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oc22100 于 2016-8-6 00:51 编辑
補完了
最後都是開車了
會有下一篇的
不知道什麼時侯而已
先寫出標題好了
【夕時雨】天使の花吐き病(ver.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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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龍,差不多是時候出擊了──你在做什麼呢?」
我連忙把吐在手心中的花瓣收到背後,可能我太過慌張的樣子,引起了蒼龍的懷疑,她正一步步地走近來。
「沒、沒做什麼呀。多謝你的通知,我收拾一下就立即過去。蒼龍你回去當秘書艦的工作吧。」
臉上掛上有點勉強的笑容,蒼龍沒有再走近,只是催促我快點就轉身離開。
待門關上之後,我才將收在背後的東西拿到眼前,暗暗發愁。
「這下子,應該怎辦呀…」
今日的天氣很好,有陣陣的微風吹來,但艦隊的各位都深知這並不是在休閒的時間。
「加賀、飛龍,可以拜託你們將偵察機派出去嗎?」
旗艦Верный、曉型二號艦 響,發出了指令。加賀只是抽出在箭袋的箭,架弓上弦。我一邊回應,一邊跟隨其後。
「知道了。話說,響你真的不用加敬語,好不習慣。」
一如既往的,沒有回應。暗暗的嘆了口氣,卻感到身旁同伴詢問的目光,連忙收拾心情,準備派出彩雲時-
「咳、咳咳!!」
難以壓抑的咳嗽打斷了我的動作,拉弓的手忍不住放下掩嘴,幾片的花瓣落在護手中,有點慌亂地將花瓣收入袋中,再回頭一看,加賀的偵察機已經派出去,平靜的瞳孔打斷了我再度拉弓的念頭,將弓放回箭袋,換成航空戰需要用的艦載機。
『多謝你、加賀。』
「發現敵方艦隊,空母ヲ級flagship二、輕巡ト級elite一、驅逐二級elite一、驅逐ハ級elite一、潛水カ級elite一。」
二空二重一輕一驅,作戰突入。
看著渾身瘡痍的自己,已經想得到自己會入多久的渠。
回到碼頭,隊上幾位同型艦的姊妹已經在候著,看到姊妹平安歸來,各種的話在小小的圈子中傳出,一時間寧靜的地方變得吵鬧。
『嘛…蒼龍在忙著秘書艦的工作,應該不會在這裡的。』
連紅色裙的空母也來到接藍色裙的同伴,見此伸展了一下腰,踏著慢緩緩的步伐來到入渠處。
「呀!飛龍姐!」
眼角餘光看見熟悉的身影,停下了步伐。
「怎麼了,曉醬?」
手自然地放在頭頂上,摸起頭來。
「呀!不要摸我的頭啦!」
話就這樣說,但就一臉享受的樣子呢。
「叫著我有什麼事嗎?」
摸了一會兒,再度問起來。
「呀!對了,高速修復桶可以用哦,剛剛蒼龍姐這樣說道。」
「是呀…麻煩你了呢。話說回來響醬剛剛還見她在碼頭哦,好像在等誰的樣子…」
一臉著急的樣子向外看,我看見她這樣的樣子按捺不住開玩笑地告訴曉。
「呀、嗯…那、那我先走了。」
一眨眼已經跑出遠遠的,笑了笑,推開門開始入渠。
「嗯?」
踏入澡堂,卻發現已經有人比我更早在這。
那漆黑的髪,熟悉的犬耳發型,令我不用多加思索就知道是誰。
「時雨醬?」
那人聽到呼喚,回過頭,的確是時雨。
「飛龍姐好。」
「好…!」
又一次忍不住咳嗽,回身向更衣室的垃圾桶飛奔而去,咳了好一會才順過氣,抽了好幾張紙巾蓋著花瓣,才再回去。
「飛龍姐你…!?」
時雨一臉驚訝地站在門口,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事理解不了。
「呀…沒事的。」
搖搖手,示意不用擔心。
時雨卻皺起眉,似乎有難言之忍。
「怎麼了時雨醬?」
「我…」
然後下一秒就變成時雨向著垃圾桶咳了。
「真想不到時雨醬你竟然都有喜歡的人呀。」
眼前的人向下沉吐出了泡泡,似乎對這個話題有點害羞。
「所以,你喜歡的是誰?山城嗎?」
在前世對於三川艦隊中最親密的,除了山城,還真的想不到其他人。
呀、那和她一樣有著犬耳髪型的人或許可能都是候選人之一?畢竟這段時間看她們出雙入對。
「…不是,是夕立醬。」
還以為她不會說,想不到一下子就回應我的問題,『還真的猜中了呀…』這樣想著,問向時雨的問題就回到我身上。
「飛龍姐呢?喜歡的人是誰?」
雖然她這樣問,但眼中就透露出『看到你了哦。』這樣入戰時才會有的眼光,我也沒心隱瞞,坦白的承認了。
「嗯,沒錯,就是蒼龍。」
「「……」」
一時間不知道要再說什麼,沉默的氣氛在兩人間蔓延,喉嚨的不適感這時又再出現,皺起眉,打算忍下去的時候,對方開口了。
「飛龍姐你什麼時候發生的?」
「嗯…?沒記錯是蒼龍來到這裡…三星期後的事吧?蒼龍剛來時我很高興,真的好高興,因為終於可以再和以前的同伴相見了。那時候,我來不及和她,和赤城加賀一起…」
身子微微靠後,依上池邊。
「由鋼鐵的身軀,轉變為現在擁有著猶如人類般的少女。時雨醬你也有過吧?在剛來到、踏上大海的一刻,戰時的記憶一下子蜂擁而來,將自己打倒了,雖然知道只是回憶,但是那種感受和現在擁有身體的我們,恰恰相反,真實到令人難以忽視。」
手忍不住壓在臉頰上,指尖用力,要用痛楚把自己還存在的證明,顯示出來。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件事,這絕對不是只是記憶的影響而生的。」
「飛龍姐…」
正想說什麼時,入渠提示響起,打斷了話頭。
「呀…已經好了呀…」
時雨的目光由計時器上轉到我身上,似乎還想繼續的樣子。
笑了笑,「在外面稍等我一會吧,很快會出來的。」
「但是飛龍姐你不是…」
「高速修復桶可以用的,在外面等一會,好嗎?」
時雨猶豫了幾秒,點點頭,離開了水面。
目送時雨離開後,閉眼回想起在我們交談時,好像拉開了一點的趟門、和一閃而過的金髪…
嘛、反正又不是什麼事,不說也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大概?
===時雨視角===
「久等了,時雨醬。」
搖搖頭,示意自己沒關係。
「但是這時間,食堂應該都關了吧…」
想到更衣室上掛上的時鐘,才回起一回港就入渠連晚餐都錯過了,不禁煩惱起來。
「沒事,你忘了有個地方是晚上才開始營業的嗎?」
「誒?」
「鳳翔那裡啦。」
好啦快走快走~被飛龍姐推著背,半推半拉地去到食事處。
「……」
「怎麼了,時雨醬?」
飛龍姐推開門,對站在門外的我問。
「…我真的可以入去嗎?」
「…唉。」
她走回到我臉前,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你的姊妹夜戰回來時,有沒有在喊肚子餓?」
不禁細想起來,「這樣一說…又好像沒有的樣子…」
「所以嘛,就是這樣的一回事了。」
轉身走進店中,『鳳翔姐,麻煩給點吃了,兩人份。』傳到外面的聲線,我只好輕聲說一下聲打擾了,踏過門口。
店內的氣氛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像酒吧的吵雜,反而都安安靜靜的,一小群一小群地在低聲交談,『呀、那智姐和足柄姐…連摩耶姐也在這?!隼鷹姐…滿臉通紅了,絕對喝醉了吧…』
「時雨醬~知道你很好奇了,但你到底要不要來吃東西呢?」
突然落在耳邊的說話令我嚇一跳,差點大叫出來,幸好最後一秒也是忍住。
「飛龍姐……」
略帶不滿地對站在身後嚇人的飛龍姐說。
「抱歉抱歉,時雨醬也別生氣了。吃的都上來了,快填飽肚才是重點吧?」
默默地跟著飛龍姐來到小小的一個間格,桌上已經放了不少都能飽肚的菜。
吃了一會,看上去都已經清了大半,飛龍姐率先放下筷子,拿起盛載熱茶的杯。
「那時雨醬有什麼想說的嗎?」
微笑掛在臉上,但眼中的情緒卻很好地隱藏起來,似乎在入渠時的對話暫時還是影響到她。
「……」
這時我也只是將杯子捧在手心中,聽著外面細小的交談聲,飛龍姐也沒有催促,只是間中夾起菜餚,等待著。
「…飛龍姐知道我的外號吧?」
輕輕點頭。
「『佐世保的時雨』,對嗎?」
「…嗯,這個外號對我來說,有如詛咒一樣。在本應和同伴同生共死的戰爭上,最後卻只餘下我一人生還。作為一個殘存的人,作為唯一能證明已經離開的人存在過的證明,那種壓在背上的沉重,直到現在她們都出現在我面前,也沒有消失過。我一直在想,如果當時我可以再厲害點,再努力一點,那是不是她們都不會就這樣殘酷地在眼前沉沒呢?」
「……」
「所以我才會在自己得到這副身體,和以往的記憶後,不停地提升練度,就是為了不會再發生那時的事情,只可以看著、而什麼都做不到的時候…雖然這樣做令我很常入渠,但可以幫助到以前的同伴,沒什麼比這些更高興了。」
我發自內心地說。
「…那樣,你的姊妹都很支持你吧?」
「是,得到她們的支持和提督的相信,所以練度才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提高了這麼多。」
「哼-」
飛龍姐對此卻感到不肖,喉頭哼出一聲,心中有點不滿,開口道。
「飛龍姐,剛才我說有什麼不對嗎?」
不知道已經叫來的清酒正放在桌子,順帶一大堆的花瓣鋪滿周圍,她把剛吐出的瓣掃到一旁,舉起酒杯指著我。
「沒、什麼都沒有不對。正常來說,應該是對你努力的用意感到鼓掌才對。」
輕輕地雙掌相合,拍了幾下。
「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呢?現在我們身在此處,有人類的感情、感覺,儘管我們以往的鋼鐵之軀,只是一塊冷冰冰的沉重之物,但都是過往的了…」
一口氣地喝下杯中酒的飛龍姐,惆悵地看向外面已經變得少人的區域。
「什麼的…雖然很想這樣說,但是我自己也是曾經被記憶所困住,又有什麼資格說你呢…」
目光轉回我身上,「說起來,你肯叫我聲飛龍姐都已經很好了,畢竟你的竣工時間比我更早吧。」
我慌張地搖手,「怎麼會,我很尊敬你們的。」
「好啦,不鬧你了。收好花瓣,這些不可以讓人看到呢。」
見我乖乖地收拾好後,拍了拍頭。
「好孩子是時候去休息了,這裡雖說不限制有什麼人不可以,但是深夜酒吧時段什麼的是不成文規矩。」
點點頭,在步出間格時,回身道謝。
「多謝飛龍姐肯聽我說話。」
「沒事,不過記得『現在的你不是一個人』這個事實就好了。你還有很多姊妹等著你呢。」
對於我滿頭問號,飛龍姐就只是掛出笑容,揮揮手趕走我。
===時雨視角完===
聽完時雨醬的話,喝下最後一杯,把周圍的花都收好,收拾好碗盤,捧回去櫃檯前,被鳳翔在說『這些我來收就好』等說話,久違地親手洗完碗。
外加被吧櫃上久留不去的幾位:那智、摩耶、隼鷹他們的二次會邀請,都拒絕了。足柄被姐姐妙高揪住耳朵帶回去了,談話其間新來了幾位:長門、伊勢、千歲、利根,
還有新帶回來的POLA。伊勢還好,但其他人完全被POLA帶走了節奏是什麼回事!?不忍看下去的我,打算和鳳翔姐打過招呼後離開,卻還有在角落看到銀白髪的空母單
獨一人喝著,怎想都不明白她在這裡的理由,放棄思考後離開食事處。
漫步月色之下,炎夏的尾巴還久來不去,幸虧晚上吹來的海風驅去熱氣,在各個房間中都裝上空調了,但蒼龍比較享受自然風,都打開窗戶讓風吹走房間的悶熱,我對這
些沒什麼關係,就隨蒼龍去了。
遠處的碼頭隱隱約約傳來人聲,『是晚間出航的人嗎?…』靜悄悄地藏起來觀察了。
和日間不同,送航的人只有幾個,大多都是比較晚睡的人,當中還混了一個在輕巡和驅逐間突兀感極高的人。
「蒼龍…」
藍髪在白燈的照射下顯得更深沉,一直滿面笑容地和還未出航的驅逐艦說話,間中傳來了笑聲,似乎在開著玩笑。
望向站在其中的她,心中突然明解自己會喜歡上這位本該是同型艦的姐姐。
除開了記憶中的不忿,『保護現在的生活』,和現在的時雨醬根本相同的理由,成為在還是蒼龍未到的我的目標。當時我是第二艘的正航,第一艘是曾經同艦隊的赤城,
她對連休息時間都想壓縮的我,沒有什麼任何言語上的阻止,只是有天練習時和我比了一場。
結果我輸得很慘,赤城沒有說什麼,只是拍拍滿面震驚的我的肩,離開弓道場。我不認為我的實力會比赤城差,或許連未到來的加賀也可以趕上,但是看到落在箭靶外的
箭,明確地表示我現在的身體狀態連和赤城比也比不過,在那天之後沒再沒限制地練習。
某日赤城在旁休息時,突然說「看來你已經沒再亂來了呢。」
持弓的手依然直指目標,集中,分離,清脆的入靶聲,殘心,數秒後才回應。
「嗯。」
「那飛龍要再來一場嗎?」
「……」
「如何?」
「…不了。」
「哦?為什麼?」
「雖然感覺自己回復到當初的水準,但也沒有進步的感覺,或許可能之後就會這樣下去吧?」
笑著說完,再次的拿起弓,瞄準。
咔──
「赤城,飛龍。」
幾日前到任的加賀拉開了弓道場的門,正想著應該找赤城而專注在瞄準上,卻聽到加賀說出了驚人的事,箭不知道什麼射出,神奇地正中圓心,我連抱歉的話都來不及
說,就已經拋下弓跑出弓道場。
『蒼龍到任了,現在碼頭上。』
勉強接過被拋下的弓,赤城稍帶訝異地將其放在架上,對望向門口的加賀說。
「加賀真壞。」
「沒這回事。」
碼頭上站了很多人,但我只一眼看到那朝思暮想的背影。
「蒼龍!」
中心人物轉身,清楚看到雙目瞪大的樣子。
「飛龍?…」
「蒼龍!」
步伐由慢變快,最終跑起來。
「蒼龍!」
我撲了過去,在蒼龍的驚叫聲中飛撲入懷。
「蒼龍!…」
眼眶不禁發熱起來,雙手捉緊衣衫,深埋其中。
她輕輕拍著背,不發一言。
有很多話已經想過在蒼龍到任說,但想好的話此時一句也說不出。
只有淚能夠流出。
原來在相見之時,戀心早已萌芽。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征的人都走了,餘下蒼龍還在海風的吹拂下站著。
欣賞了一會蒼龍難得放鬆下來的臉頰,轉身回房時,
砰!
被絆倒了。
餘光看到綠色身影匆忙地跑過來,急忙站起來後,「疼!」
「飛龍!」
手臂被扶著,那藍瞳上下掃視一遍後,定格在絆倒時擦傷的右膝上。
「受傷了…快回房吧,我幫你處理一下。」
非常焦急拉著我走回房間途中,勸阻她「我自己也可以處理的」「不行!飛龍總是隨隨便的就算了」「你還有秘書艦的工作吧」「送她們出海就是最後的工作了」這樣怎麼也吵不過她的對話時,被帶到房間了。
「坐下,我去找之前收好的急救箱。」
被推著坐下,望見她尋找之後收拾時不知道放在哪裡的箱,嘴角靜悄悄地揚起。
「咳咳、咳咳。」
又有幾朵花被吐出,蒼龍似乎沒有留意這邊…
心想應該沒事的我,一小一小步的移去垃圾桶邊。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點…
「找到了!」
被背後發出的聲音嚇到,手中握緊的花瓣散落一地
『不好!』
慌亂地拾起來,正想投入去時,背後傳來話。
「飛龍!想丟什麼叫我呀!…花瓣?」
蒼龍對這憑空出現的東西感到不解,我此時只是心裡滴汗。
『有什麼、有什麼可以令蒼龍不懷疑的理由,快想出來呀!?』
「我、在外面撿到,順手放在裙袋中,現在打算丟了它而已…」
上天絕對是想說謊的我給予懲罰,幾片花瓣在說完之後隨咳嗽吐出,一臉生無可戀的我,和驚訝的蒼龍,形成強烈對比。
「…弄好了。」
「…嗯,多謝。」
兩人默默地完成包紮和被包紮的工作後,直到蒼龍收拾好後坐在我臉前也一直無言以對。
「到底發生什麼事?…」
她的目光移到包紮時一直不停出現的花瓣堆中。
「…我不知道。」
在內心爭執了好久,最後都是決定不將在網上流傳的傳言說出。
『吐花症只出現在暗戀狀態的人身上。患上吐花症的人,必須要和心意相通的意中人親吻或是不再暗戀對方才能痊癒。沒有患病的患者接觸吐出的花瓣,若果接觸者也有
暗戀者的話,可能會患上吐花症。另外,若果三個月之後沒有痊癒,有極大機率會死亡。』
「只是有一日突然喉嚨不舒服,咳了幾咳就吐出來了。所以我也不知發生什麼事。」
說這話我連目光都不敢對上,垂著頭,裝作不舒服的樣子。
又一次的沉默,伴隨咳嗽聲在兩人間迴響。
「…飛龍」
「是?」
極近的距離傳來蒼龍的聲音,抬起頭時已經僵化在原地。
「告訴我真話。」
藍瞳直視棕瞳,被蒼龍的強硬差點把傳言說出來,脫口而出一刻硬生生地壓回。
「…我不知道。」
相視了不知道多久,她看沒有絲毫鬆口跡象的我,往後退了一點。正當我放鬆下來時,只見蒼龍將一些東西放入口中,指間露出的是-
「等等!!」
來不及伸手阻止,喉頭一動,已經被吞下。
「呀呀呀!…」
雙手忍不住抱頭,心中在指責自己為什麼不將花瓣都收好。
「嗯…」
「蒼龍你怎樣了!?」
扶在肩頭的手忍住不要出力,對吞下之後臉露不適的蒼龍詢問。
「不、不太好…喉嚨好乾…飛龍你一直在這種情況下出擊的嗎…?」
「我的事怎樣都好!蒼龍你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我立即帶那人過來!」
雖然想忽略陣陣的心痛感,但知道蒼龍是有喜歡的人時,刺心的感覺難以忽視。
蒼龍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咳出花瓣,心裡的焦急感令我搖動她的肩膀。
「你告訴我呀!蒼龍!」
「你不告訴我聽我怎幫你那個人過來呀!快告訴我!」
「…行…」
「你剛剛說什麼了!」
過於激動聽不清蒼龍說了什麼,再詢問一次時,被她突然揪住衣領拉近。
「都說了,飛龍你來不就行了嗎!」
「我怎可能幫你治好!你喜歡的又不是我,這可不是隨便找一個人吻一下就好了的呀!患上吐花症的人如果對方不是也是喜歡自己的話,那就只是餘下不再喜歡對方這一個辦法!」
「那樣飛龍…也打算…不再喜歡了嗎…」
「那是不可能!由見面那一刻就喜歡上的心情怎可能會這麼輕易就可以忘記…!?」
視線由直視變成望向天花板,蒼龍的髪絲剛好擋住眼睛,又被頭顱擋住了天花板的燈光,簡單來說,我被蒼龍推倒壓在地上。
「我也是呀…由見面的一刻早就喜歡上了…」
臉龐沾上了水滴,順著地心吸力落到地面。
蒼龍、哭了?
衣服被捉緊,傳來了身上人在震抖的觸感。
「飛龍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對其他人也不失靈活地應對,幫忙她們解決向你求助的問題。雖然說這是只是你的溫柔,但是不知什麼時候只是想你看著我一個人…飛
龍只會看向前方,因為你對我相信著所以才不回首可以一直向前走,我也不想辜負你的信任,一直一直在努力著…但是怎樣努力怎樣的向前跑也追不上你,我好怕你有一
日會去我不知道的地方,不再要我陪伴…」
「蒼龍…」
手掌輕撫蒼龍臉頰,拇指觸碰到溫熱的水滴,輕輕抹去。
坐起身,把怎抹都抹不去的淚珠柔柔吻去,蒼龍起初被碰到時還震顫一下,然後就靜靜地坐下不動。還怕蒼龍會拒絕而懸吊的心安心地落下,把淚珠都吻去前就這樣一直
維持著這個姿勢。
「不哭了?…」
「嗯…」
感覺過了好久,中途好像還聽到某夜戰笨蛋出沒的叫聲。
「眼睛都紅了…」
摸到紅紅的眼圈,還在想著到底要怎樣消去時,包裹著臉上的手被輕輕扣緊。
「蒼龍?…」
我不解地望向將手疊上後低下頭不語的蒼龍。
「…將吐花症先解決了吧?」
「呀…」
也對,在蒼龍哭著時周圍的花瓣不停的增多,都快覺得自己變成身處在鎮守府內的花圃了。
不過在解決之前,先做了正事吧。
「蒼龍」
「?」
被我抬起臉的她,眼中帶著疑問。
「我喜歡你,蒼龍。」
眼眉柔柔地垂下,向我微笑說。
「嗯,我也是,喜歡飛龍。」
聽到蒼龍親口說出喜歡一詞令我忍不住傻笑起來。
「怎麼啦,突然間笑起來?」
好像知道我在笑什麼,蒼龍也臉帶笑意。
「因為,因為蒼龍說出了的呀。喜歡我什麼的,有點不敢相信。」
把她輕輕的抱入懷中,緩緩地蹭臉頰。
「飛龍…」
「很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到想說什麼。怎麼辦呀,蒼龍…有點不敢相信呀,很不真實呀…」
環在肩膀上的手收緊,相貼的身軀,落在耳邊的呼吸,將我們臉孔都慢慢沾染上紅暈。
「飛、龍…」
嗓音染上了少許的色慾,耳朵也變得滴血的通紅。
「蒼龍…」
沿著臉頰一路輕吻一邊來到嘴角,互相對視,愈加靠近就愈難以看清對方,緩緩閉上眼,雙唇相接。
把頂上連接燈的繩一拉,房間就只餘下外面灑進來的月光。
唇與唇輕輕地一次又一次地相觸,似在試探對方般。
「飛…龍…」
輕語的吐息落在嘴唇,灸熱的。
舌頭借她說話之時靜悄悄地潛入其中,捕捉到隱藏在當中的溫軟。
肩膀的衣料被剎那間拉緊,交接處也傳來細細的水聲。
腰部的手隔著衣服上下來回,被堵的嘴發出更響的輕哼。
直到喘不過氣來時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兩人都大口地呼吸,希望把接吻時造成的暈眩感消去。
「蒼龍,可以吧?」
手放到裙帶上。
她只是同樣地把手放在相同之處,解開了。見此也默默地解開蒼龍的裙帶。
待兩人都把下半身除了貼身衣物以外都除下,身上就只餘下上身的「稽古著」和服和白色內著。
我對身上的衣服想了幾秒,最終也是決定把身上和服都脫下來,思想跟上了動作,手已經把蒼龍的和服拉下,露出纏胸布。
還好蒼龍知道我想做什麼,乖乖的隨我,手上動作卻沒有停,一會兒我倆都變得真的除了貼身衣物以外什麼都沒有。
纏胸布的結在胸前,蝴蝶結的,很引誘我把它拉開,蒼龍被我炙熱的目光弄得有害羞,雙手掩蓋胸前。
「別、別這樣…」
比我稍稍豐滿的胸部在被托下變得更加豐滿,這樣的視覺沖擊下身軀變得更為火熱,我將已經染上一片桃紅色的蒼龍抱緊,暫時享受一下溫存的時間。
「蒼龍身子熱熱的…」
「飛龍你不是也一樣嗎?…」
「嗯…好像是呢…」
「這樣抱在一齊感覺好舒服呀…有點想睡下去…哎呀」
我捏了一下蒼龍的腰以免她真的睡著了。
「不許睡,再說睡就摸腰。」
「你現在不就在摸了嗎?…」
「嗯,在摸」
捏完後發現蒼龍的肌膚滑滑的忍不住手繼續摸下去,被她發現了,居然還想要還擊。
「可惡,還擊!」
「嗯!…」
「真色的聲音」
「哼、看我將你的敏感點找出來」
說完後開始上下其手,同時注意著蒼龍的反應,滑過某一點時有明顯的震抖,心中暗暗握起了拳。
「哼哼,那來比比誰先倒下吧」
不服氣的她還想比賽,但卻不知道早就定下了結局。
「蒼龍你不會嬴的」
「還沒開始怎知道…!呀、嗯…你…偷襲…呀…」
「先手必勝沒聽過嗎?哼哼」
「嗯、呀…」
比之前唇舌交纏時更加色氣的呻吟,把我由剛才的溫存拉回來。
「舒服嗎?」
「嗯、呀、你這、不是…呀、明知故問、嗎、呀哈!」
稍稍使壞地把胸前的柔軟握在手心中揉了揉,聽到剛確立戀人身份的戀人發出舒服的聲音,沒什麼比這更高興了。
吻一下後低下頭在開頭就非常誘人的蝴蝶結拉開,層層交纏的布在剛才行為中已經鬆開,很輕易地就將它脫下了。
布丁般的觸感,令人難以離開,把其包裹在手心中柔和地揉搓,蒼龍圍在背後的手將我拉近,一時不察就將她壓在身下。
「埋胸了…」
臉頰不失機會地在胸脯中蹭著,被蒼龍強硬地拉起來。
「不許蹭!」
羞澀地嘖道。
「好,不蹭不蹭。」
再次的彎下身,今次的目標是山丘上頂點。
用溫暖的口腔包容已經變得挺立的頂尖,舌尖時而挑逗。
放緩的呼吸又一次的急促起來,放在頭上的手捉緊了髪絲,對我的舔舐感受到快感。
另一邊空閒的將頂點摘起,她的喘息和輕呻刺激著我,下了更大的力量去撫摸。
「飛龍…」
蒼龍在喊我名字,回到面對的上方,嘴唇啄食她的下唇,無力張開時瞬間,我的舌頭滑進去。
「嗯…」
在她的口腔內摸索,掠過她的上顎時,漏出奇怪的吐息。
分開時落到脖頸啃咬般地吸允著,留戀一會後,從頸、胸部、腹部一下下吻過,收緊的腹部清楚對我說明著她的感受。
「蒼龍…」
手指觸及最後的防線,請示一般的眼神抬頭看。
「嗯」
請隨你的意思自然地做吧。
岌岌可危的理智之繩被燒斷。
「…嗯」
我將最後的遮蔽脫去,蒼龍的身體就這樣的展露在我眼前。
雖然入渠時已經看過很多次,但在正式場合看到和私下看到有極大的分別。
現在的她,只是展現在我的臉前的,羞澀的面容,有「只屬於我一人的」這樣的想法。
輕微用力的指尖陷入溫熱的地方,濕濕滑滑的,輕易把指尖送入其中。
「嗯!…」
聽到似喊痛的聲,停下行進的手指。
「很痛…?」
搖搖頭。
「痛要告訴我聽…」
「嗯…」
手伸向我,緊緊地在半空中捉緊著。
指尖繼續向前行,擦過某一點,蒼龍的身軀突然一震。
「…這裡嗎?」
確認似的重覆撫摸,捉緊的手被握緊,撇到一旁的壓在枕頭上的頭,壓不住漸漸加大的呻吟。
手指微微的彎上,前後由慢至快,再由快至慢地進行**活動,可以感覺到兩邊的肉壁緊緊地壓逼著手指,快到了、的意思嗎?
「飛龍…飛龍…!」
「嗯…我在這…」
俯身將唇獻上,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沿嘴角流下,突然間飛龍把舌抽離,手也比之前更加用力捉緊。
「飛龍…!」
拇指按上脹紅的花蕊,蒼龍身體向上一彈,瞬間落下,慌亂地喘息著。
「……」
「怎麼了?」
蒼龍枕著我手臂,窩在我懷中,目光一直盯著我。
「……」
「有什麼想說就說呀?」
搭在腰間的手輕輕捏捏鼻子,笑道。
「…飛龍和時雨談得很高興的樣子。」
「誒?」
沒頭沒腦的話令我思維跟不上,疑惑一會,終於明白她說什麼。
「我只是和時雨談一下而已,別生氣了。」
背著我的蒼龍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氣勢發出來,微微搖頭,把她強硬地轉過來。
蒼龍還在掙扎時,在她耳朵咬了一口,立時就變乖乖的。
「我和時雨只不過在談花吐病這一件事而已…」
我按著她驚叫出來的聲音,接著說。
「還有談談以前的事而已。」
「時雨醬也…患上了嗎?」
「嗯」
「對象是…?」
「嗯…」
我把兩旁的頭髪弄成像犬耳一般,蒼龍立刻就明白了。
「誒…居然是她嗎?」
「嗯」
將她再次的抱緊,埋在脖頸附近。
「飛龍?」
「…睡覺了」
「…難不成妒忌了?」
我狠狠地咬在最近的皮膚上,引得蒼龍不停說「抱歉!」「好痛!」,咬夠了才放開她。
「睡覺!」
「好好好…」
平穩的吐息在臉上,悄悄地落下一吻,安心地睡下了。
飛龍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