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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夏天傍晚的风的味道,树上的茂叶被整天的日光热熟了,热风含着大把微涩的清香,太阳下山后把宿舍窗子大开,有夏风和赤城陪着坐在窗前的矮桌边,望着海上的火烧云,直到眼都望红了,再看看眼前的赤城,她这时常常在做事,写家书、清洁甲板、擦拭弓弩、看书、写诗,她什么声音都不会发出,静得很美,夕阳照着她,她就像一座大理石雕像一样,我假若看着她,她就会拍我的头,说我傻了,现在我就看着这样的她,但这次,她还没发现我的目光。
“那条梦之街,影子的低语萦绕在耳畔,一日复一日,一日复一日。。。”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转头望向窗外的天边,哼出一阵调子,手里的动作缓慢停滞下来,她的这几句词,让我想起了些东西。
“啊呀,我这是干什么,好傻。。。”
“隐藏在暗处的贤者,搜集着被离弃的日子。。。”这几句的接应,水到渠成,
“加贺?。。。”
“沿着海岸,沿着海岸,素未谋面的火焰舞动着。”
后面的我忘了,好几年没有唱这首歌了,好像在离开了弓道社的那名前辈,那名教我唱这首歌的前辈后,我就几乎没唱过这首歌了,“这是,我以前弓道社的前辈教我的,”赤城惊奇地望着我,“她留着短发,虽然和我一年级的,但是很厉害,我一直叫她前辈。”赤城放下手里的东西,手放在桌上托着腮帮子,“我给你讲一讲吧,那位前辈的故事。”
一阵风蹿进窗台,我感到有些晕,觉得自己的动作总和意识慢了半拍,那阵夏风有什么吧,或者是吹进了我的脑子,和记忆浸在了一起。有段年头了,当时我还不是一名舰娘,和镇守府墙外的少女们一样,穿着学校制服,在自己的生活里不断想着以后会成为什么、明天吃什么、什么时候会有自己的真爱。。。每一天里最期待的,是放学后的弓道部活动,那名前辈的名字我始终想不起来了,其他人的名字我都记得些,卫宫、间桐。。。但唯独她的名字,我忘掉了,她和我现在差不多高,但比当时的我高出一个头。我入部的原因我也早就忘了,但看样子,应当是和她有关吧,因为她拉弓特别有气势,可以媲美赤城了,这种原因的入部,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幼稚。
“每个人都有是个孩子的时候嘛,还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喝了口茶,继续回想着,
我的第一支箭,是她教我射的,那是我第一次拿到弓,我照着她摆的姿势站好,她手握住我的手,让我架箭、拉弓,我很听她的话,她让我盯着靶子,“目中无人,心无旁骛”,我的眼睛死盯着远处,视野四周开始发白,弦绷得越来越紧,手心的汗不断渗着,我很害怕,有些发慌,眼角的发涩逐渐剧烈起来,但她左手的温热和右手手套的粗糙,一直传送着一种稳固而安定的力量,她又说了两句话,我现在想不起了,但我记得很清楚,接下来她的手突然放开了,就像与潜水时和空气隔绝开一样,我记不起了我当时屏息没有,但我记得那种感觉,箭像一滴水落入水潭里一样,前辈欣喜若狂地夸我,周围的人看着我和她,那种被众人敬佩地注视着的感觉,我想我从那时就喜欢上了吧,同时,弓道也成了我日子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赤城拿来了一盒饼,边听我回忆边吃着,她嚼着嚼着会停下,我的这些记忆似乎也让她想起了些事情,“你也想起什么了吗?”她笑着摇摇头,把我面前的茶加满,掐了掐我的脸,“一想起这些,脸都红成这样啊。”
“赤城,不要掐了。。。”我打回了赤城的手,继续回忆起,她曾经强制要求我去锻炼,她总觉得,当时比她矮的我会吃亏,所以一直加紧着让我去运动,我被她赶在操场上跑圈,落下了她也不会来管你,当时她一旦和我拉开距离,我就有些害怕,和现在的那只驱逐舰。。。
“吹雪。”
嗯,是的,很像吧,害怕被丢下,于是我拼了命地追赶,后来,她还强行要求我饭量和她一样大,她当时能吃的和赤城一样多了,“不吃完怎么变强!”和“15秒内追上来!”,在她嘴里一样可怕,当时被吓得够呛啊,不过,似乎托这个的福,我后来的确长高了,虽然这是我们分开之后的事情了。我们后来毕业了,我给她说,要改改说话习惯啊、试着留长发看看啊。。。嘛,后来,好像是我们两方都搬了住所的缘故,没了联系,哎,真的,假如能再找到的话,那就太好了。
我看着赤城,赤城也看着我,沉默了一会,赤城开口了,“万一找得到呢?”
“什么意思?难道,你能做到?”
“我知道她在哪里,她就在这个镇守府里。”
“她在哪里?!”
“就在我们宿舍里哦。”赤城弹了下我的额头
“高高的天空染上了绯红,燃烧的火光化为云彩的模样,那样的一日,在那样的一日,再次发现了那时曾找寻不到的路,反复的梦吹拂着。。。素未谋面的花幸福地绽开着”,我还击了赤城一下,想起了下半段词。
ps:她们唱的是平泽进大师的《白虎野の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