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北京烤椅 于 2014-9-4 22:43 编辑
【 错棚 】
全程OOC,毁剧情,各种梗。
慎入,慎入,慎慎入!
能和大大合作完成这个帖子十分激动wwww
两个错棚番外www
《血色的咆哮》和《WMUWME》的错棚w
细细碎碎,清清冷冷的阴雨天。
吉普车停在街道的另一侧,虎彻勇音推开车门走下车之后,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茶栈。
木质装饰,古朴优雅,单是看着上面的字,清清淡淡的茶香似乎就要扑鼻而来。
花之憩……花,一字便可概括那人之姓名,那人之气质。憩……
想到这,勇音放空了片刻。
憩……有休息之意。那人也是累了,需要休息吗?
还真是好听的名字,很有队长的风格呢。
虎彻勇音下了车,车门关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她在小雨里散步,不紧不慢地走到茶栈的前方。
当她推开茶楼,茶香袅袅扑鼻而来。一切的一切,都和那个人如此相似。
她往里面走着,仔细打量着这里的一切。正当她仔细打量着某套一看便十分具有价值的做为装饰的茶具,以及那个摆设台上面的自然光滑的木纹时,轻轻柔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错棚了。”身着素色和服的卯之花从二层缓缓走下,她微笑看着眼前的人,不知是别了十年还是别了百年的副官。
“我知道,宝贝。”勇音看到卯之花之后眼里也流露了淡淡的爱意与欣喜,她点头,“这是《血色的咆哮》还有《WMUWME》两剧组联手准备的番外,烈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自然。”卯之花点点头,她显然已经将具体的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所以,这篇番外里,我们需要做什么呢?”
“……我想想…”勇音一下被问住在那里,她还真没想过来了之后要做什么。
“嗯?”卯之花的眼眸中透着一丝丝戏虐,那与她沉稳的气质并不相符但结合在一起却是格外地搭调。这大概也是她的一种魅力吧。
“……聊聊天?”勇音环顾了四周之后不确定地说,“…毕竟烈在这个剧组开的是…茶楼。我觉得聊天比较适合。”
“说起来,勇音在另一个剧组开的是咖啡厅。”卯之花思索一下之后说。
“是那样…啊,刚好一个中式一个西式呢。”勇音恍然大悟地一拍手。
“很巧呢。”卯之花听完微笑,她看着那个人笑得如孩子般单纯温暖。
“是呢,这就是夫妻店,天生一对啊!”勇音颇为感慨地说。
“……”卯之花沉默,她突然想问问这个人究竟是从哪里学来了这些。
“……”勇音看对方沉默之后也赶紧闭上嘴。
“……我要喝红茶。”不知过了多久,卯之花轻声开口以这句话打破了平静。
“……好,宝贝。”勇音听完之后没想太多,她十分自然地去寻找茶杯准备为对方泡茶。
看着那个人欣欣喜喜地跑去为自己泡茶的背影,卯之花叹了口气,之后在对方没有看到的地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
茶壶与桌面相碰却几乎没有发出声响,虎彻勇音的动作很小心。卯之花拿起茶杯品了一口之后轻声感慨。
“勇音泡茶的技术好了很多呢。”卯之花的声音糯软,落到空气似是能与氤氲的香气融为一体般。
“嗯,因为毕竟过了十年或者百年。”勇音点头之后坐到对面笑着说。
“这两者差的很远。”卯之花露出一个微笑之后轻声提醒。
“要怪就怪两个作者的设定。”勇音也喝了一口茶,她对自己的成果感到满意。
“说来两部作品里我都险些死了之后来到现世呢。”卯之花微微垂眼道。
“然后两部作品里我都伤心欲绝。”勇音似乎是有些无奈地深吸一口气,“一个等了十年,一个等了百年……等十年倒也还可以接受,等百年的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人太刻薄,怪不得孤独终生。”
“勇音的嘴似乎越来越厉害了。”卯之花听完之后轻笑。
“本来就是嘛……”勇音看到对方的笑容,她的声音又小了下去,“每次都是我等你……”
“最近似乎多了一篇我等你的文章,还好,勇音也算找回一些了。”卯之花柔声宽慰道。
“…烈看了那些人的留言么?”勇音没有直接回答对方,她抬头反问起来。
“什么?”卯之花微微挑眉。
“‘百年寡妇般的怨念’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消除的。”勇音认真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佯装认真一字一句地说。
“好了,乖。”卯之花起身之后走到对方的身旁,抬手温柔地抚了抚银发。“‘我知道,你不是寡妇。’”
“……烈好像多错了一个棚,那个台词是《此去经年》里面的吧。”勇音听完之后觉得这个语气很熟悉,她憋了片刻之后说。
“勇音很聪明呢。”卯之花不禁莞尔。
“当然,宝贝。我一直聪明。”勇音得意地点点头。
“‘宝贝’这词又是哪里来的?从刚才开始已经说过好几次了。”卯之花听完之后微微挑眉,她扳过对方的脸道。
“烈还敢说看过评论?”勇音依旧反问。
卯之花看那人笑的得意,一时也眯了眼,朱唇微启。伴随着雨声,带有强大压迫力的话语传入虎彻勇音耳中。
“裤子是你自己脱还是我脱?”卯之花突然问。
“……”虎彻勇音刷地睁大眼睛,她惊恐地看着对方。
“嗯?”卯之花微微挑了眉,戏虐似的看着那人,似乎是在期待着之后的反应。
“那、那个……”不知为何勇音结巴了起来,她脸色苍白地露出微笑,“烈是…开玩笑的吧?”
“没有。”卯之花的回答简洁而肯定。
“…我错了。”勇音憋了半天之后为免皮肉之灾决定赶紧服软。
“哪里错了?”卯之花问。
“……哪儿都错了。”勇音下意识抖了一下。
“不,”卯之花的恐怖的笑容重现,“你没错。”
“……不,我真的错了,烈!”该死,是谁先玩起这个梗来的?勇音简直欲哭无泪。
“所以裤子是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僵持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最终卯之花优雅地回身问。茶栈里暖色的灯光晃在她的面庞上,勇音一时晃神。
你高贵典雅,就连你要我脱裤子给你打屁股的样子也高贵典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你不爱我了竟然打我屁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勇音拽着裤子趴在凳子上不停啜泣,无限循环着这句台词。
“别演了,那是我的台词。”坐在一旁的卯之花无比冷静,她悠悠地喝了口茶之后说。
哭声立刻止住,勇音顿了一下之后睁大眼睛回过头。
“……对、对哦…”于是她擦掉眼泪,拽着裤子从地上爬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哭累了吧?喝口茶。”卯之花温柔地递过一杯新茶。
“嗯…”勇音接过之后品了一口,她满意而幸福地点头。
“接下来应该是什么剧情?”卯之花露出微笑,她问。
“不知道…说是重逢,但我和烈都重逢好多次了……”勇音摇摇头,“而且我觉得观众肯定在期待……”
“期待……?”卯之花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期待……奇怪的东西。”勇音说到这的时候微微脸红,她喝了口茶之后垂下头喃喃说。
“奇怪的东西?”卯之花好像没听懂一样,微笑着继续问了下去。
“……”勇音这次彻底脸红了,她抬头看了一眼卯之花,她知道这个人是故意的。
“勇音听说过一句话吗?”卯之花挑眉。
“什么?”
“观众就是上帝。”
“……是顾客吧…”
说话间,虎彻勇音震惊地发现卯之花已经将她推倒在座位。
“告诉我,奇怪的东西是什么?”卯之花在虎彻勇音的耳边轻声问。
“……就是……”勇音几乎不敢用力喘气,卯之花的黑发垂在她的身上。
“嗯?”卯之花的笑容愈发温柔宠溺。
“…烈明明知道的吧……”勇音羞愧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卯之花顿了顿,之后温柔地吻了那个人的面庞。
“我当然知道,宝贝。”她说。
“……那不是我的台词吗…?”勇音微微睁大眼睛。
“不是限定你的。”卯之花轻声道。
“说起来……”勇音突然想起似的开口。
“嗯?”卯之花停下了动作。
“…好像有人在等着看。”勇音说。
“是啊。”卯之花听完轻笑。
“怎么会让她们看到呢。”勇音听完也笑笑。
“是啊。”片刻后,卯之花起身,她将茶栈关门挂上歇业的牌子,之后走回屋内,“毕竟,这是私事。”卯之花轻声道。
“在那之前我们说些什么吧?”勇音说。
“勇音想说些什么?”卯之花问。
“比如……”勇音思索一下之后开口,“比如《血色的咆哮》的作者只是让我们重逢,留了一句意味深长的台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现在已经整整十一天没有更新。”
“下次我们去拜访一下吧。”卯之花听完之后温柔地微笑,“拿着冻云和水无月,去友好地探讨一下之后的剧情。”
“也好。”勇音思索之后点头。“烈呢?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想说。”卯之花意味深长垂眼,她的声音再次含进了恐怖的气息,“虽然我不介意少女心的玩笑,但是……”
“不介意你还说什么?”勇音下意识就十分自然地接上,然而半秒之后她就知道她说错话了。
“……”
现场一片死寂。
“裤子你脱还是我脱?”
“烈……我错了……”
“你没错。”
“我错了……”
“你哪都没错。”
“……我自己脱。”
最终,茶栈的灯被全部关上。
我们什么也看不见。
室内……
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一片黑。
宇宙的大和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