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外短篇系列八】拉開窗簾

作者:大雨箭I
更新时间:2016-01-13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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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7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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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簽如下類別:小說

性向:百合

配對:人類X亞人

原作:原創

動筆:2015.12.27

用途:人外短篇系列八,這個系列就是發洩用。






注意:含** 419 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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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窗簾

睜開眼睛。陽光透過窗簾鋪在床上。床的另一側窩著你。蜷縮成一團,看上去更加小只。你湊過來貼貼我的鼻尖,迷迷糊糊對我說早安,瞳孔縮成細細一條縫兒立著。你給我一個膩歪的吻。“腥死了,全是昨晚的味兒。”我推開你,“去刷牙。”“好啦。”你整個身子纏上來,柔軟嫩滑的肌膚,豐滿鼓脹的胸部,觸感絕佳,然後你下床去浴室,走路輕輕盈盈沒有聲響。我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發愣。這是哪里?

坐起環顧四周,一間普通的臥室。誰的臥室?右手邊的床頭櫃上有一副眼鏡,遠一些的書桌和椅子上亂七八糟堆著衣服,分不清哪些是我自己的。我走過去仔細看,除了衣服鞋子長筒襪還有幾個空酒瓶,以及用過的安全套空包裝四五只。我頭痛起來。昨天我在幹嘛?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浴室裏水聲嘩啦啦響,裏面是你,你是誰?腦袋一時空空如也,像許久未用的鋼筆,稍微寫幾句就不下墨。估計是喝多了,但是我為什麼會喝這麼多酒?也不知道昨晚是幾點睡的……現在幾點了?臥室裏沒有表。可以用手機。我的手機呢?手機在包裏。我的包呢?掀開被子亂翻一通,連書桌衣櫃都找遍了,什麼都沒有。另一側的床頭櫃上呢?只放了些瓶瓶罐罐的化妝品和打火機煙灰缸煙盒子。發懵。垃圾桶,用過的套子四五只,依舊不見我的拎包。我有點怕了。怎麼回事?我的東西到底在哪里?我怎麼想不起我昨天做了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裏?這是哪兒?聽著浴室嘩啦啦的水聲,我開始心驚膽戰。潛意識告訴我,必須趁現在趕緊走。我隨便抓起幾件衣服就往身上套,然後躡手躡腳走過浴室門口去擰門把手——不行,被反鎖了。還有什麼出口?窗戶!亞麻色的窗簾緊緊拉著,除了陽光,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從窗戶侵入臥室似的。我小心翼翼走過去。要不要打開窗戶跳出去?起碼大聲喊救命?腦子裏拼命想著,我把手向窗簾伸過去——

“你幹什麼?!”一聲怒吼。我一驚,回頭,是你。你慢慢走過來,頭髮濕漉漉往下滴水,神情嚴肅。過了半晌,你似乎意識到不該用這種態度對我,於是換上輕快的笑容:“不要拉開窗簾啊,第一天我們不就約好了嗎?”一步一步走過來,完全聽不到走路的聲音,“或者說,你又想到哪里去?”“呃……我只想開窗透透氣。屋裏那個的味道有點大。”我莫名心虛了,隨口編了理由,好像被人當場逮捕的小偷。“味道大嗎?你可以開空調。”你說完把遙控器遞給我,我只好尷尬接過再說聲謝謝。你溫熱的手撫上我的肩頭:“看你傻的,連衣服都能穿錯。”語氣調皮,跟剛剛那聲怒吼相比簡直天上地下。你開始解我的衣服扣子,“內衣也不穿?笨蛋。”纖細白皙的手指在皮膚上游走。我有點臉紅,但該問的事情還是要問個清楚。“這是哪兒?”我急促道,呼吸有點喘。你邊笑邊答:“一個你喜歡的地方,我們的天堂。”“什麼?”“安全,舒適,溫暖。”你剝掉我身上所有衣物,在我胸前親吻。“這個孤島是我們的天堂。只要在這裏,外面發生的一切都與我們不相干。你知道這些就夠了。”“什麼意思?說清楚。”我追問,但你只是笑,並不繼續解釋。“好吧,我的手機和拎包在哪?”“哦,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遠比在我們手中安全。它現在對你也沒什麼用。”“……現在幾點了?外面是幾月幾號?幾幾年?”“別說這些無關緊要的。我們只要明白,我們在這裏很愉快,舒適,除了這裏哪兒都不想去,就足夠了。我會幫你。”說完還不等我追問,你用唇堵住我的嘴。我被拉進浴室。

浴室的熱水燙得我渾身發麻。滑溜溜的乳液在我們皮膚上流竄,然後摩擦生熱,理智脫出身體。熱水下的你好性感,水嫩紅唇叫我只想吻個不停。你摟住我一路向下吻去,舌頭上似乎有柔軟的倒刺,在身體上舔舐,又癢又爽。舌頭又在我雙腿間滑來滑去,直到我雙腿都被舔得微微發顫才停止。接著你在鏡子前抱住我,叫我仔細看著,看鏡子裏的我是怎樣被你的手指慢慢插入,靈活的指尖遊動在陰蒂和穴口,直到它們微微發脹濕潤不堪才緩緩插進去,手指纖長有力,進入,擴張,抽插,深入,淺出,翻轉,撐開,合攏,然後一動不動,直到我難耐地開口求饒,求你快給我高潮。淫靡的粘液從我雙腿間一波波被抽插的動作帶出來,穴口一陣陣收縮,汁液越出越多,不斷向下積聚,弄得會陰後庭一片黏膩。你輕笑,咬了咬我的腿根,銳利細碎的牙齒弄得我有點痛。接著你雙手一撐坐上洗漱臺,兩腿分開,居高臨下,冷冷命令我給你**。我被那淫亂而腥甜的氣息吸引似的,腦子裏什麼地方突然緊繃,像只饑渴的奶油犬,一時只知道伸出舌頭亂舔不停,還要被罵作技術差勁。一會兒後,你索性揪出我頭髮把我往你兩腿間摁,自力更生,按照你想要的節奏和速度開始動作,忽快忽慢,忽深忽淺,我的下巴舌頭都酸得要命,鼻尖都蘸上不少液體,但是你依舊不給我休息的機會。終於迎來高潮,你雙腿一夾把我腦袋使勁箍住悶得我差點咽氣。看我下巴上沾滿亂七八糟的液體,你甜甜一笑,春風拂面,桃花盛開,贈與我幾個簡單輕巧的吻,然後又叫我站直,雙腿勾住我的腰,拿起吹風機給我弄頭髮。溫熱而不會被灼傷的暖風,和你的動作一樣溫柔,叫人不由得眼眶發熱。受戀的酸辛,被寵溺的失真感,全部翻滾著湧上心頭。閉上眼睛,害怕眼淚掉下來。接著你也吹幹了你的長髮,吹風機聒噪的聲響終於停歇了。你沉默不語,手裏一下一下撫摸著我的短髮,溫潤的掌心貼在我臉頰,太過叫人沉溺,無法自控。

突然,臥室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聽上去起碼有三四人。我警惕地抬起腦袋,一動不動。腳步聲又漸漸遠去,最後消失。隱約的說話聲卻漸漸靠進了,焦灼的,低啞的,輕聲細語的,各式各樣。來了好多人……還有些我聽辨不出的器物碰撞聲,摩擦聲,悶響和尖銳的動靜。“他們在找我嗎?”忍不住脫口而出。“——放心吧,這裏是安全的。即使外面所有地方都失去自由,這裏也不會改變。我發誓。”說完你又捏了捏我的耳垂。“失去自由?”我捕捉到敏感詞。“現在這個時代,一切的限制都太多……我們在外面根本無法安心,除了這裏。”你輕描淡寫的解釋依舊無法叫我信服,但你眼中滿是霧氣,像場夢幻。我站起來把浴巾披在你肩上,給你一個擁抱:“一切都會過去。”我隨口安慰道。你卻只是沉默,肩膀微顫,過了許久才緩緩道:“外面很危險,很討厭,很紛亂。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降生於世要經受這種折磨和迫害……我們只能活得像個木偶,任人支配,身不由己,因為我們沒有反抗的力量。他們太多了,不是我能輕易戰勝的。”你的口吻好悲傷,好痛苦,叫我更加迷惑,這到底是怎樣的世界?動亂?政變?戰爭?這是什麼年代,什麼地方,你是誰,和我什麼關係?我為什麼會在這裏?為什麼這裏是最安全的?團團困惑像一個個炸彈爆裂在腦海,轟得我腦仁發漲。“不要開門,不要拉開窗簾,陪在這裏,求你。”你懇求道,“七天時間,不多不少,馬上就會結束了,就陪我最後一程,好麼?”我沒法拒絕,只得點頭。你怔怔看著我,突然拽住我的頭髮,硬邦邦給我一個深吻。你的舌頭侵入了口腔,從牙齒到上顎全不放過地細細舔舐,時而咬住我的舌頭和嘴唇吮吸不放,“到床上去。”你邊喘氣邊在我耳邊低啞道,氣息灼熱。

就這樣我們間歇不斷地互相取悅各自滿足,做累了就肩並肩躺在一起說些亂七八糟的怪話,或者抽煙,或者喝酒,接吻,做愛,然後被一次次的高潮衝擊到發困,眼皮耷拉下去,一個個淺淺的短眠,直到其中一個被先醒的那個吻醒,再繼續迴圈不斷地縱情歡愛。世界好像縮小了,小如一間臥室。我們全力沉迷,腦袋空空,全心全意交疊身體。我已經無心去在意臥室門外間或響起的腳步和密談聲。我不怕被那些人找到,也不去想外面都是些什麼人,更不去想被抓住會得到怎樣的對待。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你說這裏是安全的,我就什麼都不怕。窗簾緊閉,電視線和電話線都被拔掉,這裏是一個封閉的天堂。

再次睜開眼已是傍晚,昏黃溫暖的光線透過窗簾淺淺鋪在床上,身邊是你蜷縮著身體眼睛緊閉,身子一起一伏呼吸均勻,喉嚨裏隱約發出咕嚕嚕的聲響,雪白的發絲被夕陽餘暉染上一層橘色。多麼安詳和平的景色,我卻如此不安。你的耳朵抖動幾下,睜開眼睛,直直迎上我打量的眼神。“早安。”你稍微往我這邊一湊,又拿鼻尖來貼我的鼻子。我這才發現你的瞳孔又變成圓形的了,明明上次還縮成細細一條縫兒立著。“是不是傍晚了?不然屋子怎麼這麼冷……唔,再稍微躺一會兒就走,你身上好暖和……”你邊說邊往我懷裏蹭,那副撒嬌的樣子,真不知道之前的女王範兒去了哪里。“等下,你說要走?去哪里?”“……你說今天是第幾天?”“什麼?”“第七天。明天就要回去了。沒辦法的。”說著這些絕望的話,她居然還有心情悠然地舔起手背,舌尖一動一動,看得我心猿意馬起來。“我先去洗澡。”你動作敏捷地跳起來,毫無聲響地走向浴室,留我一個人在床上。什麼意思?第七天?

越想越覺得詭異。翻身下床走來走去,最後站在窗簾面前。一扇布料阻隔的另一邊究竟是怎樣的世界?只要拉開窗簾,我就會看到一切真實……“好討厭水,全身濕淋淋的。”水聲很快停下,她的聲音從浴室中傳出,悶悶的。“一起吃頓飯,最後的晚餐。我想吃魚,你呢?”又是這種不以為然的語氣,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要你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解釋清楚。”我邊說邊轉身。接著,我愣住了。你的腦袋兩邊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一條長而軟的什麼垂在屁股後頭來回擺動。“什麼?”她不解地看向自己,“是因為耳朵和尾巴?餓得過分,就控制不住冒出來了。怎麼了,一動不動地,很感興趣?下次用半獸形態跟你做怎麼樣?”一邊輕佻道,一邊輕盈踱步靠過來,“什麼所有的事情?你指什麼?關於你的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你的手機號。我們倆的包包都存到前臺去了,難得七天國慶長假,玩得瘋狂一些,什麼都不去想,不也挺好?……怎麼了,是不是有急事?”

然後我一聲不吭,淋浴穿衣,梳頭化妝。

整理好心情,我給她一個歉意的笑:“不好意思,喝太多了,腦子不清楚。房間,是你開的吧,我請你吃飯好了。”拉開臥室門,門外果真是一條走廊,正如任何一家賓館那樣常見。一對獸人恰好從我們門前經過,從她們額頭的觸角和裸露在外的尾部可以看出她們是蟲族。是的,這就是我要的真相。

在前臺保險櫃處拿到了提包,打開查看,手機錢夾鑰匙一應俱全。前臺先生似乎不太高興:“小姐,我們賓館的寄存業務是嚴格管理的,十幾年來從未發生過存物丟失事件。”說著腦袋頂上的幾根羽毛還抖動了幾下,鳥族脾氣真烈。走出大廳,步入大街,車水馬龍,人來獸往。

吃過晚飯,我和她分道揚鑣,獨自一人走向公交站。好容易才從包裏翻出公交卡,總算擠上車去。長假最後一天的傍晚,大家也都該回家了。公交上摩肩接踵擁擠不堪,移動電視上報道著本市一則異族異性交往被拘捕的新聞,初審後宣判有期徒刑十年,因為他們沒有後代,所以這刑罰算是輕鬆的。只要沒有產出後代,異族交往就能夠從輕處理,這也是國家法律近年來的新規定,這種事要是放在二十多年前,估計還得判死刑。不過,即使是同性間也不允許異族交往啊。但是我偏偏對同性的異族亞人迷戀得不行。這次約到的是貓族,傲嬌性格也很可愛。希望那家賓館按照承諾做好保密工作……怪不得之前我跟她把拎包一起寄存到了前臺保險櫃處,還切斷了所有聯絡方式,就是為了防止我們二人中任何一個告密。出門時沒被什麼人看到吧?但願別被認識的傢伙撞見。

好幸運,撿到一個空位,趕緊坐下。夏風柔柔地從車窗鼓進來,吹得公交上的小窗簾不斷飛舞。我拉開窗簾,把它別進束帶裏纏好固定,就這樣結束了我長達七天的豔遇,回歸到朝九晚五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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