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我被落羽拖下水还被空狗使劲裱[/b]<----没错这是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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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那应该是十足的巧合,不过原本平行的水流一旦被搅乱便再难以分开,有时候我想所谓命运大抵也是如此。
刚刚正式步入高三的那个秋天,作为第二年六月就要进修罗场的考生,我们迎来了高中生涯里的最后一次运动会。无论是出于对这最后一次的纪念,还是因为今后的八个月内都无法有丝毫懈怠,总之大家都干劲十足。
可以的话我也想拿出相应的诚意来,可惜认识高三11班百里易同学的人都知道,他体育连年不及格。所以我就只能尽力的帮忙搞搞后勤,给运动员送送饮料什么的。
就在我又一次跑腿去给刚结束女子800米决赛的W同学快递冷饮——老实说我不认为她需要慰问——的时候,发现她正在跟一个红色长发的高个子女生说话,目测至少有175cm以上。奇怪,理论上这样显眼的人物应该挺惹人注意才对,我怎么完全没印象呢。
W显然是看到手上拿着饮料犹豫着不好打断她们对话的我,出声解围:“啊,百里。”那个红发女生也转过身来,是那种见到陌生人的表情,不过少了分怀疑提防。
“恭喜啊W,感觉上很轻松惬意的摘了第一名呐。”我边把饮料递过去边说,看着不久前才以匀速跑完标准操场两圈却脸不红气不喘的W——果然是不需要慰问,觉得果然田径队的人的体力超出我的理解范畴。
“看起来是这样没错,不过这是锻炼的结果呢。”看得出来W本想调侃我的体育成绩,但看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忍住了,她随即对旁边的红发女生比了个介绍的手势,“嗯,介绍下,这位是今年三月份才转学过来读高二的红美铃,田径队的师妹。”
仔细一看,确实红美铃外套下穿的运动服上也用别针固定着运动员编号牌。
然后她看向红美铃又指指我,“这是我同班同学,百里易。”
“是百里学长啊……”红发女生那双湖蓝色眼睛里浮起一丝怪异的神色,不好的预感在下一刻就被证实,“那个,不好意思,请问您是上次学校动漫节时候……高二11班的吉祥物……”
啧。
W那边可疑的“噗”了一声,她迅速别过脸假装在全力以赴的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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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状况在我的宽宏大度中顺利瓦解。
其实非要说的话我并不是特别喜欢运动会这种活动,纯粹出于个人原因的,总感觉其他人的热情很盲目而自己特别无所适从,或者说无所事事。然而就运动会项目来说,还是有富于娱乐价值的品种的,虽然可谓低级趣味,但总归还算是一种乐趣。
比如说我们学校那个50米跨栏。
“蠢毙了”,某哥们如是评论,而且这个评论相当中肯不带偏见,毕竟除了田径队员之外有多少参赛人员真正会跨栏呢?当然,他们的确找到不少办法“跨”过去,这个项目的乐趣就在于欣赏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跨栏动作。
我当时无聊的趴在体育馆观台的栏杆上观看比赛,下午没有我们班参与的项目,我也就乐得清闲。
高二男子组的最后一组刚刚跑完,其中一哥们全程都是两腿往上一缩蹦跶过去的,别说速度还挺快。接下来是高二女子组的第一批,实际上就50米跨栏而言女子组的观赏性没有男子组强,因为大部分女生都是中规中矩的加速、减速、停止、跨过去,如此循环,反正,有得看总比没得看好。
我挠挠被风吹翘的头发,视线捕捉到跑道边进行准备的人群中那抹眼熟的红色。
有种说法是,当你认识某人之后总能快速把他从人群里区分出来,而在此之前他就像是某个无关痛痒的符号,我想它确实有点道理。
红美铃把头发扎了起来,正脱下外套交给身边一个银色半长头发的女生,又灿烂开怀的笑着跟对方说了两句,之后到自己的跑道起点俯下身进入准备起跑阶段。这场比赛跟上午W那场一样毫无悬念,红美铃所在那组除了她都只是普通学生,在她以飒爽姿态跑完全程之后第二名还在一半位置的跨栏那挣扎。
所以说这种项目不该标明田径队限定么,我不禁犯嘀咕,至于那位帮红美铃拿衣服的女生,她的目光就没有从美铃那挪开过。
美铃在终点那跟想来是跟我做同样工作的同学交谈了几句,很快脱身和银发女生汇合,直觉上我认为绝不仅仅是为了取回衣物之类的这么简单。即便我不热衷于八卦,但我也不否认在二次元层面对百合的偏好,至于三次元,本来我是持悲观态度的,然而现在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
等等百里易,你可不是那种习惯陷入对三次元事物YY的变态宅男,我提醒自己,又觉得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不是已经输了么。
可是天不遂人愿,我的意思是,有时候越不想继续的事老天反而乐于提供让你继续的机会,好像上帝有意调戏你似的——更可恶的是,为什么被玩儿的我一点都没觉得不乐意?!
只见美铃拿回自己的外套,之后,我猜是自夸了几句吧,被矮她半个头有余的银发女生以毫不留情的手刀攻击砍中脑袋。
接着,仿佛这种小情侣间常见的打情骂俏桥段还不够,出现了更加狗血的场面……好吧,我承认跨栏这项运动的看点之二是摔跤。
银发女生原来也有参加跨栏项目,即使一看就知道不是专业人士,好歹比起其他选手还是能看很多,无论是动作的流畅度还是速度来讲。
遗憾的是,不知因为过于急切还是怎样,她在不到路程三分之二的地方因脚背磕在跨栏而上绊倒了。听到自己旁边几个观赛的女生倒抽气的声音,我倒是没什么感觉,这种场面去年就见过,想到自己那倒霉同学脸朝下趴在跑道上的样子,猛然间差点没压抑住笑声。
不过这次的意义显然不一样,在这个距离上没法看清楚红美铃的表情,大致的蹙眉和担忧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而且那位银发的女生比我那同学果断多了,几乎是立刻重新爬了起来,难免动作僵硬却十分顽强的跑完了全程,并赢得了全场的掌声。至于名次,我想大家估计不会多作计较。
本来在跑道边人群中的红发女生转眼间不见踪影,在下一刻毫无意外的出现在跑道尽头,从簇拥着虽败犹荣的银发女生的人们中挤过去。红美铃用丝毫不见生涩的动作捞起膝盖受伤的银发女生,在周围一片起哄声里前往临时设置的医疗站——我完全可以猜到被抱着的那位是什么神态。
从个人角度出发,我的感想主要有二:其一,现在的孩子真是开放;其二,上帝你今天忘记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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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跟这两位女生的交集陡然间多了起来,或许单纯的只是因为我开始注意她俩而已,多半是想在这枯燥无味的高三生活里找点寄托吧。
银发女生叫十六夜咲夜,跟红美铃是青梅竹马,邻居关系从记事起一直维持到目前,我不明白一个日本女孩为何会跟中国人成为发小,但也不特别在意。咲夜中文说得很好,甚至从普通话来看比我带有地方口音的更加标准,然而区别依然存在,感觉上凡事都特别认真并且有点过于拘泥礼仪,倒也符合我心目中大和民族正面一方的形象。
我当然知道私自把人家带入自己脑补中很不礼貌,但是不说出来的话就没问题对吧。
无论是在学校那有声有色的小超市里买文具买泡面,还是在食堂里排队时,或者在蒸汽腾腾的开水房打热水,我似乎总能瞥到她们的身影,如果也被对方注意到的话就会打个招呼、简短的寒暄几句。
偶尔也会见识到意料之外的性格侧面。
某次拎着一周份的奥利奥和泡面以及从无所不能的小音像店淘到的会场限定CD走出超市门,看到被全校学生宠坏的黑猫照例横躺在那守株待兔,不过看上去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先一步上钩了。
十六夜咲夜正蹲在那,把消化饼掰碎了给那被我们学校富于爱心的同学们喂得油光水滑的黑猫吃,有时候我真觉得命运不公——那只猫是唯一一个能在午间朝食堂奔腾的浪涛中逆向而行的存在。
“呃……百里学长。”手上塑料袋发出的响声让我本欲悄悄离去的念头化为泡影,银发女生噌的站起来,疲于掩盖脸上的惊愕,同时试图跟喂猫的事撇清关系。
不不,十六夜咲夜同学,我已经全部看到了,而且我私心认为,方才那一幕应该让红美铃同学看看,否则太可惜了。
“十六夜同学别被这家伙骗了哟,”我理解的笑笑,跟黑猫那棕褐色的眼眸对视着,“它最擅长的就是撒娇讨食了,而且总感觉再这么下去它会得脂肪肝。”猫儿不屑而优雅的转过脑袋,踱入花坛里。
后来咲夜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而我在回到寝室拆开包装把CD塞进CD机的时候想,这便是所谓的傲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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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在做题、讲题循环中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迎来了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或许我该感谢学校至少没惨绝人寰到二月十四号还寒假补课的程度。即便对我来说这个日子没有特别意义,但我是个乐于为他人考虑的家伙,怎么说哪怕单身宅在家里啃超市促销的巧克力也比苦逼兮兮在教室做题来得强。
而我这个毫无情调的人甚至连宅在电脑前啃巧克力的选项也抛弃了,一个人跑去书店里晃荡,还对封面设计无趣厚度足以当凶器的参考书产生了浓厚兴趣。“病态的快感”,每次整理愈积愈厚的试卷,同桌都会重复这个短句。
就在我从一本英语高分作文心得上抬起头,边在内心感慨人生了无生趣时,发现了比我更加没有情趣的人。
我说你俩大好的情人节不去看电影吃烛光午餐倒是结伴来书店的教育板块是要怎样?
“咦?百里学长你怎么会在这?身体不舒服么?”
穿着蓝灰色厚风衣的红美铃睁大眼,其中混杂着讶异和关切,旁边穿着同样款式风衣还系着毛绒围巾的咲夜就没这么表情丰富了,但毫无疑问也在好奇。我想我那时候一定是副老血哽喉的表情。
“怎么会在这”之类的,分明是我的台词好么,红美铃学妹。
“这话可有失公平,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即将面对高考的考生吧。”我摇摇头,把皮球踢回去,“倒是你们俩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怎么想到来书店?”
长头发的女生楞了下,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又无奈的笑了,短头发那个则突兀的移开视线,看来我的提问正中红心——虽然我也不知道红心到底是哪啦。
最后还是美铃负责解释,尽管看上去咲夜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的的样子,“嘛,就像前辈是应届考生一样,我们明年不也要高考了么。”要说出后面更关键的话显然需要更大的决心和耻力,她搔搔脸继续,“学长你看,因为我的话,果然还是希望能够继续和咲夜当同学呢,所以从这个学期开始要在她的督促下好好学习。”
如果不是当事人其二在场,我真想拍拍红美铃的肩膀说声“Good Job”。
后来仿佛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窘迫,咲夜开始埋头在书堆里搜罗需要的参考书,我也就正好继续被打断的浏览。
“说起来,读高三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呢,”美铃盯着被各式书脊塞满的书架,有点发憷,想来她应该不是特别擅长“学习”的类型,“虽然一直想问,不过总感觉这样是在给别人施加压力呢。”
她旋即想到其中可能产生歧义的部分,赶紧补充道:“不是什么冒犯的意思,只是觉得百里学长的话,好像不是那么过度计较分数的样子。”
我弯腰将翻阅了几页的物理习题集放回去,直起身耸耸肩:“我是觉得就像初三的加强版吧,不过复习工作更繁重一点。然后,可能是因为比初中更成熟的原因,”后脑勺那有点痒,犹豫了下还是伸手去挠,“总觉得有点害怕吧,不是针对高考,而是想到高考之后全然丧失目标,有点没底。”
“不过还是想着,能快点结束就好了。”
结果最后我也就买了套数学卷子,反倒是美铃抱着一大摞琳琅满目、摇摇欲坠的习题集。
三人从设置在地下的书店里出来,已然暮色四合,冷冽的空气中飘荡着这个冬天的最后一场雪。我明智的回绝了美铃不知是过于迟钝还是过于不拘小节而提出的、关于一起吃晚饭的建议: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种挨千刀的事谁要做,我可不想当第一个被眼神杀死的人,更不想促成犯罪。
向她们道别后我在原地站了会,看到自以为已经走出我视线的咲夜从美铃那抢过一半的书帮她分担重量,虽然这重量本来就是她给加上去的。
我缩缩脖子让下巴埋入毛衣领,走上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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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时光一晃即过,去年九月份第一次调考的纠结感还在胃里蠕动,一切就都结束了。
在这个老生已经离去,新一批高三众还未开始暑期补课的时段,学校里空旷旷的,正合我意。必须按照别人心目中的印象来行事很累,而百里易在并非他挚友的人眼中俨然不是个感情丰富的人,准确的说我当真不是,但这不阻止偶尔爆发的感怀情绪。
现在站在教室的窗户前,颇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我隔着玻璃看了会,伸手熟稔的一手推一手拉,轻易打开了聊胜于无的钩锁,然后拉开窗户翻进去。久未打扫的教室里弥漫着灰尘和发霉纸张的味道,所有东西都停留在我们离去时候的模样,被拖拽得不成组型的桌椅和满地由试卷折成的纸飞机,一片狼藉。
我从某人的储物柜里翻出卷卷纸,用它擦干净自己用了两年的书桌,之后一屁股坐上去,对着涂满疯言疯语的黑板发呆。
那时舌根泛起的味道是怅然若失还是别的什么尚来不及分辨。
混合成一股的水流很难再泾渭分明。
“什么呀,原来是百里学长……”某人似乎松了口气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我扭过头,看到熟悉的红色和银色,“刚才在楼下听到响声还以为是有小偷什么的。”
“美铃学妹,谁会大热天的跑来偷这些不值钱的印刷品。”
“也是……”
“不过这样不算是破坏公物么。”十六夜咲夜拨弄着松动的锁扣,一本正经的说,而对于已经能熟练分辨她是在认真还是在开玩笑的我来说没什么效果。
“因为我们班负责每天早上拿钥匙开门的哥们是个懒鬼,所以大家都是用这种方法‘开门’的啦,别在意。”
美铃撑在窗台上冲教室里探头探脑,“不过你们最后闹的可真厉害,楼下的教师也都是这么副混乱的惨状呢,不愧是最后的狂欢。”
“当时老师们也不好阻止呀,打个比方,哪怕是死刑犯在行刑前都会被好吃好喝的招待一顿。”我竖起食指摇晃了几下,“还有,别问我‘考得怎样’这种话。”
“这么明显的地雷只有美铃会踩。”可是被涮的人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
请不要在单身人士面前肆无忌惮的放闪光弹,这种话光是想想就输了吧,何况靠着——某种程度上来说——脑补二人关系来填补空虚的我也没立场说的样子,倒是该心怀感谢之情才是。
“总之今后就轮到你们加油了,下个月要开始暑假补课了吧?”
“嗯嗯……”
我故意看看咲夜又看看美铃,意味深长的说:“尤其是美铃,不堵上性命不行呐。”并满意的被咲夜以复杂的神情扫射一通,而美铃展露出她一贯的笑容。
从教室里出来前,按照原样锁好窗户,最后看了眼乱七八糟的黑板,轻松的认出属于自己的那一句,难以抑制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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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平行的水流一旦被搅乱便再难以分开,上帝你这么玩我我只有认了。
大学报名的时候碰到如愿以偿的红美铃和十六夜咲夜,只不过我不再能以学长自居,忍不住觉得上帝你是把我的运气抽走加持到美铃身上了对吧一定是吧。
算了,送到鼻子前面的命运除了欣然接受别无他法不是么,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开玩笑,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叫她们学姐,岂不是只好去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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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里是变态学长苦逼录....首次使用第一人称+首次写校园题材的结果就是出了这么个七零八落意味不明的擦边球...总之...落羽我交稿了!空狗你不准再裱我!
感谢观看。
标题:可惡為什麼我要第一個發,西弗出來面對(何
銀髮少女轉著手中的藍色原子筆,書桌上的數學課本攤開在第四章,但內容是什麼,銀髮少女沒有注意。
銀髮少女另一隻沒有拿著原子筆的手撐起下巴,冷藍的眸盯著越轉越快的原子筆,然後嘆了口氣。
「……美鈴…」怎麼還沒回來呢?
後面那段話幾乎是銀髮少女嘟噥著說出來的,轉動的原子筆突然停了下來,銀髮少女抬起頭,左右看了看,雖然明白沒有其他人,但銀髮少女還是不想要有一絲點被別人看到自己現在表情的可能性,尤其是美鈴。
「咲夜~」宿舍的門好巧不巧地就在這個時候打開了,伴隨一聲如同撒嬌般的聲調,接著,銀髮少女肩上出現稍嫌沉的重量。
「…美鈴,很熱。」咲夜推開了紅髮少女,與方才不同的是,咲夜將視線放在數學課本上,似乎正在和某個難題交戰著。
「咲夜咲夜咲夜~」像是聽不懂對方的話,美鈴還是堅持趴在咲夜肩上,低頭胡亂蹭著咲夜的頸部,紅色髮絲搔的咲夜不住笑了起來。
「妳啊……」咲夜帶著淺淺的笑容捏起美鈴的臉,有效制止了美鈴的動作,「怎麼那麼晚才回來呢?」
「因為…」
「我先去泡碗麵~」
「真是…」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美鈴雙手捧著一碗麵回來,麵碗上還墊著和咲夜書桌前相同的數學課本。
「社團結束後不小心被數學老師抓到了,然後被拉去參加課後輔導…」將泡麵放到咲夜書桌的一角,美鈴無力的趴在咲夜身上,瞥見攤開的頁數後,用著無法理解的眼神望著咲夜,「欸?第四章?咲夜在預習數學啊……」
咲夜用原子筆敲了敲美鈴的頭,語帶無奈的教訓著,「妳在不認真一點的話可是要重補修的喔,這樣暑假的旅行不就泡湯了嗎?」
「欸…好像是這樣……」發現到自己危險的處境後,美鈴露出一副認真的表情亂翻著咲夜的課本,「嗯、嗯……」然後發現了更重大的危機,「咲、咲、咲夜這個世界上的數學怎麼多了好多看不懂的符號!數學不是只要懂加減乘除就好了嗎!」
「……妳是認真的嗎?」
「一半一半…我根本不明白該怎麼算的題目還真不少…」
「啊、泡麵應該差不多了。」
「…前一秒在妳臉上看到不知所措的神情是我的錯覺嗎?」
「欸嘿,用糟糕的心情吃什麼都會變難吃的喔。」
美鈴拿開只能當泡麵蓋的數學課本,掀起後泡麵的熱氣直撲美鈴,「好香~」
「總是吃泡麵對身體不好,怎麼不去餐廳吃呢?」雖然美鈴看起來挺開心的,但咲夜還是忍不住念了句,就算身體好也不該這樣糟蹋啊…
美鈴吸了一口麵,想了一會咬幾下後吞下去,「可是回宿舍吃的話可以早點見到咲夜嘛,和咲夜在一起的話吃什麼都是最美味的。」
既然這樣,剛才說什麼好不好吃和心情相關…………唔!
了解美鈴話中的含意後,雖然咲夜知道本人可能還沒發現,但…已經沒辦法克制大腦運作並接著得出那個令人害羞答案。
「嗚嗚喔?咲夜妳推我做什麼?湯會灑出來的!」
「回妳位置那裡,不要打擾我讀書。」
「欸、怎麼這樣…」
二次打擊的美鈴落寞的抱著泡麵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落寞的把泡麵吃完,落寞的被咲夜丟過來的數學課本砸中,落寞的撿起來,落寞的翻開一頁算起數學來,數分鐘後落寞的睡著了。
預習好第四章的咲夜回過頭望向身後的美鈴,該說預料之中還是什麼呢?銀髮少女無奈地彎起嘴角,站起身,隨手拿起一件薄外套披在美鈴肩上。
看了眼美鈴努力過後依舊慘不忍睹的數學算法,咲夜嘆了口氣,然後回到她的位置上,拿起那隻藍色的原子筆。
……寫張,就算是美鈴也能理解的筆記吧。
藍色的原子筆用著與數小時前相同的頻率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