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羅安安。 于 2012-12-15 00:36 编辑
■本文满篇乱洒狗血,慎入。
撸主表示,在末日前无论如何还是想要给自己的百合初心一篇文。
自认文笔糟糕,总是很难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也算尽心了去写了这篇文(虽然满篇狗血(喂
思来想去不能在会长生日当天Po,所以还是提前了几天。不管怎么样,靜留,生日快乐。
PS:感谢小由的繁体校对。
以下正文
Miss
關上淋浴,夏樹隨手扯過毛巾擦拭身體。
鏡子裡的女人面容清秀,墨藍色的長髮垂在身後,在水滴下顯得更亮麗了些,身體比例因堅持著長期運動而勻稱結實,胸部及臀部也有著足以令主人驕傲的Size。擦拭著身體的手停下,夏樹撫摸著自己的鎖骨。
「夏樹…夏樹的鎖骨可真漂亮,我很喜歡唷!」
夏樹想起了她伏在自己身上親吻著鎖骨的樣子,她含糊不清的一邊說著喜歡,一邊在那裡留下一個個飽含著愛意卻讓人羞恥的印記。而現在,這些印記已經消失了。夏樹的不安就像瘋狂滋長的藤蔓一樣爬滿了整個軀體,仿佛有著那些印記才能證明她曾經真的存在過。
靜留搬走了,一星期前。什麼都沒有留下,靜留就像從來不曾在這個房間裡生活過的消失了。
離開的前一晚,靜留在房間裡一次次的要求自己佔有她,夏樹什麼都沒問,一次次的滿足著她。閉上眼睛,夏樹還記得那晚靜留的樣子,醉人的緋紅,透著薄汗的肌膚,散在床褥上的亞麻長髮…她的一切,都令她如此的沉醉。
第二天清晨夏樹醒來的時候,靜留已經離開了。這間屋子裡所有的關於她的一切,靜留一個不剩的全部帶走了。
這間房子是和靜留一起買的,夏樹還記得那時的她們都剛剛大學畢業,靜留不願用家裡的錢,執意和夏樹一起打工而後買下了這間屋子。那晚她們搬進新家,她看著靜留站在門口整了整衣裝對著她說「夏樹,以後,請多多關照喔!」。
拉開旁邊那個大的嚇人的衣櫃,裡面只剩下自己的幾件外套和一大堆的內衣收藏品。夏樹還記得買衣櫃的時候,不管怎麼強調自己的衣物並不多,但靜留執意要買個最大的,一邊說著「啊啦,夏樹的收藏品只會越來越多,要是有一天放不下了怎麼辦!」,一邊就已經拉開錢包跑去付了款。等夏樹反應過來,售貨員已經滿臉笑容的在問她,「是我們給您送貨上門,還是您自行提貨?」。
她曾經以為,她真的可以跟靜留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在一起度過餘生的。可被褥上還留著她們親密過後的氣味,靜留卻已經不在這個房間了。
起床的時候,不會再看到餐桌上已經擺滿了愛吃的早餐;被席捲過的房間,也不會在自己下次歸家時就變得整潔;穿過的髒衣服,也不會在不知道的時候就被洗乾淨;回家的時候,再也不會聽到她用自己最喜歡的腔調說著「夏樹,歡迎回來。」
——不會再有人念叨著讓她少吃一點美乃滋。
——不會再有人整夜整夜的坐在沙發上陪她打通宵遊戲。
——不會再有人和她擠在暖爐裡一起看恐怖電影。
——不會再有人可以用幾句話就逗得自己滿臉通紅。
——不會再有人象藤乃靜留那樣,笑著對她說「我愛你,夏樹」。
靜留,已經離開了。
* * * *
這幾天,結城奈緒的酒吧生意好的不得了,但身為老闆的奈緒卻是整日愁眉苦臉。
看著那個在吧台招呼客人的身影,奈緒再一次感歎著這世間的不公平——為什麼有的人就可以這樣即使簡單的舉手投足都能優雅的令一切都黯淡。說到底自己的酒吧最近客人總是爆棚也是因為這個女人突然拖著行李箱跑來說要借住一陣子,作為回報她會在這裡免費打工。而現在這裡的客人,有一大半都是來看她的。
——站在吧台的那個女人,藤乃靜留。
奈緒知道這個女人在和那個很討厭的傢伙交往,對於靜留突然跑來這裡借住,奈緒最初以為她們吵架了,但整整一星期,靜留沒有提過一次那個傢伙的名字。扶著額頭,奈緒想起平時見到她時的樣子,「好想夏樹,一分鐘見不到夏樹我就要悶死掉了!」。
她不是愛那個傢伙愛到要發瘋了嗎?
一口氣喝掉半杯啤酒,奈緒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她們見面的情景。躲掉無聊的課程跑到花園裡散心,卻看到靜留被那傢伙壓在樹幹上親吻的模樣,驚訝之下不小心碰到樹枝發出聲響,驚動了那兩位正在訴說愛意的情人,而在那之後,奈緒和夏樹狠狠的打了一架。
靜留坐在餐廳裡一臉擔憂的幫夏樹擦拭著傷口,轉過頭來對著自己說「結城同學,需要幫你也清理一下傷口嗎?看起來你也傷的很嚴重呢。」,她笑的天真無邪人畜無害,不知天高地厚的奈緒相信了那個笑容。但很快,結城奈緒領教了藤乃靜留的本領。
——狠狠的用浸滿酒精的棉簽按上傷口,接著便對疼的呲牙咧嘴的自己驚叫一聲「啊啦!真抱歉啊結城同學!」。如果說不用了我自己來的時候,她就會哭喪著臉說「結城同學…連賠罪的機會都不給我一個嗎…」。啊…那是血一般的記憶啊。
這讓奈緒深刻的認識到,比起玖我夏樹那個傢伙的拳頭,藤乃靜留的招式顯然更具有殺傷力。
之後自己三年大學生活的記憶裡,這兩個人就成了在眾人眼中不合群的自己唯一的朋友。雖然每次見面的時候她和那傢伙總是吵得不可開交,但奈緒知道,那傢伙是個好人。
那個傢伙,玖我夏樹,和上了大學才認識的自己不同,奈緒知道她和靜留是高中同學,在畢業時靜留向夏樹表白,於是她們開始交往。
奈緒知道靜留很愛夏樹,當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奈緒常常能看到靜留從背後抱著夏樹的腰,頭靠著夏樹的肩膀湊在她耳邊說著「夏樹,我喜歡你。夏樹,我愛你。」,夏樹總是什麼都不回答,只是紅著臉扭過頭來親吻靜留的額。這時候靜留就會高興的回吻過去,而自己也只能在旁邊捂著眼睛大叫「你們是白癡嗎?現在是在大街上啊!」
——但她從來沒有聽到過夏樹對靜留說過「我愛你」。
大學畢業一年多之後,她從夏樹那裡得了聯絡,說她和靜留一起在那片她們常去的海灘邊上買了一間屋子,有空的話可以去她們家裡做客。奈緒還記得那時的自己開玩笑似的問夏樹「喲!房子都買了呀,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辦個典禮把藤乃那女人娶回家啊?」,但那頭的夏樹意外的沉默了,電話裡的氣氛突然變得很尷尬,就在奈緒準備找個理由掛掉電話的時候,她聽見了電話那頭靜留的聲音「夏樹,可以吃晚餐了喲!」,不待自己說話,夏樹很快的說了一句再聯絡就掛掉了電話。
奈緒很奇怪夏樹為什麼從來不說那句話,明明看起來她也很在乎藤乃那女人才對。只是這個疑問,到現在奈緒依然不知道。
看著吧台裡的女人一次次的接受客人的敬酒,喝到蒼白的臉頰已經爬上了大片紅暈,卻依舊笑的風輕雲淡。——可惡,這女人,不要命了嗎?明明酒量很差還喝那麼多!
氣急敗壞的沖進吧台裡奪走靜留的酒杯,奈緒一把拉著靜留跑進裡面的休息室。「你這女人!喝這麼多是要怎麼樣!跟那傢伙吵架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說呀!幹嘛這麼折磨自己!」
怔怔的看著奈緒,靜留什麼都沒說,慢慢推開奈緒捏住自己手腕的手,轉過身靠在沙發上,不等奈緒再發威,靜留已經閉上眼睛休息了。
——哎,這女人。
奈緒知道靜留會這樣一定跟夏樹有關,思量再三,奈緒終於決定,就算會讓自己的店營業額下降,也一定要讓夏樹把這女人領回家去!
打電話的行動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原本靠在沙發上的靜留,突然捂著肚子起身猛烈的咳嗽,那樣子……簡直都要把肺都要咳出來了!奈緒顧不上打電話了,拋下手裡的電話扶住靜留的身體,奈緒才發現這女人竟然發燒了!
咬咬牙,奈緒喚來店裡的司機,囑咐著司機一定要把靜留安全送到醫院。匆匆將客人都趕走,奈緒鎖上店裡的大門,打了車就往醫院趕。到了醫院,司機告訴奈緒醫生已經做了急救處置,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
打發司機回了家,奈緒被醫生叫了去。
「你是病人家屬嗎?」
醫生的表情看起來很嚴肅,奈緒頓時覺得背後發涼「不,我是她朋友,她怎麼了?」
「情況不太好,初步檢查,可能是胃癌晚期。」
「你說…什麼?」
「雖然還需要再做一些精密檢查才能下最後的定論,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沒錯了。」看著奈緒愣住的樣子,醫生敲了敲桌子「最好還是聯繫一下家屬吧。」
胃癌,晚期。
難怪這女人最近幾乎不怎麼吃東西,難怪她總是偷偷摸摸的吃藥,難怪她不管睡到幾點臉色總是很差。她居然病得這麼重。
奈緒總算明白為什麼靜留會突然跑來自己這裡借住,是不想讓那傢伙知道吧。
抱歉,藤乃靜留,看起來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要跟她聯絡了。
* * * *
結城奈緒找上門來的時候,夏樹正在打電動。開門的時奈緒看到自己有點發愣,夏樹知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一定糟糕極了,沒了靜留的照顧,這個家裡一團糟。
醫生的診斷書被奈緒狠狠的甩在了身上,聽得出來,奈緒發火了。但夏樹不想回答,機械的按著捏在手裡的遊戲手柄,夏樹木然的眼睛死死盯著螢幕裡的雷霆姐。忍無可忍的奈緒揪住她的領子「你這混蛋!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歪著頭任由奈緒在耳邊大吼大叫,夏樹一言不發。許久,奈緒不再說話了,鬆開揪住的領子,奈緒拋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
——「你真的愛她嗎?」
我知道的,最開始就知道的。
很早就發現靜留的身體出現了異狀,最初以為只是腸胃不適,還囑咐過她別吃涼的東西,少喝幾杯濃茶。可漸漸靜留的食量開始不斷的減少,有時候甚至會騙自己說已經吃過了。半夜裡會聽到靜留躲在浴室裡不斷的嘔吐,會看到躺在身旁的靜留緊緊咬著床單抑制因疼痛而發出的呻吟。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來不及鎖門的靜留在浴室裡嘔血的模樣。
我都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回到家裡看著靜留強打精神的為自己煮菜做飯,收拾屋子,看著從不化妝的靜留為了掩蓋日漸蒼白的臉頰而化著淡妝。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可夏樹不想打破靜留苦苦隱瞞的現實,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笑著稱讚她煮的飯菜好吃,跟她要美乃滋,親吻她。一切都像從前一樣的。
夏樹從來都不願意相信別人。
幼年的家庭創傷讓她無法對別人再敞開心懷。母親離世前看著自己的眼裡充滿著悲傷與絕望,她已經要記不清自己在母親懷裡撒嬌時的情景了,記住的,只有母親愛到絕望的婚姻。曾經幸福的家庭,溫柔的母親,和藹的父親,在一夜之間象泡沫一般迅速的爆炸,將她的生活,她的夢想,她的一切炸的粉碎。
曾經看著父親對母親訴說愛意,他卻在下一刻就領著一個陌生女人推開母親頭也不回的離開。夏樹看著母親卑微的祈求父親,也看著父親無情的再次推開母親,而讓母親鬱鬱寡歡終了一生。
她恨那個男人,她恨那脆弱的愛情——廉價的一文不值。
夏樹以為自己永遠都只能一個人了。直到那一天,她遇見了藤乃靜留。
初識,夏樹認為靜留和其他人一樣,不過是貪圖虛榮而需要自己,她板著臉冷漠的推開靜留。
「夏樹,你笑起來比現在要好看多了喔。」
「囉嗦!我笑不笑要你管!」
「啊啦,夏樹第一次回我的話了呢,哎呀呀,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天呢。」
「……」
不知從什麼時候,她發現了靜留和別人的不同。她習慣了靜留總是多管閒事的給自己收拾屋子,習慣了靜留每天笑眯眯遞上來的『愛妻便當』,也習慣了靜留用溫軟的京都腔逗得自己的滿臉通紅。
所以當靜留那雙緋紅裡透出愛意的時候,夏樹慌了。狼狽的接受了靜留的告白,卻無法給出回應。
「沒關係的,夏樹,我明白的。」靜留只是撫著她的臉,輕聲的說「只要夏樹可以在我身邊就好了,沒關係的…」
靜留。靜留。靜留。
這個名字和她的主人一樣在她的生命裡佔有不可替代的地位,但一直以來,她卻不能坦率的對著靜留說出她一直在期盼的回答。自私的佔有著她全部的愛,佔有著她對自己所有的好,只能回報她拙劣的吻,卻不能回報她更多,她弄不清楚自己對於靜留的回報是出於和她同樣的情感還是僅僅只有感恩,夏樹以為她有很多時間可以思考,因為靜留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但直到現在,她已經快要失去她了。
那晚,在靜留瘋狂的索要之下,夏樹知道,靜留的病已經到了沒有辦法再繼續瞞下去的地步了,她要離開了。靜留寧願自己受著千萬倍的痛苦,也不願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就在睜開雙眼,再也看不到靜留的一瞬,夏樹終於知道了答案。
* * * *
她住院了。
住院之前,奈緒帶著診斷書去了夏樹那裡。開門的時候,奈緒以為自己敲錯了門。那傢伙憔悴的一塌糊塗,昏暗的屋裡也被弄得亂七八糟。看的出來,她過的不好。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去藤乃那女人身邊!你也很在乎她不是嗎?!」幾乎是咆哮著吼出這句話,夏樹卻毫無反應,任憑自己說什麼,夏樹始終緘默不語。奈緒知道自己的憤怒被扔進了泥水潭裡,掀不起任何波瀾。離開夏樹家的時候,奈緒問了那個她一直都想知道的疑問。
她的病情一直在惡化,不間斷的化療讓她幾乎沒有可以安睡的時候。
清醒的時候,她也只會沉默著靠在床上,偶爾會和來看她的舊友說幾句玩笑話。奈緒通知了她的雙親,她母親到醫院的時候哭的一塌糊塗,反倒是她,只好不斷的安慰自己的母親。
奈緒沒說她已經去過夏樹那裡了,她問過靜留,為什麼不告訴夏樹。她只是笑著說「也許這樣離開夏樹是最好的。她會忘了我的。」
——這個笨女人啊。
為了幫著她父母照顧靜留,奈緒只好讓自己的酒吧暫停營業。
「你這女人!病好了快點給我去免費打工!知不知道我店裡損失了多少錢啊!」
靜留輕笑著不回答,只是說著「謝謝你,奈緒。」
「我才不要你謝!你最好趕快起來給我去打工!哼!」
奈緒知道她的情況很糟糕,幾乎吃不進任何東西,即使是流質的稀飯,喝下去沒多久也會全部吐出來。吊瓶的內容也只好在醫囑之下又增加的了維持人體基本生存的營養液。犯病時的疼痛讓她幾乎咬碎嘴唇,止痛劑的用量也越來越多,到了最後,連醫生也只能搖搖頭說再打止痛劑也沒用了。
沒過多久,她的第一張病危通知書就下來了。奈緒顫著手簽了字,又顫抖著撥通了夏樹的電話。搞不清自己說了些什麼,奈緒只聽見電話那頭雜亂的聲音和鐵門被摔上的巨響。
靜留被推出急救室的時候夏樹趕到了醫院。
奈緒以為自己見到夏樹的時候一定會狠狠的揍她一頓,可當她真的看到夏樹時,揮出去的拳頭又收了回來。——消瘦的面容,高高突起的顴骨昭示著她最近似乎根本沒有進食的現狀,平日裡秀麗的長髮此刻也只是暗淡無光。
——原來她真的過的不好。
那之後夏樹就沒有再離開醫院,開始終日的守在靜留床邊。靜留從昏迷中醒來時看到趴在床邊的夏樹似乎並不驚訝,只是問奈緒「夏樹有吃晚飯嗎?」
夏樹的到來似乎讓靜留的狀況有所好轉,靜留開始能吃下一些食物而不會嘔出來。臉色也有了一點血色,狀態好的時候,還能象從前一樣逗得夏樹迅速變身紅番茄。那個時候奈緒真的以為靜留一定會好起來的。
那日下午,奈緒買了些鮮花帶去醫院,到了門口卻發現夏樹蜷在房門前不住顫慄。看得出夏樹有些不對勁,奈緒伸手去拍夏樹的肩,卻驚得對方整個人跌倒在地。看到夏樹臉的那一刻,奈緒僵住了手無法動彈。
——紅腫的雙眼幾乎看不到眼球,淚水肆虐的臉龐幾乎沒了血色,嘴唇邊全是被牙齒咬破的血跡。
「奈緒…奈緒…求求你…救救她吧…求求你…」
夏樹哀求的聲音一下就讓奈緒明白了。——那個女人只是在硬撐。她只是不想讓夏樹看到她最狼狽的樣子。
當天夜裡,靜留的第二張病危通知書下來了。這一次,是夏樹簽的字。
醫生走出急救室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只是搖了搖頭。奈緒捂著嘴哭了出來,夏樹卻安靜不可思議。
奈緒看著夏樹安靜的走進病房,慢慢的跪在靜留床邊凝望著她,靜留睜開眼睛回望夏樹,接著,靜留慢慢的說「夏樹,你愛過我嗎?」
夏樹握著靜留的手不回答「靜留…已經夠了…夠了……」
「啊啦…夏樹真壞,到現在都不肯回答我嗎…?」喘著氣,靜留扯起一個無力的笑容「明明已經是最後了呀……人家撐的很辛苦呢…」
許久,夏樹站起身,伏下身子湊在靜留耳邊說了什麼。
那一刻,奈緒發誓,她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的笑容。
* * * *
結城奈緒的酒吧最近生意並不好,但她還是又雇傭了一個小夥子。
酒吧的天花板上貼著一副巨大的照片,每個來找工作的人,奈緒都會問他,「你覺得照片裡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
有人回答她是朋友,有人回答是情人,也有人回答是姐妹。
只有這個小夥子回答她。
——她們,也許是錯過了對方的人吧。
END
不要问我为什么这种东西会是写给会长的生日文,我一定是脑子被门挤了才对(踹
感谢你能顶着狗血看到最后(鞠躬
标题的MISS对我来说有两种含义,一种是想念,另一种则是错过。
最初只是想写生病的靜留对夏树撒娇而已,谁知道最后各种暴走写成了乱洒狗血的结局(捂脸
文里的夏树并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懂怎么样才算给了靜留回答
夏树对于爱情有着难以磨灭的阴影,所以她只是不愿意自己也会被套上枷锁而已(1s
Ps:撸主表示奈绪你果然是最棒的吐槽役(殴
以下是帮忙校对的小由君在看完全文后3分钟之内丢出的小剧场
小劇場(?靜留:夏樹好過分,到了這種地步才肯說那句話(拭淚
夏樹:那句話太羞恥了,怎麼說的出口!
靜留:跟我交往這麼丟臉嗎?
夏樹:也..也不是...
靜留:夏樹不愛我嗎?
夏樹:也...也不是這樣...
靜留:夏樹果然不愛我(拭淚
夏樹:好啦...別這樣!!
靜留:那說說看那句話
夏樹:欸?!
靜留:果然還是要到我快要死了才肯說嗎(拿出小刀
夏樹:我我我我我我愛你!!我愛你靜留
靜留:.....噗
夏樹:咦?
靜留:夏樹果然好可愛,最愛你了(一秒抱緊夏樹
夏樹:啊啊啊!!這裡還是學校,不要突然抱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