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千景被咬断手的插图时想到的,如果千景之后恢复了但右手没有了的话……的同人。
**主意。
勇者的学校,在夜晚格外安静。
或者说现在的这里什么时候都很安静。
最吵闹的人已经归于尘土,而调节气氛的人还在医院里被一道道禁令挡着。
若叶一个人坐在床沿看书。
手上的书是很早以前被勇者的智囊般存在的那个孩子当谢礼借来的,现在却没了能还书的人。
过去总和若叶一同夜读的巫女很有默契地消减了来这里拜访的时间让若叶不用面对着她强颜欢笑,但这并不能消减若叶内心的压抑,反而让她更为自己身为领导者的失职导致出的结果而自责。
好在没过多久,就有代替日向的人来到若叶的房间。
没上锁的房门被推开,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就像道警铃在提醒若叶,她终于可以把手上那本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小说合上,缓缓搁到书桌上。
门被慢慢关上,那响声在若叶听来像被拖长了似得,叫她有点烦躁,等来最后锁上的那声是这么漫长,她甚至有种直接冲过去把门口的人拉来的冲动,在这层楼根本就没有能来打扰她们的人。
然而她也没这么做,只是站起来干等着。
房间的来访者脚步轻轻的,踩在地毯上更是没有动静,比起声音,若叶更像是在用气味判断她与自己的距离。
从她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有消毒水和酒精地味道飘来,越是靠近,越是浓郁。
对一周前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人而言,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她走到过房间小小的玄关时按掉了自己身边日光灯的开关,房里只有台灯昏暗的光照着,在若叶眼里她的脸却清晰起来。
“千景。”
乃木若叶站在那里,喊出来访者的名字。
郡千景停在那。单手扶在开关上,她用有些宽大的运动外套包裹着自己。
宽松的衣服能很好的形成伪装,但若叶的眼从她全身扫过,最后稳稳地定在右臂上。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
袖口什么都没露出,明明房间的窗户正关着,若叶却觉得有风正吹过,微微让那袖管晃动着。
不再把若叶这种行为看做失礼,只是她再这么呆下去千景会有些头痛,于是她重新迈开步子,走到若叶面前:“乃木さん。”
她干涩的嗓音听起来就和她身上的药水味一样刺鼻,却又不受控制地钻入若叶的鼻腔。
“开始吧。”
那语调就像在饭前随口的一句一样,不留前戏。
没想到千景这么干脆——不,是早就知道了,只是现在还无法适应,若叶有些尴尬。
“是啊,那、那就……”她努力想找些话缓解蔓延在气氛中的异样和自己升上自己脸上的热血,千景却一点不吃这套,微微皱眉,抬手往若叶胸口一推。
只是单纯的出乎意料还是想到之后的事身体自然变得敏感了呢,若叶突然发出与她平时凛然形象大相径庭的声音,软软地“呀”了一声,失去平衡的身子倒在床上。
既不意外也不抓住着机会嘲讽若叶两句,千景一脸淡然地甩开自己脚上会客用的拖鞋,跟着爬上床。
猛倒下去,被夹住头发的发卡磕到头,若叶下意识伸右手去揉,才刚碰到发梢,另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就伸上来,熟练地拉开自己束发的发带,然后捉住自己右手的手腕,高举过头。
“千……”“乃木さん,”千景的干脆地打断若叶,似乎没准备给她说话的机会,“我能用的只有一只手。”她俯下身,专注于把若叶的右手靠在床头柱上,右边空空的袖管就和为她的话辅证般,随着千景的动作不时扫过若叶的左颊。
若叶老实地举起双手,靠在一根床头柱的两侧。
千景用若叶的发带把她的手腕和柱子环在一起,发带划出了圈,却怎么都没法用单手为它打上节。
不断重复又失败,千景额头上渐渐冒出源于烦躁的汗珠,发带地一端从指尖滑落。
若叶终于看不下去,单手捏住发带,另一只手扫开千景的刘海:“系不上就算了,我不会乱动的。”
她指尖凉凉地,一下抚平了千景快要钻进牛角尖的神经。
千景抿抿嘴,对上若叶带着些关怀的眼神。对方若是友奈会让她很愉快,可是若叶就只能叫她燃起无名的火:“……那就把手拿下去。”
“哦……”
若叶怏怏地应着,手缩回去,也抓在发带上。
她看着千景把自己的左手从头顶收回面前,指尖在她看不见的床单上画出圈,最后爬上自己的外衣。
在房间里,若叶穿着方便舒适的衬衫式睡衣,不算严密的衣扣守卫着若叶那甚至没有套上内衣的肌肤,然后被千景的手指轻易撞开。
房间的温度就和气氛一样清冷,凉气打在渐渐扩大范围裸露的皮肤上,若叶倒抽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的声音算不上响,但解完所有纽扣突然停下的千景的动作还是说明她应该而产生了犹豫。
可若叶也清楚的知道,千景不会因为她的一声而结束现在这还称不上已经开始了的事。
她感到千景还微微发凉的手悬在自己肚子上,然后渐渐落下来,食指绕着自己的肚脐走了圈儿,停在了靠下的地方,轻轻按下去。
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动作,若叶却相对地扬起头,想把自己忍耐着哼出声的表情藏起来。
抓着发带的双拳越攥越紧。
明明空气与千景的手都是冰凉地,若叶却觉得自己的下腹部渐渐有火燃起来。
压抑着,脸在自己的臂间蹭蹭,千景似乎看出了她的不适,收回了手指:“乃木さん,我开始了。”
第二次做出同样的确认,语气却是带着玩味的不容拒绝。
若叶扭过头,看不见千景被刘海遮住的表情。
“嗯。”她从喉间挤出一句。
千景的左手几乎同一时间来到她的腰侧,在上面蜻蜓点水般一画,不能溅起涟漪,却撩拨着若叶的神经。
一股在痒之上的感觉突然冲击了神经,让若叶不受控制的“呜”了一声。
这次千景听见了没有停下,反而像受了什么鼓励般,左手撑在若叶腰侧,俯下身子。
潮湿的暖气打在若叶刚才还略感寒冷的左胸上,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冲动不断袭上身来,让若叶的身子微微发抖。她很抱住自己来稳住自己的颤抖,可她答应过千景不乱动,于是只能重新把头埋回臂间。
与VTX对阵时总是无惧无畏的若叶居然会这么明显的退缩,纵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千景始终觉得有趣,这或许就是她不顾身体不便都要做伏在乃木若叶上面那人的原因。
只可惜一只手没法支撑自己太久,不然她会想先这样悬着若叶一段时间,看她会用怎样的语调来哀求自己。
或许那时的若叶能被称为“可爱”。
想着这些,千景启口,用让自己有些干燥而略为粗糙的舌苔划过若叶左侧已经变得敏感的尖端。
“——!”哀鸣被压抑住,传进千景耳中的是显得有些奇异的声音。她抬眼一瞟,若叶正想要咬住自己臂上的肉来塞住嘴巴,但对她平日精于锻炼的身体而言,想在那找到块儿能衔进嘴里的赘肉都困难,于是她只好改为用更加笨拙的方法,双唇紧紧吸住自己的胳膊,不给声音和空气流出去的机会。
她到底能笨到什么程度啊。
千景舔舔嘴,没起到任何润泽的作用,只是对若叶更不留情的心理提示罢了。
舌尖顺着边缘勾勒,之后再次用舌面从顶端扫过。并非这样作用的器官比手指要笨拙不少,却比手指更让人有感觉,若叶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和露出如此丑态却仍旧无法咽下的哀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千景收回她舌头,把身子靠得更低,唇淡淡在那不再柔软而微微突起的地方落下一吻,然后牙齿就直接靠上去。
若叶“碰碰”的心跳声好像穿过了肌肤的束缚掩饰,直接传入千景的耳中。不被睡衣完全包裹的身体没有了最初因寒冷而生的战栗,取而代之的是生理性的颤抖,若叶的体温顺着无意间贴到她胸侧的鼻尖传来。千景感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在脸上扩散开,耳朵上过去被欺凌时留下的旧伤泛着胀痛,她松开挑拨式动作着的牙齿,从口中吐出一团能称得上“灼热”的气。
“——呜……”被这出其不意的一手击垮,无力也不敢反击的若叶只能认命的让自己的娇弱的声音在房里扩散开。
和若叶的柔弱相同,千景少有地露出了坏笑。她原本是不擅长,甚至说对这种事毫无经验的,但能让乃木さん——那个什么时候都这么正面、这么积极的乃木若叶变得这么柔弱,发出这么丢脸的声音的事,千景被某种病态的心理所催促着,去学习本不是这个年龄需要的知识,在实践里迅速地掌握诀窍摸清若叶的身体,然后变得毫不留情。
一定是精灵的诅咒害我变成这样。
就连自己惧怕的东西也成了借口,千景在脑内推卸着责任,好让自己安心。
若叶是比千景要正直多的人,既不会像自己一样把责任推开,也不会把骑在她身上的自己给推开。
她一定想,这也是责任之一。
勇者的两人正做着不堪的事情。
还没有进入那决定性的一步,但两人的身体都已经相当有感觉了。
生理的兴奋,生理的发热,生理的喘息,不堪的地方生理性的湿润。
千景的舌头最后匆匆在那挑拨过的地方舔舔,有淡淡的咸味,不知道是自己的鼻息还是若叶浸出的汗。
她不舍的直起身,若叶感到压在身上的人重心的改变,她重新压在了自己的大腿根,离那已经在叫嚣着的部位近在咫尺的地方。
若叶半虚着眼,好像这就是她控制面部的极限了。身上的千景小口喘息,身子的反应顺着两人向交的地方传导给自己,然后千景用左手在额上随意一蹭,扯开自己的外套,直接扔到地上。
千景穿在运动外套里面的是件同样略大的短袖,设计简单,上面只印着些若叶不懂的图案,她也无心欣赏,只看着千景的右侧身子。
应该是右臂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胸口的一侧肿胀不已,另一侧却受到冷落而被激起奇妙的空虚,若叶想这或许是千景因自己身体的不协调而进行着同样不协调的报复。
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堪,最初提出要做这件事的人却就是若叶。
褪去外套也没能减轻身体的温度,千景喘气的档头,回忆起了十多天前自己刚刚醒来的那个白天。
睁开眼前,身体就有强烈的失衡感。
满心以为自己正侧着身,然而第一个应入千景眼中的确是天花板。
并不陌生,在成为勇者后来访的次数多到自己都不愿去数,千景对着医院的天花板,无声叹息。
昏迷前的事缓缓浮现在脑海中,在VTX来袭时借助树海化勇者外无法行动的便利逃离大社的监视,即使没有勇者系统的守护还是奔向了战场,然后看到了正陷入苦战的若叶。
再精通拔刀术的勇者也无法独自抵挡成群的VTX,被包围,陷入只能防御的苦境,在疲劳间被抓了后背的破绽,提醒已经来不及了,千景直接冲上去,用肉身撞开快要咬上若叶的VTX。
那个个体袭击失败,撒气似得扭过身子,千景只看到怪物那张狰狞的脸渐渐放大,而若叶的惨叫声大到刺耳。
失重感和脱离感一起袭来。
事实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千景只觉得要好好洗个澡才能清理掉身上让人不适的粘稠感,然后就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睡了多久,四肢比想象中还要无力,她用左手缓慢摸索着,向让自己感到不协的右侧探去。
什么都没有。
啊,这也是当然吧。
千景很快就认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意外,并淡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时面对VTX的只是郡千景,没有勇者的武装也没有那把大镰,还活着就是万幸了。
她一点都没从医院的气息中感到异样,这或许能从侧面说明她睡了够长的时间,在脑子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之前,病房有了来客。
不是预想中的面无表情的大社职员或满脸愤怒的父亲,也不是自己潜意识中期待着的高岛さん。
“乃木さん……”千景念出她的名字,声音低沉。
若叶的脸上贴着OK绷,手腕之类裸露出的地方也缠着绷带,凛然的脸上写着遮不住的疲惫,被千景的声音牵引着视线,望到她被褥上那处不自然的凹陷,五官瞬间就揉在了一起:“……千景,我……”“看上去很累,”能猜到后面会接上怎样的歉词,从那死板的乃木嘴里说出来,光是想想千景就觉得透不过气,“乃木さん,现在也是一个人?”
“啊……啊啊,友奈状态还不安定……”她说着握紧右拳,在往日那里总被她稳稳持着生大刀,现在却在不住发抖。
如果若叶只是来看看千景那自然是最好,但在她醒来后没多久就到,而且对自己苏醒也不吃惊,让千景本能觉得这不是一般的探病:“……那么,有什么事?”除开友奈,她不太想和人聊天。
“……”若叶那扭成一团的痛苦表情好像颤动了一下,她低下头,沉思良久后带着释然又让人心碎的笑容,“这是大社提出后我自己想过的,对抗杀手锏副作用的办法——千景,我希望你能帮忙。”
对内容难以启齿,若叶停下了话,像犯错的孩子一样偷偷瞟千景,等待她催促自己说出后面的话。
但千景不是日向那样理解自己的人,也不是那样明白人情世故的人。
“……好啊。”不需要知道内容,她就点了头。
如果说自己还有什么能实现勇者价值的地方的话——
千景想,现在她在做的事一定是由日向提议的。
身子从若叶双腿上挪到一旁,把她的睡裤褪至膝盖,纯色的底裤展现在眼前。
大社的家伙总是假正经的说些毫无意义的话,把真正头疼的事留给她们自己;而若叶则是真正经,那时的千景还想不出她染上情事桃色气息时会是什么模样。
她总是那么率直,说出来的话那么率直,处事行为那么率直,就连身体的反应也那么率直。
底裤只有一处染着水渍,却足以让人联想到那之下是怎样的画面。当事人不可能没有自觉,金发间红透的耳垂就是最好的证明。
已经给千景看过数次了,但若叶还是下意识藏起了自己纯粹沉醉于欲望的表情。
已经看过数次了,但千景还是觉得若叶那为人类最原始渴求而产生的失态难以割舍。
乃木若叶是比什么电子游戏的BOSS都有趣的存在。
千景的手指拉到内裤的边缘,若叶就和惊弓鸟般一颤,她大概想这么重要的一步,千景会和解开上衣时一样慢慢来。
但千景才不会。
就和早上起床时拉开窗帘一样自然,刷得一下底裤就被塞进了还在膝盖处的睡裤里,少女的**暴露在空气中,若叶略高的体温和清冷的室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缓了一拍才想到要合拢双腿,可受到了阻力。
不会迟疑的千景先一步把自己的左腿折在了若叶两腿间。
“乃木さん,”声音如同逼问,“想做什么?”
膝盖轻轻顶在入口处,不知是否有意地微微摩擦,刺激直接却又磨人,若叶咬着牙关,想弯曲自己的膝盖做无力的排解,却被千景直接按了下去。
“呜……千景……!”
若叶该是想发出抱怨的叱责,可一出口却只像小兽的呜咽。
“……”千景不回答她,却停下了膝盖。
无声寂静和毫无动作的反抗比任何回嘴都要可怕,巨大的空虚感撞上若叶未受关照的右胸,她觉得自己不受控制地打了寒颤。
**的温热越来越远,千景带着体温的膝盖正在远离。
裹挟着自己的只有潮湿和不安。
“千、千景……”
若叶再次呼唤这个名字,完全是带着委屈和哀求。
“乃木さん你——”千景的手指靠近,拨动着周围尚且稀疏的花圃,“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只是这样都让若叶胸口发涨,疼痛难忍。
奇怪的是她反倒被此激起了什么对抗意识,死咬住嘴唇。
她知道千景想要什么,所以就和千景坏心眼不愿给她一样,她也不满足千景的嗜虐心。
明明这样千景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她只会越发觉得有趣,指尖慢慢探进花圃之中,找到那花蒂,把玩般用两指夹住,轻轻揉搓,不做更出格的事。
若叶藏在臂弯间的头晃动着,像是生理的动作,又像是单纯在拒绝。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房间,冲击着千景的理智。
她再进一步,拇指腹在小核上摩擦,食指向下,在那不算严密的双壁间一画。若叶的肩又剧烈一颤,双手张开,发带从指缝滑落,她索性把双手缩回来,但想起最初的承诺,又反手抱住枕头,还是能把脸埋进小臂。
千景的食指向前推进,穿过那肉壁,向那之后小小的入口探寻。
一节指节没入,身体本能地感到快要被满足,若叶差点就无意识地迎合上去,但意志还苦苦挣扎着,最终站了上风,她只安静期待着千景更多的填满自己,可那指节后的内容再也没有进入,只像个初来乍到的生人般,在若叶的入口处缓缓动作,探头探脑。
若叶身体的反应变得不规律起来,但每当自己稍有出格动作时就会有猛一打颤,不时还有藏不住的娇声。
拇指和食指的并用,这让千景有种在进行游戏的错觉。精通FPS的她对自己手指的灵活度有足够的自信,的确失了右臂后她就没再碰过房间里的那沓游戏,但乃木若叶的身体是比高难度射击简单多的存在。
不需要精确的时机,只要有耐心,预热足够,她就会忠实的把消耗那些时间获得的结果返还给千景。
手指从入口退出,指盖上附着晶莹的液体,藕断丝连的与若叶的**连接着,毫不留情地挣断它,千景的手来到若叶的脸边。
刚才还与花蕊相亲的拇指触上若叶如离水的鱼般不断张合的唇,不消多少时间就用样的手法撬开了若叶的意在襟声的牙关,千景的食指趁机钻了进去。
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入侵,若叶想用舌把她推出去,那手指却灵活地与她的舌头绞缠在一起,让若叶把上面附着的自己的体液尽数吞下,手指却还不罢休,似要往深处探,又恰好在会激起反胃感的临界点停下。
含着手指,不敢再咬住牙,若叶的头半推半就跟着千景的引导,转离了自己用以藏身的臂,那被掩饰的表情全都展现在了千景眼前。
她终于达到了目的,收回手指,没有受到若叶舌口的阻拦。
嘴角带着被自己拉出的水渍,若叶的样子变得更加狼狈。
对此没有多说任何,千景从嘴开始,细细端详若叶的表情。
除了日向外,大概再也没有见过这样若叶的人了。
和VTX连日战斗为她带来了些憔悴,眼白中布着血丝,发现千景的眼在看自己时,若叶逃一般转开眼球。
这让千景稍有些不快,她想扶正若叶的脸时,眼前的人连带眼眶也被染红了。
“……”千景的手停在半空,思考过后,转移路线,落到最初的起点——若叶的左胸上。
心跳的速度不减,顶端还挺立着,被两指一捏便又回到那快要充血的状态。
千景却无暇欣赏,眼直勾勾盯着若叶。
“乃木さん,哭了啊。”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有些过分,但却停不下来。
“有这么委屈吗?”
千景坏笑勾起的嘴角能说得上是“残忍”。
从被染红的眼眶里滚出细细的水珠,在若叶脸上划出一道水痕,本人似乎没注意到,直到千景说出时,泪水刚好顺她的唇缝投进去。
和千景手指不同的咸味沿味觉神经一路直走,冲击到情感。被挑拨带来的空虚感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委屈,若叶想缩起四肢,但双腿被千景压着,她就只能皱起五官,让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下来。
“呜……呜……呜呜……”哭声也不受压制从喉中生出,这是比呻吟要难以忍受多的东西。
这样的乃木若叶,郡千景见过一次。
和她说过自己想拜托后的事千景却仍旧点头,擅自觉得自己为了控制负面感情而让已经负伤的同伴做这种事实在是亵渎,若叶趴在千景床边大哭了起来。
性格上千景最无法招架的是球子,但要说没法应对谁的泪水,千景的回答肯定是若叶。
——真是的。
想堵住若叶的哭声,千景的手却向下方的口探去。
——真是的。
入口早已足够湿润,指上还有若叶的唾液,食指不同于之前的吝啬,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刚才还如在胸口开洞般的空虚感瞬间就被下体的满足感冲撞,太过突然,一口气直接撞向咽喉,没流完的泪水,来不及吐出的气,突然生出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若叶发出干呕:“呜……呜……呕——咳咳……呜……”
操之过急了。
算不上反省的话从脑海闪过,千景几乎整个没入的食指动作起来。
谈不上技巧的微微弯曲,若叶的哭声就被堵住,重新开始了源于快感的颤抖,还没流尽的悲伤和快感一同变成“嘶……嘶……”这样的娇声,和羽毛在脚底扫动一样催促着千景。
承诺过“不会乱动”的手已经缩到了脸边,反捏着枕头,张开又放下,在上面留下暂时无法消失的痕迹。
手指或弯或抽,每次运动都带出了温热的体液,通道变得越来越狭窄,润滑却越来越多,完全没能让生理的反应为身体起到一点保护作用。
只是每次千景曲起手指时若叶的反应都越来越大,不再强忍而是痛快发出让人害羞的声音了。
乃木若叶的身体太过耿直,用越加急促的喘息提醒着千景自己顶点的接近。是,千景自然知道,她看见若叶那短暂断绝的泪水又有再来的趋势。
这次流泪的原因大概有所不同吧。
最后一次把手指深深押入若叶体内,向着深处,之前闲着的拇指也重新运动起来,把那充血的花蕊按回花圃之中。
有巨浪在本不平静的海面上打过,掩盖了若叶的意识。
“……乃木さん,乃木さん。”
千景用她夹着愤怒的声音叫着自己。
若叶觉得她每次喊自己的名字都夹杂着什么感觉。
明明声音这么近,稍微对自己温柔点不也挺好吗。
若叶听见自己“呼……呼……”粗犷到让人感到烦躁的喘息声。
那么近……那么近!?
她意识到声源的位置不对,慌慌张张地回了神。
涣散地眼睛重新闪起理智的光,断电般停在动作的四肢又动起来,她举起自己抱住的双臂,可已经太迟了。
左臂还留在自己体内,身子却被自己强拉下来埋在怀里的千景姿势奇怪,不便着力,她慢吞吞地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若叶。
道歉也……来不及吧?
“乃木さん……”千景皱着眉,不带留恋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我果然……最讨厌你了。”
今天她们也不会再说什么。
今晚也是安静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