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妳的叫聲這般的**。」K說,於是J下意識地稍稍克制了自己。
「快點對我說我愛妳。」K喘著氣,挑著眉的說,於是,J雖然稍稍有點遲疑,但還是以嬌柔而嫵媚的聲音說了我愛妳。
K的手指摸到了J的濕地,她壓在了她的身上以手指探索,喘氣著像是隻驕傲的公雞在深入地巡視著自己的領地,K想吻J,於是她看到了J看著她,那眼裡很清楚的帶著的厭惡,與冷笑。
K咬牙不說話,有點怒極反笑,她開始熟悉的使用著指尖的技巧,打算以此降服身下不聽話的貓咪,她一深一淺的以手指抽插進出,有時還故意炫耀似的將她為自己分泌出的黏液在J眼前晃動,只是,J除了細微的呻吟聲之外其他一個字音也沒吐過,眼神裡倔強的像匹不被馴服的野馬,毫無委屈柔弱無能悲嘆,反而是自尊像是道推不倒的高牆,聳立於理智之上。
「這只是唯一一次,就乖乖配合和我做愛吧!還是說妳想要我打電話去給I的家人告知一下?」
沒有辦法,K只好拿出那個王牌,她知道J明白自己輸不起跟I在一起的感情,這也是為什麼K能夠如此威脅J乖乖就範的原因。唯一一次,加上I家傳統堅固的道德觀,以及拿J重視的I的出櫃來威脅,這幾乎是不管是誰都會投降的籌碼。
K跟J是同期進公司的,雖然是同期,但K比J梢小一點,K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喜歡女人,那時候,她看到J,幾乎就要淪陷了。只是,因為害怕曝光等種種原因,她只敢用眼光追女人、追著J那活潑、開朗、奔放卻又知道自由收放的身影,然後努力跟她親近,卻壓抑自己只是當個工作上的好朋友。
「乖乖配合和妳做愛是嗎?」
K聽見J話語裡頭的無意反抗,有點訝異她的態度怎麼變的那麼快。在這個只有女人的房間裡,她看見了一個被昏黃燈光包裹而將其顯得如此朦朧卻又誘人的J,她看著J的嘴角嫵媚地揚起,眼波流轉,從骨子裡漫出一種無法形容的濃厚女人味。K怔怔地看著她,看著J的手與體香味環上了自己的頸子與身子,看著J的舉手投足無一不揚起情色而勾人的味道,J現在的這個模樣......活活像是朵有了自我意識的毒嬰粟。
K還來不及懷疑害怕,就被這個像是流沙般的女人拖了下去。
看準時機,J一個側身,雙膝一頂,很容易的就趁著K在發著呆的時候將K壓在自己身下、取得制空權,她的動作很快,卻不像一個急色的男人,J在K耳邊呢喃的不知道說些什麼,J舔著K的耳殼,溼熱卻清楚來回舔動的感覺讓K顫抖,J吮著K的耳垂,像是嬰孩在吸吮著母親的乳汁、J拿起K的手,從乳下劃過了毛絨絨的深處卻不讓K的手指進入自己、J俯在她的身上,......J她......
J她有時其實也滿討厭聰明但很會算計的女人,比如K。K在剛開始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個無害的朋友,或者可說像臉上戴了面看不見她真實想法的面具,所以剛開始自己跟她也只是保持了淡如水般的表面交情。後來,當J還擔心K偶然見到I和自己如此親暱的表情會在公司裡流播什麼時,K竟然向自己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她那時還以為總算碰到一個不會那麼大驚小怪兼雞婆的朋友呢...嘖嘖...想不到後來居然會因為橫刀奪不了愛而拿這種下三流的骯髒步數來威脅她跟她做愛。
J舔吻完了K的全身,或許是因為對於J的喜歡和生理反應,這讓K的腦袋無法再思考什麼。J還是坐在K的腰上方,一手緊握著她的手,一手卻很快的在前戲做足後以手指在對方茫然時徘徊至K的腰上,她帶著K的手,進去,然後,又讓自己的手也進去.....然後呻吟......
J氣翻了,從頭到尾都是,她最討厭別人拿自己重要的弱點威脅她!
即便對方長得是如何動人,對她是如何喜歡,她還是覺得這種威逼自己跟她做愛的感覺跟親吻垃圾袋沒什麼差別。
「好了,也讓妳爽完了跟妳做完愛了,記住妳對我的承諾。」
她盡職的做完K剛剛口中說的全套,然後整整自己穿上衣服推門出去,留下錯愕而赤裸的K。
「十二點半,I一定在等我。」
J小跑步的拿起手機,邊走邊撥著自家的電話號碼。
本帖最后由 清音 于 2006-3-15 21:44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