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三兔傍地走,安须辨卿是雌雄 纯GL版 11年2月26日在104楼更新

作者:sophie_s
更新时间:2008-04-30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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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ophie_s 于 2011-2-26 13:57 编辑




五月的暮春,即使是这燕云北地,也已经是草长莺飞了。


两个女子,两匹骏马,马头衔马尾地奔驰在黄河北岸的大堤边。


前一个女子是一身戎装,银盔银甲素罗袍,胯下一匹雪里白,得胜钩上还挂着一条素缨的亮银枪,这身打扮本来少见于女将,(sophie:小时候跟着老爸一道听评书,女将们好像清一色桃花马绣绒刀的)可是裹在在这名女子的玲珑浮凸的身躯上,非但没有不妥,反倒把她千娇百媚的丽颜衬得更加英姿飒爽又楚楚动人。


落在后面的菊花青上的女子,体态婀娜,虽然穿着打扮不算奢华,并无珠光宝气,脸上也只是薄施粉黛,更兼轻纱罩面,却丝毫遮不住那份惊人的美丽和气质的高贵。


这一对璧人不是旁人,那个骑雪里白的,乃是人称南朝军中第一花的澹台涓,骑菊花青的,竟是南朝皇上的养女,柔靖公主端木蕴。


南朝和北国终于议和,虽然每年要付给北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所谓“岁币”,但毕竟暂时避免了继续让生灵遭到涂炭,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心情还是不错的,尤其在这么煦暖的阳光下尽情驰骋,她的心中几乎已经一点也装不下那么多的国家兴亡、天下大事了……


澹台涓就不同了,虽然自己是个女子,可是此次南朝不败而败,自己身为武将,到底意难平,她不禁想起数十年前那位绝代佳人所作的那句千古绝唱“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来,心中的愁苦愤懑不知又添了几分……


今天端木蕴约她一道出来踏青,对她来说,这也不失为散散心,扫扫心头阴霾的一个法子,唉,也罢,社稷大事,还是留给那些男人们去做主吧……


“讨厌!还说要叫人家骑术,才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那么远了!”听到身后端木蕴大声的抱怨,澹台涓这才注意到,自己想到国家战事,心里一乱,竟然两腿一架,让雪里白比菊花青多跑出了一箭之地。


她暗叫一声惭愧,连忙勒住缰绳,让自己的速度慢到能让端木蕴追赶上来的程度,随后,两人并辔而行。


“对不起,心中有些烦闷,怠慢你了……”说着,看着喘息未定的端木蕴,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替那位宝贝公主理了理被春风吹得有些零乱的鬓发。


端木蕴的脸红了红,澹台涓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未免有些暧昧,连忙把春葱般的玉手收了回来,她的心中有一点点忐忑,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真情流露了,不知道端木蕴对此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自从去年见到这位当今皇上的义女,她心中的那种神秘力量就完全被唤醒了,不知多少个晚上,端木蕴的音容笑貌都会出现在她的梦中,可是那样一种爱慕之情,怎么能够轻易对人言说呢……此次大战开打之际她曾想过,如果不幸为国捐躯,那就让这份情愫永久地埋入黄土吧,可没曾想,皇帝御驾亲征竟然把那个迷死人不偿命的丫头也带来了,这叫人家还怎么有心打仗?又没曾想,南北这么快就议和了,自己征衣上汗还没出透,更别说什么为国捐躯了;更没曾想,端木蕴今天会主动把自己约出来,话说她们两人,其实也就见过那么三五面而已……


其实端木蕴是怎样的想法,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知道自己被她这轻轻一抚,难免有些芳心乱跳,毕竟,这还是她长大后第一次和人有这样的肌肤之亲……对于澹台涓,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有那种一样的感觉,从小不知多少次暗暗在心中勾画过自己如意郎君的模样,文的、武的,俊的、更俊的……可谁知自去年初见她之后,竟然十次有九次勾出的是她,人家也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啊,万一有朝一日被她窥破了心思,那可真是活要人命了!可是,既然这么怕她知晓,今天又何苦约她出来呢?唉,真真是愁杀人了……


正在此时,路边的密林里,蓦地钻出一只梅花鹿来,澹台涓并不嗜好行围打猎,可端木蕴却玩心重得很,她看见这只梅花鹿,不假思索地立刻摘弓搭箭(弓箭都是从澹台涓那里借来的),射了出去,这一箭,准头倒还马马虎虎只是以她那点力道,要射翻一头鹿,又谈何容易,那支在澹台涓手中足以夺命的利箭,却只是钉在鹿的后胯之上,那鹿吃惊加上吃疼,连忙一瘸一拐地钻回了密林。


端木蕴见此情景,催马便追入了密林,澹台涓本不想追,又恐怕骑术不精的端木蕴有失,便也催马在后尾随。


不料那林子好生茂密,加上澹台涓跟得不甚紧,三转两转,一心追鹿的端木蕴竟误入密林深处,前不见鹿,后不见涓。


正在焦急之时,忽见林间小路旁,转出一人一骑,一匹踏雪乌骓上,竟端坐着个绝色女子!


(sophie:蕴美人表再找了,这个美人比那梅花鹿,不知要美上几倍呢!)




好美的女子!二女目光一对上,都在心中暗暗称奇。


鹅蛋形吹弹可破的芙蓉玉面,远山般的蛾眉,秋水般的杏眼,悬胆鼻子元宝耳,丰润的樱唇……那女子也是身段曼妙,只是比起端木蕴来,显然又多了几分丰满和矫健——光是看她骑马的姿势,就比我们的蕴美人要专业得多。她的穿着打扮里,毛皮多过布帛,一头乌云般的秀发上,左边插着两根雉鸡翎,右边插着金镶玉簪,胸前亮闪闪一挂项链,又是玛瑙又是水晶的……


好华丽眩目的打扮啊,完全不符合端木蕴的风格,可是,出现在这个美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一丝的累赘和别扭。看起来,这只怕多半是个马背上长大的美人儿吧——这黄河以北的大地上,胡汉杂居已有几百年了,这林子里,出现个把这样打扮的女孩子,本来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也未免太美了些,就连自己这个女子,都不好意思死盯着看呢。


端木蕴忙不迭地转开目光,俊脸上却已霎地染上红色,那个骑黑马的女孩子却毫不为意,两汪秋水直勾勾地盯住端木蕴的绝美丽颜,又火辣辣地将她从头到脚反反复复扫过几遭,那目光,饶是端木蕴不敢直视,也被烫得有几分心慌。


“喂,你在追的,是不是它?”她踅开马,指了指地上那只已经被自己补了致命一箭的梅花鹿。


看到梅花鹿死了,端木蕴这个所谓的追兵倒是吓了一跳,“我……我……”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一张俏脸上的绯红却又浓了几分。


真是的!贵为公主,说话从来也没这么吞吞吐吐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到端木蕴折服有点小小紧张的可爱模样,骑黑马的女孩子美眸中情不自禁地浮出了一丝笑意,真是个尤物啊……


这在僵持,马蹄声响起,澹台涓面带焦急地找来了。


端木蕴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她,可是既然知道是她,又怎么可能不回头呢?她不太熟练地踅过马,把澹台涓让到自己身边,两人一同面对骑黑马的女孩子,她的那包含了期待、依赖和一点点嗔怪的目光则早就投向令自己芳心暗许了,见她如此表现,澹台涓虽然还要用眼角的余光提防对面异族打扮的女子,却还是鼓足勇气,破天荒用一双美眸带着十二分的关切注视着端木蕴。


她二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对面骑黑马的女孩子已经变得一脸寒霜,她冷冷地瞪着对面的澹台涓,仿佛大敌当前。



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肋下的箭壶中取出一支箭来,那箭是她刚才从梅花鹿身上取下的,由于比她自己的要长些,所以很容易辨认。她把箭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见箭杆上刻着三个字:澹台涓。


对面这个美女将军,莫非就是让北军闻之胆寒的南朝军中第一花澹台涓?听说上个月她和名满天下的北国第一女将慕容娴大战一场,从旭日东升一直打到挑灯夜战,竟然不分胜负……


想到这里,她将箭向澹台涓一扔,“这支箭,可是你的?”


澹台涓反应何等迅速,等那支箭飞到近前,伸手接住,不消看,那必然是自己的。


她还箭入壶,一抱拳:“是我的箭,多谢姑娘物归原主!”


她以礼相待,可黑马美人却显然是存心找碴来的,她满脸不屑地揶揄道:“哼!你们南朝女人,还真是柔弱,连只梅花鹿都射不倒,就这样还怎么上战场啊……还不如……”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瞟了一眼澹台涓铠甲下的胸部,轻蔑地一笑。


澹台涓最恨人家瞧不起女将,哪怕对方也是女人都不行!本来本来就因为本朝不败而败而憋了一肚子气的她,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见黑马美人欲言又止,便没好气地追问道:“还不如什么?”


“还不如……回家奶孩子去啊!”


“放屁!”澹台涓气得一个好看的悬胆鼻子都要歪了,她也顾不上端木蕴还在边上,破口大骂,伸手就把亮银枪摘了下来,“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南朝女子是不是都该回家奶孩子!”


“哟,南朝军中第一花还真是个烈性女子,真要动手?你就不怕在你相好的面前丢人?”黑马美人说着,也摘下一口绣绒刀来端在手里。


她一个“相好的”,对面的两个美人齐刷刷羞红了俊脸。


“屁话少说!快快动手!”澹台涓被说中心事,只求快快开打“既已知我名姓,你敢不敢报上名来?”


“姑奶奶耶律清!”话音未落,黑马美人的绣绒刀已经劈了下来,澹台涓举枪一挡,嘡啷!刀硬是没能一下子架出去了,澹台涓暗暗地吃了一惊,这个女子真力气不小啊!北国竟有这样的女将?奇怪,怎么开兵见仗这许久都从未听说过呢?……


僵持了半晌,趁着两匹马盘旋的当口,澹台涓使足了力气,这才把那口刀架了出去,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和耶律清斗在一起。


五十个回合竟很快便过去了,一旁的端木蕴都已经看呆了,她虽然武艺低微,却因长年的耳濡目染,很能看得出些门道来。


她很快发现,耶律清在力量胜过澹台涓一筹,澹台涓则凭借自己纯熟、精妙的枪法来和她平分秋色,至于临敌的经验,据她观察,这方面耶律清竟似一点也不弱于大名鼎鼎的澹台涓,哎呀,这个耶律清是谁呢?为何这般厉害?


端木蕴不免为澹台涓捏了一把汗……害怕澹台涓有失,那是肯定的,可是即使是那有些蛮不讲理的耶律清,端木蕴似乎也并不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真是好生奇怪啊,分明是个敌国女将,自己怎么似乎还有几分为她担心她呢?端木蕴不禁暗暗有些自责……


端木蕴还在胡思乱想,交战的一双女将却有了新情况,耶律清猛劈一刀,被澹台涓侧身闪过,随手回敬一枪直刺她的软肋,耶律清招数用老,闪避已经来不接,看看中枪,哪曾想她竟险中求胜,弃了手中的刀,一把夹住澹台涓的枪杆,两人在马上各执亮银枪的一头,使出全力来争夺,纠缠半晌,谁也不愿意撒手,最后竟一同滚鞍掉下马来。


澹台涓本以为两人双双落马就算比试平分秋色地结束了,她撑起躯体,正待起身,谁知那耶律清刚一落地,便飞快地鹞子翻身腾空而起,一个饿虎扑食向自己压了下来。澹台涓哪里会料到耶律清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被她脸朝下扑倒在地,骑在腰眼上。


这个疯丫头!澹台涓情急之下,伸出右手向后,想将她推下身去,不料耶律清早有防备,飞快用双手擒住澹台涓的右手,使巧劲一拧,用膝盖将那手腕死死顶在她自己的腰眼上,澹台涓几乎恼羞成怒,不假思索地又伸出左手欲扭转颓势,却又被耶律清如法炮制擒住手腕,反扭至腰后,用膝盖牢牢抵住。


澹台涓大惊,,如今这个局面,自己想不认输也难了。


她尚在暗自懊恼,盘算着怎样能稍稍体面一点地认输,却发现,身后的耶律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麻绳来,正在捆绑自己的双腕。


澹台涓之前虽然盛怒之下还是迫不得已与她动手,却也只存了赢她一场,搓搓她锐气的单纯念头,哪里料到,她侥幸占了上风后竟会企图把自己绑起来,真是又惊又羞,说什么也不让她得逞,只可惜她的双腕已经不慎被她捉到身后,难免受制于人,更兼着耶律清竟似深谙擒拿捆绑之道,未等她发全力反抗,她已经运绳如飞,在电光石火之间先将她的一双玉腕紧紧反绑,纵横交错狠狠缠了十余道,又打上五六个死结。


“住手!你……你凭什么绑我……”澹台涓的双腕被反绑,自由被大大地限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耶律清现在可无暇回答她无力的质问,她熟练地继续使用足有两丈长的余绳,抹香肩拢玉臂,把她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捆绑这样的绝代佳人,耶律清竟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左缠右绕,直把澹台涓绑了个结结实实,澹台涓起初还奋力挣扎着不让耶律清顺利地把捆绑进行到底,可终究是被对手抢了先机,任自己怎样执拗也是徒劳,她心知难逃被活捉的劫数,多余的顽抗反倒是自取其辱了,便自己先泄了力,微合起一双美眸,玉面绯红地任由她辣手摧花,肆意捆绑。


她的服软让耶律清稍微降低了一点捆绑的强度,但真的只是一点点,她还是继续将身下的美人羞辱性地五花大绑,捆得如同一枚大肉粽一般,丝毫动弹不得,驼色的麻绳纵横交错地紧紧勒在她肩臂和胸前眩美的银色铠甲上,显得那么地触目惊心,一双皓腕被毫不留情地高高吊绑在背心,完全剥夺了澹台涓的自由。捆完了之后,耶律清心满意足地检查了一下绑绳的紧密程度,又轻轻掂了掂澹台涓被高高反缚的双腕,只这一掂,便疼得澹台涓啊的一声惊呼,经她这一提醒,耶律清又取出一块汗巾,索性连她的一张樱桃小嘴也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完了,真的被人家活捉了,这下子端木蕴可怎么办啊,澹台涓啊澹台涓,你还以为凭自己这身武艺就能保护好她呢?现在可好,第一次遇到危险,自己就先做了俘虏……在端木蕴的眼皮底下被人家活活捉住,澹台涓真是又羞又气,又是自责,真恨不能挣断身上的绳索,拔出剑来抹脖子算了,也省得受这个北国婆娘的羞辱……


(sophie:真是对不起啊涓美人,没让你大发雌威一下就把你捆成大肉粽了……不过你不变成大肉粽的话,清美人又怎么能顺顺当当地走上迎娶蕴美人的康庄大道涅?你又怎么有希望成为清美人的亲亲小老婆捏?再说,其实你的待遇,已经比曜美人好多了,他可是被清美人剥去铠甲虐绑的,身上的绳子比你紧多了,清美人对你还是手下留了情的)




一旁的端木蕴,本来下了马想支援澹台涓一把,可是没想到耶律清的贴身功夫这么好,擒拿速度这么快,捆绑手法这么熟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武艺高强的心上人居然就这样在瞬息之间反胜为败,被敌国女将活活捉住,紧紧捆绑,真是又惊又羞,几乎要捂住脸不敢再看,两条腿早就软了,哪里还能想到上前为澹台涓解围?


“你……你到底是谁?你们不只是比武吗?为何要将她这般紧紧绑缚?”她憋了半天,才问出这样一句来。


“我是谁这不重要,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绑她?”耶律清将捆绑澹台涓剩下的一点余绳拿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抬起头来看着端木蕴。


“我……我哪里知晓……”


“你们中原人有句老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小美人被绑,要怪嘛就得怪你长得太美了!”耶律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一点小鹿撞心,可是她还是强迫自己直视着端木蕴的两汪秋水把话说完,这道最艰难的门槛被突破后,她偷偷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端木蕴早就觉得耶律清对自己的眼光有些异样,之前还一直以为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这下子听她这样明白地把对自己的企图说了出来,脸颊立刻烧得滚烫,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意思,你没听明白?”耶律清可不容她回避矛盾。


“这么说……你要的是我?那绑她做甚?把她放了吧……你把她绑得也……也太紧了吧……”端木蕴壮起胆子同耶律清周旋,试图为心上人摆脱这难堪的窘境。


“还真会怜香惜玉啊,就知道你心疼这小美人,可你自己说说看我要是把她放开,还能舒舒服服把你带走吗?……”


端木蕴也觉得自己的建议好像有一点不合理,一时语塞,再次沉默下来。


稍顷,耶律清又道:“不过,这好像是你对我的第一个要求哦,我也不忍心令你太过失望……这样吧,你要是答应乖乖跟我回北国,我就给她把绑绳放松两扣……”


“你……你这样强取豪夺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耶律清的无理要求气坏了的端木蕴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端木蕴的话音未落,就被耶律清的一声娇叱下了一跳:“少废话,你倒是从不从?你该不会忍心看着你的相好儿为了你血溅三尺吧!”耶律清说着,抽出宝剑,在澹台涓的脖子便飞快地比划了一下,她可不管这小美人愿不愿意,反正这个老婆她是娶定了!


“你……好,也罢,不就是个你回北国吗?看你能把我怎样!” 事到如今,贵为公主的自己不能给父皇丢脸,不能给南朝丢脸,更重要的是,她绝不能让澹台涓独自蒙羞,她打定主意,不顾一旁五花大绑的澹台涓急切的目光和无奈的“呜呜”抗议声,以大无畏的姿态走到耶律清面前,侧过身,将双手一背:“绑吧!”


耶律清本来没打算把端木蕴绑起来,量她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便是不绑,又岂能逃得出自己的掌心,可是既然她主动要求,那就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再说,她这会子表现出来的大无畏精神也让耶律清有些担心——这女子柔弱的外表下莫非还埋藏着一颗勇敢的心?那样的话,自己还真不能掉以轻心呢。想到这里,她捞起一根长长的裙带,拢过端木蕴的玉臂,细细地将她五花大绑起来——都叫五花大绑,她给端木蕴的待遇可比给澹台涓的好多了,裙带只是在手腕、肘部和肩头这些关键部位捆得比较紧,其余部位的绑缚,只是为了限制住端木蕴的自由而已,连手腕的吊绑这一步也大大打了折扣,只将她的一双玉腕反吊到了腰部便再也舍不得有半点提升了。饶是如此,平生第一次被绑缚的端木蕴已是难以承受了,双臂被绑得酸麻疼痛倒也罢了,堂堂一国公主,竟然真的横遭这样的捆绑折辱,那份羞赧,真是令她不禁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这般轻易地任她绑缚了……


终于是拥美入怀了,耶律清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看着被缚美人的明眸皓齿,绝美丽颜,他情不自禁将她揽入怀中,两片滚烫的红唇硬生生朝着美人芳泽欺将上去,将端木蕴的樱唇牢牢擒住,一条舌头更是像灵蛇般顶开她的贝齿,强突进去。


居然在端木蕴大窘,几乎是本能地在那根怎么也难防住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耶律清猝不及防,啊地惨叫了一声,这一声吓得本来就不忍下重口的端木蕴慌慌张张泄了力,任由耶律清的香舌不无狼狈地从她的贝齿之间溜走。


“你……你怎么咬人?”耶律清毫不反省自己急色鬼般的举动,却倒打一耙,责怪起端木蕴来。


“你这般轻薄于我,我咬你一口……”说到这几个字时,端木蕴的一张俏脸越发通红,“那已经算是轻的了!只恨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杀你以解我我头之恨……”她故意将自己的情绪渲染得激烈些,“你……你干脆一剑杀了我,我只求一死,总好过在你手中受辱!”


“杀你?哼!你觉得我能舍得吗?”言毕,耶律清将她被捆绑的娇躯拦腰抱起,往一块大石上一坐,把怀中玉人儿脸朝下往自己的腿上一按。


“你……你要干什么?”感觉到大事不妙,端木蕴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干什么?哼,你这样顽劣的小美人,老娘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打你个屁股开花!”


“你!……你……”这个消息简直是个晴天霹雳,把端木蕴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惊她的,耶律清可是说到做到,轻车熟路地将她撩起长裙,褪下中衣,硬是让那她两片圆滚滚、粉嫩嫩的pp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等端木蕴反抗,耶律清抡起巴掌,对着那欺霜赛雪的圆翘美臀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痛打。


端木蕴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竟然真的会给她这样不堪的惩罚!她,堂堂的南朝公主,竟然被敌国女将反绑着双手按在腿上痛打光屁股?!而她的心上人,还五花大绑在一旁看着呢!


耶律清阅女无数,深知要征服一个这样高贵的美人儿,屁股上的一顿饱打是少不得的,她可真是毫不留情,左一下右一下,硬是把她的两片又白又嫩的小pp打了个姹紫嫣红,这才心满意足地住了手,颐指气使地向身下的美人挑衅道:“怎么样?服不服?答不答应嫁给我?”


端木蕴又羞又气,几乎昏死过去,哪里还能回答得出这霸道的问题?这样的场面,让澹台涓也羞得满面绯红,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一张芙蓉玉面不禁更红了几分:要是她敢这样对待我,我就……我就咬舌自尽!


(待续)


(sophie:涓美人,表酱三贞九烈嘛,其实被清美人打pp也不是那么糟糕啦,不信你问问蕴美人?)


本帖最后由 sophie_s 于 2008-12-24 17:0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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