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里面塞了一口米英,对对,就是APH
这个cp纯属试水
粗口避雷
————
金刚垂着眸子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不对,今天早上的事情,她想起了事后。她睁开眼睛的时候Iowa正趴在自己身上,于是她颇为嫌弃地推开了那个美国姑娘,Iowa被她推了几下就醒了,抓住了她从手腕开始落下吻。待她沿着金刚的胳膊一路吻到金刚的脖颈,舌尖抵在应当是大动脉的位置,刚才被宠爱的手臂却顺势被她别在了金刚脑后。金刚另外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腰,嘴里说的却是相反的话。
“Iowa、Iowa,stop,现在可是早晨了,没那个时间,唔……”
Iowa没搭理金刚,英国人偶尔就是这么无趣,她弓起身子来和金刚接吻,金刚这样就只能摸着她的屁股了,抓两把的话这人又该兴致高涨了,所以金刚一边同她接吻,一边放下了那只手。那是个有些细碎不如昨天夜里情爱的绵长,像是再哄什么闹脾气的小孩子,就差嘴里念叨一些乖孩子之类的话来。结束了吻的Iowa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眨巴着眸子里的星星,她笑了,或许是在笑金刚或许不是,但至少她心情不差。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煞风景的话呀……oh,即使kiss舰娘的动脉也感觉不到跳动呢——”
金刚又抬手给了她一记腹拳。
突然起来地袭击让Iowa疼得说不出话,差点滚下床。
“Shit,到底是谁煞风景,见鬼,你的意思是以前经常和人类做吗。”
原本抱着肚子快要痛哭流涕的Iowa又笑了,这次应当是嘲笑了,至于是嘲笑英国人的迂腐还是金刚的口是心非又不得而知。她抓着被子把金刚揽进怀里,脸埋在金刚的胸部上笑,还不忘帮金刚揉揉刚才被她握红的手腕。金刚脸颊发烫却又没了脾气,另一只手又一次攀上了Iowa的腰、背然后摸到了脊椎,又顺着脊椎一路摸到了尾椎,手指点在背和屁股分界处停了小会儿却又重新回到了腰上。Iowa蹭着金刚的胸部,亲吻了双峰之间的部分。她又一次弓起身子,摸了摸金刚的脑袋笑得不怀好意。
“OK,给金刚一点奖励吧。”
她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将那个信封夹在自己的胸部之间。
“What‘s this?”
“Love letter!”
还真是好兴致,金刚伸手去抽,想要打开的时候却被Iowa制止了。那时的金刚已经被Iowa翻了个身子,她在亲吻金刚的臀部,说一些下流的情话——oh,dear,别打开。
“Why?”
金刚话有些说不清了,Iowa掰开她屁股一本正经地打算侵犯她,听见金刚这么问,灿烂地冲她笑。
“因为那是给你家英俊的提督的。”
妈的,金刚一脚把她踢下了床。
此时的金刚坐在海边享受着海风与日晒的洗礼,她撕开了那封信读起来。
“亚瑟·柯克兰先生亲启。”
她在心里破口大骂,然后略过中间冗长又毫无意义的溢美之词和空洞的情话,她看向落款的地方——
“自,您亲爱的阿尔弗雷德·F·琼斯”
金刚觉得自己被耍了……不,是确定自己被耍了。她只觉自己青筋跳起,翻了翻眼皮就把信扔进了海里,该死真该死,Iowa那个不要脸的美国婊子。
那么这个时候的Iowa在干嘛?
好吧,Iowa哼着小曲推开了阿尔弗雷德的提督室,正午的太阳从厚实窗帘缝里洒在阿尔弗雷德的侧脸上,将提督室一分为二。屋里有残留的一丝咖啡香味,让这个房间多出一分悠闲的沉闷,Iowa暗暗夸赞了阿尔弗雷德,噢,Iowa的意思是,这个房间色情得恰到好处。
然而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取向并不是彼此。阿尔弗雷德制止了打算开灯的Iowa,脸上写满了忧郁和让人惴惴不安的焦躁。Iowa默然,这个阿尔弗雷德是来自独立战争的阿尔弗雷德还是来自南北战争的阿尔弗雷德她无从知晓,她叫了句提督,暗忖起难道是几日前来自亚瑟提督的拒绝与殴打让他受挫然后怀念起曾经的日子。
老天,Iowa可不知道阿尔弗雷德是这种独立战争过后会在窗前握着笔,在那封公开发表过的分手信下面藏着纸,假装自己想着天赋人权与自由平等,悄悄地写什么离开亚瑟的第一天想他,离开亚瑟的第二天很想他,的角色。阿尔弗雷德没察觉Iowa悄无声息的揶揄,抬起眼睛看她,脸上神情忧郁依旧。
“我准备了这么色情的提督室却不能在这儿上他,这真让人难过。”
妈的,死gay。Iowa心里鄙夷却不动声色。她走过去坐在阿尔弗雷德的桌上,手指若无其事地点在阿尔弗雷德的手上,像极了主动撩骚的酒吧爱好者。但她亲爱的提督瞧见她好像又短了的指甲,知道自己这该死的姑娘在跟他炫耀。
他决定假装没发现,然后他扶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认真地偏着脑袋对Iowa道:
“气急败坏的英国人真是太他妈可爱了。”
Iowa觉得金刚那小妖精踢得地方又疼了,她郑重其事地点头同意。
“他们在床上更可爱,当然,不是床上也可以。”
金刚不出意外地在亚瑟·柯克兰的提督室门口打了个喷嚏,她搓了搓鼻子然后推门进去,室内光线敞亮,亚瑟泡了上好的红茶。
金刚走过去坐在提督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亚瑟极其绅士地给她倒了红茶,她端起杯子来嗅着红茶的香味。
“提督,阿尔弗先生给您准备了love letter。”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
“我帮您扔海里了。”
亚瑟·柯克兰抬了抬眉毛,漫不经心地给自己添了红茶。
“你做的很好金刚。”
然后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比如红茶文化,或者下次要不要烤点小蛋糕再来进行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tea time。
金刚心情愉快地离开了亚瑟·柯克兰的房间,亚瑟体贴地告诉她最近风大,最好多披上一件衣服。金刚喜欢英国人之间这种优雅的默契,和该死的美国佬截然不同。待到她离开办公大楼,Iowa那个该死的冤家却又在大门口那儿等着她。
她瞧见金刚就欢喜的迎上来,暧昧地搂着金刚的腰,低着脑袋在金刚耳边说话。
“Oh,dear,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个女同性恋,我一定以为你在里面和亚瑟那个娘娘腔干上一炮了,你们干嘛了,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么?”
金刚想也没想,面无表情地抬手又是一记腹拳。
Iowa吃痛得蹲在地上,心里骂起来这姑娘到底有没有自己是艘战舰的自觉。但Iowa不能骂金刚,该死的妖精就像玫瑰,美丽的东西都有刺,啊,够了真恶心,这是金刚可爱的地方,仅此而已。
金刚蹲下来,开朗地冲她笑,Iowa吓出了一身冷汗。
“Oh Iowa!刚才那拳just是你骂我家提督的份,今天你耍我的份还没算账呢,are you ready,baby?”
“……dear,你听我解释,噢,我可没说那个是我给你家亚瑟先生的……”
金刚没搭理她,满脸笑容,对着她的面门又是一拳,非常的Burning Love。Iowa有一点崩溃,大概只有这么一点,该死,这姑娘太可爱了她竟然没法子生气,于是她盘算起待会一定要在床上找回来。结果这姑娘给了她两拳重击之后,面不改色地起身就走。
于是Iowa只得狼狈地翻个身爬起来去追,嘴里说着讨好的情话,试图让金刚不要这么大的火气。
她们像极了滑稽地谐星,一前一后,走出去好几十米,Iowa没了法子,于是她抓住了金刚的手腕——
哎呀一不小心又想起了早晨的金刚,然后她晃了晃脑袋把自己下流的妄想甩出去。
她强迫金刚与自己对视,收敛起自己的嬉皮笑脸劲儿,小心翼翼地问:
“你今天上是吃醋了,所以才这么生气吗。”
金刚的脸红了个通透。
糟糕真糟糕,Iowa认定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眼前这位更可爱的姑娘了,她赶忙抱住金刚让金刚热气上涌的脸颊埋在自己怀里,不这样的话她可会理智断线。
Iowa抱着金刚退在了一棵树下,金刚死死搂着她。
“Dear……”
“Shut up!”
好吧好吧,这样也不坏。
Iowa摸着金刚的头,低声说:
“I love you,dear.”
金刚终于抬起了自己那个旭日东升般的脑袋,Iowa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太好。Iowa不知道该接什么了,这可不妙,一不小心就踏入了自己不擅长的领域。
金刚也没接话,她蹭起来与Iowa接吻,谢天谢地这是Iowa擅长的领域,她吻得格外认真,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分开。
“我们回去、回去。”
金刚的舌头好像打了结,Iowa心领神会地拉起她就往宿舍跑,她和金刚沿着海边的小道跑得飞快,然后她瞧见大路上梳着大背头的阿尔弗雷德,捧着一大束玫瑰朝反方向走去。
太嫩了,Iowa毫不吝啬自己的嘲笑。
太嫩了的阿尔弗雷德的背影决绝又豪情万丈,透着些许滑头与小得意,Iowa怀念起战争时期的这个傻子,天晓得英国先生又是否会怀念呢?
关她屁事,她在乎的只有金刚罢了。
竖日,Iowa再次推开了阿尔弗雷德的大门,她瞧见一个鼻青脸肿脑袋上还缠着绷带的可怜家伙,玫瑰残败的堆在提督室的一角。她故作同情,阿尔弗雷德却比她先开腔:
“亚瑟那个混蛋居然敢拿茶壶扔我,我冲上去就摁着上他,真他妈爽。”
然后Iowa欣慰地笑了。
“我还以为您真的不记得该怎么做一个流氓……我是说怎么做一个美国了。”
与此同时的金刚正在询问亚瑟·柯克兰先生,为什么要站着享受大好的下午茶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