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紅組】[聖、栞]Noёl sans toi

作者:サガリバナ
更新时间:2014-12-25 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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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サガリバナ 于 2014-12-27 16:36 编辑


Noёl sans toi(上)前略 聖:長久不見,不知近況如何?在這樣的日子寫信叨擾,是否會攪亂聖沉浸在節日的喜慶的歡愉的心情。整整一年沒有見面或是通信,也許聖現在還在怨恨著我也說不定。我現在很好,轉學離開莉莉安,在另一所教會學校裡,因為同樣是教會學校的關係,所以在聖誕節這樣的時候會顯得格外的忙碌。學校裡到處裝飾了與聖誕節有關的物品。而學校的修道院,由於晚上要為周邊街區貧窮家庭的孩子做聖誕彌撒,我現在便是利用開始前的一點點空閒時間在寫這封信給聖。說來這還是我第一個沒有聖的聖誕節呢。能與聖相遇絕對是我這生世最大的幸運。而我也任性地,或許是一廂情願地以為你也會這樣想。而一年之前的聖誕夜,正是我的任性和執拗將現實與我們天真想象中的未來扯遠。但或許你無法理解,我卻感到,那也是我唯一和聖一起度過的聖誕節。雖然再多的相遇也未能將我們彼此的心靈拉近哪怕一毫一釐,但在列車上,我卻真切感受到我們的心融合為了一體。不知聖有否聽過這樣一個傳說。在聖誕的電車上,奇跡會降臨在某個幸運的人身上。我自知並沒有這樣的運氣,但在那個晚上,我的確感到奇跡在我身上降臨。當時獨坐在電車上的我忍不住掩面哭泣,衹感覺肩膀被人輕輕摟住,“怎麼了?需要幫助嗎?”半是因為被淚水模糊了雙眼,半是因為對聖的愧疚,我竟認定眼前的這位與聖是極其相像,衹是不同於聖的長髮,她的髮輕輕地、慵懶地耷在肩頭。“沒什麼,衹是明知會傷害到彼此,卻對最重要的人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我一邊胡亂地揩掉淚水一邊回答。“這可不是能被稱作‘沒什麼’的事哦!既然你說‘明知如此’,一定是有著非這樣做不可的理由嘍!那末作為最重要的人也一定,或遲或早,能夠理解吧。忘掉它,或是擊碎它,不要讓未來停滯在此刻的自責中。”對於這般醍醐灌頂的話,我卻衹有用無力到幾乎無法分辨的“嗯”來當作回應。當我再度抬起頭來時,眼前衹有搖晃的車廂和安然小憩的乘客了。或許我真的衹是個不中用的人,從這樣的心情中走出來時,已經是回到櫻花紛飛,聖與我相遇的那個春天了。如果要說現在我對聖抱有著怎樣的情感的話,我…… “栞!再不走就要遲到了!這可是你在這裡的第一次聖誕祭呢!”“啊!紗織!馬上就好!”“哎?栞在寫什麼呢?給仰慕的學姐的情書嗎?”“什麼啦!不要偷看啦!啊…”我慌忙之中用手捂住信,卻不慎將袖子摩擦到未乾透的墨跡上,讓字變得有些模糊,衣服上也出現了一行黑墨。“啊!真討厭!衣服又弄髒了!”“哎呀,正好為信添加一些神秘感嘛!來,張嘴,啊~”酒心巧克力在口中融化的同時收到了“聖誕快樂“的祝福。“所以快告訴我啦,到底是給~誰~的~?““並不是要給誰的啦,衹是隨便寫一寫而已。“同時順手將信折成兩折,塞入堆放在墻邊的空瓶子。“唉?難道是要用漂流瓶嗎?真是難以想象平時刻板嚴肅的栞在憧憬的學姐前也會變得這樣浪漫。“浪漫嗎?我不知道。但“憧憬的學姐“好像不能算錯。漂流瓶什麼的也衹是臨時起意,畢竟無法確認對方的心意,還是不想為她帶來尷尬或是困擾,可是還是想要抱有一絲”可能會收到“的希望。不過這種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事確實有些不符合我的風格呢。“希望她能收到呢。“可是說出這句話的是紗織,而不是我。看著瓶子被海浪吹遠,紗織挽起我的手臂,”吶,你說,如果我給你寄出漂流瓶,你會收到嗎?“紗織的長髮被風吹動,在其中若隱若現的眼睛似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憂鬱。“是啊,誰知道呢,可是,你會寄給我嗎?““開玩笑啦!“遼闊的海岸線似要將整座城吞沒,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要唸起耶利米的哀歌,“有何城如推羅,有何城如它在海中化為寂寞?“下“阿嚏!”據說打噴嚏是因為有人在想你。那到底是哪個?至少在我生日這天放過我吧。還是說偏偏在我生日這天才會想起來我?“阿嚏!”“注意保重身體。前幾天就提醒你應該多穿點衣服。”如果是某位前任紅薔薇大人的話,一定會歎著氣這樣說。沒辦法啦,畢竟是冬天嘛。我一邊走著一邊思索讓我打噴嚏的罪魁禍首。志摩子?肯定不對啦,志摩子可不是這種類型的妹妹。小佑?這對象完全搞錯了嘛。小佑應該想著祥子才對。蓉子?算了,還是饒過我吧,僅是想想就覺得頭大,雖然說現在我要去見的正是這位。在電子郵件中也寫得像是正式書信般文雅,不用看寄信人也知道一定是這位品學兼優的模範生蓉子。到達約定好的M站三四號月臺,雖然已經是一年之中白天最短的時節,天也才剛剛開始變得昏暗,不如趁這時去蛋糕店買個蛋糕來,好歹可以作為見面禮。雖然說大概並不會討得她歡喜,而對蛋糕我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厭惡,總歸好過兩手空空的沒有誠意。並且蓉子大概也不見得能在通勤高峰時段順利換乘幾條線準時到達這裡。買完蛋糕,逆著從電車中湧出的人流,重新循進三四號月臺的頂端,確信沒有人在站前等著,我頗為輕鬆地坐在長椅上。看來即使是從不遲到的優等生,也奈何不了高峰時段的擁擠。站外的商店都裝飾上了與往年幾乎同款的物件,讓人絲毫無法提起興趣,電員也衹是單調地重複著促銷的信息,試圖吸引來來往往的主顧。然而完全遷移到大地另一邊的太陽同時也帶走了空氣中殘留的微溫,僅留下不知為何被人們似乎理所當然地視作這個節日的一部分的寒冷,讓我衹好肚子在這裡抱怨。“唔…”我試著在保持坐著的姿勢而不至於躺下的前提下盡量將身體踡縮在大衣裡面,原本多少有一點的幸災樂禍全都轉投另一邊的陣營盼望蓉子能夠快點到了。不知等了多少時間,期間還被詢問過幾次在做什麼,但知道我在等人後都抱以同情的目光,可能我現在這幅模樣確實會讓人覺得可以吧。人類或許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生物。作為在這裡等待的自己,總不會因為等待的時間變長而感到更加高興吧,可是在確認蓉子不會準時到達的那一剎那卻多少有些暗自竊喜,大概就符合人們所說的“幸災樂禍”,但這樣說出去一定會被批評說像小孩子一樣。可對於現在的情況——晚過約定的時間已經幾個小時,蓉子還不見蹤影,不衹是我,不論是誰,都會有“要不要報警”的想法吧。會不會是遭到了什麼意外?現在這樣可完全不衹是疏忽或者遇上通勤高峰而違背一向帶給人的優等生印象,畢竟是多年的友人,對於這樣毫無征兆的消失,任憑誰都會擔憂。寒冷裹挾著這種不安將我完全地包圍,身體也不知是因為氣溫還是緊張而無法停止抖動,牙齒也在顫慄,在這種情況下大腦也無法做出準確而理智的判斷,不停地讓我眼前浮現出兩年前在同樣位置發生的近乎同樣的事。栞,仿佛我等待的仍是不可能出現的栞,難過,恐懼,各種情感肆無忌憚地蔓延,就要從胸中溢出。兩年前的那件事本已應塵封在記憶中了,我不清楚在這樣不清醒的意識下突然的回放是否意味著什麼,但從結果上,它不過讓我此刻的處境變得更為糟糕。“喂!”在劇烈的搖晃中將我救出,“姐姐大人”幾個字幾乎要從口中蹦出,耳朵卻還算靈敏地分辨出蓉子的聲音,將我從惡名的泥沼中拖出。“啊,終於醒了。真是抱歉,連著錯過幾趟列車。”“謝謝。”眼淚幾乎都要流出,好似將要誤入兩年前的時空,永遠被困在其中。“哎?…難道是腦子被凍壞了?”“不會啦。”說著同時遞出蛋糕,正好與半夜的鐘聲交錯成和音。“謝謝…生日快樂!”蓉子的表情中衹剩下了驚訝,“生日快樂”似乎事先準備好的詞在從口中說出時也變得有些磕磕絆絆。“總感覺跟兩年前的場景有些相似呢…”“嗯…”“對不起,讓你回想起傷心的往事了。”“不必在意。”之前關於誰在想著我的思路在很久之前就被腦中的蓉子打斷,但現在我似乎明白,想著我的人,大概,就是栞。“本來說好去逛街的,現在這樣遲了,要不要去我家開個兩人的小party稍微慶賀下聖誕?”然而,對於這般猜測的正確與否,就顯得不那末重要了。與其為了這點小事去親自確認,攪得一番風生水起,不如讓它永遠埋藏在這一天的黑夜之中。“啊,雪!”一片,一片接著一片落下,很快就隔離了我們和世界。“聖,生日快樂。”--------------

啊啊啊~~怎麼寫著寫著就變成這樣了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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