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跟帖的段子练习楼

作品分类:原创小说

作品状态:连载中

发布时间:2013-10-27

更新时间:2016-11-24

作品授权:独家

百合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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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_Vibe
The_Vibe 在 2013/11/03 21:32 发表

[color=Red]角斗士X贵妇[/color],耶{:4_329:}


她迎着酷热的暑气缓步走进了圆形斗技场,涂满了橄榄油的褐色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耳畔回荡着的欢呼声被四周的高墙所阻隔,在中心汇聚成阵阵音浪,让她的心跳跟着一同鼓噪起来。在她面前伫立着六个不知名的角斗士,他们个个身强体壮,穿戴着臂甲和胫甲,手持高卢式长剑和圆盾,面色全然不似刚被捉来的奴隶。高大的女人却并不以此为意,反倒显现出一派轻松气概。

“来自地狱的猛虎......德罗忒斯!”

随着司仪雄浑的声音响彻圆形斗技场,女人也举起手中的长柄大斧和长柄大锤向观众示意。每当一个优秀角斗士的名字被庄严地宣读出来,罗马人心中那不灭的激情就会再次被点燃,令他们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英雄般的气质。没有什么比英勇的战斗精神更值得敬佩和夸耀——这正是罗马得以昌盛万代的基础。

在司仪朗声宣布了比赛的开始后,德罗忒斯便一个箭步朝最左边的角斗士冲去。她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群,倏地发力,大锤便带着千钧之势袭向对方。男子躲避不及,只得举起盾牌抵挡,却未曾料到盾牌会被这股力道砸得凹陷下去,无法卸力的左臂也应声反折。德罗忒斯毫无停歇之意,借助惯性一个回身旋步来到他的身侧,抡起大斧将他的右臂连骨带肉地削下,过程迅捷得如同在砍瓜切菜。滚烫的血液在顷刻间喷涌而出,顺着她身上不计其数的伤疤流淌到厚厚的沙土上,为她强健的肉体带去生机与活力。

德罗忒斯越过单膝跪地的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朝余下的五名角斗士走去。他们已经组成了基本阵形,一齐从五个角度举起五面圆盾,形成半圆的包围网,井然有序地向她逼近,仿佛是坚不可摧的罗马战车队。女人依旧泰然自若地走着,钢铁铸就的筋腱没有一分一毫的犹豫,扫过耸立在盾牌外的剑峰的视线却是炙热的。战斗令她的血液沸腾,更能唤醒她心中最原始的野性——一种去征服、去杀戮的欲望,一种无法控制的本能。她猛虎似的暴喝一声,竟主动向战车队发起了进攻!

坐在私人看台上的雍容贵妇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以华扇掩面,微微一笑,流露出与以往不同的风韵。

我的勇士。


===TBC===(艾瑞巴迪都在玩TBC,我也不能落伍了!)

七色镜界
七色镜界 在 2013/11/03 20:11 发表
长评

本帖最后由 七色镜界 于 2013-11-3 23:25 编辑

前尘忆梦——杀手鱼的故事

  这是一个杀手刺客的故事。

  杀手小的时候还不是杀手,她和家人来蜀中避祸的路上走散了,失足摔到山谷里又遇到猛兽,差点做了猛兽的饭后甜点。正遇到唐家堡外出历练的七爷,一条小命才得以保全。

  命捡回来了,她右边的脸上和肩上却留下了狰狞的抓痕,一辈子难以磨灭。

  待她养好了伤,唐七爷教了她唐门的功夫,惊羽穿杨连百中,鹰视狼顾壮志雄。暗镖一出,燕雀难飞。功夫刁钻狠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令宿敌命丧黄泉。

  唐家堡子弟众多,规矩也多,谁当家谁主事,早有家族宗老商量得定。唐家子弟个个精明强悍,当家的必然也是其中的翘楚才行。

  偏偏唐七爷心气大,野心蓬勃,凭什么就是大哥当家,文略武功不比大哥差,只不过晚生几年罢。唐七爷想要的还不仅仅是区区一个唐门门主,他要称雄蜀中,称霸中原,他要的是恐怕是整个江湖!

  唐七爷打一开始就为自己培养了一个暗杀死士,“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的命不再是你自己的了。”

  于是杀手便走上了杀手的道路,成了七爷的棋子。脸上带上了狰狞的面具,潜伏于暗夜之间。

  几年间,杀手办事得利,成了唐七爷的王牌杀手,也有了自己专属的代号,鱼。这条鱼,已经从黄毛小丫头,变成了身手矫捷健美的大姑娘,一条食人不吐骨头的鲨鱼。现如今唐七爷如愿当上了唐门的门主,进一步的计划也逐渐展了开来。

  有经云: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一传,宇宙洪荒之初,便有四位神兽守护四方,过了十万八千载,神兽逐渐出现大五衰之象,神主遂将神兽的神力封存于四颗灵珠之内,继续置与四方,虽然又十万八千载,神兽重入轮回,但四象神力一直守护着整个大地。

  传说毕竟是传说,神兽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而当世四位人雄各藏有一颗灵珠,这是唐七爷经过了数年打探得到的确实消息。

  火灵珠主人南方南邵国主,水灵珠主人北方丐帮帮主,风灵珠主人西域魔教教主,木灵珠主人东方蓬莱岛主。集齐这四颗灵珠,可以获得非凡的力量,“到时候,整个江湖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唐七爷难得这么开心,这个任务自然就交给了在旁边俯首听命的王牌,杀手鱼。

  南邵凤翔十一年,国主大贤明君,恶疾突发,薨。朝中奸佞趁机作乱,与南邵临近边界中原城镇屡受侵扰。

  第二年,南邵与中原国开战,生灵涂炭,饿殍遍野。同年,北方丐帮帮主,饮过多,一夕而卒。丐帮人心涣散,无心协助守城,北方突蛮大举进军。

  又逾一年,西域魔教教主练功走火入魔,下落不明,教中激进派与北方突蛮军蝇营狗苟,觊觎武林盟主宝座。

  硝烟,战火,离乱,痛苦,狰狞,丑陋,外面炼狱的世界啊,东方蓬莱岛犹如一叶小舟,远远的漂离那里。

  在去蓬莱岛的船上,杀手鱼用大大的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海上风,真他娘的大啊。”渔老大说完爽朗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也没甚有趣,自顾自的摇船,这位客官还真是奇怪,一言不发,身着简朴,却出手阔绰。

  杀他们的不是我,是人心。想到这,杀手鱼不禁心中暗暗自嘲,在七爷身边待多了,自己说话也显得有学问了。

  “不好了,船漏水了!”

  “啊?!快堵上!快!”

  “快!!!”

  “快!!”

  “快!”
  杀手鱼醒来的时候,耳边还回响着渔老大的呼喊救命的声音,“船……”她难以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抬了抬手,浑身像散掉了一样。

  “啊,姑娘你醒了,别动,你都昏迷五天了,来喝水。”说话的姑娘很温柔,拿着蘸着清水的纱布,轻轻的润着她的嘴唇。

  杀手鱼努力的想吸允纱布获得更多的水分,后来她听那姑娘说,海上起风,她坐的船失事了,海浪把她冲上了岛,这个岛就是蓬莱岛。

  这就是蓬莱岛么……杀手鱼仗着身子骨好,在岛上养了不到一个月,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期间,蓬莱岛主过来看过她一次,送了她一个鱼皮面具,原来那个在海水侵蚀下都锈掉了,按岛主的话就是,那个铁皮又沉又不透气,鱼皮的比较亲肤。

  这天吃完晚饭,静月初上,外面又琴声响起。在岛上的这段日子里,每天晚饭后都能听到琴声,杀手鱼在床上卧着久了就想下床走走,她循着琴声慢慢走着,来到一处亭台水榭,蓬莱岛主正在亭子里弹琴。伴着琴声杀手鱼轻声唱念:

  “梅烟澹瘦绛唇尖,

   梅露轻盈粉泪掩,

   梅月横斜宜映水,

   梅风漂泊喜侵帘,

   梅偏霜雪暗香添。”

  蓬莱岛主有些惊讶,“你懂琴?”“不懂……只是听人弹琴时候念过这首诗,便记住了。”杀手鱼如实说。

  “记性倒好。”蓬莱岛主也不多说,继续弹琴。

  都说蓬莱岛主素有异才,琴果然弹得好,之前就应该猜到是她弹的了,杀手鱼暗想。

  一曲弹罢,岛主对她说“你既然好的差不多了,过几天,我就派人送你出岛,回家去吧。”

  听到此话,杀手鱼盈盈一跪,说道“我与父兄出海避祸,不幸遭难,幸得岛主救治,如同再造,现在已经无家可回,希望岛主收留,为奴为婢报答大恩。”说着伏在地上长拜不起。
  岛主沉吟片刻,“起来吧,你先回去,明天开始你就随身侍奉我吧。”

  “谢岛主。”

  两个在旁边站着侍奉的小丫头互相看了一眼,摸不清这个人怎么刚来就得了随侍的差事。

  自此以后,岛主要是写字,她就伺候研墨,岛主要是看书,她就负责剪灯芯。岛主知道她记性虽好,但不识什么字,就有意无意的教些个给她。有时候放了她的闲差,她就自己悄悄的拿木棍在地上写字。后来岛主知道了,送了些笔墨纸砚给她,她很开心。

  岛上一日尽,人间几流年。转眼大半年过去了,日子很快,又像很久。

  她在蓬莱岛的这一段时间,了解了岛上布置了好多机关阵法,比外界传闻的还要厉害。外人就算上得岛上,如果没人接应也是死路一条。岛主的奇门遁甲之术恐怕世上还没人能破。
有时候她想日子就一直这样过下去吧,杀手鱼已经随沉船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了。再也没人能找得到她了。有时候她又想起七爷对她的恩情,毕竟没有七爷,她现在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岛主……她无法下手。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有了七情六欲,会被自己的想法折磨。

  这一天,岛上的哑奴在岸边又捡了一个遇难的姑娘,人救回来的时候,她也随着去看了。这一看,不由得后背发凉,也是唐七爷手下的杀手,杀手鹰。同是受难的人,她跟岛主申请能多去探望一下,岛主允了。

  第二天,趁没人在,她又去探望了鹰,她在床边坐着,看着以前的同僚,她现在想做的是把这个不速之客杀掉。七爷是等不急了么……

她刚一抬手,手就被攥住了,“七爷一直在等你的消息。”

  “你没事……”杀手鱼冷冷的抽回手。

  “凿破船底,造成海难假象,你以为只有你想得出来么,哼,还把自己拖得个半死,不知道七爷为甚么这么器重你。七爷让我来帮你,尽快取了灵珠。他老人家即将大功告成,你不会让他失望吧啊?”说着鹰露出嘲讽的笑。

  “这是自然,你当心别自己露出马脚。”说着她站起来转身走了。

  鹰的出现就像在她脚底下埋了一枚受了潮的土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随时会被炸掉。

  终究还是炸掉了,她亲了岛主……杀手鱼亲吻了东方蓬莱岛主的指尖。那种没来由的想靠近,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欲望。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她跪伏在了岛主的脚下。
  岛主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温润的嘴唇印上她的唇,顺着下巴,脖子,锁骨,直到肩上的伤疤,婉转流连,而胸前的柔软已尽被岛主掌握。

  她被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所包围,岛主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吸允咬噬。她有点想要融化,像墨色融化在山水之中。“我知道你是谁。”岛主向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走了。留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衣衫半褪。

  鹰被杀掉了。弹琴的手也是杀人的手,同样不费吹灰之力。

  之后她依旧被岛主叫去随侍,却有点失魂落魄,她不敢看岛主的眼睛。岛主眼睛里含着太多的东西,被看一眼就像自己周身赤裸了一样。而岛主又偏偏喜欢没事看她一眼。弄得她内心像长了茅草,岛主为什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杀手鱼还是那个杀手鱼了么。到底怎么办?!

  这一日,她随岛主去山上果园采摘。

  “唐门门主拜见蓬莱岛主。”

  是千里传音……七爷?杀手鱼听到唐七爷内力雄厚的传音,暗暗吃惊,七爷已经把三颗灵珠化为己用了么。

  终于还是来了。

 =========TBC{:3_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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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zyh
ezyh 在 2013/11/03 18:14 发表
长评

这篇其实是脑内文坑《吴王六剑》这篇六对十二人群像剧大坑其中一对紫电剑梁侠和她的女朋友(?)简泠的前传……的三分之一(连前传都没完是怎样!
现在拿出来充当短篇(喂)因为到这里还没有与下面剧情相关的内容,所以可以直接看kira{:4_376:} (不
当短篇嘛~后续也许不会更(喂
反正有坑神上神镇楼,我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麻烦你像其他人一样借鉴好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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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美容店的玻璃橱窗,就可以看见正对着的车站。
熙熙攘攘的人潮来了又去,整齐排列着的公交站牌上,用红字醒目的表注着站名。
柳堤。
多么像是古时那些文人侠士踏春踩青,引出风流韵事的地方啊。说不准往昔年间还真有那么些年轻侠客在这里私定终身,从此共负流年。
梁霞右手支着脑袋,用手指无意识的玩弄着耳朵上的耳钉和耳环,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只可惜今日这里却变成什么购物一条街,满眼望去都是品牌商店,真是白搭了这么文艺的地名。
虽然自己也并没有想过要遇到什么侠客,不,应该说是最好绝对不要遇到。毕竟……
“……霞,霞!”
“哈,哈啊!?什么事!”
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梁霞连忙从神游中脱离出来,只看见熟悉的美容店的大姐姐正不满的盯着自己。
“真是的,霞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叫了你好几遍都没应。呐,这是你要的东西。”
梁霞连忙接过装着美白膏的袋子。
“彩姐抱歉啊~刚刚出神了一下。”
“没事没事。你可是我们的老顾客了……来,惯例的在这里填下单子。”
恢复了一贯的笑容,梁霞接过单子,顺便瞥了一眼放在台子上的梳妆镜。
镜子里映出的,是不过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靓丽的脸庞。染成浅金色的长发稍微烫过,顺贴的飘扬在耳际,画过眉打了粉底,稍微处理了下睫毛,在眼角画了淡妆,涂了浅色调的口红,让本就拥有青春这个女人最大资本的少女越发显得亮眼。
很好。伸手捋了捋额前散落下来的发丝,梁霞对这样的自己非常满意。
这样才是一个女高中生应有的样子嘛,十六岁的少女就是应该作为体现时代美的标杆。
“说起来,霞是高中生吧?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上课?”
“啊哈,没事没事,翘掉一两节课没关系……嘛,只要接下来那节教导主任的课露个脸就成。”
“诶?霞的学校不是要乘公交五六站吗……来得及吗?”
梁霞面向彩姐,笑着比了个V。
“没事啦!我可是有专门的逃课秘法哦!”

叮铃叮铃。
门又被打开了。
“啊,欢迎光临……?”
彩姐的声音迟疑了。怎么回事?梁霞正准备转头去看,却有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臂从她的脖颈上伸下来,指向她刚填完的那张表格。
“姓名这里,填错了哦。”
梁霞一瞬全身僵硬。
上头的人低下头来,只及到脖根的短发骚动着梁霞的肩窝。
“不是云霞的霞……而是侠客的侠,对吧?师•姐。”
呯的一声响,梁霞……或者说,梁侠一拍桌子,跳出了两步开外。
“简,简简简……”
梁侠颤抖着用手指指向眼前的少女。
那是一个与梁侠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同穿着超短裙和金属质感的朋克系T恤外加刻意做旧的牛仔无袖夹克的梁侠不同,眼前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留着认真的学生头,穿着整齐的学校制服——连校徽都标整的别在胸前。
“师姐不擅长记人名吗?几天不见我的名字都忘记——”
“简泠!!!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第一句居然不是欢迎回来,会不会太冷淡了一点?”眼前标准好学生样子的简泠与激动的梁侠相反,只是淡淡的回应着。
“那是在你不是突然出现的情况下——”注意到美容店里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梁侠一把抓起简泠的手,“不好意思彩姐我们先走了!”
“师姐,我可以自己走——”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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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简泠来到柳堤商城圈后面的小巷里,梁侠才松开了手。
“师姐,”简泠摸着被握红的手,“这里虽然人不多还是会有人经过的,如果是想要对我施暴的话还是再远一点比较适当——”
“谁要对你施暴啦!再说我根本打不过你!”梁侠努力忍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还有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师姐!”
“可是你就是我的师姐啊。”简泠看不出情绪的眨眨眼睛,“樊城派第十七代掌门的独女,本家的首席亲传弟子梁侠——分家的我叫你师姐都算是高攀。”
“拜,托!”梁侠只觉得脑袋很疼,“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为什么还要在意那些过时了的条条框框?再说了,我初二就退师出门,不习武了好吗!都跟你说了三年了你怎么还是不明白!”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日师姐就是一辈子的师姐。”
“你对我哪里有一点对师姐的样子啊!”
“师姐翘课,做师妹的自当帮师姐纠回正道。”
“不•劳•你•多•心!”看着一如既往波澜不惊的那张脸,梁侠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自己出门独自生活开始不久,家里就派了简泠来做个照应。这毕竟是那个顽固的老头同意自己离家弃武的最后底线,梁侠也只好答应。本以为就只是个传口风的,没想到惹了个多管闲事的主儿,之后三年间一直是阴魂不散,染头发,打耳洞,做什么都要念叨好久,比老爹还烦。而简泠回分家这两周回来,看来烦人功夫是不减反增。
既然如此,也只好跟原来一样把这个烦人的尾巴甩掉了。

梁侠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
气息从任脉穿过,汇聚在气海中,将内息唤醒。
“——着火啦!!!”
梁侠突然开口大叫,简泠也被吓得一惊。周围听见有人跑来的脚步声。
怎么能错过这个大好时机!梁侠一矮身子,一个滑步便是拐进了巷道。
身后风声渐急,梁侠不敢怠慢,运起内息,一个梯云纵,蹬着电线杆子上了房顶。然后一个鹞子翻身,又从那侧翻了下去。
距教导主任的课还有一个多小时……这个时候被抓到,这些休闲时间绝对要枯坐在课桌前了。
梁侠这三年虽然停了一切外家功夫,却仍旧练着内功与轻功。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她喜欢这两门功夫。
梁侠在这世界上,最讨厌的就是武功。虽然在习武之风已日渐式微的今日,练真正的武道成为很多年轻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梁侠却对此完全呲之以鼻。
练武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只不过是浪费时间受苦罢了。现在谁还会有事没事路遇不平?有事找警察呀!又没有武道科举,防个小贼随便练几个防身术不是更简单快捷?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子弹取人命于千里,再好的功夫被个卡车一撞也完蛋,谁还稀罕那破东西!
而这个破东西偏偏还让那些家伙狂热至此,自家的老头子甚至为此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梁侠只觉得丢脸万分。
且不说这是个男子的名,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还起这么过时的名字好吗!
不过内功可以涵养气血,冬天不必让人受手脚冰凉之苦,让女子免于经痛,而且还强身祛疾。轻功则能节省下不少跑路的功夫,所以梁侠姑且还是练了起来。
因为通经开脉的早,天资也不错,梁侠的内功算是同辈里比较好的,再加上就算不靠内力和轻功身法,她的运动神经也相当了得,因此这两项梁侠对上练家子也有着相当程度的自信。
不过跟那家伙比,也只是能旗鼓相当的程度。
身后的风声仍旧,梁侠的额上隐隐见汗。
“啧,怎么这么烦人!”
没预料到简泠这么早回来,梁侠脚上今天还穿着高帮皮靴,完全不适合跑步。再这样下去马上就要被追上——
“怎么可能这样认输——”
认真劲完全上来了,梁侠伸手一扯,就把右脚的皮靴扯了下来。
接着是左脚,然后是两边的袜子。梁侠拎起皮靴,光脚一窜窜出好几米。
“接下来才是认真的地方啊!”
脚下翩转,梁侠用上了樊城的独门轻功凌风步,片刻便旋出了巷道。
梁侠没敢回头,一直到跑出了几条巷子,看见一堵洁白的围墙,才放下心来,提气纵身,跃进了墙内。

稳下内息再去探,简泠的气息已经消失了。哈哈,果然还是被我甩掉了啊!梁侠开心的摊开身体,毫不淑女的仰面躺倒在草坪上。
然而,一口气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听见旁边的树上有熟悉的声音轻声发话。
“没想到你这么听话,真令我吃惊。”
“咳!咳咳咳!”梁侠吓得一个翻身跃将起来。
身旁的大树上坐着的,可不是简泠本人吗。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梁侠满脸通红的样子,微微的翘起嘴角。
“你,你为什么这么快……找到我……”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简泠微笑着开口,“有种东西叫做TAXI。”
梁侠几乎为之气结。
“好,好吧,就算是我没想到……你为什么知道我在哪?”
简泠挑了挑眉毛,好笑的开口。
“看你跑那么快,我觉得追不上就回学校了,谁知道你自己从围墙跳进来,吓了一跳的是我啊。”
怪不得看那围墙那么熟悉!梁侠只想一头撞死。
不过,简泠怎么看都没有被吓到,果然……
“简泠,你是故意把我撵来这个方向的吧?”
“师姐怀疑我,好伤心。”
气海隐隐有不稳,梁侠按住内息。
不生气,不生气,我大人有大量……

“啊,师姐想去上课是好事,不过还是先请留步。”
“又•怎•么•了?”
梁侠忍住怒意回过头,只看见落到地上的简泠,一脸无辜的手里晃着自己的靴子。
“我觉得光脚就去上课,对师姐的形象不太好吧?”
梁侠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又羞又恼,气的一蹬地,就是一个虎爪手袭向简泠。
然而指节都没碰到,手腕就被抓了个老实,一把翻过去按住。
也是虎爪手……赤裸裸的挑衅吗!
眼前的人却完全没有自觉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将嘴唇凑到了梁侠耳边。
好痒。轻轻地吐息让梁侠难耐的缩了缩脖子。
“再不快点就要下课了,师姐还是早点收拾收拾为好。还有……”
“下次要翻墙越窗的时候,记得要穿安全裤。”
“——!”
简泠开心的看着梁侠连脖根都红成一片。
明明敢做,事后却害羞啊……不得了,我的师姐怎么这么可爱啊。
“你,你这个……!”
梁侠正欲发飙,简泠一下松开了她的手腕跃出几步,就要转身。
“对了,还有这个。”
简泠冷不防扔过来个东西,梁侠慌忙接住。
“师姐忘在店铺里的。”
是用白色纸袋装着的美白膏。
“喂,喂!简泠!”查看袋子这一分神的功夫,简泠已经向校门走去了,梁侠连忙出声喊住她。
“你今天下午的课呢!你不是也翘课了吗!”
简泠远远地挥了挥手,用一贯没有起伏的音调喊道。
“我~今~天~还~在~请~假~日~期~”
忍,再忍,忍无可忍。
“简——泠!!!”
笑了吧!刚才那家伙笑了吧!虽然只是看背影但她绝对在笑!这家伙非得要气得我内伤吐血才开心吗!梁侠虽然大有追上去揍她一顿的心思,却被学校的下课铃吓了一跳,只得悻悻的缩回去穿上皮靴,一边穿还不忘在心里一边骂爱管闲事又让人火大的师妹。
等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说三年都是如此,但还有三倍的时间啊!
想到这节,梁侠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只是想过与武学无关的人生而已啊!真是的,饶了我吧!

===TBC(?)===

悲风而泣
悲风而泣 在 2013/11/03 13:00 发表
长评

那是相当精致而美好的容颜,但是此时此刻,却如同凋谢的花儿一般,不断萎缩。那曾经饱满而充满了生机的血肉在一点点干枯,白皙细腻的皮肤变得粗糙,一条条的皱纹在上面显现出来。

虚空中一条条闪亮的线条构成了一个复杂的多面体包围她的身体,无数的密咒和魔符在上面勾勒出来,每一时每一刻,都在不断的变换,旧有的痕迹不断离散,然后重新组合,就如同一个奇妙的,正在不断呼吸成长的生命体一般。

精神似乎被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部分,一方面,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一点的不断流失的过程,而另一方面,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正在被不断的拷问,鞭打,焚烧。肉体与精神,同时在进行着贯穿生于死的转化。

血肉一点点的干枯,贯穿全身上下所有血管,脏腑,肌肉,乃至骨骼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魔法的刺激下愈发敏锐,更加敏锐,将生命力一点点流逝的痛苦不断的传递到她的精神中——好痛苦。同时,从此刻开始,记忆在不断的回放,倒退,每倒退一分,记忆就溃散一分。她的意识,灵魂,在疯狂的嚎叫,在哀鸣,这是她的记忆,她的过去,她所经历的一切,正是这一切塑造出了现在的她,她想挽留住这溃散的一切,无论它到底是好是坏,是痛苦还是幸福,是悲伤还是甜蜜。然而魔法的力量如此强大而不可阻挡,她就如同一个妄想拦住飞奔马车的稚儿一般,只能白白的给自己的精神平添负担和痛苦。

然后第一个刹车出现了。那是一个暗淡的画面,那个时候,对方已经将自己转化成了一个亡灵,黄昏的阳光落在对方的背后,给笼罩住对方全身的黑袍镀上了一层光圈。在那个高塔之上,苍白的骨指放在她金色的头发上,沙哑而暗淡的声音问她:“你可愿成为亡灵,与吾同在。”

她的意识如同无形的绳索,死死的捆绑在这个画面之上,不愿离开,不愿忘却。然而绳索终于还是崩断了,马车再次前行,这个画面也被抛在身后,被巨大的力量碾碎,化为飞灰,不留半点残渣。

于是,她的心尖,缺了一个角。

记忆在不断的回溯,然后片片崩溃碎裂,意识中的空白在不断扩大,灵魂在本能的哀嚎,却开始不知道为何而哀嚎,更不明白自己为何落到现在的处境,迷茫而痛苦。

然后是第二个画面,那是在暗夜之下,在璀璨群星之下,以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屋子为背景。黄红色的火舌不断吞吐着巨大的热量,将对方的脸庞映照的忽明忽暗。那个时候,对方还是生人,有着金色的卷发,淡蓝色的眼睛,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脸庞。

意识攀附在这个片段的边缘,毕生的力量,意志,和精神似乎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同落下悬崖之人手中抓住的那最后一块岩石。

然而稻草最终还是被水冲走,岩石最终还是崩落。已经痛苦到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的人继续向着漩涡的深处,悬崖的下方落去。记忆的马车行驶的愈发快速流畅,无数过去的碎片和痕迹在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便已经被飞速碾碎。只留下一大片来不及反应的迷茫和空白。痛苦开始消减,哀嚎已经不再。

然后,是最后一个画面。那个时候,她是一个小小的,肮脏的,头发乌七八糟,衣服破破烂烂的小女孩。而对方则身着一身精致而漂亮的白色裙装,打扮的整整齐齐,头发也梳的好好的,就像个天使那样。这个小天使蹲在她的面前,那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正放在她的头上,毫不介意那一团乌七八糟好似鸟笼一样的头发。她愣愣的看着对方,对方微笑的看着她。

那个时候,周围一片喧嚣,满地阳光。

记忆的马车在飞奔到这里的时候,停留住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刹那。然后在下一个瞬间,这个完整而美好的画面,崩碎了一个角。

“不!要!”一个巨大的声音,在灵魂中轰然炸响。这是她的光,她的神,她此生所有,她最珍贵的宝物。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崩溃消失于她的记忆之中?

在现实中,她的面部血肉已经完全干枯,两颗眼珠落下一颗,薄薄的一层干枯的皮肉依附在上下颚之上,声带已经完全脱落。更重要的是,在魔法的隔绝之下,她的意识早已经被和肉体分割,能够愈发清晰的感受到肉体的每一分每一毫的痛苦,却无法做出半点影响。

然而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上下唇依然分开。有无形的声音发了出来。那不是物理上的声波,而是纯粹以灵魂的痛苦发出的无形之音,拥有着直接震荡灵魂的可怕力量。

这声音从她的灵魂发出,贯穿魔法的隔绝,贯穿精神和物质的分野,从她的嘴中发出。

巨大的,难以想象的力量,自她的意识最深处,自她的灵魂之中爆发出来。那是不甘于失去的哀鸣,那是想要挽回一切的嚎叫。每一寸意识,灵魂所能拥有的所有,都在一刻彻底燃烧起来。迸发出超越一切的力量。

有什么东西,被逆转了。在意识之中,似乎停到了一个巨大而低沉的声音。

马车再一次奔行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是往回奔。那原本以为彻底泯灭于虚空中的记忆再一次开始重组,深深的铭刻在灵魂的深处。

那个不断变换的立体法阵愈发闪亮,变换的愈发快速。黑色的魔力之火在肉体上燃烧起来,焚去了最后一层干枯的皮肉。只留下苍白的骨骼,幽幽的火焰,在眼眶中开始燃烧。

魔法阵碎裂消散于虚空之中。新生的亡灵站在黑色的地面之上。

“以悼亡之地六大议事主之一的名义,面前之灵,将为吾之眷属,吾之唯一伴侣。”

sturm
sturm 在 2013/11/03 09:12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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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turm 于 2013-11-3 11:58 编辑

锦衣夜行

这是个土豪御姐和白富美医生的故事。补充地说一下,这篇的主角不叫锦衣或者夜行。

虽然现在御姐和御姐的之间啥啥的故事不包装成天涯一路同行半真半假的小清新自述就市场不好,或者很多读者在长至御姐的年龄发现全天下关于御姐的故事都是骗人的传说后对这类故事充满着例行性的鄙视,我还是想写这样一个故事。

没关系,写文的作者如果没有一点怪癖,例如像徐文长杀了老婆,韩愈拼命喝鸡血一样,就一定写不出好的文章,当然,有这篇文完全是因为作者不会写小清新和绿茶婊。

土豪御姐和白富美医生是大学同学。

这年头的同学关系就相当于当初的表兄妹,不知道有多少的暧昧不清,多少眼泪和微笑,在这一层的关系里暗暗发酵。

防狼,防三,防同学,这三防工作哪家没做彻底,哪家精神没有落到实处,哪家就会有说不清的明争暗斗。而这其中以同学最难防,毕竟无论男女色狼还是男女小三都没有同学四年间的朝夕相处攒下的情份。

S城的医大在全国很有些名气,汇聚了来自全国的苦逼的孩子们。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有房有工资的医生们在和第一批医药代表的沆瀣一气之下已经少有家产,而南方系的精英们还没有竭力鼓吹各种医疗黑幕,所以那时医生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这些苦逼的孩子们也就是冲着这还算不错的小日子才一头扎进了这潭浑水,这些人当然不会料到过了几十年,个个医生都得会武术,恨不得在自己的身上移植上钢筋铁骨才能抵抗各种菜刀硫酸的侵袭。

九五届报到的时候这些将来被捅死,切死,摔死的潜在对象们还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大包小包地将行李提进了东八路的老校区。

全班唯二没有带着大包小包的两个人一个是白富美,另外一个就是将来的土豪。

土豪叫贺娣,一看这名字就知道,父母在她的身上寄托了多么美好的愿望。——有个带把的弟弟可以继承家里的香火。

白富美叫傅一乔,有着这样名字的家伙如果不是主角,那起码也得是个三番的颜担当。

当然没有带多少行李的原因是不同的,这一点也充分地体现了她们之间的阶级鸿沟。

傅一乔的父亲是J大附属医院的院长,她们医学系的副主任,理所当然傅一乔享有不住校的阶级特权。

贺娣是穷。

当然傅一乔的父亲傅老医生也号称是清贫行医,两袖清风从不收礼。无非傅家的穷是今天傅老医生把病人送的阳澄湖大闸蟹退了回去,改吃老学生带来的看他的野生甲鱼。而贺娣家的穷是娘把穿旧了的袄裤给了大姐,大姐穿破了再翻一翻棉花补一补给她,她脚上的碎花裤已经虚长十三岁,里面打着七个补丁。

一般从这样的山沟沟里出来的娃,要能拼上J大这种要么不收外地生,收了就收前三名的名校,首先就要有点心气,有点傲气,有点你们这种富家子都给我退散的豪气。

这些贺娣都有,当然还有点小心眼。

所以傅一乔背着单肩背包咬着面包看了她的裤子一眼又慢吞吞地把眼睛移开的时候,贺娣的心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其实,后来贺娣回想起来,当时那刻是美好的。

初秋的校园,半开的窗,微微的天光,和爬墙虎的带着赤红的火焰般叶缘的绿色。

傅一乔穿着立领衬衣,偏着眼睛看她,额发的碎影落在眉间上。

似乎是有风的,又似乎没有,可能是因为傅一乔笑了一笑的关系。

当然,那时候贺娣想的是对付阶级敌人是要讲究策略的,绝对不能犯冒进的左倾或者不作为的右倾错误,而不是傅一乔笑起来有个酒窝真好看。
二十年后的今天,贺娣就只能想起来傅一乔脸上的酒窝了。

贺娣从小到大当了十二年的班长支书,深深地了解阶级斗争的残酷性,解决敌人就首先要掌握斗争的武器。于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当上了班长。

敌人当了班宣传委员。

贺娣又入了校学生会执行部。

敌人是宣传部部员。

学期末,贺娣总分全班第一,奖学金三百元入账。傅一乔比她低三分。

她是不是完成了击败阶级敌人的任务?对于贺娣来说,显然是否定的,因为她在大体解刨课上随堂抽查时忘记了耳软骨前涡的拉丁名称。

鬼才知道上解刨课的老头怎么心血来潮地想起要问这种又冷僻又无用的拉丁单词,贺娣向来是考神,猜考题九猜十准,常被寝室同学借来通过各种考试,不料这次马前失了蹄。她站起来有点尴尬地朝老头笑了笑,心里却是十拿九稳的,这种冷门生僻的单词就算老头问遍全班,她就不相信全班有一个人能答出来。

偏偏她这次又料错了。她后腰被轻轻地戳了戳,一张纸团就滚到了她的手中。

贺娣的背后坐的当然是阶级敌人。

比起全班的静默和老头的刀眼,贺娣显然更在意别的事实。

她很想抓着纸条冲着傅一乔喊,你妈,你有事没事背这种冷门生僻从来没有用的拉丁文干嘛,干嘛,干嘛!!!为了彰显你学霸的本质嘛?!

她贺娣拒绝接受阶级敌人的贿赂,当然她也知道平时良好的表现不会让老头为难她。果然没过多久,老头自己到有点尴尬起来,点点头就叫贺娣坐下。

这件事情就这样风平浪静波澜不兴地过去了。

全班大概除了贺娣谁也没有把它当作个事。显然傅一乔也没有,大概这不过是傅大侠随手做的无数好事中的一桩。

贺娣却记恨到咬牙切齿,论原因不外乎是阶级敌人在她引以为傲的地盘击败了她。

大一过去,两人分别爬上了学生会执行部和宣传部部长的位置,随着大二下学期的临近,学生会里潭深流急各种钩心斗角,马上就要会长改选,她们这一帮部长自然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的角色。

这个时候,贺娣的劣势就显示出来了。她家穷,下请不了学弟学妹同期部长的客,上巴结不到系团书,背后也没有人可以帮她合纵连横,她和老会长关系不错,向来是被视为老会长一系,她便只能靠这几个人搏一搏。

当然,这个学期她忙着校庆,赞助,文化节的场地布置,忙着笼络人心,也没忘了牢牢盯紧傅一乔。傅一乔几乎和她一样忙,除了学校的各种张贴布告各种
宣传展板的制作和偶尔带着手下学弟学妹们杀到贺娣的场地帮帮忙,傅一乔还发展出个怪癖——请客吃饭。

傅一乔隔三差五地请寝室请班委请学生会的几个人吃饭,连贺娣的同寝都觉得老傅家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当选学生会长下大本钱了,贺娣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她觉得好像傅一乔这毛病是从大二上两人一次不愉快的相处之后才发展出来的。

傅一乔其实很少在学校食堂吃饭,一来她家近,二来傅太太,也就是乔妈坚持自家的饮食才清淡营养才全面也不愿女儿在外面吃,通常都是乔妈在晚上做好菜,中午让女儿热一热。那次是乔妈去开全国医疗系统英模代表座谈会,没有办法给女儿做好午餐了,才放任傅一乔在外面自生自灭。
傅一乔打了个青菜大排饭,番茄豆腐汤,一个土豆炖肉,要了一个雪碧便端着盘子找起了座位。

从傅一乔打的饭菜和饮料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作风纯朴又有好胃口的白富美,白富美在人满为患的食堂里转了两圈,才发现柱子后面的一个角落里还有空位,赶忙折过身子来坐下,才发现班长大人就坐在对面。

作为白富美的对照,贺娣的午饭是简单又简单的,她打了二两半白饭,加一个六毛钱番茄鸡蛋,一共八毛钱。学校里有送免费的紫菜汤,向来都是只有白开水没有紫菜的,好在够咸放够了味精倒也算下饭,傅一乔坐下的时候,贺娣正在喝汤。

看到傅一乔坐下,贺娣是本来马上起身就要走的,不过马克思告诉我们人类都是社会动物,所谓社会动物就是需要干一些社会动物才必须干的蠢事。
比如一个人看另外一个人再不顺眼,也要拉下脸来,客套一番今天天气很好,同学你的衣服很漂亮才能书遁,事遁遁去十万八千里之外。贺娣这点修养还是要有的。

两人客套了十分钟,贺娣觉得表面功夫已经做的到家,就算是薛宝钗来了也挑不出错来,就准备站起来事遁 的时候,傅一乔说了一句话。

“贺娣,我这里还有饭菜,这次打得有点多,你再帮我吃点吧。”

贺娣听在耳中,却觉得字字是惊雷。傅一乔这句话说完,贺娣觉得已经在成仙历劫的九天玄雷里滚了九九八十一遍。

被傅一乔可怜是贺娣最不愿意见到,想到,碰到的事。

贺娣觉得当时全身都在哆嗦,她第一次拿手术刀给病人做子宫切除时都没有这样哆嗦过。

后来两个人讲起这件事,傅一乔坚持说贺娣没有哆嗦,就是脸立刻青了。当然贺娣不相信这个家伙的胡说八道,她记得挺清楚,自己的饭盒一个劲“格勒叻”地
响,她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抛下冷冰冰的“不用了,谢谢傅同学”转身就走。

傅一乔后来说,她当时咬了一下唇。以傅一乔的看法,是咬地很好看的。

自然,傅某人后面又加了一句“人群熙攘,美人薄嗔,眉间似楚,目若点漆,唇若涂丹。”

这分明也就是浪荡公子泡丞相小姐的把戏。对于贺娣这种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新世纪女性照例应该是不起作用的,所以贺同学很认真地在傅一乔的身上或者身下想这个问题,但是从来也没有想明白过。

其实自古以来,不管男人追女人还是女人追女人,都逃不过“潘驴邓小闲”这五个字。

这潘安般的好样貌,邓通般的财货,滚床单的好手段(虽然是见到贺娣之后练的)傅一乔是都全了,自然是追的上妹子,却偏偏没有肯伏低做小的性格和大把的时间,这也是追妹子之后要出状况的原因。

傅一乔散漫使钱,贺美人冷眼旁观,不过真正让她们的关系专折的机会,还是大三暑假里的学生会长选举。

在学弟妹面前说将来当选之后的想要实现的目标啦,无记名投票啦,在团支书面前说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啦都不过是走个过场。

真正的人选早在一开始就决定了,到了公布的日子,老会长找了三个人。

贺娣,傅一乔,另外还有一个炮灰男。

炮灰男因为是真正的炮灰,所以作者懒得想名字了,就叫他炮灰男一号吧。

贺娣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校里面的意思是傅一乔做会长,她和炮灰男做副会长,她足够镇定,不过是因为她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老会长刚要开口,傅一乔就朝老会长笑了笑。

小傅也是个美人。其实傅一乔的五官比贺娣要柔和很多,有点书卷味道,一笑起来,两个下唇角就有浅浅的笑涡。

老会长就被这一笑笑闪了五秒种的神。等他回过神来,傅一乔已经讲到“虽然对不起会长和团里的培养,但是大三功课紧张,我又在其它的社团担任职务,所以我决定辞去学生会的职务,以功课为先。”

她这一番说完,老会长被震了一分钟,等到要说什么时,傅一乔已经如同剑宗高手一般,出手一击又飘然远遁。

贺娣追了出去。

傅小姐的家教很好,走起路来不管有人没人在旁,腰背总是挺直的。

当时是晚上,校园两边是榕树。

晚风一过,榕树唰唰作响。银色的月光从树叶的间隙溅落下来,落成地上的光斑,淌满了一地。也淌到傅一乔肩头的长发上。

“傅一乔!”贺娣在背后这样唤她。

傅一乔就转过身来,朝着追出来的贺娣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贺娣也觉得自己的唇角轻轻地扬起来。

他们站在榕树的风中,流淌的月色中,深夏的虫鸣中,第一次相视而笑。

“你回去吧。”傅一乔偏着头看着贺娣。

而贺娣则第一次觉得似乎有点了解这个人。

这个人并不是因为怜悯啊或者其它类似的原因才放弃会长的位子的。虽然不知道傅一乔追求的是什么,但是贺娣知道,她有另外属于自己的梦想和想要追寻的东西。

与此同时,贺娣也再一次深刻地体认到,她和傅一乔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
TBC

未完的短篇,渣文笔伤眼。

sola·空
sola·空 在 2013/11/02 14:47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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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ola·空 于 2013-11-2 14:49 编辑

我反倒觉得有了二楼大神镇楼,写得多烂都没关系了,因为标杆太高了嘛~(喂!




“啊~~!热死了!热死了!!热死了!!!”
我抬头看了看躺在空调出风口下,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还在大喊热死了的人,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我说,要不要给你搬个大冰块抱着降温,就像动物园的熊猫那样?”
“你有那样的冰块吗?”
“没有!”
“那你说来干嘛!”
“喂!”

虽然打嘴仗输了,但她好歹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来什么。
“睡着了?”
“没有。”声音却有点瓮声瓮气。
“小炎,难得休息,干嘛跑来我这儿无聊发呆?”
“分手了。”真是聪明伶俐,马上就明白了我在问什么。
“又分手了?”
“对,又……”
小炎突然睁开眼睛,“蹭”的一下坐起来看着我嚷道
“什么叫‘又’啊!”
“噗!你们不是分手了很多次了吗?”我装作一脸无辜,想要扳回一成。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又躺下了。
“这次,是真的分手了。不是以往的打闹玩笑。是真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我收敛起开玩笑的心情,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最终还是觉得应该问。我想,她就是想让我问才来我这里的吧。
“为什么?”
“她要出国了。”
“公干?”
“不是。移民。”
“突然就决定了?”
“嗯。”
“你事先知道吗?”
“可以说知道,也可以说不知道。”
“怎么讲?”
“……”
“小炎,不想说就不说。没关系。”
“不,林姐。我想说,就是想说才来你这里的。不说的话,我觉得我会更难过。”
“嗯……”

“手续办得差不多了,她才告诉我她要移民了。这个比较突然,我之前确实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出国并不仅仅是为了移民。”
“那是?”
“……为了结婚……为了在一个不会有我出现的地方和另一个人结婚……”
我一时无言以对。她的心情我可以想象但不可能体会。就算能够感同身受,我想我应该会更加沉默,因为任何语言在此时此刻只徒留苍白无力。
“所以我知道。尽管她一直在对我撒谎,但是我知道。她对我的爱,她的生活以及她的谎言我都知道。”
“她什么时候走呢?”
“今天六点的飞机。”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边的手机,14:50。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
又是一阵沉默。这样的午后,人都躲起来了,只有空调运行的轻微嗡嗡声和偶尔的蝉鸣在坚守着白日的喧嚣。

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每一个肢体语言都透着无奈和悲伤。然后幽幽的一声叹息。
“林姐,我该怎么办。”
“舍得吗?”
“舍不得。”
“那去机场追回来吧。”
“真的结束了。没有挽回的可能。这跟努力不努力没有关系。”
“那见最后一面,say goodbye。”
“可是……心会痛……心好痛。”
“小炎,其实我并不知道怎样做对你或你们才是最好的。因为我只是旁观者,我不是你也不是她。我只能说,如果是我,不能挽回就要去把我想说的话最后全部说清楚。除了不留下遗憾,不让自己后悔,更加是为了告诉自己结束了。心痛也要说,痛过了,痛得彻底了,才能慢慢愈合。”
“会有用吗?”
“不知道。”

15:25。小炎静静地爬起来,走出门口前回头看了我一眼:
“但愿……有用吧。”
她的话音被“啪”的关门声粗暴打断并阻隔在门外。

后来的事,我将近两年后才听她主动说起。在这之前,她没说我也没问过——

我到机场的时候,她的家人还在那里。所以我站在远处的一个角落给她打了电话。我看到她默默看着手机,犹豫了好久才终于接起来。
“喂,是我。”
“恩,我知道。”
“小夏,这真的就是我们最后的结局了吗?我还有挽回的机会吗?”
“我想……是吧。只能这样了。一切都没办法改变了。”
“我能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你真的是去移民吗?”
电话那头没有立刻回答。嘈杂的机场大厅里,我的耳中竟然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不完全是。到了那里,我很快就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我在心里长出一口气。幸好,幸好她没有在最后一刻还决定骗我。
“小夏。我就在你正前面的远处,你能抬头看着我吗?”
她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我。尽管隔得比较远,我还是能看清她脸上那复杂的难以形容的表情。
我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说道:
“小夏。我爱你。所以我祝福你。希望你在那边过得幸福快乐。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说出‘结局不重要,只有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人。小夏,我真的很爱你,所以早知道是今天这样的结局,我会宁愿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你不曾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也不曾搅扰过你的生活。我真的很难过,心觉得很痛,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但我知道我必须接受。这些就是我最后想对你说的话。”
我挂上电话,最后认真的看着她,努力微笑着对她轻轻说了一句:保重。在眼泪滑下来的一瞬间转过身走出了机场大厅。

“林姐,我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恩……我说过我不是你,无法做出所谓合理的判断。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留给你自己去想。后来你们还有联系过吗?”
“没有了。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彼此。不过我听说,她在国外过得还不错。”
“那你呢?放下了吗?”
“恩。今天能说出来,就是觉得已经放下了。”
小炎轻轻搅动玻璃杯里面的冰块,让它们相互碰撞,发出好听的“叮叮”声,一种充满夏日气息的声音。她出神的看了一会儿冰块,然后笑着对我说:
“真的放下了。”
那笑容,两年来唯一一次不再有任何的阴影。

记忆里那个炎夏过去很久了。它拨动过谁心里的琴弦,扰乱过谁的生活,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而我,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写下这一笔而已。




恩……真心求指导求评价!!因为我想要写得更好
(掩面!{:4_330:}

风见幽香
风见幽香 在 2013/11/02 14:27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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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风见幽香 于 2013-11-2 14:29 编辑

三角


蕾米莉亚接到女仆长十六夜咲夜的报告:“帕秋莉大人今日连红茶都没喝。”
“那吃点心了么?”蕾米面无表情。
“......”咲夜低头,“也没有。”
“哼,我去看看——”


地下图书馆旁帕秋莉房间内卧床上。帕秋莉·诺蕾姬抱着枕头,神情呆滞。
连蕾米飞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怎么了?”
帕琪恍若未闻。
“难道是大姨妈来了么?”蕾米屈指算了算,皱皱眉头。
日子不对。
“说话啊!”有些焦躁,蕾米莉亚不禁提高了音量。
帕秋莉终于抬头,直勾勾地看着蕾米。
然后开口了:
“Lovelive看完了最后三集。
  没有超出设想,几个好伙伴在危机面前挺身而出—努力与汗水—聚起更多同伴—麻烦不断但群策群力,迷茫时有但会有人开导。最后完成夙愿、达成目标,迎来完满的结局。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真的是完满的结局,却和我想的大相径庭。
  奇怪的拼命与轻率的退出——高坂。
  在主角三人组中,小鸟是最完美的,海未是私心最喜欢的,高坂是领袖核心。南小鸟,大小姐属性、女仆属性、萌属性、会设计衣服的居家属性、弱气属性......每点都是我喜欢的,在三人组中又有贤内助属性。但是因为出场表现太过完美——高坂穗乃果冲动地提出目标,结果自己很懒地什么都不做,是小鸟一力督促;园田海未一开始是羞涩地反对,也是小鸟在旁鼓励。她的坚定和努力是偶像部能草创的最大原因。虽然后来对其感觉越来越好,可因为出场太完美了,所以削弱了对她的萌。对海未的喜欢不是因为那比较明显的傲娇,而是要做就一定坚持,对其他俩人的“恶教官”属性是大大的萌点~而且最有意思的是本身是很胆小的,比如怯场、怯场还有怯场啦,还有小时候躲在树后。不过真正上台的时候也努力做到完美了。弓道部的设定有一部分具现了她的气质,非常适合。还意外地有会写歌词的文学少女属性!外表虽然像是御不起来的御姐,不过很有潜质。穗乃果乍看是很普通的领袖少女设定。像这样的比如远有H酱凉宫春日,近有麻将后宫的竹井久。H酱虽然自带神光环,但是人家可是元气满满哟,而且执行力很强。无论那个奇怪的sos部有哪些奇怪的部门活动,都在其身体力行之下成功,剧场版《凉宫春日的消失》里面,失去神力的H酱作为普通人依然性格不变,气场不变。而久帝呢,我觉得就更厉害点了。正如其麻将技地狱单骑一样,虽然久帝善于谋划,长于合纵连横,总是计划通的感觉。可是当她独自一人之时,笑容不变。就像是麻将桌上可以暗通款曲(捂脸)和其他俩人一起顺子流对付saki,让她杠都杠不了。也可以如县决赛一样1v3,帅气死了!而高坂......剧情设计上她是领头者(却不是计划者),是寻才者(却只是把她的笨蛋热血去感染别人)。其中我觉得能行的很大原因是顺从了别人内心真正的渴望。真姬未来要学医,对音乐有一份不甘。学生会长更不必说。缪斯的众人把她们的愿望寄托在穗乃果身上,她是偶像的偶像。所以她一退出就会有濒临解散的危机。而且穗乃果呢,一开始只是希望去做,然后就大声宣布出来了。要说优点,也就是单纯的率直吧。但是在剧情上也一步一步成长,渐渐地缪斯对她来说越来越重要。因为亲眼看着自己的梦渐渐变真实就像是种子发芽,如果有开花结果的希望那谁都会用心浇水吧?尽管一开始还那么懒。性格都是双刃剑,最后雨天还拼命锻炼。真的很努力,但也真的沉浸在自我当中了。据说这种自我的性格是小时候就有的,但这次病的这么厉害,果然是因为这次的梦想比以前的更大吧?
  让人心疼的小鸟和有点心虐的海未。
抉择犹豫之中的小鸟很让人心疼,甚至有想啊就这么走了算了吧虽然猜到很大可能是回头。话说似乎这种桥段以前也看过的,不过忘了。但放弃设计衣服的梦想选择缪斯,私心觉得对缪斯是一种完满,对小鸟自己不是。虽然明显看的出来即使是三人组中她对穗乃果的感情最深,第一个朋友——如果她遇到第一个是海未,按海未的性子一定会让她幸福的。而且有蜕变成攻的可能。但莫名地(按照穗乃果的行为来说剧情给的领袖气质太浓了......)只被穗乃果吸引了,那种像是阳光耀眼的感觉。最后还是陷进去了......虽然是以她喜欢的方式。海未直到最后都很好。能陪着小鸟,倾听、耳光,甚至最后代小鸟说出没有勇气说的话。都很像之前表现出来的她。但最后她对穗乃果说我打你不是因为你随便放弃也不是因为你不顾及他人而是因为你对自己内心说谎。(但其实人家和班上三个路人玩的挺开心的)有点圣母的感觉,我还以为她是为了小鸟打的呢,原来只是苦口婆心?可是耳光的时候哭骂穗乃果太差劲了,对自己的心说谎就够得上这么严重的评语吗?那么是不是言不由衷呢.......而且也再次无原则地陷入了穗乃果中,短暂与小鸟CP的日子结束了。其实这三人的朋友关系也很委屈海未的,小鸟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给海未打电话。穗乃果也是,返回最初的礼堂,也是只叫到了海未。她的表现如果不是用喜欢三人的相处模式来解释就只能说明更喜欢小鸟。最后海未还几乎是推着穗乃果把小鸟追回来——对她太虐了!海未自己能追回小鸟吗?不可能的......
可惜了的妮可与面冷心热的真姬
  要好好给妮可加分,为了她的选择。当穗乃果认真说出放弃的时候,她很愤怒伤心。真姬抱住了她(隐藏CP出现!这么说来,只有主角三人组要分一个出去,其他都配好了......),要不然估计扇耳光的就是妮可了。之后又邀请一年级生继续校园偶像。要知道她可是三年级了,学院祭结束之后她距离校的日子不远了。说什么还有机会再来一次已经是强颜欢笑,更何况是为了重新继续偶像部?把所有的都赌在这次,赌在穗乃果上了。三年级也是个很常见的梗,篮球足球网球麻将部都能为之热血到流泪。但妮可却要在流泪之后还继续用笑眯眯地态度继续。没有沦陷在穗乃果的领袖魅力光环之下,而是坚定方向,对事不对人。这点学生会长都没能做到。但没能聚起大家,如果缪斯没有重建,最多能做到传承吧......真姬呢,总是一种麻烦死了很无奈地吐槽但又热心热情的态度,连最后近乎于好聚好散的探望穗乃果她都带来了自己编曲的放松疗伤曲子,而抱住妮可的时候相比她心里也很痛苦吧......在别墅合宿的时候才被希点破的态度,此刻才借由妮可的爆发而爆发出来。不知道她俩后来会怎么样呢......”
说完后帕秋莉又低头抱起了枕头。
“......”蕾米莉亚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转身飞出了房间。


“咲夜。”
“在,大小姐。”
“我要看lovelive,你准备一下。”
“......是!”
“喔,对了。有空写一篇以海未为主角的同人,送到图书馆去。你,有时间吧?”
“放心大小姐,我的‘时间’有很多......”


懒十七
懒十七 在 2013/11/01 23:02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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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想到的是一个炼金术一个妖怪两个小段子,写出来以后才发现好像跟原本的设想什么关系都没有……那,那就这样吧= =


1、绑匪和人质的日常#其实除了照搬兽人和帝国的设定和炼金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别出声。”

蒙着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忽然笑了一下,停住了更粗暴的动作,然而手中的刀子依然紧紧贴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上,刀锋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沁出丝丝红色。

“痛。”

对方很是配合只低低轻呼了一声,但看人的眼神里却并未包含憎恨恐惧这类情绪,只是皱着眉头表达了对自己当下处境的不满意。

虽然两人的姿势略显暧昧,但这两人间却不存在任何值得上深夜档的戏份。

又等了一会儿,外面的脚步声远去。挟持者翻身坐起来,把刀子收回口袋,往后一倒靠着墙壁,道:“喂,你是人质诶。”

“哦。”

“真有你这样的笨蛋。”想到某些片断,挟持者眼睛一弯。

“你才是笨蛋。”

被挟持的少女不满地反驳,接着摸了摸脖子,困惑里还带着惊讶,“出血了?”

挟持者低头摸了摸对方脖子上细细的伤痕,“嗯,出血了。”

“我会不会要死了?”

少女皱着眉几乎要哭出来。

挟持者想笑也笑了,“不要紧,割破了一点皮而已。很快会好。”

“可是很痛。”

少女忽然揪住挟持者的衣角,“有没有镜子?会不会留疤?”

挟持者叹气,答得很简单,“没有。不会。”

少女皱了皱鼻子,拍了一下挟持者的手臂,“真过分。后天还有舞蹈课呢。”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关心这些。

挟持者忍笑,“你真有趣。”

“……你没有在表扬我是吧?”

“……没有。”

“我就知道。”少女愤愤然揪住对方手臂咬了一口。

挟持者任她咬,等少女松口以后,起身拿了矿泉水洗干净了手,这才走回少女面前,半跪着给对方清理了脖子上的伤口,而后掏出一块手帕系上。

“暂时这样吧。”

少女的表情从看见那块手帕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

“嗯?”

“这块手帕是我给你的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少女说得很笃定。不愧是贵族后裔,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要有架势。

挟持者怔住,还没想过原来少女居然记得。她有点沮丧地扯下头巾,露出一双毛茸茸的耳朵。

“露娜!”

少女扑过去死死抱住对方,脸在露娜毛茸茸的耳朵上蹭来蹭去,仿若小狗一般呜咽着,“我就知道是你。你在我就放心了。”

而被叫做露娜的猫女叹气,懒得纠正对方自己其实不叫这个名字,“我说,我们现在不是主人和女仆的关系,而是绑架者和人质的关系好吗?”

少女看了对方一眼,哦了一声,乖乖坐回原位,“这样?”

露娜挠耳朵,再次检查了一下手帕系得是否合适,退回原位躺下。

“谢谢。”

“不客气。”露娜看着天花板上的一块污迹,“还有,我是绑匪。”

“爷爷,受人之恩就要道谢,这是礼貌。”少女很坚持。

露娜笑出声来,“你到底几岁了?”

“十七。”

少女抓住露娜胳膊,“对了,下个月是我的生日,露娜我想吃蓝莓蛋糕。”

露娜指指双方,“我,是绑匪。你,是人质。”

“哦。”少女收回手,再次乖乖坐回原位。

“你对人质的理解到底是什么啊?”露娜忍不住问道。

“爷爷说,被绑架了就耐心等待救援,不要发生冲突要表现出同情,尽量让绑匪去和他周旋。”

“十七岁的人了,头脑还这么简单吗?”

“……这是在说我笨吗?”

“没有。”

露娜转过头,盯着窗外的星空,“你休息吧,明天……”她顿了一下,“我明天就送你回去。”

“诶?”

少女很惊讶,“你不是绑匪吗?”

“嗯。”露娜看了少女一眼,撒谎撒得有点疲倦,“但是我忽然不想连累你了。”

“我可以向警方求情,就说露娜带我玩捉迷藏。”

“你以为警察和你一样是十七岁的少女吗?”

少女误会了露娜的吐槽,诚心诚意去想另一个谎言,“……那,那就是我自己想出来走走,路上恰好遇见了你,然后我们一起走了。”

露娜揪着自己毛茸茸的耳朵,“你觉得警察会信吗?”

“我会努力撒谎的。”少女仿佛骑士一般高举右手宣誓。

“晚安。”

露娜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就连自己的智商都被拉低了。她闭上眼,开始想明天的行动,今天的拖延应该是成功了,这四十八小时应该足够组织转移了。

“哦,晚安。”少女也乖乖躺下,一手揪住露娜衣角,身上盖着露娜的大头巾渐渐睡熟了。

露娜看着身旁熟睡的少女,再次挠耳朵,“真难办。”

少女迷迷糊糊应答,“什么?”

“我只是想说,好人有好报。”

露娜低声说道。

少女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而爷爷对于过去两天发生的事情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生日宴会之前,少女留在房间试穿爷爷特地订做的长裙,习惯性地喊道:“露娜,帮我拉拉链。”

没有人回答。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露娜已经不见了。

有些沮丧的少女走下楼梯迎接众人的欢呼声,切开了那只巨大无比的蛋糕。

“可是人家不喜欢草莓口味的。”

少女端着蛋糕躲到阳台上去,对着盘子低声抱怨。

身后传来一句,“是吗?不如试试这个口味?”

少女转过身,眼睛闪闪发光,“啊,蓝莓蛋糕!”

换回女仆装的猫女揪揪自己的耳朵,不太适应少女过于热情的拥抱。

“我不是蛋糕。”

“我抱的也不是蛋糕。”


2、迷路少女和孟婆的日常#总之这篇和妖怪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

“最近迷路的人特别多啊。”

“嗯。”

“孟姑娘,你应该多笑笑。”

孟婆勉强弯弯嘴角,笑得好像在哭。她也懒得说自己不姓孟,只专心看着锅子里的糖水。

嗯,传说中的孟婆汤其实就是糖水,一碗汤里大概有一半都是糖,甜得能腻死人。偏偏鬼街的人都好这一口,大概是人类变成鬼以后口味也变得比较重。

提着灯笼走进来的姑娘有点呆住,这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吊着半边脑袋拖着舌头看起来不像正常人的家伙。

姑娘低头去看灯笼,难道又迷路了?看了半天,最终找到一个在街边卖糖水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姑娘,虽然那姑娘的糖水摊上挂着一面写着孟婆汤三个字的旗子。

“你好,请问这里是?”

“鬼街。”

“啊?真的有鬼?”姑娘瞪圆了眼睛。

孟婆抬眼,果然又一个迷路的,“万圣节。”

“哦,万圣节哦。”姑娘明显松了口气。

孟婆发现对方意外地好骗,估计手上提着的那灯笼也是这么个来历。

那姑娘找个空位坐下来,“糖水多少钱一碗?”

孟婆看她,嘴角微弯,“很甜的。”

“啊,那正好!我最爱吃甜食。”

孟婆看看她,舀了一勺到桌上的小碗里,“先尝尝再说你喜欢不喜欢。”

“好甜!”

那姑娘皱眉,看着小摊前排了长队的顾客又欢喜起来,“哈哈哈,这回他们可不能老批评我爱吃甜食了。”

孟婆摇头,继续卖汤。

客人少了一些,孟婆这才有空去看被姑娘摆在桌上的灯笼。

这灯笼的提手是用迷谷做的,目的是指引方向使人不会迷路,可当成是人类世界的GPS。通常来说,这画了一双眼睛的灯笼是鬼街专用的出入证,一般只有和鬼街有交易的人类才会有。最近误入鬼街的人这么多,肯定和这灯笼的关系匪浅。

为了鬼街的平静起见,孟婆开了口,“这灯笼挺别致的。”

姑娘点头,“是啊,我也觉得挺别致的。”

这答案实在不让人满意。

孟婆只好问得直接一点,“哪里有卖的?”

“你喜欢啊?你喜欢就送你了。”

“不,我只是好奇哪里有卖的。”

“不要客气嘛。一个灯笼而已也不值钱,再说你刚才送了我一碗糖水也没收钱啊。”

这对话的走向越来越奇怪。孟婆盯着锅子里从无色熬成白色的糖水,很想给那姑娘灌下去一碗,看她在腻死前到底说不说。

“真的,别客气。灯笼我给你挂这里了。”

说着话,那姑娘把灯笼挂在孟婆汤三个字的下面。

看着糖水里的灯笼倒影,孟婆哭笑不得。没有灯笼,普通人类想要离开鬼街那是不可能的,这姑娘还真是。

孟婆叹了口气,拦住正欲离开的姑娘,“这位姑娘,天色晚了,我送你吧。”

“诶?不用不……”打扰了别人做生意已经不太好,本来打算拒绝,可再一想自己的路痴属性,那姑娘又不好意思地挠头,“那就麻烦你了。”

孟婆从旗杆上摘下灯笼,一手牵住姑娘往外走去。

这姑娘很困惑地发现排队的客人并没有因为老板娘的离开而离开,仍然站在那边继续排队。她下意识将这件事归结到孟婆汤相当合适这些人的口味上,完全忽略了锅子边的汤勺正在给客人碗里舀糖水的动作。

孟婆的手相对于人类的温度来说算挺凉的,这姑娘下意识握紧了一点,试图将自己的体温度过去。要不是现在是夏天,姑娘身上没多穿一件外套,不然她真的想脱给对方穿着。

孟婆自然发现了对方的小心思。

鬼惧恶人也惧善人,恶人身带煞气,而善人多有天佑,伤到善人的惩罚可比伤到一般人重得多。难怪这姑娘可以从街头一路顺顺利利地走到自己的糖水摊子前面,也难怪那些鬼怪看着这姑娘口水流成河了都不敢接近。

走到鬼街入口处,孟婆松开手,“我送你到这里,接下来的路你会走了吧?”

目送孟婆提着灯笼远去之后,姑娘这才恋恋不舍地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问过对方的名字,才一转身就发现身后只是个寻常的巷子口。

看着这条一眼就望得到底的巷子,姑娘有点发愣。

虽然说万圣节什么的,果然自己是误入了什么地方了吧?那些奇形怪状的家伙也不仅仅只是万圣节化妆而已吧?

后知后觉的姑娘才忽然间后怕起来。

孟婆继续留在街尾卖汤,偶然也有客人希望看她笑一下,孟婆照例勉强弯下嘴角带笑不笑。

“我要一碗汤!”

这声音有点耳熟,孟婆抬眼,本想问你怎么又来了,可看着那双清亮的眼睛忽然觉得似乎又不必问了。

“很甜。”

“我爱吃甜食。”

孟婆看着糖水里的灯笼倒影,舀了一勺到碗里。

“先尝尝再说你喜不喜欢。”

“好甜。”

姑娘眼睛弯弯的,“可是我喜欢。”

孟婆嘴角一弯。

“你又笑了!”

“没有。”

“你就是笑了!”

“我说了没有。”

wangsprite
wangsprite 在 2013/11/01 15:24 发表

贴一个并不百合的段子可以吗orz看主楼里没写一定要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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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响起了一阵粗暴的风铃声,然后店外嘈杂的鸣笛声,噼里啪啦的大雨声,此起彼伏的人声一股脑的倾泻进这个安静的角落。
那个男孩狼狈地站在店门口。
他身上全都湿了,从头发末梢时不时滴下水珠。
然后他抬起头,四处张望在寻找什么,这时我才得以看清他的脸。
那是一张典型的亚洲人的脸,眼睛不大但有神,有点淡的眉毛微微皱起,他的嘴抿成一条线,虽然是愁容但也分外吸引我,我觉得我喜欢这个男孩。
他没有注意到我一直在看他,继续他的左顾右盼,我心里有点小小地希望他能看我一眼,不过无所谓,只要他买东西,我总有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突然他眼睛一亮,快步向那里走去。
当然,是卖雨伞的柜台。
他随便拿了一把蓝色的纯色雨伞,然后向我走来。
他似乎看着我。在笑。
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一直一直。
他把伞放在柜台上,有些漫不经心。然后他看着我,直直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情吗?喜欢却不能说出,想要和他一起生活的心情。
他歪着头,依然笑着,五官勾勒出风趣但不轻浮的表情。我又怦然心动了。
他伸出手,抚摸了我的身体。我却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
“12元。”
他收回手,从钱包里拿出一张10元和一点零钱放在柜台上,之后他拿起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车声人声雨声散去以后,只有门口的风铃声还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惆怅寂寞又怎样呢。
我只是一支收银台旁的洗面奶啊。

紫萍东郭
紫萍东郭 在 2013/11/01 03:59 发表
长评

本帖最后由 紫萍东郭 于 2013-11-22 19:06 编辑

贵船通夜物语

一 灯火

保和三年七月顷,一名住在都中的白拍子前往参诣贵船明神。所谓白拍子者,乃自平家之世即时兴起来的一种歌舞,即女子戴乌帽子,着水干,佩腰刀之舞也。她在参诣之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已是深夜。“哎呀,这可怎么办,现在孤身下山太危险了,不如在这里过夜吧。”她想道。这时,忽然听到殿内传来阵阵笑声,她先是有点害怕,然而却又好奇,于是悄悄地走过去,躲在柱子后边查看,却见一位尼僧、一位遁世者、一位像是身份高贵的姬君的女子围着灯火酒肴坐在那里谈笑。

“这是什么人呢?也是来此参诣的吗?”她正想着,那位遁世者忽然朝她招呼道:“啊呀,什么人在偷看呀?不必拘礼,过来坐吧!”“过来坐吧,过来坐吧!”尼僧也说道。白拍子觉得这下不好再躲着,只好出来向三人行礼。三人又一齐请她过来,于是她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二 銚子

遁世者说:“啊呀,难得这样的时候还能有客人,真是太难得了。好吧,咱们重新开始,每人讲个故事吧。”

尼僧说:“你在着急什么呢,还没有互相绍介一下哩。贫尼是大原九千院的溪逡尼,今地今时见到施主的面,真是殊胜的缘分呢。”

遁世者说:“在下是鞍马寺的山伏,名叫娑目麻吕是也,还请多指教。”白拍子觉得声音很是特别,偷眼观察其面目,不料对上了眼神,虽是昏暗中,也感觉对方的目光像闪亮的钉子一般锐利,连忙避开。

那遁世者好像很开心,哈哈笑着说道:“您在怀疑在下是鞍马的天狗吗?啊呀呀,白拍子既然作男装的舞蹈,天狗假作普通的山伏也没什么奇怪呀!喂,来一杯吧!”说着举起銚子给她倒了一杯酒。白拍子怎么敢不喝呢,酒味却出奇地不错。一杯下肚,胆子也有些大起来,于是说道:“下婢乃是一介舞蹈为生的白拍子,名叫鹿神御前。还请各位不要嫌弃,多加关照。”

那位姬君此时将方才挡在脸上的扇子合了起来,遁世者便说道:“这里可是近卫中将家的女儿,就叫她少中将姬好了。”姬君说:“的确如此,但山伏真是性急呢。”遁世者说:“在下若不开口,不知要等到几时哩!”说罢大家都笑起来。

三 冰霜

遁世者又说:“那么现在来讲故事吧,大家各自都要讲个有趣的故事才好。”

尼僧说:“正是,正是。如今虽是末世,然而三界向来如火宅,世道日日更险恶,实在不值得连面对酒肴也皱着眉头。客人若是不好意思,贫尼先来好了。”

白拍子说:“本来确实是应该下婢先来的,可是方才醒来,一时实在想不到什么有意思的说话。只好姑且厚着脸皮,请贵尼先讲了。”

尼僧笑着说:“没有关系,实在不行,请跳一段‘冠者夜间访情人’的舞便好。”说着将杯中物饮下,讲了起来:

“其实也不是多么远的事,似乎就在平中年间吧。那时有一位宫女,在节子妃那里供职,就叫她大桥内侍好了。说起这位大桥内侍来,是位容貌和才能都稀世难见的女子,说是古代的西施、小町吧,大概也就是那样了;家世也很高贵,父兄都升到大臣。

自然是有许多求婚的人了,可是她却谁也不答应。就说那南大纳言家的公子吧,那真是个风雅的才俊,给她写了情信,可只得到她打发人来说了个‘不’字。哪有对那样的求婚人直接就说‘不’的呢?听说公子从此得了病,一提婚事便心口疼,非要豪饮一通才能好,而且说是太伤心了,三天两天就换情人,谁也拿他没办法。

其他公卿家的年轻人也有许多人去求婚的,她通通都回答说‘不行’。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敢求婚了,谁都知道她是个心如冰霜的女子。

后来有一天,节子妃宴请清门参议、新中将、小野僧、东武者少将这些亲信,这位大桥内侍也到场侍候。小野僧喝得大醉,调戏起在场的侍女们来,也去抱大桥内侍的腿,醉醺醺地哭喊道:‘离开都城这么久,女人的味道都陌生了呀!’大桥内侍生气地说:‘大师,还请您自重。’说着便甩开他走掉了。众人都拍手笑道:‘大师还真是老样子呀!’节子妃说:‘大师,您还是找别人吧,她可是一个内心像冰霜一样的女人呢。’众人都说:‘是呀是呀!’

大桥内侍急匆匆地走出门外,一不小心将扇子掉在地上。这时迟到的东武者少将正好走了过来。那位少将虽然出身贫寒,却很有些风雅,俯身帮她捡起扇子,问道:‘这样匆匆忙忙地,是为何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说:‘只因为那水流等不及了春天呢。’

从此以后东武者少将便常常跟她来往,两人有时也互相赠送礼物。都中的年轻人都议论说:‘难道那冰霜要化作春水了吗?那么多高贵的公卿都看不上,为什么会看中那东武者少将呀?这难道就是前世的缘分了吧。’那位南大纳言的公子听说了此事,一气之下便出了家,拜小野僧为师。

后来终于有一天,东武者少将独身前来面会大桥内侍,十分诚挚地说道:‘那时第一次相见,便觉得这是前世的缘分。少将自己虽有过家室,现在已不再往来了。如今能否……’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看着对方,泪水流下来沾湿了衣袖。大桥内侍感动不已,也流下泪来,把衣袖都沾湿了,恳切地回答道:‘实在是过意不去,内侍心中有着一直思念的人,所以无法答应呀。’少将说:‘既然如此也没有办法,少将只要将心事说了出来,便满足了。’

过了不久,节子妃知道了此事,把她叫来说道:‘现在都知道你跟少将那般地亲密,你怎么能也拒绝了他呀?薄情的女子是没有好结果的,古时的西施、小町都是如此,你也要知晓。我作为你的主君,也时时为你担忧。若是你不好意思答应,便派你去服侍他如何?’

大桥内侍诚惶诚恐地回答:‘实在是过意不去,内侍心中有着一直思念的人,所以无法答应呀。’说着,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来,衣袖也被沾湿了。

节子妃很是感动,亲自扶起她来,说道:‘你为什么不早说出来呢?虽说世间以为女子不应主动说出心意来,但我可以为你做主。哎呀,莫非你思念着的乃是圣上吗?那也不妨引见的。’

大桥内侍回答说:‘怎么敢为难主君呢。内侍拒绝东武者少将卿时,他说“既然如此也没有办法,少将只要将心事说了出来,便满足了”,如今内侍也将心事说出来,便聊以满足吧。内侍所思念的,除了您,实在并无外人呢。’

节子妃说:‘这样才更加让节子为难呀。’”

尼僧讲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用筷子去蘸豆酱往嘴里送。遁世者问:“这便完了吗?”

“完了呀。”尼僧回答。

“出家人莫要说诳,明明还没有结果呢。后来如何了?”遁世者追问道。姬君也将扇子敲着榻说:“是呀,是呀,后来如何了呢?”

“贫尼就知道这么点了。”尼僧说,“下一个该娑目麻吕了吧,请吧,请吧。”

四 那黏糊东西

遁世者说:“啊呀,什么呀,随便就推到在下这里来了,真不像话。啊呀呀,讲什么好呢,讲个什么古典如何呀?”

这时,白拍子说:“方才应该由下婢先讲的,如今已经是第二个了,还是让下婢来吧。”

遁世者说:“啊呀呀,在下都忘了呀。好吧,请讲吧。”

姬君说:“且慢,这里尚有疑问:世间所谓女子所思,无非男子是也,果真有女子思念女子之事么?”

白拍子说:“下婢虽然见识浅陋,尚曾听过佛为渡化那名叫莲氏的倾城而化作女身,竟令彼一时为美色所惑之事。果真如此,那么女子岂无思念女子的事呢,下婢以为这不足为奇吧。”

“所言有理呢。哎哟哟,看来贵客对天竺的故事很是通晓呢。”姬君笑着说,“就请再来说一点如何?”

“实在是诚惶诚恐。”白拍子回答,于是整整衣襟,讲了起来:

“下婢是个卑贱的白拍子,没有学问见识,然而游历本朝诸国,以自己的歌舞作为对诸佛的供养,所以那些古来的说话,远国的逸闻,尚且听过一点。这是在丹波听一位法师所讲:

不知多少世之前,那天竺的一座城里有一长者,哎呀,叫什么来着?真是面目全无,实在想不起来了,似乎是叫做堵师陀的吧。这位长者有一个女儿,叫做金娘的吧,说是容貌和才艺都无双于彼世的。有一天,金娘进到厨房里去准备烧饭,忽然看见灶边有一只那黏糊东西在爬,于是随手抄起一根劈柴,便给它打死了。

当夜金娘正在睡觉,忽然听见一种有大威严的声音对她说:‘我乃那黏糊东西之王是也。’金娘说:‘啊,真是讨厌,白天方才打死了一只,你是来寻仇了吗?’那声音说:‘非也,我之部属日死者不下八万六千之数,阎罗天子自当记之。然而汝身为长者之女,为何这般不矜持呢?’金娘问:‘我怎么不矜持了?’那声音说:‘虫为女孺所惧,世之常也。汝竟不加畏惧,不乞人助,擅自击杀之,岂不有违为女之道,非不矜持乎?’金娘说:‘那又如何,你要来治我罪么?’那声音说:‘如此执迷不悟,必有恶果。’说罢金娘忽然就惊醒了。

第二天,金娘进到厨房去,又看见灶边有一只那黏糊东西在爬,比昨日的还要大。‘啊,又来了,真是讨厌。’她想着,就又抄起一根劈柴,给它打死了。

然而,这天有个本来很恋慕的金娘的公子,因为太是思念她了,就藏在外边悄悄地看她,把这件事也看进了眼里。‘什么,原来这女子竟然如此不矜持,我怎么能恋慕这样不像女子的女子呢。唉,太失望了,太失望了。’他想,便潜了出去,跟他的朋友们说了这件事。朋友们里本来也有很多人恋慕金娘的,然而这位公子平日从不妄语,因此大家都相信了他,都觉得十分失望,恋慕之心也都消除了。他们回去后也都各自告诉了朋友,于是这件事传开来,全城的公子们都知道了,恋慕金娘的在这城里一个也没有了。

后来,堵师陀长者给金娘提亲的时候,因为全城的公子都知道她就是那个不矜持的女子,所以谁也不愿意。堵师陀长者便对妻子说:‘这样嫁不出的女儿,也不能留在家里,不如赶出门去的好。’妻子说:‘留在家里,还可以帮着做些家务。’长者说:‘家务可以由奴仆来做,然而这女儿的坏名声已经传扬在外,还留在家里,大家都会嘲笑我家了。’于是便把金娘赶了出去。

释尊传布佛法时,便曾对阿难尊者讲了此事,告诉尊者:‘那公子便是净饭王在彼世的前身,那长者之女便是波斯匿王的前身,波斯匿王灭净饭王之国即此之报也。此事因那黏糊东西而起,那黏糊东西之王便是引起战事的琉璃太子的前身也。我虽已超脱轮回,仍不免残缘,故今日之食物染上污秽,也是此事之报也。’

那丹波法师说,由此可见,世间的纷乱都以为是圣上的乱心和武家的乱政所致,实则追溯夙缘,必仅是因果之显现而已。”

五 月影

白拍子讲完,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大声地说:“下婢讲完了,该谁了呀?”

这时尼僧问道:“贫尼不是这都中之人,不知‘那黏糊东西’是指什么?此事又出自何种经籍?”

白拍子回答:“出自哪里可不知道,反正也是听人讲的。至于那东西的实名,若写成字,大约是两个:前一个是上面非,下面虫;后一个是左边虫旁,右边清廉的廉,是这样的吧。”

姬君把扇子打开掩住口说:“哎呀,这般讨厌的东西,为何要追根究底呢,你们两人真是无心之人呐。”

遁世者说:“对,对,你们两人该罚一杯!”说着就给两人斟酒。这时姬君又轻笑着说:“哎呀,这般法师说法时讲的故事,岂不应由尼僧来讲吗?”

尼僧说:“哪里,贫尼所讲宫闱之话,岂不应出自好风言风语的白拍子之口吗?”

众人都笑起来。

遁世者说:“那么下面该在下了吧。”

姬君合上扇子,说道:“且慢,既然讲了本朝和天竺的故事,便该到唐土的古典了吧。这还是请山伏等一等,先由这里来吧。”

遁世者说:“啊呀呀,姬君这么说的话,谁能说不呢。大家都洗耳恭听吧!”

于是姬君不慌不忙地说道:

“昔日在尧帝的治世,洪水滔天,又有九婴、风伯、封豕、长蛇那些猛兽肆虐,又有十日并出,人民不是被洪水淹死,就是被猛兽吞食,侥幸活下来的也都被晒死。尧帝于是命一个叫羿的勇士将猛兽射杀,又将九日射落,只留下一日不射;又命一个叫禹的大臣治理洪水。于是天下终于太平,人民都感谢尧帝。尧帝因为羿有无比的大功,赐给他许多封地,又把一个叫姮娥的妃子赐给他。这个姮娥的容貌是天下无比的,所以羿非常喜爱她。

后来尧帝为舜帝所取代,舜帝也十分尊崇羿,赐给他更多的领地,又挑选美貌温柔的女子赏赐给他,然而她们都比不上姮娥,所以羿对姮娥的宠爱毫不减退,任谁都羡慕不已。

但是有一天,羿忽然觉得,自己终究难免要衰老,力气也会减退,那时别说是九婴、风伯、封豕、长蛇,就是普通的乌鸦也未必能射下来了吧。因此他十分地烦恼。于是他就对姮娥说:‘我最近常常烦恼,自己终究难免要衰老,力气也会减退,那时别说是九婴、风伯、封豕、长蛇,就是普通的乌鸦也未必能射下来了吧。这可怎么办才好?’

姮娥回答:‘那有什么办法呢,人终究难免衰老的。’羿这时又想,姮娥现在容貌天下无双,但是美色也终究会减退,成为丑陋不堪的老太婆,于是心中的烦恼又增加了一半。

羿的部下有一最有计谋的人,叫做寒浞,得知主君的烦恼后,便来对羿说:‘听说仙人不老不死,永远快乐,如果能成为仙人,就可以免除这烦恼了。’

羿问:‘怎样能成为仙人呢?’寒浞说:‘在西边很远的地方,有一座葱岭,能通到忉利天上,那里的天人有着一种秘药,凡人只要吃下去就能成为仙人。’

羿十分高兴,于是骑上那每天能行三千里的骏马,一路向西赶到葱岭,从这里来到忉利天上,见到了那天王。天王很感佩他的志向,便把秘药交给了他。羿心想:‘把这秘药吃下去的话,力气就不会衰退;同样分一半给姮娥吃,我就能永远享有她那天下无比的美貌了。’于是便又赶回到家里,准备选一个吉日跟姮娥把秘药一起吃下去。

可是姮娥知道了秘药的事情后,却有了另一种想法:‘自己不幸以女身生于此世,凡事都不能作自己的主意,先是被送到帝的后宫中,后又被赏赐给这个羿,虽称为人,实在与奴仆一样,同牛马何异呢?如今羿已经得了那不老不死的秘药,想要让我也吃下,这岂不是要永远不能脱身了?无论如何,这次我可不能让他称心。’于是把秘药偷出来,自己全部吃掉了。这下身体变得羽毛一般轻,竟能乘风飞起来,她便这样一直飞了上去。本来是可以飞到天人居住的忉利天去,但姮娥恐怕天王会偏袒羿而责怪自己,便把月亮作为居所,留在了那里。故而今月中之影,即是姮娥那无比美貌的身形云者。

羿发现秘药被偷之后,气得几乎发疯,看到月亮上姮娥的身影,便弯弓搭箭,想要像当年射日一般把月亮射下来。然而他的力气已经不如当年,所以竟然无法成功,只好作罢了。

那治水的禹因为没有受到帝的赏赐,终于带领一族发起反乱,把舜帝流放到荒野。羿知道此事以后,恐怕新帝会剥夺自己的领地。寒浞便对羿说:‘虽然没能成为仙人,至少要追求到人间最大的荣华。’羿便也发起反乱,赶走了禹的子孙,自己即了帝位,治世三十五年,最终败于禹的后人少康是也。”

六 倾国之事

本朝、天竺、唐土的故事都已讲完,四人都觉得很是满意。姬君说:“现在只剩下山伏了,不讲一点什么吗?”

遁世者抓了抓脑袋,似乎有些为难地说:“啊呀呀,在下要讲什么呢?本朝、天竺、唐土的故事都已经讲了,罗刹、雁道着实太远,那里的故事便是天狗也无法得知吧。”

尼僧说:“何必如此,随意讲点什么就好啦!”

遁世者于是说:“那么,且让在下想想好了。”

白拍子说:“这里只有您这个男子,是觉得拘谨了吗?”

听到这话,其余三人都笑起来,弄得白拍子有点不知所措。遁世者止住笑说:“在下怎么会是男子呢,这白拍子眼力真是差呀。”

白拍子诧异地问:“遁世者、山伏,也有女子吗?”

遁世者说:“啊呀呀,还以为白拍子都是头脑开通的人,没想到也会这般顽固哩。戴上乌帽子,穿上水干,插把腰刀,便是男子吗?”

白拍子说:“并非如此,我舞蹈时便是那样装扮。”

遁世者说:“这不就明白了嘛!”

白拍子不好意思地说:“先前觉得您的眼神甚是锐利,所以未曾敢仔细打量呢。”

遁世者说:“啊呀呀,那你却听不出吗?”

白拍子说:“哎,先是有些紧张,后是醉意来了,只想着您是什么山伏高僧,谁知道呀。”

三人又笑起来,姬君说:“这也是因为山伏没说清楚,你们该罚酒呢。”

尼僧说:“白拍子酒量不行,饶她一次吧,娑目麻吕该多罚一倍呀。”

四人都笑了,遁世者便饮下两杯。尼僧问:“可想好讲什么了?”

遁世者回答:“既然是随便讲什么,那在下就随便讲点什么吧!罗刹、雁道的事情虽不知道,然而唐土、天竺、本朝,诸国兴废,却都多少有所闻。”

尼僧说:“不好,怎么不讲个恋爱故事呀。”

遁世者说:“啊呀呀,是你说随便讲什么的。反正恋爱故事之类,都是靡靡之音,亡国之言,王法佛法之灭亡,全都因恋爱而起呀。”

姬君说:“这般事情倒是没听闻过,愿闻其详。”

“先说唐土的事:夏国的灭亡是因为桀帝恋妺喜,商国的灭亡是因为纣帝恋妲己。周的大王虽然人德无比于世,却因为恋着太姜,不娶嫔妃侧室,终究不能成天下之业;而周国虽终于拥有天下,终于因为幽王恋那狐狸野干变作的褒姒而灭。要是历数下来就太多了,然而近世的事例也就在眼前,那宋国不就因为主上贪恋女色而被太元灭掉了吗?

天竺的事,有那释迦族的女子因恋爱未成而想要离世出家,释尊心怀慈悲而加以允许,从此有了比丘尼众。然而阿难尊者却说,释尊曾告诉他,因为许可了女人出家,佛法之寿便短了五百年之数,末世之前来便提早了五百年。倘若未曾有比丘尼众,如今还未尝是末世,也不会有这般多的怨灵天狗之类跳梁呢。

本朝的古例就不多言了,便说如今的事吧。那前斋宫,不是多有求婚之人,却一概置之不理,让许多高贵的摄关公卿子弟相思成疾吗?说什么自己愿终生侍奉明神,连自己的女房从者也不准其出嫁,不是被都中的年轻人大为非难吗?还有那节子妃,听说是利用圣上的恋心,迷惑圣听之人,不是也被非难为恶女吗?

故而恋爱之事,实在是天魔迷惑人间的所为,女子皆为波旬的化身,不论佛法王法,社稷家运,若要长久,必定要将女子除灭才行。然而女子却不能除灭,虽然作为牛马玩物,终究难免其祸乱,故可知世间之家国,实在没有可以长久的。”遁世者便讲了以上的事情。

七 彻夜

遁世者讲完,四人又饮酒谈笑,聊起各样的事。白拍子虽是没有人强迫她,却又喝了几杯,终于不胜酒力,醉得迷迷糊糊,倒在那里睡着了。醒来时天色已亮,酒肴早已撤走,其余三人都不见踪影。她恐怕神社的人过来时会责怪她,连忙起身,匆忙下山回都中去了。

-------------------------------------------------------------------------------------------

还没完,明天接着写……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是还是没想好下一个讲什么||||

好,终于写完了{:2_218:}

悲风而泣
悲风而泣 在 2013/11/01 00:36 发表

标题:RE: 随便跟帖的段子练习楼

[quote][size=2][color=#999999]sdvsds 发表于 2013-10-31 18:18[/color] [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37535868&ptid=201846][img]static/image/common/back.gif[/img][/url][/size]
我也来个段子
我真的好想写这个段子,好想写啊。

[/quote]

所谓大道就是去死么?

七色镜界
七色镜界 在 2013/10/31 22:21 发表

[i=s] 本帖最后由 七色镜界 于 2013-10-31 22:43 编辑 [/i]

你现在还在为每天只能评论5分而烦恼么,来段子楼,贴段子,加积分,助幼苗迅速成长,百合花~绽放~(你够


【三国杀同人】三国杀大乱斗

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滚滚长江东逝水,浪淘尽千古英雄。

孙尚香:哼!看我的厉害!【雌雄双股剑出招 】

曹操:鼠辈,竟敢伤我!

孙尚香:孙尚香在此!尔等受死。

曹操:魏将何在?来人,护驾!

甄姬: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以德服人。惟贤惟德,仁服于人。

曹操:啊啊啊啊!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甄姬:观尔乃插标卖首。

曹操:真没想到。【甄姬居然是内奸,刚出场就暴露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谁能挡我?

甄姬:哈哈哈……汝等给我看好了!

张辽:破!没想到吧?下次注意点。

甄姬:知天易,逆天难。咳,咳……夫君~ 你要替妾身做主啊~【居然被张辽偷袭了】

孙尚香:甄姬,身体要紧。能进能退乃真正法器!

甄姬:冷,好冷啊…… 【孙尚香抱住甄姬】

黄月英:哼!亮!【这时灯火通明(人家其实是在叫孔明好么),好吧,放孔明灯!】

黄月英:甄妹妹,你累了。主公,你也请休息吧。

孙尚香:交给你了。

黄月英:黄月英在此!将星陨落,天命难违。

曹操:天命?哈哈哈哈……你还是太年轻了……魏将何在?尔等敢应战否?

许褚: 请鞭挞我吧,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曹操滴蜡抽小皮鞭】

许褚: 【啊,好爽】谁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黄月英:全军突击!接招吧!

许褚: 实在是杀不动啦……难道这就是失败的滋味吗?【太逊了】

黄月英:观今夜之天象,知天下之大事。曹贼!挣扎吧,在血和暗的深渊里……痛苦吧,在仇与恨的地狱中。

曹操:难道真的是天命难违?不!我还不可以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曹操一代奸雄,能屈能伸,隐忍遁走,后成就一代霸业】









sdvsds
sdvsds 在 2013/10/31 18:18 发表
长评

我也来个段子
我真的好想写这个段子,好想写啊。

修真背景+扶她。

一少年主要是腹黑野心勃勃属性。然后各种装乖腹黑攻。因为姻缘巧合加自己努力进入了天下第一宗门。一路往上爬的过程中我如果跑去起点码字为生就会写他如何泡妞玩弄妹子被妹子玩弄各种勾心斗角,如果走晋江绿JJ流,就会写成清水“友情”依旧是各种阴谋勾心斗角。后来,终于来到所谓的藏经阁。结果看到藏经阁的阁主是一个各种冷艳三无但有的时候还颇为温柔受的美女YJ有木有。偶尔对少年翩然一笑,少年各种被shock到。 然后少年偶尔就发现了阁主和一个陌生王八之气的冰雪女王之间有不正常的来往有没有。后来少年惊觉,这王八之气一个剑气就把他打飞的女人,是天下第一宗门一直在闭关的宗主有没有。
好了,剩下的狗血来了。少年在剧情的进展中,居然发现这个宗主是个扶她。而他自己不知道的是他居然是宗主和阁主的私生子有木有!!!然后女王各种虐待培养男主啊,两个三观不正的人在一起,各种产生了尊长和徒弟之间相爱相杀啊。
但男主角实在不是好人啊,其实暗中投诚了魔派。至于魔派的老大是男人还是女人绝对这篇我脑内完成文章到底应该在起点定位还是jj定位啊。当然你要觉得少年的cp是魔派掌门你就错啦,如此强大的腹黑男主,他的bl cp一定是清纯正直的宗门首徒啊。
最后男主一路腹黑,在名门正派和魔教之间各种精分,忍耐,最后一击,和最终boss老妈一决胜负。
宗主老妈临终前,吐了一口血说,瞧瞧你,果然还是不像我,那么能忍,果然还是XX生的。
男主角其实有恋母情节,说阁主如此完美,怎么会像我。
宗主哈哈狂笑,一口黑血吐到地上。然后把头上的发簪拿下来,说你还给某某阁主吧,说我关了她一辈子,终于关不住她了。还有你,宗主最后冷笑着,你和我最后一个下场。
男主角于是大结局拿着宗主的发簪回到自己背叛的宗门。桑山云海之间的某某藏金阁的后院。他看见了自己的亲生母亲,穿着一身素袍一脸淡定。背对着男主角就说那某某是不是已经死了。
男主角说是。然后男主角问,阁主,你到底是谁?
阁主回头对少年(此时已经不是少年了啊……)淡然一笑,灼灼其华有木有。说我是你娘呢,还能是谁呢,是xx宗主的小师妹。然后阁主接过男主手里的发簪,轻轻一掰,发簪裂成两端,之间天空忽然降下了九天X雷。阁主在男主惊恐的目光中,直接跳下了悬崖。留下无限幻想和玄机,正所谓姐轻轻一跳,不带走一片云彩有木有。

于是男主在满世界的天雷中,在被损毁一片的宗门中四下逃命。终于遇到命中cp对象。
与命中cp对象仇人(情人)见面分外眼红,互殴之后。Cp凄然一笑,说你知道宗主为毛不传位给你么。
男主咬牙不说话。Cp温柔而大义凌然的说,因为你不知道什么叫大道。

男主恨恨吐槽,何为大道。
Cp淡然一指背后无数天雷滚滚,说道,这便是大道你看清楚了。

然后cp对象手里拿着男主的宗主老妈留下的xx剑,以负伤之躯,凌然转身走进天雷之中啊。
男主角都惊呆了,要去拉住自己床上好基友。

但已经太晚了。Cp对象消失在了九天x雷里。男主角各种傻了,然后忽然天降大雨。雷声渐渐停了。男主角站在山顶往下一望,整个昔日繁华的宗门如今已经整个山脉都被天雷削平。男主角在残砖断瓦里找到了xx剑的断剑,在无一物啦。

往事依稀如滚滚长河流过他心头。他忽然发现自己果然是孑然一身。宗主大人说得对,到了最后,他和她一个下场。

还是那句老话,人不作死,就没事啊。

pseg159
pseg159 在 2013/10/31 11:41 发表
长评



  說到萬聖節的話,少不了的就是Trick or Treat了。
  在西方的國家,小孩會裝扮成各式不同的人物,在十月三十一號的晚上到各家要糖。順帶一提,即使不是小孩而是已經上了高中的學生也會將自己裝飾的極為誇張的混在一群小孩裡,到各個家庭去按門鈴。
  白天在學校裡總是能夠看到一些身穿奇異衣服(像是身穿香蕉衣服的男孩)、帶著恐怖化妝的學生。晚上,夜晚充斥橘色的光芒,大部分的家庭前都會擺放著特地從農場買回的Jack-o'-lantern,有些家庭甚至將前院的小花園裝飾的如墓園一般。
  有著這些熱情參與節日的家庭,同時也存在著對此氣氛毫不感冒的家庭。
  這些家庭一到這個節日就會將家裡弄得一片漆黑,假裝彷彿誰都不在。
  要說為什麼呢?
  因為糖果的開支實在是太大了。那天晚上,每隔十分鐘都會有人來按門鈴,大喊著Trick or Treat,然後他們就必須將糖果貢獻出去。
  一晚所消失的糖果量至少有兩大袋以上,要說荷包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是瑞娜不喜歡萬聖節的原因。
  她的父母在今晚早就跑到其他家去參加派對,並告訴女兒將在那裡留宿的事實──瑞娜完全被拋棄了。
  狠下心來用了自己的零用錢買糖,順便在心裡將自己無情的父母咒罵一頓,瑞娜覺得萬聖節實在是個煩人的節日。
  在晚上九點的時候,瑞娜終於將糖果發完了,幸運的是直到十一點以前都沒再響起門鈴聲──直到十一點以前。
  瑞娜本想佯裝成沒有人在的樣子卻發現自己忘了把燈關掉,窗簾也沒拉上。從外面可以透過窗戶將裡頭看的一清二楚。
  認命的去開門後,看到的卻不是什麼吸血鬼或是巫婆,而是穿著再正常不過的、與自己同齡的女性。帶著一頭燦爛的金髮,背著小型的登山包,這名女性笑的十分開心。
  「什麼啊,是瑪莉。」瑞娜看到再熟悉不過的愛人總算是鬆了口氣。「瑪莉是來做什麼的?」
  這麼晚還來到自己家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更何況瑪莉家離這裡可是有段距離的。
  「Trick or Treat!」
  「哈?」一聽到瑪莉開口的第一句話,瑞娜一點也不文雅的張大嘴巴。「居然是來要糖的嗎?」
  為什麼要特地跑來這裡……
  「瑞娜,Trick or Treat!」
  「我沒糖了。」看著瑪莉仍舊爽朗的笑容,瑞娜心底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瑪莉,不會讓妳惡作劇的喔……」
  「所以瑞娜要給我Treat嗎?」
  「不是說了沒糖。」
  「沒有糖拿其他來代替吧。」瑪莉直接走進玄關,將後面的門鎖上。
  「妳、妳進來幹嘛?」強硬的瑪莉讓瑞娜有點不知是好,緩緩後退,她真的覺得事情似乎有點不妙。
  「來拿我的Treat。」
  「不是說了──」沒有糖!
  「有喔。」瑪莉忽然貼近瑞娜,兩人的臉靠的極為貼近。只要瑪莉在向前一點,就能碰到瑞娜的嘴唇。「明明就有的不是嗎?這麼好的Treat,瑞娜不是特意準備給我的嗎?」
  到底是什麼啊……等、等!不會是……!
  瑞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穿著是有多麼不適當。以為不會再有其他客人造訪,所以早已洗完澡的瑞娜穿著寬大的粉色浴袍,胸前微開,誘人的肌膚一覽無遺,給人致命的吸引力。
  「等、等啊!我只是因為洗完澡才穿這樣啊!不是給瑪莉的Treat啊!」
  「居然連澡都洗了嗎?」瑪莉漂亮的海藍色瞳孔微微瞇起,那樣的表情看上去十分高興。
  糟了,簡直是越描越黑啊!
  「瑪莉先冷靜下來喔?」
  「冷靜不了♥」誘惑似的貼近瑞娜的耳朵,帶著曖昧又危險的尾音,瑪莉低聲訴說著,「眼前的糖果是這麼的甜呢,讓人怎麼冷靜的下來呢?」
  「瑪、瑪莉……嗚!」才說道一半就被瑪莉親吻,色情又激烈的接吻讓瑞娜有點喘不過氣來。
  「瑪莉……是睡覺時間了……」
  費盡心思想要說服瑪莉的瑞娜喘息著,呼出的氣息像是毒藥一般侵襲瑪莉,將它捲入慾望的漩渦。
  「今晚在這裡過夜喔,已經帶了換洗衣物。」
  居然連這點都考慮到了嗎?!
  「瑞娜,不能逃喔?」微微上揚的尾音顯示瑪莉愉悅的心情,同時宣言著瑞娜注定難眠的一晚。

  今年的萬聖節,瑞娜上了一堂課──多花點錢買糖絕對不是什麼吃虧事。


End.



無聊寫寫的,包含了我對萬聖節的小小怨念。

紫萍东郭
紫萍东郭 在 2013/10/31 09:32 发表

有分加那我也准备准备段子好了{:2_257:}

The_Vibe
The_Vibe 在 2013/10/31 02:00 发表

[i=s] 本帖最后由 The_Vibe 于 2013-10-31 22:37 编辑 [/i]

“好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虽然现在是下午,但也不碍着我这么说。”斯雷克“啪”的一声拉开窗帘,让和煦的阳光洒进房间,却害得躺在床上的泰呻吟起来。
“不……别拉开窗帘……”泰被突然涌入房间的阳光闪得头晕目眩,脑袋被钝痛感胀得满满当当,只得迷迷糊糊地别过脸去。
“除非你求我。不想喝冰镇苏打水?”
听到“冰镇苏打水”这五个字,泰咂了咂嘴,将盖在头上的被子推到了一旁,然后挣扎着坐起身来。宿醉使她的喉咙疼痛不已,似有熊熊烈火在翻涌。
“乖。”斯雷克给了她一杯苏打水,看着她迫不及待地一饮而尽,“昨晚可真够疯狂的。你说对不对,接吻之星?”
“我……什么?”
“让我想想……”斯雷克摆出一副努力思考的表情,“你昨晚和一打女孩接吻了。整整一打——也许更多?”她对着泰又是一通挤眉弄眼,把泰羞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要怪就怪你这种类型的不多见,她们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哪个田径明星哩。瞧你这体格!”斯雷克又喝了一口手中的苏打水,然后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喔,看看她!她长得像不像电视上那个运动员?我敢打赌她有腹肌,我喜欢腹肌!还有她小麦色的肌肤,正合我的口味!我好想去摸摸她的屁股,手感一定棒极了,啊......”她声情并茂地模仿着昨晚的那些女孩,面上流露出渴望的神情,说到“屁股”时还不忘重读。“她们觉得你很性感!不过你也别太得意了,我也常常被夸性感。你知道,是那种有才华的性感。”
“她们……她们真的这么说了?”泰的声音逐渐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她最后只能愣愣地张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要不她们怎么会找你玩'吻过才知道'的游戏呢。”结束表演的斯雷克舒舒服服地倚着衣柜,低头研究起自己的指甲来。“谁和你的吻最火辣谁就赢了,要我说个个都挺辣。想知道胜利者是谁吗?”
“什么!?还有胜利者!?”泰惊恐地瞪圆了眼,只觉得凉气倒灌,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依旧酸软的肌肉。
“当然啦。我见过她几回,她——”
“算、算了。我不想知道。”她低下头去,极力掩饰着脸上泛起的红潮。
说得有些累了,斯雷克重新用拇指和中指夹起自己的水杯,喝了几口润润嗓子。“你必须感谢我救了你,不然她们还不把你榨成人干?”她接过泰手里的空杯子,“你还得感谢我把你运回家和提供床位给你睡觉的事儿。谢天谢地你没有吐在我的车上,否则我一定会把你踢出去。”
泰用力抓着后脑勺上的乱发,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了一个“谢谢”,声音活像蚊子哼哼。
当斯雷克走到门口时,她又倏地转过头来朝泰笑了笑,神色像极了17岁杂志封面上的那些硬照模特。“嘿,你知道吗?”一丝情意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你还挺可爱的。”
不过你的屁股更棒。


正在考虑要不要描写接吻场景[img]http://www.acfun.tv/dotnet/date/ueditor/dialogs/emotion/images/ac/16.gif[/img]

牙疼
牙疼 在 2013/10/31 00:26 发表

标题:九阴同人文……自己玩了一年多,好寂寞,一直想写个同人。

[i=s] 本帖最后由 牙疼 于 2013-10-31 00:32 编辑 [/i]

我那时候问你,晨烟是什么。你说那比雾还轻,比泪更涩,比露水落花更缠绵更缱绻;可惜,晨烟消散的时刻比昙花一现更短暂。
你散在我手心里,悄无声息,在我感觉到痛的时候,原来已经痛入心扉。

鸳鸯镯
1
无香幼时订过娃娃亲,据说那还是桐乡里面一个相貌英俊的孩子。当时双方的长辈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宝物,那孩子的母亲有一对祖传的鸳鸯镯子,鸳为雄镯就赠予无香她家做聘礼,鸯为雌镯就留在那孩子的家里。
无香幼时喜欢吃庙会现做的姜糖,那孩子就想法设法地给她弄来;她还记得那人稚嫩的童颜总是笑的,那个人一笑,比姜糖的味儿还甜得腻人。
而后一段时间,无香不太愿意想起那时候的事情。
桐乡闹了旱灾,田里干涸龟裂,再也长不出好苗子。那孩子随家人离乡,无香自己则是被父母送予城里的人家、换取五斤米面。
无香去的那儿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说白了就是土窑寨子。她十岁那年逃了出来,偶遇现在的师父,有了门户派别,有了现在的名字。

2
无香算是武当派年轻一辈里面最为出色的弟子了。
她时常听见师门长辈在背后这样夸奖自己,但这样其实也不代表什么,就算她武艺再高也只是个俗家弟子,即便是出家修道,也当不成掌门。
那天没有轮值,无香早早便睡了。
到了午夜,忽闻屋外传来阵阵吆喝,她心一急,本也想出门去看个究竟,门扉却在这时突地被人推开!
“如风师妹?”
屋里没有烛火,她先是试探地问了一句。
来人并不是如风,对方气息浑浊,发鬓散乱,那人捂着胸口,堪堪撑得住将门关阖,便倒在地上。
无香与那人距离不远不近,那人轻声呓喃:
“救我……”
那是一道低哑的女声。
“凭什么?”
“如果你不想救我……”她喘了下:“早就将我推出去了。”
无香双掌运劲,慢慢地贴上前去;她二指并起去探对方脉门,那人软倒在地上,衣襟松敞。
蓦地,足音近在门外。
“无香师姐!”门外有人喊道:“有一不长眼的毛贼夜闯武当禁地,我们追踪到此,未知无香师姐可有发现可疑人的踪迹。”
无香以手捂上了那人的口鼻。
“……我也是刚醒过来,并没发现可疑之人。”
“叨扰师姐好眠,还请师姐见谅。”
门外的几名弟子又徘徊了一阵,便往别的方向寻去。
无香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
她说,无人来过。
眼前这么大个活人——是啊,门外的灯火还透了进来,正正映在那人的胸前。
在陌生女子的衣襟上露了铜黄色的镯子,系在脖颈上,放在距离胸口最近的地方。
与无香手上佩戴的刚好是一双的。

~~~~~~~~~~~~~~~~~~~~~~~~~~~~~~~~~~~~~~~~~~~
明天不加班的话,可能就结文了

呀呀
呀呀 在 2013/10/30 22:20 发表

上神其实是来砸场子的
喵叽子太欠一百年不变

夜烏鴉
夜烏鴉 在 2013/10/30 20:35 发表
长评

無聊寫一段,非百合。

只是隨便寫寫,因為出現一個如此爛的一段才會有人後來居上!(得意

我真是聰明!

看不懂繁體請善用百合會的轉簡繁。


  「肚、肚子好痛…」

  一位棕色短髮的少女走在木製學校的走廊上,她天生體弱多兵皮膚有蒼白。因為早上喝了那該死的乳牛分泌物導致她中午時段劇烈腹痛。

  她一手撐著木質的拐杖,像剛出生的小鹿般大腿向內彎著腰抱著腹部拼命往離眼前不遠的女生廁所中走過去,她的移動行跡怎麼看都非常的恐怖,而且在這完全無人經過的學校偏僻地方,一個可以幫助她的人都沒有。

  「嗚…好累…快不行了…」

  棕感到一陣暈眩,貧血加上體力不支又導致呼吸困難還夾帶腹痛,讓棕一瞬間嚐盡了苦頭。

  「學、學生會長?妳沒事吧?」

  一位白髮的少女,神情看起來非常的怯弱,要不是棕一臉快死的模樣,她可能還像脫兔般的逃走。

  「嗚…嗚嗚…扶我…到廁所…」

  棕的視線已經扭曲不清,即使是怕生的白也下定決心攙扶著棕到廁所裡面去。

  「該…死…為什麼沒有座式的…」

  好不容易進到女廁中,卻只有蹲式的馬桶,憑現在棕的體力根本沒有能力蹲著排放對土壤具有營養的物體。

  「那個…這邊廁所是舊的還沒有翻新…」

  拐杖都掉落到一旁,頭髮散落到像瘋女人一樣的棕只好羞愧的請求著白。

  「嗚嗚嗚嗚…我快死了…白…請妳扶好我…求妳了…我不想死的這麼慘…」

  白滿臉通紅的搖搖頭慌張說道:「欸欸…!莫非要我看妳…」

  「拜託暫時當個照顧行動不變的護士…事後我請妳喝飲料就是了…」

  兩個人在一個廁間內,白不想被人看見發生什麼誤會,只好一手把廁所的門關上。

  「會長求妳快一點了…」

  「嗚噁…我正在脫內褲…妳要扶好喔。」

  「會長妳脫內褲做什麼啊!」

  「妳上廁所不脫內褲的嗎!」

  「啊…也是…」

  等到棕好不容易把內褲拉下,接著讓白抓住她的手掌。

  「聽好…靠近一點就不會看到慘不忍睹的畫面了…還有就是千萬不能鬆手。」

  「會長,怎麼樣都行就是請妳快一點!」

  「要出來了…」

  已經就定位了棕,難以言語的聲音傳入了白的耳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的白,還是不禁發出了慘叫,但即使如此她還是沒有鬆開手。

  一段時間後…

  「呀…多虧了妳幸好我沒有變成糞坑裡的學生會長。」

  做完清潔的棕,腹痛解消後讓她身體好了許多。

  「我覺得我喪失了許多…我感覺我不純潔了…」

  「別說了好嗎?就當作被狗咬了忘了吧。」

  棕抱住白的肩膀,白只是柔弱的縮著身體。

  「都是會長的錯!遇到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呢!都是會長那麼強硬!害我…嗚嗚…」

  白哽咽了起來雙手揉著眼睛就像個小女孩一樣。

  「等等!我也是千萬個不願意…可是真的是忍耐不住…咳、咳咳!若不是有妳在我根本沒有辦法那麼舒服的解放。」

  「妳怎再說什麼不知廉恥的東西!」

  忽然兩人眼前出現一位神情嚴肅的黑髮少女,白讓白嚇慌了。

  「副會長!」

  「棕,我還以為妳病倒在哪邊了,沒想到妳居然在這邊調戲白,我都不知道妳本性如此惡劣!」

  「等…這是…誤、誤會啊!我只是…」

  棕一想到知道在蹲坑的話怎麼樣也說不出來,因為這時在是太丟臉了。

  「怎麼又欲言又止了,白妳到是說說看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欸…!」

  白像羞紅了臉縮著身體,從外表來看就像是太過害羞的無法說出口。

  「怎麼…難道妳們真的…!無恥!」

  黑從背後拿出一把木刀,像是不把棕劈了絕不善罷甘休。

  「等等…我只是幫會長排解身體的困難!」

  白發現事情危險了,拐著彎說明著,可是這個彎可彎道更危險的地方去了。

  「嘿欸——?排解身體的困難嗎?棕妳的膽子還真大啊,我到今天才如此看清楚妳。」

  「這事情不是變了更糟了嗎!雖、雖然是白說的沒錯,可是絕對跟妳腦中想的不一樣!咳、咳!」

  體弱多病的棕因為太激烈身體又變差了,急促的呼吸讓她哮喘發作了。

  「哪邊不一樣,我看妳現在是在裝病吧?」

  「等等!其實會長剛剛在排放對土壤有益的物質…只是剛剛沒有力氣!需要我幫忙攙扶而已!」

  白看見會長又要掛了,急忙把事情的方向轉回正常的路線。

  「啥?」

  「呼、呼!討厭,妳說出來了!」

  棕羞愧的蹲在地上遮著臉,要是自己摘花還要別人攙扶被知道,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在這所學校待下去。

  「什麼啊!不早跟我說!妳想大〇的話早點跟我說不就好了嗎!」

  「副會長妳大〇說的太直接了!」

  「別再提大〇了!」

百合控合百
百合控合百 在 2013/10/30 18:53 发表

本来也想跑来玩玩看到二楼的...
自行撤退

显示第61-80篇,共87篇

作者

少年爱丽斯

只想做个安静的高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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