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砂上雪 于 2014-12-15 19:20 编辑
【长绝】
若有轮回,只盼你能多看一眼。
旧里草木深,站在偌大的大门前,大门上的拉环上锈迹斑斑。
误入这深巷之中,却是无端端的泛起了些感触,抬头看去,大门上的牌坊已经随着时间抹去得看不见字迹。
我有些焦躁,方才还与同学再那街上走着,忽然便神差鬼使一般的脱离了团队,七拐八拐的穿梭在离人烟愈见稀少的巷子里,回过神来,便是在这破旧的大门前,不知过去了多久。
若是问我还记得回去路否,答案必然是,怎么可能。
焦躁之余,才想起包里手机,正想电话之时,前方拐角的地方忽然传来一声呻吟,我握紧手机,有些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靠着墙,向拐角处小心的张望了一下。
那是一个女生,长发及腰,低着头,却是看不清样貌。
在这样一个毫无人烟的环境下,我还是保持着戒备之心,虽然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女生脚崴了。
“你,没事吧。”出于人道,我还是问了句,只是一步也没有向前。
那女生似乎是一惊,抬起来头来,看了过来。
“我……我就是路过。”你别这样看着我。
朱唇雪肌,目有魅色,一看就是平时浪过头的主。
却是美,极美。
“崴了。”她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慌张,便避开了视线,吐了一句。
“嗯,看得出来。”我脑子里闪过十几种救治她的办法,都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告破。
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我只能背着她出去了。
“我背你。”
“你背我。”
异口同声,我刚蹲下身子,又觉得这个女生毫不客气,便站了起来,百感交集的看着她。
还是得背。
掂了掂那人,不觉轻亦或是重,只是就这么背着,一步也迈不出去。
“你倒是走啊?”人家发话了,话语中有点烦躁了。
我倒是想走,“往哪?”
“……”她沉默了好一会,明显感觉她双臂压着自己的肩膀撑起了身子,不知在张望些什么。
“那!那!”她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真是痛,我忍不住转过头想要瞪她,可是她却忽然来回摆动身子催促我赶紧动起来。
一条巷子,却是七拐八拐又生生的走回了原地。
“你真的认路吗?”我们站在那破旧的大门前,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门上的牌坊的字迹似乎浮现了一些,却还是无法认清。
“我迷路进来的,我怎么可能记的。”她伏在我背上,目光似乎如同我一般落在了那牌坊上。
“下来,我累了。”我后退了几步,将她放在石板地上,立刻舒活了下早已发酸的身子。
暮色正下,我们沉默的对坐。
“你怎么走到这里的。”沉默之时,我觉挺好,微弱的夕阳染红她的面容,仿佛笔锋极致勾勒下的画卷,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的品。
只是对方并不这么想,毕竟我也不是她能拿来消磨时间的画卷。
她侧过眉目,瞥了我一眼。
“不知道,回过神就在这里了。”
“我也是。”我站了起来,这种不对劲涌上了心头,我转身看向那扇朱红的大门,似乎那牌坊上的自己又更加清晰了一些。
“这牌坊的字……”那女生也扶着墙站了起来,如此诡异的场面,任谁都有些颤栗。
“游鸢楼。”我念了出来,正式最后一抹残阳消失在天边,周遭忽然暗了下来。
“怎么办?”她崴着受伤的脚走了过来,我转头看着那朱红大门,只觉得不能再在这个地方逗留,愈见的怪异。
“走!”我伸手正打算拉住她,她却一脚踩空扑了上来,我沟上了台阶,身形不稳,撞上了身后的门。
一声吱呀,我心下不好,却是在摔入门中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嘈杂的人声,那大门上本已破烂的红灯笼忽然亮了起来。
重重一记,痛得我腰有些直不起来。
“哎呀!瞧小爷你急的,好好的走进来不就好了嘛。”有人扶上了我的腰,我顺势一手搭在她伸来的手,一边忙着站起来,一边开口道谢了一番。
“小爷今日还是只要一席二楼的雅座吗?”身旁那人的声音有些怪味,我转过身去,那是一名穿得花枝招展,极尽掐媚的中年妇女……
样子有些怪,我看她一身衣裳,以为自己误入片场。只是当朝里看去,若是我没猜错,这便是那窑子,不停的有穿着薄纱长衫透出冰雪肌肤的女子从身边经过,只是此时我的脑中已经有些当机。
“小爷?”
“和我一起摔进来的那个女生呢。”忽然想起,方才是和那人一起跌进来的。
“小爷说笑呢,就您一人踩空了门槛摔了进来呢。”那**笑得合不拢嘴。
“就……我一个?”方才的诡异之事,让我直接跃过了片场的答案,转而忽然明白了自己莫不是入了鬼宅,便是穿越了时空。
“哎呀!小爷你快上座,长绝姑娘今晚正准备选一位入幕之宾呢!”半推半就,我被人推上了二楼的一处雅座。
“等等……!那选入幕之宾干我何事,我对女子又毫无兴趣!”我一边想往回跑,一边想尽快理清这里的事情。
“小爷你今日可真会快玩笑,你都等了长绝姑娘三月有余,正是此刻便要做了那缩头乌龟吗?”
“什么小爷小爷!什么长绝姑娘!你眼睛长在哪里?!我如此风姿……”此时我才注意到自己那一身……素白青衫,绾起得青丝,一派那电视中风流公子哥的模样?吃惊之余,我急忙打发**下去,手脚开始对自己验明正身,心才如磐石落地,只是办了个男装罢了。
这就怪了,这样意义何在?一切如缠绕的丝线一般,根本理不出个头。
“游鸢楼,长绝到。”
长绝?我想起了方才**说我等了这个人三月有余,那或许我能从她身上知道些什么。
从二楼拐角处,一抹嫣红入了眼,似如分花拂柳。朱红的圆柱遮挡了她的模样,我忍不住张望了起来,是来了兴致,好奇了起来。
穿过了圆柱,那如万千青丝如同沾染了墨汁一般,散落在长绝肩上,万千青丝万千烦恼,可她却根根分明,一笔到位,如同她此时的表情一般,淡然的不为世间所困,就算身在这红尘之中。
长绝步伐极慢,明明只有五尺之遥,却慢得觉得她永远都不会走过来。
恍如一年有余,长绝终于经过了自己桌前,只见她瞥过眸来,目含魅色,嘴角噙着笑。
那眉目……简直,简直如同那崴脚的女生!
“等等!你!”我急忙扯住她的衣袖。
她回过头,又对着我笑了。身旁的侍女拉开我的手,说道。
“公子莫急,稍后长绝姑娘自会给在座的各位机会。”
不对,一切都显得不对劲,这个长绝好像根本就不认识我,而且她的完全没有崴过的样子,那那个女生究竟去了哪。
“抱歉。”我坐回了桌前,正当我又陷入混乱之时,楼下忽然沸腾了起来,我朝下看去,才发现那长绝已然站在了中间,周围不停的传来了口哨等,更甚着有大喊愿意用所有财产来换取长绝一夜。
如此绝色之人,也真是……或许是值吧。
“各位爷!各位爷!安静些!今夜我倒是想多收些各位爷的银钱,可是今夜我说不算,一切凭长绝姑娘决定!”那**扯着嗓子喊道。
“我就不信长绝姑娘不贪钱财!我出五千两!”
“一万!”
“三万!”
“……”
叫喊声此起彼伏,长绝立在那里笑,似乎根本就没在听。
只是这喊的**心痒痒的,她坐立不安的在那里张望着,这银钱越喊越高,她便冒出了冷汗,她并不知道长绝究竟想要什么。
只有一瞬间,长绝的目光似乎被什么吸引过去,她嘴角的笑沉了一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角匆匆离去的衣角。
“你呢?”长绝忽然开口了,场上顿时一片寂静,只是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长绝在对谁说。
“方才我以为你会和这坐下的人闹成一片。”她突然抬头看去,那目光忽然有了张力一般,吓得我忽然站了起来。
“你呢,你出多少?”长绝又问。
“我……”我怎知道我有多少可以出!
“哎呀这位小爷等了长绝三月有余啦,每天只要那长绝你唯一会经过的位置,想来这爷一定出手阔绰,压倒着其他人应该不是问题!”那**显然激动了起来,只是孰又知,我当真不知我能不能出手阔绰。
“我分文不出。”我沉默了一会,说道。
长绝似乎被我挑起了兴致,她转过身,那一抹笑得更深了。
只是场上忽然闹成一片,连**的都参与其中,多是咒骂我不识好歹,眼下不出一会我便会被人架出去。
只是言下之意,我只是想不如作为一个旁观者好好观摩下这千年前的一场戏罢了。
“你是说,我长绝不值公子为我出一分一钱?”
“若是你愿意把自己用金钱衡量。”
“如何?”长绝的笑意更深了,只是这笑得令人觉得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无价。”我顿了顿。
“让他来我房里。”长绝收回了眸子,一拂袖转身上了楼。
经过我身边之时,她轻声说道,“有劳了。”
场上一片嘘声,奈何不过谁,我便被侍女门领着去了后院。
后院十分清幽,让人无法联想到这前院竟是**。侍女掌灯走在前,她默默无言,只是在每个拐角处都会等着我向前。
不知在第几个拐角之时,那侍女忽然停了下来,她看向了一旁,没有让我上前,只有一会我忽然听到了对话声。
侍女做噤声,用手势让我稍等一下。
不知何事的我,只能站着静静聆听。
“你可满意?”这是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若要如此,那我又能如何。”也是一名女子?声音听起来却十分镇定。
“我这身子就让你这么难受吗!”忽然的嘶吼,我撇过眼去,却什么都看不见。
“你根本就不懂!”
“是,我不懂,所以我让自己去懂!”
啪,我愣了一下,那侍女倒是十分淡定,她轻咳了一声,那一处才忽然寂静了起来。
“让他过来。”那人说了句。
侍女做出了请的手势,我疑惑的走了过去,看到长绝站在门口,余光似乎看了我,便推开门,“进来吧,公子。”
“嗯。”我走了过去,才注意到院子里一个人影匆匆离去。
刚进门,侍女在门外关上了门。
长绝半伏在榻上,青丝遮住了半张容颜,却遮挡不住露出了那巴掌的一抹红印。
“丑?”长绝注意到我的视线,她又擒了笑,轻抚上那一半脸颊,“那贱人扇得可真重。”
我没答话,只是坐在了桌前。
“你既视我为无价之宝,又苦守我三月有余,怎么到手的人,反而没见你多开心。”长绝下了榻,走了过来。
“长绝姑娘你看起来也不开心。”我心下想着方才那人是谁。
“那是要公子来教我,”长绝揽上了我的脖颈,坐在了我腿上,吐息在我面上,缓缓的移动到耳边,那声音似有似无,却是媚得极致。
“怎么开心。”
我一愣,身子骨都酥了。
这女人太过魅惑,若不是想到自己同为女子,或许方才我就动了心思。
“公子?”见我没什么反应,长绝便直接动起了手,想要褪去我的衣裳,我一惊,急忙抓住她的手!
“长绝姑娘不必……不必如此心急,你我多做一番理解,岂不更好。”
“哈哈哈。”长绝看着我笑出声来,她推开我,说,“公子这是要和长绝动真吗?”
我只是跟着笑,不说话。
“今夜我只想找个男人行鱼水之欢,公子你这一套不如直接省去。”长绝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如此直白的话语,我只觉面上燥热,一下坐得更直了。
“看来公子是不行了。”长绝也不笑了,她看向门外,“小菊,送客。”
门吱呀一声推开,我见那侍女走了进来,才想起不能走,至此为止,我只知道我与这长绝或许有些什么关系,若是此时走了,那我便又变成了无头苍蝇,不知现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绝姑娘,你未免小看了我。”我站了起来,摆了摆手,让侍女出去。
侍女看了一眼长绝,长绝看着我,点了点头。
门又带上,房间里的红烛摇摆不定之后才静了下来。长绝看着我,噙着笑,那眼神似乎是等着我做些什么。
我深吸了口气,走上前,拉住长绝的手腕,将她带到了床边,让她坐下。
“我们真的不能先好好谈谈吗?”我在做最后一次挣扎,但是显然不管用。
长绝眸有冷色,我见她似乎又打算喊侍女之时,急忙靠上前去。
都是女子,一个吻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这样告诉自己,匆匆忙忙,撞上了那人的柔软。一抹胭脂的芳香更加肆意的钻进体内,轻抚长绝肩,只是没想她一手揽住了我的身体,以至于我失去支撑的和她一同倒在了床榻上。
她得吻肆意得很,不留一点缝隙,让我觉得难受,亦或觉得她在发泄什么。
好不容易脱开了身,她如同那青蛇一般立刻钻进了我的颈窝,我一打寒颤,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长绝传来了呵呵的笑声,她蹭在我的脖颈上,有些气喘的说道。
“公子的叫声真像女子。”
我一惊,立刻推开她,瞪着她。
她看我衣裳凌乱不堪,却是面色潮红的。
“公子,怎么不继续?”长绝半伏在榻上,目含魅色的看着我。
口舌干燥,“你有没有女子的矜持啊。”我皱着眉看着她,她显得太急躁了。
“哈哈哈哈!”长绝笑得更加猖狂了,“我一**女子,能有矜持?”
我突然怒气冲上心头,我扯上了她的衣襟,“我既出无价,你这般样子,可有无价之势?”
“那我要作何样子才有无价该有的样子?!”长绝瞪了过来,也是这一眼,我明白了她只是找了个人发泄罢了。
“我知**女子是难以避之,都是被人逼迫出来的,只是我见你在这**之中也算是有说话的份量,既能够保护自己,作何又要这样践踏自己!”
“公子话真多呢。”长绝仰起头来,“我就是要这样,谁能奈我?你不行,门外还有千千万万的人,想同我快活。”
头忽然有些做疼,不知是不是被这个人气得发昏,连她的话语都听不进了。
模糊之中,忽然记起了什么,亦或是看到了什么。
题外话:超久没写东西了,这篇只是忽然听到了一首歌然后你懂的,脑补到一发不可收拾。本来是想一次性写完,脑补这种BUFF是一次性的,可是无奈写到最后卡!住!了!我不信!待我翻滚一晚!抠都把它抠出来!!
超久没动笔,如果你看到最后,真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