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寫完之後,很疑惑我到底在寫什麼{:4_353:}
原本只是想寫戰爭期間,兩人奇妙的故事,但寫完之後——
結果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啊啊啊…(撞桌
不管了,我決定要孤軍奮戰到底{:4_354:}
※大約是二戰期間,接近結束
自認為當作原創短篇看,只是把人設套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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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的人,曾經嚮往著飛鳥。
因為期盼著自由,無須顧慮著什麼,不被任何枷鎖而束縛著。追求著那名為『自由』的幸福,卻也曾為此付出了代價。
大地浸染著赤紅色,空氣飄散著鐵鏽味。
然而,與之對比的是那片一成不便的夜空,就像是被佈滿深藍色的畫布上灑上許多明亮而璀璨的白色,那該是多麼美麗的畫面啊。
在駐紮營地的帳篷外頭,金黃色的長髮被束起單馬尾,頭頂上戴著是屬於軍隊的軍帽。戴著手套的右手上,拿著一杯鐵製小杯子,杯口上不斷飄起裊裊白煙,溫熱的溫度。
翠綠色的雙眼,凝望著地平面上的那片星空。
寧靜的山林,在耳邊迴盪著燈火燃燒的聲響以及偶爾輕聲細語起來的風聲。
接著,響起腳步聲。
「長官。」男子的嗓音中帶著疲倦,轉過身看著那名男子:「怎麼還不休息?明天要準備回去了,多休息才好。」那道聲音是略微低沉的女性嗓音,略微冷漠的語氣中也能感覺得到對屬下的關心。
男子舉起手,行了手禮:「長官,您也該休息了。屬下是來換班的。」看著男子,默默喝了一口咖啡:「我只是睡不太著,起來看看夜景的。」
「…長官,您為何想從軍?」
「嗯?怎麼突然這麼問?」略為訝異的看著男子,隨後男子搔搔了臉頰後才開口道:「畢竟,軍隊裡不怎麼會有女性。所以…算是好奇心吧。只是,這場戰爭,還得打多久呢……」
露出微笑,轉回頭看著那片星空:「我也…已經忘了。現在我只希望,這場戰爭能夠盡早結束,不想再看到許多人因為戰爭而失去家庭,甚至是失去更重要的事物。」
「您,認為吾國能夠打贏美利堅嗎?」男子走到身旁,她將咖啡全數喝盡,壓低了軍帽,微笑著。
那是帶有嘲諷意味的笑容。
接著才又開口:「怎麼可能。當然,這種話不可能對著大家說,那是會影響士氣的。只是,也會希望我們能夠打贏。但…從軍火方面,我們已經輸了一大半了。嘛,我們只能盡力。」
「…是!」聽到對方的回答後,便轉過身走回帳篷裡。
隔天早晨,軍隊將暫時駐紮的帳棚都回收完畢並將步槍、衝鋒槍等自身槍械帶上後,便開始往山下走去。
回到已經殘破不堪的小鎮上,鎮上的醫護人員仍舊為了療傷受傷的軍人或平民而忙碌著。
緊接著,她便立刻轉身面對屬下:「守在這裡,幫助這裡的所有民眾。」屬下立刻喊了一聲後,便開始往各個地方站崗,而有傷勢的則是前往醫療所走去。
思考了一會後,她也走向醫療所。
才剛走進醫療所,便和一名女子撞上,連忙伸手穩住對方,而對方手上的醫療用具則是掉落了一地。她連忙開口道歉:「十分抱歉!妳沒事吧?」隨後對方抬起頭,頓時微愣了一下。
有著一頭滑順的黑色長髮,身上穿著和服,黑色的雙眼十分清澈而美麗。那女子連忙站直身:「沒、沒事的。我才該說對不起…」她半蹲下來,伸出右手替女子撿拾掉落的醫療用具。而女子也連忙撿拾。
只是女子剛蹲下身,便看到她身上的異狀。
披在軍服外的軍事斗篷下,只看得見她的右手,卻不見左手。但女子並沒有立刻開口詢問,只是安靜的收拾好。
兩人同時站起身,女子接過她手上的醫療用具後,才遲疑的詢問著:「那個…您的左手……?」她疑惑的歪了頭,隨後看向自己的左手,隨後才微笑著回答道:「啊,不用太在意。這是在上次戰場中的事情,戰場上什麼事都有可能,只要還活著,難免都會失去一隻手或一條腿的。」
女子看著她,忽然間呆愣了一下:「誒…?等等、您是女性?」
她微笑著,舉起右手,行手禮:「井上成美,中士。」
「我叫天海響。」
戰爭的理由,到底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自由?還是為了復仇?抑或者是好戰份子單純的瘋狂?
無法去理解、無法去明白。
然而,還能在這已經殘破不堪的世界裡,與人們相遇,或許就能感受到其實這世界還能再重新建構出未來一樣。
天海坐在海岸邊的沙灘上,吹著海風。這幾天的忙碌,終於能在這時候稍微喘了口氣。
一陣腳步聲緩緩接近,天海轉過頭看,是井上。
「休息了?」井上站在天海的身邊,天海苦笑了一下,點了頭:「恩。現在這個地區也沒戰場了,多少能放鬆了。已經多久了呢……這場戰爭。」
井上瞥了天海一眼後,看著清澈的海洋:「我也不清楚。只覺得這場戰爭的時間,好長、好久。時間什麼的,都已經記不清楚了。知道的只有,戰爭結束後,也回不到以往的那種繁華。」
天海雙眼凝望著海面,沉寂了一段時間後,才又開口:「還有多久呢……」說完之後,兩人都只是安靜的凝望著海面。天海緩緩伸出手,握住井上戴著手套的右手,而井上也輕輕的回握著。
溫暖的體溫,藉著彼此相貼的掌心中互相傳達到彼此。
海面上逐漸浮現出,閃耀著耀眼而溫柔的光芒,讓還殘留著夜暮色的大地與海洋添加了一份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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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後記
誰來告訴我,我到底寫了什麼 (誤
總之,就是淡淡的憂傷,吧。{:4_3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