證明,放她在外面反而不安心喵!」
--真是一群笨蛋。
結標望向現場的時鐘,20:10,善後部隊今天有點晚啊。
*
走到哪個學區?
有遠離平時的那些地方吧。
常逛的商場。
常逛的地下街。
常逛的遊戲機中心。
平常一起回家的那條路。
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她應該在擔心自己吧,
她應該在發慌地找自己吧,她應該在.......
不,她也許沒有想到自己的事,在跟別人傳短訊,望著手機發呆。
本來停下來的雙腳重新踏步,存有一絲希望的話,她還是可以隨時回頭,
最多在回到宿舍時被罵一下「笨蛋」就可以了事。
但白井黑子今天想稍微任性一點。
她拿出整個下午沒碰過的手機,電池已經用盡,
不用她刻意關掉手機,一切能跟她聯繫的東西都切斷了。
--要是有人能在這刻拯救自己,那多好啊。
她就是這樣邊想邊走,哪怕走到世界盡頭,只要有人喊她的名字,她便會回頭。
兩秒之後的前方,出現了一道光芒。
*
你有好好駕車喵,未睡醒喵!?
土御門大聲喝向前方的司機。他們3人正坐著被安排來接他們的箱型車回家,雖說是回家,他們都有各自不同的藏身之處,至少有被紀錄了的學生宿舍或是浮動的藏身酒店。他們都不會在住處門外下車,減少被追查的風險。
今天來接他們的司機是新人,土御門在上車前已開玩笑地說「這個新面孔行不行啊?」現在真的發生意外了。
新手司機嘴巴張張合合的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土御門他們只好下車去看,要是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除了要善後部隊順道處理,還要盡快離開此處。
「真的撞到人了。」
海原搶先步出箱型車,連身經百戰的他也看得出神。人,他殺得多,但意外卻沒有在他面前發生過,面前的小事可能比第一次殺人更刺激。
土御門跳出車外:「嗚喵!不是吧!」
結標淡希也跟在後面,好歹都要作逃走的準備。當她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的臉,頓時笑了出來。
好不容易才平復到那種衝擊,喘著氣說:「你們殺人太多變笨了嗎?」
海原和土御門還未搞懂事態,不解地望向結標。
「...好笨啊,真的。地上根本沒有一點血,只是躺下來就叫死人了,你們沒事吧?」
結標跪下,撫摸著地上那個人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傷口。可能只是受驚而昏倒,手腳在跌倒時擦傷,也沒有骨折之類大問題。
「笨蛋就在這裡走路回家。」
「啥?!」
「有目擊者的話事情就會被弄大,她交給我,你們去約會,這是最快捷的處理方法。」
言之有理。海原立刻點頭,土御門接著表示明白。
他們協力把傷者抬進箱型車後,結標頭也不回便關上車門,箱型車緊接結標的動作駛出,煙塵噴到被留下的兩人身上。
*
怎麼可能忘記這張臉。
結標輕撫在床上熟睡的人的臉,為什麼要把她救起來,連自己都有點吃驚。
當把她扶到房間內,替她脫去濕漉漉的衣服時都沒有一點想過別的事情。
「...姐姐大人...」
對,在她說出夢話的時候,某些東西碎裂掉的聲音喚醒了結標。
那副堅強的臉,現在看起來好像累壞了,再沒有當時的銳氣。
果然御坂美琴在白井黑子心中佔據著近乎全部的位置,要不然,她根本無法拒絕自己的邀請,結標這樣深信。現在的黑子已經失去支柱,誰敢進入她的心房,重新建樓,黑子也有倒戈的可能。不過結標卻不知道這件事。
「...妳明明是我的敵人...絕對不能原諒的人...」
像在嘲笑掉進了陷阱的自己,結標輕輕地摟著毫無防備的黑子。
*
淡淡的薰衣草味,聽說有鎮靜、放鬆心情的效用。
--姐姐會點香薰的嗎?
一陣不熟識的香氣令黑子不安地四處張望,哭腫了的眼未適應陽光,倒也能分辨出這裡不是常盤台宿舍。她伸手張羅可當武器的東西,不知道是否也計算過黑子的想法,床頭連鬧鐘也沒有,一切都被清理好了。
黑子洩氣地坐起來準備下床,當被子下滑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正是...
全裸!!!!!!!!!!!!
校服,不見了。
內衣,也不在。
替換衣服,沒有!
平常沒太多羞恥心的黑子竟然因為沒衣服可穿而心急得面紅耳熱。
--把自己帶來的人是女的話還好,是男的話就只能滅口。
用被子包裹身體,雖然礙事,但總比沒穿衣服看到外人更好,黑子戰戰兢兢步出房間。有人說過房子的設計可以看穿人的性格,但這房間別說想看出所有者是什麼類型的人,想知道這裡是不是有人住過也很困難。
黑子仔細觀察每個角落,除了沒有人的氣息,有一方面讓人感到更不協調..
這房子的設計簡直,就像一般的酒店...
「下呀!!!!!!!!!!!!我....黑子被人帶來酒店了!!!!!?」
驚叫聲有如警報器,黑子的大叫聲喚來了一個人。
*
「這裡確實是酒店,那些濕漉漉的衣服是我脫的,傷口也是我包紮的,有什麼好驚訝。」
「順帶一提,早餐是酒店供應,我不擅長家事。」
結標單手捧著臉看著在吃早餐的黑子,心想,那個小小的嘴巴說話時多毒舌,吃東西時卻可愛得像隻小貓輕舔牛奶那樣。想著她就覺得那份豐富的早餐很美味,不過結標已給自己點了蔬菜沙拉,一邊吃著那碟標誌只使用新鮮有機蔬菜的沙拉,一邊看晨早新聞。
--真是不浪漫的時間。
本來結標可以和黑子聊東聊西,吃個快樂的早餐,不過她跟黑子並非能隨便說話的關係,她也有不得不確認的事情才選看新聞節目。昨晚的工作有沒有引起大騷動,應算是職業病,犯罪者都會在事後看新聞確認事情有沒有敗露。看來善後部隊完美地消滅了證據,沒有任何有關報導,結標滿意地轉頭,小口咀嚼起沙拉來。
「昨晚...那個...謝謝妳。」
「堂堂白井同學跟我道謝?我沒聽錯吧?」
結標心裡其實十分激動,卻要蓋住那份喜悅和緊張。
「雖然我沒有記憶,但妳把中途發生了什麼意外的我帶來這裡,也沒有對我做出什麼奇怪的行為,我是衷心的想感謝妳。」
「...妳好像把我想得很壞。」
「以我的立場來說,妳確實不是好人...但救了我的妳也有不容致疑的善良一面...」
--嗚哇!好想死,好想找個洞跳進去!
聽到黑子稱讚自己善良,結標的臉立刻通紅,她已經盡快把臉轉開,假裝看電視的樣子,不過仍然被看穿,她是在遮掩著害羞的自己。感覺到正面有股不願移開的視線,正懇求著她望過去,結標唯有放下些微自尊回望黑子,果然對方是在尋求「為什麼要救她」的答案。這個連結標都無法解答的問題,就算再熱情的視線都不能令結標想到怎樣回答。
--白井黑子妳想幹什麼,那個慾求不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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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敵人還是什麼?
這個問題結標也有思考過。
最初進入「集團」,土御門經常拿「殘骸」事件來開玩笑。
「這種程度,隨便找個跟妳有相同能力的國中生都處理得了喵。」
真想一槍打穿他的口腔。
在學園都市的「裏世界」行走的人都擁有不少的情報網,結標所做過的惡行自然也浮在水面,連她被一方通行打得遍體鱗傷都沒可能騙得過別人,所以每當土御門拿她來開玩笑,她便接著攻擊一方通行「要不是你的阻撓,我的同伴就不用被關起來。」
漸漸習慣了土御門的玩笑之後,結標便開始思考,自己其實不是很討厭黑子。
想拉攏她是因為黑子的能力早晚會淪為棋子,被長期共事的伙伴背叛,那不如一早倒戈到有共同體驗的人們中間,所受的傷害才不至於被擴大得無法承受。但黑子把結標一手甩開,以英雄出場的台詞否定膽小的結標。
「害怕得到強大能力的自己」
黑子也許對這樣的結標有著誤解,因為她身邊有一個以努力而成為LV.5的人物,結標的想法彷彿在誇獎自己的強大「不用花多少氣力就得來,我是最特別的,所以我才會害怕著這樣特別的自己」
--大家的理念沒有接合點。
這才是黑子拒絕她的原因。
所以不應該去恨黑子,或是說,應該要恨對她影響深遠的御坂美琴。
「我們是敵人還是什麼?」
黑子離開房間前回頭問站在身後,相距不到20厘米的結標,她故作鎮定地回答:
「不是敵人。」
「也不算朋友。」
「只是認識的人。」
「...只是認識的人...呢。」
沈默了良久,黑子看到結標在煩惱尋找下句說話的表情,泛起了笑容。
--這樣的結標同學真像普通女高中生。
「當風紀委員的我,和在做地下交易的妳都走上了不歸路,只是立場不同。」
沒想到黑子會說出這種話,結標張開嘴巴,呆望著黑子。這傢伙不只是衣著品味,連思想都這麼老成...
學園都市擁有暗部,這個情報不是太多人知道,即使能從各個渠道找出訊息,都不能100%確定其真實性,當然,黑子也沒有掌握到結標已經加入暗部「集團」的資訊,在她看來,結標只是仍在做著回收「殘骸」那種地下交易。
「所以?」
「在工作以外的場合,妳覺得我們能夠和平相處嗎?」
黑子設下只得一個答案的問題,可以把它說成是陷阱,也能說成是黑子的真心渴求。
這時的黑子就像在說「請進駐我的心房,讓我得到依靠。」
要抓住她嗎,要把握這個曾經失去過的機會嗎,看著黑子失去自信的臉,
結標想起了她第一次見到黑子時的場面。
(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