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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南條さん 『南鹿(jolsk)』
「哈哈~シカコ也喝嘛~!」
「啊、嗯……」
從熟人那邊拿到了不錯的日本酒,雖然挺好喝但是濃度挺高的,那人是這樣說的。
雖然有一半是因為她喜歡日本酒才拿來的,另一半是好奇她喝醉是怎樣的。
卻沒想到是這副模樣。
シカコ被南條橫坐在自己腿上,一手勾住自己的後頸,另一手拿著小酒杯的唱著歌,情緒高昂到不行。
「シカコ也喝嘛!」
「嗯、呃……」
「怎麼了~?」
「不、沒什麼……」只是沒有想過醉了之後居然會是這樣子就是了。
「難道要我餵你嗎~?」
「欸?!不--」
「好!我來餵你!」
シカコ看著南條地轉過身往小酒杯裡頭裝了一杯她喝下不少的日本酒後又回到原來的位置。
但是明明說好要餵她的,自己卻仰頭喝下。
「等、よしのん--」
シカコ的臉被南條囚禁住。
然後,吻住。
感受到酒從她那邊往自己的方向流。
真是好酒。
自己好像快要醉了似的。
「よしのん。」
「嗯~?」
「我還要喝。」
「嘿嘿,好啊~」
END。
空海 筆。溺死於辭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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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 『南鹿(jolsk)』
視線從手上的台本移開後,只注意到了一個站在門邊的人。
頭上蓋著毛巾,但是髮尾一直不定時的掉下水珠,把身上乾淨的衣服都弄濕了。
「啊啊…真是的……」
坐在地板上,涼涼的木質地板正好可以降低一些身上的溫度。
往後靠著沙發的邊緣、把雙手靠在坐在沙發上那人的大腿上。
「你是小孩子嗎?」
「已經31歲了哦。」
「那就不要沒擦乾頭髮就走出來。」
雖然嘴上這麼念著,但是シカコ還是老樣子幫南條把還在滴著水的頭髮仔細地用手上的毛巾擦乾。
「反正是夏天嘛。」
「在夏天感冒可是笨蛋哦。」
「…那是偏見。」
「那分明就是在指像よしのん這樣大意的人。」
「我又沒有感冒!」
「所以才要小心的啊。」
把濕了一半的毛巾掛在椅背上,拿起放在旁邊預備好的吹風機。
熱風帶著擾人的吹風機聲響,南條卻往後靠在シカコ的身上、閉上眼睛享受著。
「よしのん的頭髮長長了呢。」
「…是不是該剪了呢?」
「よしのん想要留長嗎?」
「嗯…要留長嗎?留長的話,シカコ幫我吹頭髮的時間就會變長了呢。」
「就算不留長,我也會幫よしのん吹頭髮吹到你不想要我幫你吹為止。」
南條張開眼睛透過自己亂飛的瀏海的縫隙中看著シカコ的臉。
シカコ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讓南條也揚起了淺笑。
「那只要不要沒了頭髮就好了。」
「就算よしのん變成光頭,我也可以幫你擦頭的哦!」
「…我不要。」
END。
空海 筆。溺死於辭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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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與數羊 『南鹿(jolsk)』
躺在床上,往右邊翻一下後又躺正,又往左邊翻一下後又躺正。
反反覆覆、反反覆覆。
「シカコ。」
「啊,抱歉。」
不斷地翻身不小心吵醒了睡在旁邊的人。
「怎麼?」南條轉過身來,順便打了個哈欠。
「嗯…剛剛做了惡夢被嚇醒後有點睡不著……」
「怎樣的惡夢?」
「嗯…真的想聽?」
「很難以啟齒嗎?」
「倒是不會……」
「那就講來聽聽吧。」
「我夢到我騎著鹿撞到よしのん,然後よしのん就沒醒來了。」
「……真是恐怖。」
「對吧。」
「反正只是夢,我還是在你旁邊跟你講話不是嗎?所以快睡吧。」
「嗯……」
シカコ閉了閉眼,又張開盯著天花板看。
反反覆覆,反反覆覆。
「還是睡不著?」
「……嗯。」明明就沒翻身的。
「那我數羊給你聽好了。」
「好啊!」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居然自己睡著了……」シカコ看著南條一臉安祥的睡相。
想著應該是因為冷氣太冷了自己才會睡不著,然後鑽進了南條的懷裡閉上眼睛。
「會做個好夢的吧……」緩緩地進入夢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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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陣雨 『南鹿(jolsk)』
外頭的雨勢一點也不小,雖然還不到狂風暴雨的份上,南條還是乖乖地從包包裡頭拿出摺疊傘來撐。
畢竟這種天氣不會有人在外頭淋著雨的嘛--
南條才剛踏出屋簷這樣想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沒有撐著傘的經過自己面前。
「笨蛋啊你!幹嘛不撐傘?!」
南條急急忙忙地跑了過去把自己的傘分了一半給她。
「啊,よしのん!」
「幹嘛不撐傘?!」
「欸…忘了帶……」
「那也別淋雨啊!」
抓住她的手,完全沒有打算多問就拉著她往前走。
溼透的頭髮、衣服,大概還有鞋子也是。
南條非常慶幸自己家就在附近。
「打擾--」
「不准踏進來!」
被南條一吼,シカコ安靜地站在玄關邊滴水。
南條走出來後,一句也沒說的就把浴巾蓋在自己的頭上用力的擦。
「よしのん……」
「幹嘛?」
「會痛……」
「誰叫你淋雨的!」
「…對不起……」
「真是,快去洗澡!我去熱牛奶給你。」
「…嗯……」
「よしのん……」洗完澡後發著熱氣シカコ縮在沙發上捧著熱牛奶。
「幹嘛?」
「對不起……」
「……快喝啦。」
「よしのん。」
「幹嘛?」
「謝謝。」一邊說著一邊往旁邊的南條靠上去。
「……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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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詛咒的戒指 『南鹿(jolsk)』
「シカコ,這裡。」南條對著剛剛進店門口的シカコ招招手。
「抱歉,遲到了。」
「沒關係,我已經點好了,你--」南條的話突然停了下來。
「那我現在點吧。」
「啊、嗯……」
捲著剛送上來的義大利麵,南條的視線不斷飄向シカコ的手。
一直盯著,一直盯著。
「よしのん?」
「……」
「よしのん~」シカコ伸手在南條面前揮了揮。
「啊?」
「你怎麼了啊?在發呆哦。」
「沒、什麼……」
「老樣子不擅長說謊呢,所以怎麼了?」
「…你手上的戒指……」
シカコ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的地方的確帶著一隻銀色的戒指。
「這是宇佐美さん的哦。」
「……」對方如此的坦白,自己也都不知道該站在什麼身分上講話了。
--我才是妳的戀人吧!
想要這樣生氣一下,卻只有滿滿的無奈感,畢竟對方已經是結婚的人怎麼可能跟自己搶……不過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よしのん又在想一些有的沒的了~這是上次去玩時うさお君套上的啦,不知道為什麼拔不下來。」
「是你刻意讓我誤會的吧!」
面對這個質疑シカコ卻只是一臉得逞的笑了笑。
「因為不會痛,也沒有卡住的感覺,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拔不下來。」シカコ示範著戒指拔不下來的狀況。
「拔不下來就該去醫院看了吧?」
「該不會是詛咒之類的吧~?」
「怎麼可能。」南條抓起シカコ的手看了看,試著去拔上頭的戒指。
「王子殿下說不定就能幫我拿下來--」
「「欸?」」
還真的拿下來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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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奈良的電話 『南鹿(jolsk)』
「喂,シカコ。」
推著躺在自己後方沙發上睡覺的人,但是卻沒有得到反應。
「喂!シカコ!」
還是沒有反應。
「電話啦!」
「嗯…よしのん吵死了……」
「居然嫌我吵……電話!」
「よしのん自己接……」就像是逃避一般的轉身繼續睡。
南條無奈地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來電的那一方並不是不認識的人,只是接那個人的電話的話有點……
就像是抱著從懸崖跳下去的決心一般,勇敢地接起來。
「喂……是…我是愛乃……」
果不其然的另一頭發出了跟自己預想中一樣的驚呼聲。
「シ…ユリカ她睡著了。」
對面傳了一連串的抱歉和寒暄的話,跟南條稍微小聊了一下對面才有打算掛掉電話的想法。
「啊…好的,我會轉告她……欸!啊、好…有、有機會的話一定。」
掛掉電話之後,南條放鬆自己緊繃的神經,然後生氣的捏了還在睡夢中的シカコ的臉頰。
╳×
「よしのん,我媽媽有打電話來啊?」シカコ對著跑去廚房倒茶的南條問著。
「嗯。」
「說了什麼?」
「她說想要吃你上次買回去的那個甜點還有……」
「還有?」
「就、就這樣!」
シカコ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拿起手機來看見自己媽媽傳來的訊息上寫著想吃的那個甜點還有……
『下次記得把愛乃帶回家哦。』
END。
空海 筆。溺死於辭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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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戒指 『南鹿(jolsk)』
「真的是有夠會睡的。」
南條轉身看著躺在自己身後的沙發上的シカコ。
自從吃完シカコ親手製作的午餐後,由於自己的工作尚未完成只好待在家中渡過這個假日,一如往常地在自己跟工作對打時シカコ躺在床上睡覺。
--最近肯定很累了吧,明明說過不用特地來也沒關係的。
南條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那最近剛剪短的頭髮。
シカコ突然舉起手來,嚇了南條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她只是抓了抓自己的臉頰後繼續睡著。
「嚇我一跳……」
南條注視著シカコ剛剛抓了自己臉頰後垂在沙發邊的手。
╳×
「啊~睡得真好~」
「你終於睡飽了啊……」
「嘿嘿,會睡的孩子長得大。」
「你已經夠大了,我去拿水給你。」
シカコ溫馴地點了點頭,想要揉揉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指上有黑色的東西,嚇得拉開手跟臉的距離。
「啊勒?」
手指上被畫上的奇怪的東西,而且正好是左手無名指的地帶,沒看仔細還以為是戒指呢。
始作俑者怎麼想都是在廚房的那個害羞鬼。
「真是的…よしのん這個笨蛋……」
臉上淡淡的紅暈只有從廚房那個走出來的人看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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