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剑三/剑网三】白昼。(CP:明策)

作者:uno720
更新时间:2013-02-23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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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3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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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先喊三声。


军娘嫁我⊂彡☆))Д′)

军娘嫁我⊂彡☆))Д′)

军娘嫁我⊂彡☆))Д′)


……然后,好啦。

我知道这个CP so 冷门,但是就请让我满足一下妄想吧TAT!!!


※纯粹妄想派。史实勿较真。……其实我只是想要军娘嫁我而已⊂彡☆))Д′)


{:4_353:} 最后,不忍说,剑三真的渣不得啊。就因果关系来说完全本末倒置了Orz!!!


正文下收。












滚滚尘沙,熊熊烈阳。

举手遮了日光,染上千里奔波的斗篷,掩不住兜帽下垂出的一缕疲惫。


追着暗杀长安要官的贼人已有月余,虽说缉捕凶徒本不属于天策府之责;然经多方调查,却有诸多证据显示了幕后主使的逆反意图。这让向来谨慎的天策高层不得不越俎代庖一回,遣下几波人马分头查实。


而她,亦是其中之一。


勒了缰绳,在悬着-『龙门客栈』的匾额底下驻足。她拍拍身下随着自己一路辛劳的军马骊耳,眸底带歉地店小二要了少许清水及秣草,便举步入了客栈,随意点上几盘小菜、一壶水酒,粗茶淡饭,只求温饱。


她本就没有打算在此地停留多久。

尽管适当修整、储备军士体力乃兵家中最浅白的道理,但是几日前府中送递过来的消息,却是不容得她有半分松懈──和自己同时追缉逆贼一辈的其他同僚俱是失了线索,而今只剩下她这条线,自然是不能轻易断去。


囫囵吞了口白水。

耳边响彻混着各地口音的纷纷扰扰,她沉默地举起竹箸,无视几人对于自己背后长枪的警惕探究,冷静故我地填了体内叫嚣的饥饿。


毋因外物惊闹或忧或喜,不以他人指摘或怒或怨,枪尖所指即是保家护国的信念。牢记着在营中所学一切,甚至成为本能;她悠然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啜着薄酒袪了喉中干涩,唤来小二,结账。起身之际,长枪敲撞着身上轻甲隐约清响,铮然凛冽。


自马棚牵出骊耳,听见牠不满地哼嗤,苦笑,却是无可奈何;只能安慰似地轻抚军马泛着微凉的脖颈,低喃着抱歉,便领着仍旧在闹着小脾气的骊耳出了客栈。


沿着满铺黄沙的道中漫步,两边路旁有商旅架着棚架,贩卖各式西域香料与艳丽织布;偶尔尚能见着人贩子扬着马鞭威吓手下的年幼奴隶,这时,她会轻蹙起不似闺秀女子细致的眉宇,神色间闪过一丝不悦,然后敛下眼帘,视而不见。


非是她不够满腔热血。倘若这情景出在关内,她自然能以不为人说的手段找上如此暴虐的奴隶贩子许多麻烦;怎奈如今,大义当前,纵使不忍,仍不能冲动行事。


缓缓舒了口气,将途中顺道入手的商道绿洲图收拾妥贴,思索着贼逆的踪迹该是一路北行、深入荒漠后,即在镇口翻身上马,轻叱了声驾,墨身白蹄的良马便向前驰去。


日头西斜将落,扑面风沙吹得人脸颊生疼,即使遮了面容,仍能感觉到粗砂拍击的力度;微瞇着眼,她低伏下身,身上斗篷,猎猎飞扬,该是风声。


──不对。也许不只风声。

军中出身的她对于尖锐的杀气向来敏锐,止住骊耳步伐,背后长枪已然在手;警惕地环顾四周,裸岩黄沙,寂静无物,犹如死域。这样的情况果真反常,她想。一路顺着商道而行,或多或少还是会遇见大小商团,像现今这般……


便连骊耳亦有察觉此刻的气氛紧绷,略是不安地刨地哼气;不过,到底还是训练精良的军马,举止尚且安分。


「天策府将魏清扬,今奉圣人之命缉拿恶贼,敢问何方人士在此。」


朗声招呼。虽说不愿招惹无端是非,清扬却也知晓这种时节找上门的麻烦,怕是不好打发,兴许还是与反逆挂勾的同党;如此,倒也不能退却回避,只得挺身而出,抢夺先机,为求一战。


回应她的,却是沈寂;一如前不久、针锋相对的杀气只是多日奔劳造成的错觉。


然而,清扬仍是不急不躁。

任由强风吹乱斗篷,露出底下艳若赤血的红色军袍与白光冷冽的银色轻甲。


须臾片刻,一抹利芒滑过眼角。

纵使不敢说是身经百战,却也并非初生之犊的清扬,自然明白那道锐光是兵刃特有的反射;当下调转马头,夹紧骊耳侧腹,挺起手中长枪,即是一个急如迅雷的突刺。


金石交接,铿然作响。

本打算攻其不备的清扬在勒了骊耳奔势的同时,面色略沉;要知道,骑兵冲刺的力道不若平常攻击,然来者却能轻易以巧力化解她的攻势,甚至借力使力的轻盈一跃,便在五十尺开外与自己相望相对,对方这般犹有余裕的情况,让她心底不禁深感不妙。


思及此,清扬更加不敢托大,细细地打量起方才与自己交错而过的敌人;一身白衣长袍,兜帽覆面,左右手各持一把月牙弯刀──波斯人?不住轻咦,复又在对方挑衅的举起弯刀后,握紧缰绳,骊耳喷嗤着甩甩头,长枪斜指地面,清扬脚下一踢马腹,蓄势即发。


五十尺的距离策马驰骋而至,不过眨眼之事。岂知,在相距不到二十尺际,那道浅白身影竟如蜃楼般消逝,清扬一个皱眉,正欲急煞,腰腹处忽遭大力拉扯,尚不及反应,剎那便被扯下马背。


背脊大力撞上沙地,漫开剧痛,手中银枪落在了不远处,却是伸手不可及。她粗喘着气,犹旧发白的视线,突染阴影;再然后,便感到右手掌处传来热辣辣地疼,下意识地偏头,只看见艳色弥散,唯有一柄只存半截的匕首、没在掌心之中,似在泣诉什么。


「──天策府。」


她听见了迥异中原地区的奇异口音,伴着说不出的妖娆,语气似笑非笑地唤了自己的名字。


「追我半月有余的人,便是妳吗?」


深吸了口气,极力忽略右手的疼痛与架在咽喉要害之上的牙型刀锋,终于看清此刻半跨坐于自己腰际的疑凶模样;早在听见对方声音时,便知其为女子,但凑近观看,清扬仍是不免惊艳──帽沿之下,藏着不同于关内女子的深刻五官,瞳孔亦是奇特地灰褐色,唇畔轻勾着一抹薄凉笑意,眉间净是中原闺秀鲜有难见的万种风情。


「为什么?」


知晓对方责问何事,却不懂对方为何责问;清扬咬着牙,近乎切齿的自喉间挤出缘由。


「天子圣意不敢忤逆。」

「──将吾等圣教赶出中原尚嫌不够,李家这可是要赶尽杀绝了吗?」

「清扬奉命缉拿月前于长安暗杀要官的逆谋,以维天下安定,何来赶尽杀绝之说。」


听闻清扬之语,女人倒是愣了愣;再后来,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妳可是认错人了。」


全然未料对方竟能否定的这般斩钉截铁,甚至一派无事的起了身,顺带不知该说是好心与否,但总之毫不怜惜地拔出刺进清扬右掌中的匕首;然后,便收了刀,事不关己的垂手而立,注视着清扬挣扎着起身,也未曾有所动作。


直待清扬一拐一拐地走开,捡起长枪,将枪尖直指到她的面前,女人依然是那般云淡风轻地耸耸肩,无所谓地撇了一眼清扬鲜血淋漓的右手,沉默片刻,才又懒懒地轻启薄唇。


「不先疗伤?」

「──不劳挂心。」


粗糙枪杆摩擦着伤口总会带来难耐的麻痒,尽管如此,傲然如魏清扬,自然不容许自己轻易柔弱示人;故仍是执拗地提着银枪,一字一句的质问对方方才所言为何。


「娘子何以认为是清扬错认了妳?一家之言,让人如何可信!」

「我自问无愧天地,仅是半月前出了玉门关,发觉身后有人跟追,以为歹人意图不轨,复决定下手为强──此番说词,信不信当由妳决定。」


女人笑得轻松,但轻轻摩挲着刀柄的指尖,却传达出了截然不同的讯息;倘若清扬任意地轻举妄动,她似乎也没打算束手就擒。


……半月前。

注意到了女人所言的时间点,似与自己的认知有所落差,清扬神态一凛,沉吟臾而,旋即推敲出了这次缉拿行动的破绽,眉头深折,终是绝望而疲惫的叹了口气。好一招虚虚实实、声东击西。她想,这么一来,自己这条线也是彻底断了;到底是逆贼沉潜得太深,竟被这般误导开来,如今想再回头追缉真凶,怕也是来不及了。


「如何?」


恍若发觉清扬态度的松动,女子微弯了眼角,随口问道;接着,便看见清扬万分抱歉地收起长枪,抱拳道歉、又不小心扯动伤口的隐忍模样。


「是清扬误会娘子了,清扬在此赔罪。」

「──无妨。反正我也为了这半月的担心受怕,向妳讨要一刀回来了。」


如此理所当然地态度让清扬不住苦笑着无言以对,只能摇摇头,呼哨一声,叫回了并未离远的骊耳,小心翼翼避开受伤的右手,上了马,打算先一步返回城镇传递消息予府内高层;未料女人反倒先一步的挡在她的前头,微挑着眉,颇为不满的瞪得清扬只感到莫名其妙。


「娘子可还有事?」

「天策府将,东都狼……」


彷佛觉得这般称呼有些别扭般地咋舌,女人微扬起头,眸光流转,看着全然不解、只能敛着神情等待自己下文的清扬,倏忽间,嫣然一笑。


「──妳说,嫁祸于我者与妳追拿的凶手,是同一派人吗?」

「……清扬不知,尚请娘子海涵。」


对于清扬避重就轻的回答,女人仅是瞇起了眼,与她对峙半晌,这才退开距离,任由清扬向自己颔首道别,却是未再多言。


直到驰马奔出数里外,再回首,唯有沙丘遍布,早不见女人的娉婷身姿,清扬复放慢骊耳速度,随意撕了斗篷一角为布条,包扎伤口,终于缓缓舒了口气。


然而,正如同此刻淌血依然的外伤创口,离开之际,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女人顺着风沙落入自己耳中的话语,依旧清晰。


──白昼。

女人说。记住了,我的名字。




数月后。

有贼人入侵天策府重地,未窃机要,未盗一物,仅留一黑色包裹,内为不明男子首颅及信一封;信中内容皆为月前长安要官遭暗杀一案之相关自白──天策府将此信上报于圣人,后续为何,不得而知。


但在很久以后,清扬却是听闻,是日值夜的同仁所言;该名男子的额间,刻有异文,似为波斯语,寓意为──


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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