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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將筆記本蓋上。右腦傳來陣陣的抽痛,海未熟練的從抽屜裡拿出藥罐,直接將止痛藥嚥下乾澀的喉嚨。
她疲憊不堪的用手掌按壓著酸澀的雙眼,試圖減輕劇烈的疼痛。
啊啊…不行。僅僅如此的空白,發熱的眼眶就忍不住要潰堤。不可以,絕不可以哭。因為,自己又怎麼有資格哭泣呢?
她努力的深呼吸,卻無法制止的抽搐哽咽起來。
腦中無法揮散前幾天看到,那張陰鬱憔悴的側臉。她甚至不願意看自己一眼。
怎麼辦。
讓她這般痛苦,怎麼辦。
都是自己的錯。
對不起。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不能回家。
當初如此艱難的下定決心,父母又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接受自己。怎麼開得了口。
也不能回租屋,那裡隨處充溢著她們的回憶,更不用說,也不敢自以為那還是自己的家。
明明是自己做錯了,全都錯了。
卻只會逃避的躲藏,裝出被害者的姿態。自己是這樣卑劣的膽小鬼。
真的很對不起。
只是,哪怕只有一秒的停歇,回憶便無法止息地翻湧。海未覺得自己就像暴風雨中的船隻,船首已經埋入水中,悄然地以可怕的速度沉沒入無止盡的深處。
真姬。
她無法遮蔽心裡不斷反覆呢喃著。
真姬,對不起。
淚水終於無法克制的湧出指縫。
更糟糕的是,她知道,比起難過,更劇烈疼痛著的是深切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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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本帖最后由 wntata 于 2016-1-22 06:50 编辑 [/i]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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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可有找真姬醬談了對吧?」
妮可不禁扶眉。這個開場白,是不是太突然了點。
「妳到底從哪裡打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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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塔羅牌告訴咱的喔。」
希笑著說,彷彿真的是這樣。
見鬼啦神棍!!最好是這樣子。
「嗯,我是跟真姬聊過。」
「那麼,真姬醬還好嗎?」
「唔...」妮可皺起眉頭。怎麼可能好呢?「不知道啦。她什麼都不肯說,我根本不知道她們為什麼吵起來。」
「吵起來?」小鳥不禁訝異
,難道她們不知道?
但畢竟這是朋友的個人隱私,感覺不應該由自己透露。
只是,從兩人恍然大悟的表情中,考慮這個似乎已經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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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似乎沒有咱可以幫忙的地方了呢。」
「真是的。怎麼有股莫名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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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走在路上,小鳥感覺孤單又迷茫。最後,三人只能討論好友的狀況及近況,毫無辦法的散會。
說起來,感情本來就是當事者的事情,旁人是無法多作些什麼的。只是,不知為何的,遺憾如此強烈。海未醬和真姬醬的狀況也糟糕到讓人無法放任的程度。
只是,自己今晚,是不是作錯了呢?
獨自一人的深夜裡,小鳥難得的感覺十分畏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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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不會用回覆。
有人回覆實在百感交集,太謝謝你了。
是啊,明明剛開始寫。根據經驗法則,是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