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很多乱七八糟的脑洞,基本上都是以“假如xxx在那个时候xxxx了,会怎么样呢?”爲前提,臆想出来的,官方的世界綫上不存在的,“if”的故事。
昨天发了个爱活旧文,没啥反响,感觉很失败。决心在300推广爱活。这篇原本是送给@左二傻子 的世界杯赛后心理複健疗程,也被我无耻地拿来利用了。
兰葵单箭头小短篇(笑),请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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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伴随着温热液体飞溅到脸上的触感,兰感到脸颊也开始微微地发热了。
那液体顺着脸颊流到嘴角。痒痒的触感,使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咸的。
身体动弹不得。她保持着被揍过一巴掌的姿势,望着空无一物的房间角落。
这是爲了无论如何也不让正前方怒不可遏的鬈发女孩的模样映入眼帘。
“你眞的明白自己刚才的举动是什么意义吗,紫吹兰……”
上一次被葵用全名称呼,也是不久之前才发生的事情。可是记忆中的那个可爱的、迷人的声音,可曾如此让人畏惧?
好可怕。身体正在发抖。
但绝不是因爲害怕那因爲惊讶而强撑起的,受伤的猫一般无助的攻击姿态。
“……回答我!”
具体来説究竟是怕什么,兰连想都不愿意去想。光是联想到那一丝的,走向终结的可能性,都让人受不了。
但爲什么,自己刚才会如此大胆,强硬地,做出那个行爲呢。
我原本是想做什么呢。
走近她,抱抱她,恰当地说一些安抚的话,然后……
告诉她我喜欢她?
但结果还是,毫不考虑她的心情,仅仅是爲了发泄自己心中的妒嫉,而抛弃了作爲好友的责任感的行爲……不,也许衹是个名爲责任感的外壳吧。
自己果然还是在害怕。
眞是个,半吊子啊。
被逼到牆角,被软弱无力的手揪起衣领,被从近距离怒视着。兰依然近乎偏执地转开脸。
如果此刻面向前方,让泪眼朦胧的视线相接,自己一定会被罪恶感击垮。
葵并没有做出进一步的逼迫。她退后几步,抖抖嗦嗦地伸出手,抚过自己的嘴唇,再次吐出火焰般的,谴责的话语。
从那自己刚刚以强硬行爲知晓了其滋味的美妙嘴唇中。
对兰而言,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以“美味”与之一搏。然而再次去尝试那滋味的欲望,在暴怒的葵面前,也只好缩成一团,抱头蹲在思维的壁角。
“我不需要这种廉价的安慰!距离这种东西,无论多少都不能把我和草莓分开!我们可是挚友!而你……!”
我……
即使不看她的表情,那激烈的语气里所带着的刃和刺——或许是未经思考就吐出的,但依然威力十足——也足够表现厌恶的感情了。
对你……
“你……你知道我们的什么!”
啊。
门被狠狠摔上。
兰目送那足音远去后,倒在自己的床上。
“你知道我们的什么,吗……哈哈……”
近乎绝望的複述变成苦涩的微笑,浮现在嘴边。
兰只能抬起头,努力瞪视着那轮明亮到可恨的新月,不让眼眶中盈满的感情坠下。
“我的心情,你又知道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