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PI 于 2015-2-2 10:10 编辑
写在前面:
有OOC大雷慎入,题目随便起的没什么深意。嗯真的全篇OOC,因为重要所以说两遍。
那么自己并不认为是简单地将加贺赤城性格互换、也没有这么想过。会让大家有这样的感觉,大概还是因为我文盲w因为本篇纯粹发泄作者本人对15航在部分作品中长期以来的固定相处模式及某些二设的不满,夹杂大量私货和个人偏激的看法,所以会是相当糟糕的作品也说不定(
如果看到这里也能接受的话真的是非常感谢
“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我是翔鹤型航空母舰2号舰,瑞鹤。”
“记得醒来之前,自己最后是在哪里吗?”
“不记得了。”
“是吗……”
其实瑞鹤记得。那段记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地在她的脑海中沉浮,如同老旧的放映机一般不断地重复、发出吱呀吱呀的噪声。
红色的海面。
虽然当时自己是否有过名为“视觉”的感觉这点还有待商榷,但是海水的冰冷与火焰的温度留在了她记忆的最深处。
——她打心底讨厌这些模糊不清的感觉。
从那间白色的房屋中走出之后,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孩子。那一头过于显眼的银白色发丝贴在墙壁上,伴随着不断降低的温度融入了周遭的冷色之中。被突然映入眼帘的少女所惊艳,以至于完全忘记礼节、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对方的瑞鹤,用着极为生硬的语气问了对方的名字。
“我不是你审讯的对象,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虽然拒绝了回答,但少女似乎并没有生气。她紧闭双目,呼吸也微弱的让人心疼。瑞鹤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像是要缓解尴尬一般补充了一句:
“我叫瑞鹤。”
少女缓缓抬起眼,琥珀色的眸子中溢满了暖意。
“翔鹤。”
这就是最初相遇时的情景。瑞鹤并不敢确定翔鹤是否还留有当时的印象,但她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那个白色的房间,以及靠在墙壁上、面色苍白憔悴的瘦弱女孩。
听那些穿着白色长袍的人说,自己和翔鹤是被人在孤岛上捡到的。
当时的她被翔鹤抱在怀中,两个人一丝不挂,气若游丝。好心的渔民们用麻布将她们裹起,送到了当地的救助中心。再后来,被鉴定为“有潜质”的两人来到了某不知名的军校,进行了长达一年的训练和学习。在入驻鹿屋的某个镇守府之前,瑞鹤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一名军人。
最初的几天,瑞鹤总是会盯着自己的手掌,带着满腹疑惑握起又松开;有时她也会对着镜子做鬼脸,顺便考虑一些就连自己也觉得可笑的问题。再后来,忙碌的训练让这些杂七乱八的烦恼搁浅,精力如同满地的铁屑一般被名为战斗的磁铁吸引。在竞争意识的教唆下,瑞鹤的心底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她想变强,变得比任何人都优秀。
在偶尔经过换衣间、看到盯着镜子发呆的翔鹤时,瑞鹤才会捡起遗忘在心底的迷茫,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意义。之后她又一次投入到训练之中,拉开长弓,将杂念排除。
在离开军校的前一天,翔鹤突然向瑞鹤搭话了。这还是认识以来翔鹤第一次主动开口,对此颇为紧张的瑞鹤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可笑吗?”
“为什么这么说?”
“冠以颇具文学气息的庞大杀人兵器之名,结果却是这样一副孱弱渺小的身躯,某种意义上来讲不是一种极好的讽刺么?”
“是吗……”
翔鹤总是说一些瑞鹤听不懂的话。习惯了之后,瑞鹤也甚少向她提出多余的质疑。然而这并不代表她不会担心。去往战事最为紧张的前线作战,或许自己和翔鹤的生命安全都会受到严重威胁。如果为了多余的想法而分心,被敌人击中了要怎么办呢?
“要怎么办?‘死’也是军人的职责之一吧。”
“可是我不希望你死。”
翔鹤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可那也只有一瞬间而已。之后,她用着一如既往缓慢温柔的语调,在瑞鹤的耳边轻声说到:
“瑞鹤的话,一定没问题。”
无法理解言语背后的含义,瑞鹤觉得有些难过。明明就在那个人身边,却觉得离她好远好远。即使在训练中将同僚们一遍又一遍地击败,虚伪的成就感也不足以填补这份苦闷。好在马上她们就要去往一个新的地方了——或许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生活也会更加丰富多彩也说不定呢?
这样的话,翔鹤就不用总是面对镜中的自己唉声叹气,也不用因为被别人说三道四而烦恼了。
镇守府位于沿岸山脚下某个风光旖旎的小镇旁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具有生活气息的缘故,瑞鹤打从上岸后就觉得提不起干劲。镇守府的办公楼甚至还不如军校时期的仓库华丽,更别提那个用木板架起来的四层宿舍楼了。瑞鹤听说这里是战争的最前线,不过……
“太寒酸了,咕噜。”
翔鹤笑着拉起了她的手,和她一起到提督的办公室报道。瑞鹤心不在焉地跟在翔鹤身后,有些烦躁地用右手扇着风。好热啊,真的好热。明明还不到夏天,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么焦躁呢?
“一楼靠南边的第三间,别走错了。”在办公桌上盘腿坐着的矢吹提督拉扯着背心的带子,顺手丢了一枚钥匙给她们,“还有这几天没事就去港口试试舰装,别到作战开始的时候连舰战和舰爆都分不清。”
瑞鹤不喜欢矢吹提督。她在提督签名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全名——矢吹阿斯琳,叫起来拗口不说,还难记的要命。再看看她那副连多一个字都懒得说的态度,简直跟时下最让人讨厌的家里蹲没什么两样。
“不行啊,瑞鹤。你心里想什么可都写在脸上了。”
“切——我可不像你那么能装。”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瑞鹤迅速捂住了嘴。然而翔鹤脸上笑意不减,仿佛没有听到刚才的话一样。
“这里真奇怪呢。按理说不应该是先住满一层再住二层吗?”
将行李搬进房间的时候,翔鹤这么说道。
“是啊。完全跟普通的分法反过来了。”
瑞鹤将水洒在满是灰尘的床架上,又用干抹布再擦了一遍。之后她取出蓝色的褥子和床单,一层一层地铺了上去。等她忙完之后才想起来似乎忘记问翔鹤喜欢睡上铺还是下铺了,于是她有些抱歉地合掌,询问对方要不要换过来。
然而翔鹤只是笑了笑。她对此毫不在意。
“不过冬天这里会很冷吧。全都是木头的话也不敢轻易生炉子什么的。”
瑞鹤拆掉窗口上多余的木板,整个房间变得豁然开朗了起来。
“是啊。不过冬天也有冬天的过法吧,反正又不是只有我们住在这里。”
大致整理完毕之后,她们在宿舍里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人好心帮她们留点残汤剩羹。从上铺下来之后,翔鹤取出塞在包裹里的一个小箱子,里面装满了从军校那边带来的精致小点心。
“不能吃太多哦。”
“我知道啦。”
稍微补充了点能量之后,翔鹤拉着瑞鹤在宿舍周围转悠。没有吃完的点心就这样被送了出去,换取偶尔一两声的感谢与欢迎。爬上宿舍四楼的梯子之后,翔鹤发现盒子里的点心只剩下一个了。她有些惆怅地自语:
“真是难办啊。无论哪个宿舍,都是两人一间呢。”
“那这个就归我了。”
“……呐,瑞鹤。”
翔鹤有些生气地从她手里夺过最后一块点心放在盒子里,并向她做出了噤声的手势。
“有人来了。”
她们走上楼梯,有些好奇地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从最北边的房间里走出的两个人背着长弓,一边闲聊一边向楼梯的方向走来。瑞鹤拉扯着翔鹤的衣角,示意她快点离开。然而翔鹤却摇了摇头,像是说给瑞鹤、又像是在自语般道:
“无所谓吧,反正迟早都是要打招呼的。”
走过来的两人和瑞鹤她们的装束无甚差别,大概在舰种上也属于正规空母一类。翔鹤站在她们两人面前,无论从身形还是身高上都差了对方一大截。可是瑞鹤却有些固执地认为,当翔鹤自我介绍时所展现出的那股自然而然、落落大方的气质,怎么也不会输给对面的两个家伙。
“我知道了。”那位有着一头黑色长直发的女性淡淡地说道,“能请你们让一下吗,我们马上要出击了。”
翔鹤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她站在楼梯前,郑重其事地说:“可是我还不知道两位前辈的名字。”
瑞鹤并没有看清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翔鹤的身体就像羽毛般从斜上方飘了下来。她下意识地接住了跌落的翔鹤,自己也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坐在了楼梯的地板上。吱呀吱呀的声音再次传入了瑞鹤的双耳,她突然觉得胸口有些痛。
“喂,你们在做什么啊?!”
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更何况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本就孱弱的翔鹤。红色的裙摆先一步闯入了瑞鹤的眼帘,之后映入双目中的是那位长发少女凛丽的身姿。瑞鹤收起了举起的拳头,紧紧地咬着牙。要不是因为翔鹤拉着她的话——
“两件事。其一,在这个镇守府里,延误战机是最让人厌恶的事情;其二,后辈就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不得有任何逾越之举。这次只是警告,”她转过身,脚下的步伐不曾放慢,“我可不想再看见战事吃紧的时候还有人在宿舍楼里闲逛。”
即使是在军校内也没有受过这等屈辱的瑞鹤当然不可能忍得下去。她站起身,想要给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一点教训。然而她的手腕却被另外一个人握住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冷静点,”那个人用着极为冷淡的语气开了口,“就算你冲上去和她打一顿又能怎么样?”
“可是——”
“好了。这个我收下了。我叫加贺。”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点心盒子,向瑞鹤和翔鹤点了点头。
“赤城平时就是那个样子,以后还请两位多担待了。”
瑞鹤放下手。她知道加贺有意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目送着两位前辈远去之后,瑞鹤扶起了跌坐在角落里的翔鹤。她有些担心地询问翔鹤有没有伤到哪里,会不会觉得不开心。然而翔鹤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TBC·
写在后面:
出发点是尝试写一下“在提督面前是一个样子而私下里是另一个样子”的妹子们。变成这种奇怪的展开还真是对不起。总之。总之。我做好了被无视被厌恶的觉悟(大笑之后要不要更果然还是看心情吧(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