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窮神】掌中蘋果(完)

作者:冷笛
更新时间:2012-09-12 20:32
点击: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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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冷笛 于 2012-9-13 09:54 编辑


感謝圖透的人,非常喜歡市子與紅葉這對喜歡到自己試著生文

只是個新人寫手,文筆不好,人物崩壞,與原作不同,太長,結尾虛等等缺點,請不介意的人再行觀看....(艸)


過了很久才發現自己字打錯OTL...

因為助野神的某張彩頁和動畫最後面的ENDCARD,在這裡蘋果表示紅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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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家政課,學生處在與平常不同空間中,每個人的臉上都多了些餘裕與緩和。特別快的輕鬆課程時間也總是流逝的特別快,剩沒多久下課鈴聲即將響起。家政課老師因為某位學生未交作業發出提醒

「貧保田‧‧‧」

紅葉與市子正玩著拉互相對方裙子的無聊遊戲,拉扯到一半裙子都快保護不住職責所在時,聽到老師叫到自己和紅葉的名字兩人同時停手,要是裙子成為了付喪神肯定也會鬆了口氣吧。

「不要光只顧著跟櫻玩不做正事,上次的家政作業呢?再不趕快交你作業成績可是會零分的」

「什‧‧‧我沒跟他玩!是他一直煩我!」

市子沒想到老師叫到紅葉後竟然會在言行間出現自己的名字而慌張地碎念澄清,班上同學早就對有貧保田必然會出現櫻的這個情形早已見怪不怪,只有主角兩人沒發現。

「作業‧‧‧好麻煩‧‧‧」

作業未交的當事人完全不當一回事,對他來說接受高中教育本來就不是他原本的目的,再加上除了有趣的事和與市子有關的事之外,對他來說一直以來都不是關注的焦點。

也許是從紅葉平常表現嗅到了紅葉根本不打算交作業的想法,還算是為學生著想的老師接下說了:

「嗯‧‧‧為了讓貧保田乖乖交作業,就找個人來協助他吧‧‧‧」

全班同學心想

"是櫻吧‧‧‧"

"絕對是櫻‧‧‧"

"除了他還有誰能管得動貧保田呢‧‧‧"

「石蕗,就你吧」

「「什麼!!?」」

想都沒想到會出現石蕗的名字,不只身著男裝咬著草的嵐丸感到驚訝,幼女體撫子也無法接受。

「怎‧‧‧老師請問為什麼是石蕗而不是我幫紅葉呢!!!」

最不能接受這件事的市子,說出的字裡行間中充滿著霸占紅葉的意味,班上較為早熟的同學聽到這話臉默默的泛起紅潤,然而一心只想著紅葉的事情而慌忙的市子當然不可能發現同學們細微的變化。

「因為之前交的作業石蕗的做的最好,石蕗,你就幫幫他吧。還有作業要有其意義在,別忘記啊」

「‧‧‧喔‧‧‧」

鼓著腮幫子一臉不滿的市子心想"怪了‧‧‧幸福能量在做甚麼‧‧‧紅葉最近也沒做什麼,應該正常運作著才對,怎麼會這樣!!"

市子瞄了瞄身旁的紅葉,看到她一心不亂地看著窗外風光,右手托著臉頰表情如清涼微風徐過般更讓市子心中升起一大把火,很想藉著衝動順勢抓著紅葉的領子搖晃並質問他

"為什麼你一點反應也沒有啊啊啊啊"


市子差點對紅葉出手時鐘聲像是為了阻止市子的暴行而響起,同時看見石蕗緩緩向自己走來,更正,應該是向紅葉走來。

「貧保田,平常受你諸多照顧,我會好好幫你的。你有想要做什麼嗎?」

「呃‧‧‧謝謝‧‧‧。石蕗很忙吧,你可以不用在意我去忙自己的吧」

「說這什麼見外的話,即使我抽不出時間我還是可以拜託我家人幫你的」

原本打定主意不交作業的紅葉,料想不到卻因為石蕗生來的責任感讓他無法躲避開始感到困擾。

「今天你就想想你要做什麼吧,如果到放學還想不出來的話可以去商店街繞繞看能不能想到要做甚麼」

「「什麼!?」」

在旁的嵐丸和撫子聽到此話迅速衝了過來參與了對話

「「我們也可以陪你喔!!貧保田‧紅葉!」」

異口同聲的兩個人,石蕗摸摸後腦勺表示也沒什麼不好之後,兩位歡開心地跳起來擊掌。一直未作任何反應的紅葉發現在旁咬牙切齒的市子。

「市子,想幫我的話就一起來啊」

「誰‧‧‧誰說想要幫你啊!!」

「‧‧‧剛剛你不是還自告奮勇的嗎‧‧‧」紅葉低聲念了一下「那‧‧‧如果不想去,你要自己先回家嗎? 小朋友~~一個人回家不會怕怕吧?還是要美麗姐姐我牽著你的小手手先陪你回家呢?」

「誰怕啊!!自己回家就自己回家!!誰需要你陪啊!」

「吼吼‧‧‧你自己說的喔,你可不要後悔!」

「才不會!!」

一如既往馬上就開打了起來的兩人,嵐丸和撫子一個苦笑著說「他們又來了」,一個眉頭稍微皺了起來說「他們兩個還真是玩不膩呢」,不知何時站在撫子身旁的管家接著自己的主人的話「這是他們兩個人打情罵俏的方式啊」


教室中熙熙攘攘,有些學生百無聊賴的走出教室往接下來的地方走去,雖然程度跟市子與紅葉有其差距,但其他學生們同樣用著自己的方式跟朋友嬉戲著,在每個限定的小世界裡說話,聊天,時間像是被朋友間的嘻笑生給一小塊一小塊咬去,下課鈴聲像是也想要與大家一同玩樂般迅速地響徹校園。


還記得老師交代的事的石蕗,往剛被市子叫醒的紅葉走去。

「貧保田,走吧」

「紅葉走吧走吧!」

「有本小姐在想必貧保田也會比較快有靈感的」

即便無法單獨兩人,但能夠跟自己心儀的人逛街還是感到很興奮的撫子與嵐丸,完全沒發現還定坐在位子上不肯起的市子,逕自和石蕗一起往教室外移動。發現市子不太對勁的紅葉走到市子的桌旁,跟已經走到教室門外的嵐丸們說「我等一下就會跟上,你們先去吧」。興奮的兩人簇擁著石蕗向前,石蕗只好隨兩人的行進方向走。


教室裡學生顏色漸漸淡去,市子的雙手安靜的待在豐腴的大腿上。以紅葉和市子的交情,他知道現在的市子不會有任何動作,他將他骨感的左手撫摸著市子的桌面後移到定點停住,包覆著繃帶石膏的右手靠在市子的椅背上,彎起腰看著黯淡的市子的表情,兩人的臉龐間距不到15公分,若是不認識他們的同學看到隔天肯定八卦不脛而走傳遍全泰庵高中。

「怎麼了?想跟大家去就一起走啊‧‧‧」

紅葉輕聲的問了不發一語的市子。

「‧‧‧‧‧‧‧‧‧‧‧‧‧‧‧不要」

沉默了幾秒終於擠出了發音不清不楚回答

「‧‧‧你在生氣嗎?」

「‧‧‧‧‧‧‧‧‧才‧‧‧沒有」

唉‧‧‧心中嘆了嘆氣的紅葉知道市子在生悶氣,但他不懂原因是什麼,不過就是做作業又不是不回家,又不是不陪他,為什麼生氣呢。

紅葉以包著石膏的右手抓了抓後腦勺,他知道現在的市子是不會坦白的,但至少要讓他乖乖起身回家才行。

「‧‧‧你說沒有生氣的吧」

「‧‧‧‧‧‧‧‧‧」

「那‧‧‧我們手牽手」

「好」

待在大腿上的雙手還以為有段時間可以不用工作時,主人就迅速的驅使了他往他熟悉的那隻手去。

紅葉沒想到市子回答得這麼快而感到些許驚訝,在紅葉還在驚嚇中左手自然的被市子的右手牽了起來

「是你說要手牽手的!可‧‧‧可不是我想牽喔!」

「是是‧‧‧你說的是‧‧‧」紅葉輕輕的微笑,他當作沒發現臉漲紅的市子,握著開始流汗的掌心,暗自享受著他最喜歡的柔軟的手。

市子和紅葉牽著手經過的教室突然變得一塵不染,學校旁的野貓走在路上卻剛好發現掉在路上的鮮魚開心得迅速叼走,明明已經是傍晚卻好似白天般光亮。


「那‧‧‧你先回家,等我決定作業要作什麼後我再回家做晚餐給妳吃好嗎?」

就快到校門口時紅葉一說出這話天色瞬間黯淡,學校周遭也變回其平常該有的原貌。

「‧‧‧‧‧‧‧‧‧‧‧‧‧‧‧‧‧‧‧‧‧嗯‧‧‧‧‧‧‧‧‧」

沉默了許久市子終於發出一聲回答,雖然不太情願但至少市子願意乖乖聽話,讓紅葉放心不少。

兩人走到了校門口後為了跟上石蕗他們,紅葉嫌走路慢旋即變成靈魂型態匆匆飄去;市子則看著紅葉離開直到無法看見身影為止都沒做任何動作。

他佇立在原地思考了15秒毅然決然決定尾隨紅葉而去。



"笨蛋紅葉,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在不開心什麼啊!!"

心裡老大不滿意的市子因為急忙跑到商店街瘋狂尋找紅葉的身影,現在熱汗淋漓快喘不過來時終於發現綁著低雙馬尾的那個人。

答應先回家的市子為了不讓紅葉發現快速地躲了起來隱藏自己,手拍了拍胸口,擦了下臉上的汗,順便讓喘到不行的身體休息片刻。

過沒多久身體慢慢復原到通常體態後市子看著他們開心的在工藝品店裡,提供多種選擇給紅葉挑選,跟平常景象並沒有任何不同,唯獨少了應該在那兒的自己‧‧‧。

市子開始感到懊惱,為什麼自己不能再坦率點,只要再坦率一點點現在就不必忍受這種不悅感。


悔恨的市子突然發現他們之間的氛圍有變,與之前的嘻笑怒罵不同,他們好像在談論些什麼‧‧‧。

即使幸福能量再怎麼多,在遠處的市子也不可能突然進化成順風耳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努力著盯著他們四個,可是卻只能看到專心聽紅葉說話的三人,關鍵人物卻好死不死背對著自己讓市子的後悔連鎖反應起來。

市子仔細看著能夠看到反應的三個人,努力想像他們談論的話題,倏地市子看到了某個情景,讓市子的憤怒瞬間衝上最高點。


原本熱衷於對話的四人,面對著市子的三人突然毫無例外的臉紅起來。

石蕗急忙將手擺在嘴唇的位置咳起嗽來隱藏羞赧;撫子不只表情,身體頓時變得僵硬而無法動彈;嵐丸則害羞到無法做出反應,連一直以來銜著的那根草都掉到了地面上還沒發現。

中心人物紅葉做了什麼事會讓這三個人無一倖免的害羞起來呢?市子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紅葉笑了‧‧‧他的笑容溫柔如絲,耀眼如月光,即使紅葉在市子面前微笑過很多次,但每次看到如此柔美的笑容,還是會無法控制的害羞,無法控制的再次喜歡上向他微笑的這個人(神)。他巴不得用琥珀將這個笑容永遠保存起來後一口吞進肚,永遠只能待在他身體中。

那是曾經只屬於市子的東西,那是曾經只有市子知道的反應。他無法控制紅葉笑或不笑,亦或是獨獨對市子微笑。市子多麼希望衝過去毆打當場臉紅的三人,直到他們忘記這段記憶為止。

可惜的是他們三個人都是市子所重視的人們,看到他們和樂融融的樣子,他沒辦法就這麼闖入破壞他們之間,更別說是毆打到心神喪失。


市子接下來只默默的尾隨他們,在這段期間他沒有起任何想法,也沒有想要做什麼的心情。他沉默著,連同著思考沉默著。

他無意識的跟著他們走到了石蕗家,他看到紅葉與石蕗的國中妹妹教他做手工藝,但對市子來說那一點也不重要‧‧‧。他不間斷的看著,一動也不動的看著紅葉的動作‧‧‧看著紅葉他想起了他與他的種種‧‧‧。


兩人的第一次相遇竟然是在廁所,那時市子光顧著逃離這個怪誕不羈的人物就身心俱疲了;

接下來,明明是神卻跟人類一樣上起課,即便紅葉幾乎都趴在桌上打瞌睡,但無論是專心在上課,或是不專心在上課,只要他在身邊市子的眼光都不曾離開他;

回到了家,享受紅葉親手做的得以媲美5星級料理的晚餐後,跟他一起搶電視,並肩坐在沙發上觀賞影集;

還有那時心血來潮想幫紅葉修剪遮到他左眼的頭髮時之後兩人發生的事‧‧‧。


市子不希望自己的身邊沒有紅葉,也不希望紅葉的身邊不是自己。原本是憤怒的情緒開始轉變成悲傷,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持續的佇立在石蕗家門外任憑雨水打落在無法思考並動彈不得的軀體上‧‧‧。


紅葉至始至終都知道市子跟在自己身後,他不懂的是,為什麼市子不直接與跟他們一起行動。反正他也在自己的感應範圍內,只要一有風吹草動,紅葉馬上就可以飛奔至他的身邊。目前感知起來也沒有任何威脅的氣息,紅葉也就隨他而去。

直到外頭開始下起雨來市子卻還沒有任何反應或行動時,紅葉才開始擔心起來‧‧‧。

他突然起身,讓石蕗的妹妹和撫子與嵐丸摸不著頭緒。

「‧‧‧我去見一下外面那個人」

"原來外面有人?"即使大家都沒出聲,妹妹和嵐丸他們都擺豬想著同樣的事的表情。


紅葉隨便將左腳的鞋套上後走出門外。嵐丸他們雖然好奇那位不請自來的客人是誰,但誰也不想被雨淋濕,便打消偷看的念頭獨讓紅葉一人面對。

紅葉走了離石蕗家沒多遠後就看到全身濕漉漉的市子

「市子?已經開始下起雨了,不要這樣傷害自己一起進屋裡吧」語畢,紅葉用左手拉起市子的右手想拉他一起進屋去,誰知市子動也不動,也不願意開口說話的樣子讓紅葉不曉得該怎麼辦。

「市子?你是怎麼了?」紅葉將這話說出口後雨開始由小變大,全身濕透的變得不只市子一人。

發覺不對勁的紅葉面對面的走近市子,身高相同的兩人,紅葉不須費力就可以看到市子的臉。他用他溫柔的視線看著市子,並將他的左手撫上市子的臉龐輕聲問

「你‧‧‧還好嗎?」

紅葉的手感受到與平常不同的體溫,平常的市子總是能讓體溫比一般人還低的紅葉感受到溫暖的熱氣。現在市子的體溫跟紅葉的體溫幾近相同,再加上已經淋一陣子雨的關係,市子開始陣陣發起抖來。

「‧‧‧‧‧‧」

面對還是不願意說話的市子,紅葉努力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時,他的左手上已疊著市子的右手

「‧‧‧我想回家」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市子的開口,竟然是如此單純的一句話讓紅葉沉重的擔心瞬間變得輕了起來。

「‧‧‧好,那我們回家‧‧‧」市子緩緩的點了頭。

紅葉直覺這時的市子不能隨便對待,要是一不小心做出了他不希望的事出來,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

「那回家前我先跟大家打個招呼再走」

受人家幫忙至少要答個謝才是基本禮貌,可是市子卻緊緊抱著紅葉的左手不願讓他離去。

「市子‧‧‧不打聲招呼再走對大家都很不禮貌,這‧‧‧你應該懂吧」

市子點了點頭,但還是不願意放手。

紅葉嘆了嘆氣「沒關係,就這樣,然後我們一起去打招呼好嗎?」

市子還是點了點頭,與方才不同的是又更緊的抱著紅葉的手。


好不容易帶著市子一起向石蕗妹妹道完謝後終於回到家的兩人。在路途上兩個人都沒有撐傘,當初離開時石蕗的妹妹察覺到市子的不對勁,想借傘給紅葉用,但紅葉瞄了瞄現在的市子,即使有傘也無法好好撐吧,便拒絕了他的好意,兩個人就這樣邊淋著雨邊走回家。

幸運的是,他們剛走沒多久雨就開始變小,不管怎樣還是比在大雨中散步來得好。


回到家後市子終於按耐不住悲傷,衝動,憤怒等等對紅葉的種種心情,他放開緊抱著的紅葉的左手,改圍繞住紅葉的脖子緊緊的抱著紅葉的身軀。

紅葉就這麼放任他的緊抱,經過了良久‧‧‧。


「市子‧‧‧好了嗎?」

市子在紅葉的肩上拼命搖頭。

"真是的‧‧‧是小孩子嗎你?"

「可是我們剛淋雨回來又髒又濕,我不怕髒,但怕濕‧‧‧怕你因為淋濕而感冒‧‧‧」到目前為止因為對方體溫的關係還沒感受到冷,但就這麼下去體溫還是會因為濕掉的衣服給降低身體的溫度。

「你不想離開我是嗎?」

市子沉默。

「那我陪你去洗澡好嗎?」

市子點頭。"這樣他應該就比較不會感冒了吧"紅葉想著。


之後還是一直死黏著紅葉的市子,雖然不論是在準備晚餐或是收拾東西都讓紅葉感到不便,不過這樣的市子也很可愛,紅葉也就隨他去了‧‧‧。


這晚紅葉沒有睡壁櫥,說是這麼說,紅葉睡壁櫥的次數不管怎麼算都沒有比跟市子一起睡的次數多,今天市子這樣的心理狀況,當然是不可能讓紅葉去睡壁櫥。



紅葉等到市子睡著後等了好久,即使終於等到他睡著想要把身體從他手底和腳底抽出也不是件簡單事。

到了早上,紅葉看著市子的臉等待他的清醒,像是被清晨鳥兒的鳴叫聲給拉起的沉重眼皮,終於可以看見裸露在空氣中市子尚未清醒的眼瞳。

「早啊」

市子大吃一驚的看著自己手底和腳裡緊緊抱著的枕頭,他一直整夜他抱著的都是看著自己清醒的那個金色眼眸的主人。

「你怎麼!!?」

「拜託喔‧‧‧某人睡姿這麼差,在半夜差點不被勒死才怪‧‧‧還好我緊急脫離,要不然幾個人偶都不夠用喔~」

「你!!說什麼!!臭窮神!!」

「昨天某人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突然整天抱著人不放,這麼愛我的話就來吧~姐姐我這個身體任憑你處置喔~」

聽完這話市子又腦又羞得漲紅了整張臉,右手拳頭作勢想往紅葉臉上揍去,紅葉輕巧一避就避開了根本毫無技巧的拳頭,並把市子的右手抓了起來不讓他亂動。

「幹什麼啦臭窮神!」

「好啦,不跟你鬧了,這個給你」

紅葉拿起掛在肩膀上的布條圍繞在市子的脖子上。

「我可是用了珍貴的道具好不容易將這個東西給織好,可不是徹夜沒睡這種程度而已,硬要算的話大概是人類時間的三天左右沒睡吧‧‧‧」

市子摸了摸脖子上些許不合時宜的圍巾「給我的嗎?」

「是啊‧‧‧其實是家政課的作品‧‧‧本來想隨便做做就好了,麻煩的是嵐丸他們一直強調老師說要有意義,害我想隨便作都不‧‧‧行‧‧‧」紅葉打了個哈欠

「當初跟石蕗他們討論時問到我想要做什麼,或是有沒有想給的對象,我也沒什麼對象可給,『就說那就給你吧』後,大家一直跟我說你一定會開心的飛上天之類的,害我也不小心想像起來‧‧‧」

「那‧‧‧你在跟他們說話時有露出微笑嗎?」

「什麼微笑‧‧‧」紅葉又打了個打哈欠「我不記得了‧‧‧」

"紅葉這傢伙肯定笑了不會錯!!"市子心想“原來他是想到自己才露出那個溫柔微笑的嗎‧‧‧"一想到這兒,市子突然覺得害羞起來,又瞄了瞄身旁那個不斷打哈欠的窮神,想笑的表情都快隱藏不住了。

為了不讓那個大遲鈍窮神發現因為他說的那番話而開心得快飛上天的自己,市子將圍巾圍在紅葉脖子上後用力拉,整個身體往旁倒去的紅葉整個攤在市子的人身上。

「你幹嘛!?弒神啊!!」

「呵呵,你現在的命可是掌握在我手中喔~可以這樣對我說話的嘛~」整個人快累癱了的紅葉半閉著他的眼睛,他也沒體力從市子身上移開就這麼在他身上

「唉,隨便你啦,我好累,我今天不去學校了,作業你就幫我交吧市子‧‧‧」

「誰要幫你‧‧‧‧‧‧咦,睡著了?」也是,不管是神還是人,在人間界都是要睡覺的,更何況是比平常的神更加脫力的紅葉,肯定是花費了不少體力吧,也真是辛苦他了‧‧‧。

市子看著躺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紅葉,愛憐的看著並擁抱起他,市子心想"誰要去學校啊‧‧‧"市子和紅葉兩人圍著同條圍巾陷入了沉睡,也許也能進入相同的夢境裡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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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紅葉的笑容,原作中應該是只有市子才有看過,但實在太喜歡紅葉的笑容了所以...!!


默默覺得市子與紅葉的關係不能光用紅線來形容...

他們應該是更深更沉更用生命在交往的兩人.....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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