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灾厄永眠 于 2016-2-17 09:56 编辑
我觉得轻小说最重要的是有趣。
个人意见。
在此声明,本文纯属杜撰,与现实团体人物无关。
又及。
初来驾到的我还不会搭电梯,以后更新多一点再学吧。
楔子
15岁那一年我收到了来自魔法协会的大魔女任命书,我只要拆开那个装着任命书的信封就是史上最年轻的大魔女而名垂青史。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我在母亲炙热的注视中面无表情的把那玩意儿撕了个粉碎扔进垃圾筐,还不忘放一把地狱火将它烧的干干净净。
母亲面如死灰用着一口本地方言问我这他娘的在干嘛。
作为一个文明人,我用普通话字正腔圆地告诉她,作为魔女我的名字已经很长了,我中考因为这件事每门课比别人少写整整五分钟,这不利于我参加国考的残酷竞争,如果成为大魔女我的名字还要再长整整一倍,光想想就能把自己气自杀。
“现在我国不读大学没有争气的爹妈还是很难有好的出路,即使读了大学毕业也就那破样的也很多,我必须考个好的大学然后读研究生,毕竟你没钱给我出国。”
15岁的我一本正经地这么说。
母亲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我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你看,时代在变,我们不能只埋头于魔法。现在是社会主义人民民主的社会,大家已经不吃魔法这一套了,所以我们要用其他方法来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
母亲喜人地点了点头,我乘胜追击地提出了烦恼了我十五年的问题的解决办法。
“为了让我学习更加顺利,咱们,能给我个中国人的名字吗。”
“行啊。”
想都没想她这么答。
因为她向来是个优柔寡断的女人,这次却太过爽快,这让我欣喜到对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防备。
“太好了,先从姓开始吧,我已经是不在乎这种事的年纪了,差不多能告诉我,我爸姓什么了。”
“你是我捡的啊。”
……这很合理,换我也绝对不和这个蠢女人生孩子。
“哪儿捡的?”
“垃圾桶。”
我不说话了。
母亲也不说话了。
沉默持续了将近五分钟。
五分钟之后,母亲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我:
“你觉得姓李怎么样。”
“叫李一吧,简单。”
我放弃了一般淡淡地道。
然后我在大富大贵好寓意的思想影响下,获得了李嘉澄这个名字。
不得不说的是,嘉澄两个字的笔画,真的太多了。
——
17岁那年我遇见了人生很严重的一个危机,为什么说这个危机很严重,那是因为这个危机极有可能影响我考重点大学,直接导致我的人生前途昏暗无光。
危机来得突然,令人措手不及,真是难以言喻。好比以为可以由自己写物语第二部却得知出了续终物语,看着手中的白纸满脸心疼。人生惨痛莫过于较真与坚持,而我却坚定地一定要将之长篇大论娓娓道来。
事情开端是这样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刚睡醒午觉,班长把我叫了过去。
如同我不是普通人一样,我亲爱的班长不是人,我通常叫她梁老板,因为她姓梁,给自己起的名字比我的名字还要复杂,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所以我记不住。
据她自己说,她是一种原产于爱尔兰的妖精,与人类坠入爱河的同时给予人类无尽的才华,却以他们的生命为食,活到现在的梁老板突然爱上了同人文学创作,然后开始疯狂的自恋来尝试让自己的同人文写的好上一些,但似乎没什么用处。
我过去时她正在书堆里一边戳着手游一边吃着瓜子儿,我示意我到了,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叫我去德育处报道,她推荐了我加入我校学生会新成立的校报社,负责给校领导歌功颂德。
“我不想把过多的精力花在学习之外的地方,你这是在耽误我高考。”
我义正言辞地说。
她抬起貌美如花的脑袋来横我一眼。
“你不去我就喜欢你。”
“我去。”
于是我就这样被迫加入了我校校报社。
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迈进了德育处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不少要和我一起歌颂我校领导丰功伟绩的小伙伴等待在那里。
我推开房门就被人瞪了一眼,坐在角落的一个长得还挺好看的姑娘视线迅速地落在了我身上,眼神有些凶恶。
我似乎见过她,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和粱老板关系还成。
我打量了打量,大概有七八个人。
“你是最后一个?不对,还有一个,听说才转来,连转学生都不放过,个破学校要完。”
“咳,阮清光同学,我们现在还在德育处呢。”
“董东你这人就是假正经真圣母,这不没老师吗,先说清楚,我是被迫参加,我选择赛艇。”
被她称作董东的男同学推了推眼镜,阳光落在他脑门儿上反光,似乎有些早秃。
他语调有些偏慢,亦或许是阮清光太快了,我只觉得他逐字逐句说的特别温和,换个用词是娘炮。
“赛艇何解?”
“划水。”
董东皱紧了眉头无奈地看着她,过了约摸两分钟,他转头对着站在他旁边的姑娘哭诉起来。
“肉肉你看看清光!你是社长你要制裁她。”
肉肉笑得分外可爱。
“我也觉得这差事挺无聊的,比起这个我更想刊登新来的语文老师的整容前照片。”
“哪个语文老师。”
“号称最好看的那个,性格特差拿鼻子看人。”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拍在桌子上,我稍微探了探头去看,一个大写的惨目忍睹。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听说她勾搭了体育办公室那个姓周的?”
“别说姓,说长相。”
“穿增高鞋垫还在办公室抽烟那个。”
我忽然感觉自己被落下了,赶忙加入话题。
“这极品配极品,真够八一波了。”
此话一出,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我不明白我说错什么了,茫然地环顾四周,这群人眼神发亮。
“我觉得这个主意,很有道理。”
不知道谁感慨了一句,众人齐齐点头。
似乎明白了什么的我退后一步靠在了门上,好死不死不知道谁推开了房门,门把手砸了我的腰,疼的我呲牙咧嘴。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然而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没有转移到此处,因为他们人格中名为邪恶的部分一定正在高声笑着,举杯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