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血色逆轮 于 2014-3-9 10:09 编辑

学生党最近开学事情多，以后尽力周更。此坑绝不会弃，就是更新会慢些orz

大家好，我是Lio。虽然很早就在300注册了帐号，但不常用。主要是ID太二逼而自己又懒得改。

这次是自己第一次写文，所以请不要对文笔太抱希望。不过我会尽力让文章读起来通顺一点。

顺带一提，我已经看枪版的叛逆不下二十遍了，结果现在还是在抑郁中……{:4_353:}

废话不多说，现在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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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看了多久的光景呢？已经不记得了。

只有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单被罩，烙在了视网膜上、印到了脑海里——明明是如此了无生机的颜色，甚至淡薄到让人无法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但还是无法忘记。一天又一天，看着护士为自己整理着本就整洁到苍白的病房，自己只能或躺或坐在病床上，数着吊瓶里不断滴下的液滴计算时间。

很容易就忘记已经有多少液滴落下，但还是不断的数着——无意义的行为，可至少能让时间在不经意间就过去。

我最后接受心脏手术那年的圣诞节，主治医生山田小姐来到了我病房，为我送上了新年礼物——就像往年一样。

最开始她送过我许多书籍或CD，但顾虑我心脏无法受刺激，内容大都平淡无奇或者太过深奥，总之只会让人想睡觉。

苍白的日常会让人麻木，我不甘如此，于是会在身体条件允许时，去给那些总在医院花园里喧闹的小孩们读书，他们顾及我的心脏病（也许是有人提醒过他们）不得不选择接受我的“好意”，结果不到一个月，那些孩子们就耐不住无聊的剧情、再也不想在花园遇见我。还好我可以安慰自己说其他住院部的患者都乐于见到这个结果，毕竟孩童太过喧闹，对患者的恢复没好处。

后来由于病房里没法放太多个人物品，那些书在看腻后只能送给别人，而CD体积较小，我便当作纪念留了下来。

前一年山田医生送给我的是一本少女漫画，我只看了前半部分。剧情很幼稚，里面的女主人公却让我羡慕不已。她总是恣意的笑着、奔跑着，与朋友一起嬉戏，再大声的诉说着对男主人公的爱恋。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我自认一生都无法做到的事。那本漫画我没看到最后，那段时间我的心脏又出了些毛病，我在重症监护室接受观察时护士小姐不知将漫画放到了哪里，后来我自己也忘记了。

总的来说，山田医生为我做了很多，我对她充满了感激。但我却一点都无法回报…甚至就在想要道谢时，也会因为不由自主加快的心跳而停下靠近对方的举动——

『一无是处、一事无成』

暁美ほむら就是如此无意义的存在，就算有一天消失了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

那个圣诞节到底是特殊的——山田医生是特地来向我告别的。她说她家里出了些事情不得不去处理，没办法再担任我的主治医生。当我问及她具体原因时，她只是略显颓唐的对我说：

“当你做出了一个决定后就不要轻易后悔，因为那会连累那些珍爱着你的人”

我到最后也没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我明白自己一定问到了什么让她感到悲伤的事情。我为自己的笨拙感到懊恼。

直到她离开之前，她说了很多宽慰的话语，比如“等你手术成功之后你就能像普通女孩一样去享受生活了”，再比如“有时间我一会和你联系的”等等诸如此类。我当时很开心，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尽管她之后再也没有与我联系。

而那些她送的CD也在我快出院时，送给了曾帮助过我的护士和其他病人。

手术后我入住了普通病房，收到了父母邮寄与我的见泷原中学的入学申请书。离上交申请书的日期还有段时间，我的心依然雀跃难耐——

这是否意味着，我可以去学校上学？甚至可以…为自己苍白的生命找到存在的意义？

感谢那个时候为我做手术的山田医生，我没有因太过兴奋激动而晕过去真是太好了。

之后整理私人物品的时候，找到了那本未看完的漫画书。我为了打发时间读完了它。书里后面的故事有些悲伤，那位总是欢笑的少女最后为所爱之人付出了生命。其实，她可以不选择这样的结局，继续和朋友一起欢笑，但是

“只要是为了他的话，我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啊..…要是能出现那样的人就好了”我的心被触动了，但并非是希望被谁去这样爱着，而是——我希望自己也能像这样，从心底爱着某人。

我内心深处如此憧憬并祈祷。

……

后来，

“只要是为了你的话，我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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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nes A

“唔……”强烈的刺痛感从ほむら的脖颈处传来，让ほむら恢复知觉的瞬间不禁闷哼出声，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

“暁美さん，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了”有些急迫的声线在ほむら耳边响起，她微微一愣后放松了身体。ほむら还没睁开双眼，但已经知道了那道温柔成熟的声线属于谁。

“巴さん，我没有大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头脑有点混乱。”说着，ほむ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缓解一下自刚才恢复意识起就感受到的疼痛感。她眯着眼，一边抬手摸索着床头柜上隐约可见的水杯轮廓，一边听着巴マミ的情况说明。

她现在居住在巴マミ的家中，总的来说是因为巴マミ之前擅自拜访ほむら的家后，认定那不是人该住的地方于是决定将ほむら硬带回了自己家。ほむら几番推脱不成只得妥协。

之前大致的情况就是她在和魔兽战斗的时候太过拼命，一不小心被一只有特殊能力的魔兽打伤了，虽然最后还是干掉了所有魔兽，但SG已经到了快被诅咒全部染黑的地步。

幸运的是，发现她没有在家的巴マミ出于担心和佐倉杏子出来寻她，碰巧将ほむら救了下来，结果ほむら昏迷不醒，就被背回了巴マミ的家……

由于还没有适应现在的身体状况，ほむら无论如何都没法触及那个水杯，糟糕的身体情况和刚才的梦境让她开始变的有点烦燥。

マミ看出她的窘况后轻笑了几声，伸手将水送到了ほむら的手上，耐心等着ほむら将水喝完后，又去客厅将水杯倒满水后重新放在床头。然后严肃的板起了脸。

“暁美さん，你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危险的事情吗？”

ほむら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大体上还是一幅冰冷的样子

“我做什么与你无关吧？而且魔法少女迟早都会被‘圆环之理’带走吧，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早一点更好。后面那句她说不出口。

“你！”巴マミ有些气结，但良好的家教不会让她作出不合理智的事情。

巴マミ深吸一口气，加重了语气“暁美さん，你是我的后辈，我担心你是理所当然的。既然不把我们的关心当回事，那最起码也不要给我和杏子添麻烦。”

ほむら闭上眼没有作出回应。

看着后辈苍白的脸色，マミ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替ほむら将被子掖好，轻声对虚弱的后辈说“好好休息，明天见。”然后慢慢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ほむら心中默念声“对不起”，在朦胧之间又睁开眼睛，慢慢梳理起混沌的脑海。

‘她被一只有些特殊的魔兽偷袭了’，她已经想了起来。但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真正让她心烦意乱的是之前的那个梦。

说是梦，其实就是她自己的过去，只是实在是过于久远了。她的记忆从很早以前就被一个人的笑容满满占据。这个事实从未改变，即使现在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不再记得那个人。

只要回想起那份独一无二的回忆，便不会感到孤独，心头也会不断涌出勇气与希望，

可那个梦为她带来了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恐惧——充满白色的背景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试着不再受那个梦境的困扰，却又想起了与那个人相遇的奇迹——

那个为她创造了奇迹的娇小身影，至今还能在ほむら脑海里清晰的描绘出来。

“鹿目まどか，我唯一的朋友…以及…

我所挚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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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只要走出那间病房，像正常人一样去学校上学，那空虚的生命就会变的有意义起来。

…不过是白日梦罢了。

虽然在紧张时不会再由于心脏病而喘不上来气来，但还是会结巴到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利落。

说到我的名字，我真的一直都不喜欢它。

ほむら，用所能形容的最贴切的话来讲，总觉得——像是哪里的暴走族，再精确点，还是那种老得过气的不良团伙。“ほむら,真是厉害的名字，你之前在哪里上学？”“你有参加过社团活动吗？文学系，还是运动系？”……

我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自己是个怯懦而没用的人，无论多少次，现实都会如此提醒。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为我解了围。她有着一头和煦的粉发，明亮而温润的粉眸，她的脸上则充满了灿烂的笑容——就像春光普照一样。我被吸引了。

她带着我去保健室，一路上不停的对我说着话。我不敢回话，亦不敢去正视她，我怕自己会承受不住那双粉眸里洋溢的善意与温柔。

“ほむらちやん名字很棒呢，给人燃烧起来的感觉。”

“…名不符实罢了”我下意识的反驳。然后她转过身来——说实话我被她的动作吓到了——对我说，“那么，ほむらちやん也让自己变的帅气起来就好了。”

那明媚的笑容、温柔的话语，是我最初的

『救赎』

……

上学的第一天结束后，我真的对自己完全失去信心了。

‘这样懦弱而没用的自己，果然还是死了比较好…’。这样想着，一个扭曲而残酷的世界撕开了现实，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当时的情况很紧急，现在却已经记不清楚细节。大概是因为，粉发少女奋战的身影，夺走了我全部的目光。我开始憧憬着那位名为鹿目まどか的魔法少女。然后跟着她和一位名为巴マミ的前辈、一只从自称QB的未知白色生物，一起踏入了这个有着魔法少女与魔女的光怪陆离的世界。

真实就像是《白雪公主》鲜为人知的原结局——“白雪公主回到城堡后，让皇后在炙烫的铁皮上跳舞，直至她死去。”一样，背后总是或者残酷或者悲伤。而世界对我的残酷之处正是我的无力。

“魔女之夜”的来临让我看清了自己的无力与懦弱。

巴前辈为了保护这个城市已经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我低头看着巴マミ的尸体，攥紧了自己的手心，在手心留下了白色的月牙印

她是为了保护没用的自己而死的。

‘为什么自己总是别人的累赘，为什么まどか与我这样没用的人成为朋友？！’

我低下头，愧疚让我不敢去看自己所憧憬之人，只是对那个依旧勇敢面对“魔女之夜”的少女吐出颤颤巍巍的话语

“鹿目さん，呐，逃跑吧，不会有人怪你的……”我哽咽着，期许她能离开这个地方，好好的活着，但是——

“不行呢，大家都还在这座城市里，ほむらちやん也是。我无法抛下大家不管。”平静的话语中究竟蕴含了多少勇气，我无法想象。但我愈加痛恨自己，‘如果当初自己死在魔女结界中就好了，不会给鹿目さん还有巴さん添麻烦，明明自己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人’

我恨不得这个无用的自己从未存在过，这样就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麻烦。可是，まどか却笑着对我说

“ほむらちやん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

“那个时候能救下ほむらちやん，是我至今也为之骄傲的事情。所以能成为魔法少女…真的是太好了…”

但是，我——

她对我露出了将我的世界在瞬间添满的笑颜，然后离去，只给我留下了一份决绝的背影、还有无尽的空虚与绝望。我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哭泣……因为手中唯一握住的温度就这样被抽离。

……

我明明——

“明明比起我这种人，我更希望你活着的……”我将那个曾收容着“鹿目まどか”的躯壳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天空不断降下细雨，到底是在为谁哭泣呢？

……

我向着不知何时到来的QB许下了唯一的愿望、诉说着唯一的祈祷

“我…希望能将与鹿目さん的相遇重新来过…”

第一次，自己如此坚定的去期许什么，祈祷什么。

“不再是被她保护的我，而是能够保护她的我！”

……

结果

『你一直是个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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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一次次的轮回中我见证了许多事情，比如“魔法少女”这个存在的真相，还有QB这个种族所谓的“仁义”；再比如巴マミ隐藏在背后的孤独，佐倉杏子所谓的“利己”，以及美樹さやか无尽的绝望……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与她相遇的一个月，我迷失在了无尽的迷宫中，时间对我来说已无意义。一切的一切只为了曾经、那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个人的一个请求：“能救救，那个被QB欺骗之前的愚蠢的我吗？”我含着泪、点头答应了她……

“我一定会救你的！无论轮回多少次，都一定会拯救你的！”

“太好了…”

后来我才发现，真正愚蠢的人是我。まどか总是温柔到将自己忘记。她当时那么说也不过是希望已经想要放弃的我能活下去而已。

可我察觉到已经是很久以后了，我无法原谅自己，不仅因为我没察觉到まどか的真实想法，更因为那个时候我拿起了曾经一辈子都想象不到也触碰不到的东西——那把为保护她而从黑道结社那里偷来的M1911，握紧双手，扣动扳机，亲手击碎了她的soul gem、送与她安宁。最后，她却是笑着在我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无法原谅… 』

又是一个新的十月。由于我许下的愿望比较特殊，没有为自己带来任何有攻击力的武器，我只得尽所有的可能去扩充升级自己的军武装备。我开始无数次的一遍又一遍计算导弹轨道，无数次旁若无人的出入各方的军火库，从自制的Pipe Bomb、到贝瑞塔92、再到M870、M249、Howa Type 89，甚至是AT4、RPG，还有沉重到无法用人力移动的陆置反舰飞弹。

只为将まどか从那悲伤的结局中拯救出来。

有时侯也会想，自己是不是中邪了。但无论如何，我只想完成那个约定。这已经是我、最后的路标。

每次将手臂上的沙漏倒置，离开那个时间轴后睁开双眼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开始收集武器，安排接下来的行动计划。然后，与まどか重新相遇。

我的人生，总是重复着“获得”与“失去”这两个「行为」。无力回避，无法避免。

『Fort！Da！』

不过…‘不被人理解没关系，被人误解也没关系，只要你还平安便足以。只要…你还能幸福的微笑’

手上沾满了火药的气息，手掌上也被枪柄磨起了厚厚一层茧，让自己连再次握住まどか的手也做不到，更别提再去拥抱她。

更何况…

“暁美ほむら对鹿目まどか的感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开始变质”，等我察觉到的时候，那份由友情渐变而来的感情已深入骨髓。折磨着我，也让我每次在即将绝望之时都坚持了下来。

『无论何时、まどか都是我的救赎』

我在嘲笑自己的同时再次确认了这个事实。

如果说因果是这个宇宙最基本的构成的话，那我的因果肯定注定了自己是一个小丑一样的存在——到最后，让まどか有了那么巨大的潜质、引起QB注意以至于让まどか陷入危险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绝望开始侵蚀我的SG…第一次， 在まどか不在面前时流下了泪水。SG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诅咒污浊，也许下一秒就会变成GS。

我终究，不过是个笑柄。

这时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温暖覆上了我的左手。

“まどか…”为什么会在这里…

“ごめんね、ほむらちやん。”为什么要说抱歉…

“私、魔法少女になる…”为什么…要成为魔法少女…

到最后，我还是救不了你…到最后，我还是只能感受自己的渺小，以及那份渺小带来的愧疚与罪恶感。

“相信我吧，ほむらちやん,我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的。”你对我微笑，就好像我们最初相遇时一样。

那个满口“为了宇宙”的白色生物走到你的面前，甩动着蓬松的尾巴，用那张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嘴脸说了让我无比痛恨的话语，“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吧！”

而你，许下了让我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愿望……

……

现在，你不再是普通的魔法少女，成为了宇宙中更高层次的存在——我无法触及的概念。你的愿望为所有的魔法少女带来了希望，并在魔法少女间留下了关于“圆环之理”的传说。而我，除了拥有了一份独一无二的、像梦境一样的、有着你存在的回忆之外，便只有一条你所赠予我的发带。

除了这些，我一无所有；而有了这些，我便别无它求。

『你是我的全部，まどか』

『即使在时间的终点，我也会把与你相遇的那一天牢记心中』

……

现在的世界，除了被称为“魔兽”的存在代替了魔女，还是充满了绝望并无可救药。“但是…”你曾称赞过的黑色长发在夜风中飞扬，我跃身冲向那群由诅咒凝结而成的魔兽，拉开那柄长弓，让紫色的魔力凝聚成箭。

『若这是你的愿望的话，我会替你实现。』

『我从心底期待着，与你再会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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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nes B

“唔…”沉睡中的ほむら皱了皱眉，她感到有只柔软的手在抚摸着她的脸庞。她缓缓睁开了双眼，看见一只粉色的团子正缩在她的怀里，而一只手正停在离她脸颊不到五公分的半空。打扰她睡眠的“罪魁祸首”显而易见。

她握住那只刚被她的不满声惊动想迅速撤离的手，将那只手移到了唇边，然后亲吻那白暂柔软的指尖。

“ほむらちやん！真是的…”粉发的少女自刚才ほむら握住她的手起就僵在了那里，直到指尖传来温凉柔软的触觉，才像触电了一般抽回手指，然后慌乱的不知所措。粉红色自脖颈处爬上了她的脸庞。

ほむら一边轻笑着，一边将粉色的团子重新拢回怀中抱住。然后问，“怎么了まどか，来保健室找我有事吗？还和我躺在了一张床上。”

“不是，那…那个…”

两人现在挤在学校保健室里狭窄的床上，身体本就贴得很近。再加上ほむら将まどか抱住，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对方透过校服传过来的体温。这让まどか有些紧张，以致于现在被ほむら温柔注视着的时候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ほむら耐心的等她渐渐平复心情。

“那个，上午听说ほむらちやん有些不舒服去了保健室，结果一上午都没出现，有些担心所以趁午休来看看…”まどか似乎脸还有些发烫，然后为了回避第二个问题，直接将脸埋进了ほむら的臂弯，于是声音有些闷。

其实她也不知为什么，只是看着睡梦中的ほむら蹙起了眉，下意识的想帮ほむら抚平，但ほむら是绻着身体角度有些别扭的缘故，まどか就直接躺上去了…

ほむら抚摸这那头柔顺的粉发，视线落在了指尖的发丝上，紫色的眼眸显的有些深邃。“最近休息的不好，身体有些不舒服罢了，不用担心我。”

“那怎么行？”まどか扬起了头看向了ほむら眼眶下的黑眼圈，关心的话语脱口而出

“如果休息不好的话，ほむらちやん的心脏会难受吧。”流连在まどか发梢上手指微微停顿。然后迅速决定转移了话题。

“不过是最近睡觉时老做梦、导致睡眠质量下降而已。说起来，午饭时间的话，美樹さやか和巴さん应该在等着你一起吃便当吧。”

“啊…来保健室之前忘了向さやかちやん打招呼了！”まどか惊呼一声，然后神情显得有些窘迫。ほむら看着まどか的样子弯起了唇角，探身在まどか额前留下一吻，对まどか说：“去吧，她们不会真的在意的。”

“嗯。”まどか点点头起身，开始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就在她刚松开发带的时候，一双手趁机拿走了发带。床垫轻微的上下伏动，沉稳的声线从まどか身后传来

“我来吧。”

“诶？…嗯。”

随着ほむら认真的梳理着まどか的发丝，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然后まどか最先打破了沉默。

“之前妈妈说过，很喜欢ほむらちやん送的发带呢。哎嘿嘿…”まどか很开心的笑了出来。ほむら也因此缓和了下认真严肃的表情。

“那まどか喜欢吗？”ほむら轻轻将发带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当然，这可是ほむらちやん送的啊。而且妈妈也说很适合我。”

“那就好…已经完成了，去找朋友们吧”ほむら轻推まどか的肩膀。まどか站起身来，有些迟疑的转过了身。

“还有什么事吗？”

まどか挠了挠头，“那个…ほむらちやん之前做了什么梦吗？一直皱着眉的样子。”

ほむら顿了顿“是个稍微有些悲伤的梦…”然后看见まどか有些担心的样子，她微微阖了阖眼帘，“不要紧，只是个梦，我现在已经有些记不得了。”

まどか放松下来，对ほむら摆了摆手，“那、放学后见？”

“嗯，放学后见。”ほむら微笑着将まどか送出保健室。

凝视着まどか的背影直到消失，刚转身关上房门打算再休息一下的ほむら立刻被一颗番茄砸到了脑袋。

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微风轻轻掀起窗帘，露出了窗台上倒影着的几个孩子的影子，同时拂起了ほむら的几屡鬓发。光线在耳饰上反射，紫色的宝石散发出略显妖异的光芒。

ほむら拍拍手让头上淌下的红色蕃茄汁消失，径直走到了窗边，斜乜着那些瞪着诡异蓝色眼睛的伪街孩子们，“最近快要到学园祭了，你们的恶作剧稍微收敛点。”

说完，她视线投向了对面教学楼的楼顶，隐约可见有红、蓝色的人影在打闹，而黄色的人影静坐一旁。

几分钟后，粉色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天台上。

ほむら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拉上窗帘，然后看到了已经在床头桌上放好的一束新鲜粉玫瑰，“如果他们不做恶作剧的话，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话音刚落，ほむら就侧头躲过了从门口扔过来的一枚蕃茄。ほむら转头对门口的熊孩子们挑衅似的笑了笑。伪街孩子们面面相觑，冲ほむら做了个鬼脸后就消失不见了。

她躺回了床上，开始回想起这两天时断时续做的那些梦，那些梦中的所有事情都是她的过去。无数的悲伤与绝望，无数的结束与开始，还有无数的得到与失去。梦中的一切都只是因身为魔法少女的宿命而展开。

只是，现在的这个世界，没有魔法少女，亦没有魔女。因为这个世界只为一个人存在，ほむら将目光放在了那束粉玫瑰上，口中轻声呢喃：“…まどか…”

『在渐渐远去的未来中，也许不会再有我的存在。

但只是片刻也好，我会守护在你的身边』

这个世界太过于梦幻，就像快要消失殆尽一般。

但，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我就会不断的守护这个世界。

直到，你能得到自己所渴求的幸福。

愛してる，まどか…』

Overture.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