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的蓮蓬頭被調成了中間而微弱的水力，溫水滴在白色的浴缸裡，又很快的流入水道，M拿起連蓬頭輕輕地沖著L的皮膚，她低頭看著L受到不當對待而剛剛受傷且紅腫的私處，手指溫柔而像水一般的輕輕撫過，眼神像隻見到家人受傷的小鹿。

「我討厭她。」

「呵，妳不是討厭她，妳是討厭每一個和我做愛的人。」

L很了解M在想什麼，她們是在網路上認識的，才不是什麼弟弟寄放的孩子。M小了L近十歲，還是個高中生，卻翹家跑來跟她一起住，她也不反對，只是多了張口，本來就失業卻又漂亮的她當然知道有種最快的賺錢方法。她每晚坐在PUB，只接熟客，同是女人大家也不會特意為難，有時當然會碰到像今天的K這樣的場面，本來是該拒絕的，只是L看在錢的份上，還是做了。

「下次...我也跟妳一起...」

「說什麼話！妳不准！妳敢妳試看看！」

L的口氣馬上變得嚴厲，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在想什麼，她已經不只對她提這一次了，因為她知道M愛她，所以她也才會這樣對她，女人一直都珍惜著珍惜她們的事物。她還小，也還很單純，所以就讓她一個人承受就好。L看著M滿臉淚痕，什麼話不說的又將唇湊上去吻她，她嘆了口氣，輕輕地接受女孩溫柔如舔舐傷口般的吻。

「可是我愛妳。」

M赤裸地擁抱L，兩人肌膚的摩擦讓彼此的體溫升高，但又不帶情慾，這只是個純粹而彼此撫慰的擁抱，像是要填滿彼此心的傷口般的讓兩人的心都暖暖的。L被女孩抱著，她的眼光落下的同時也輕輕地伸手將M潮溼的頭髮撥往耳後，M一直在L和其他人做完交易的時候溫柔地幫自己洗澡，不管之前曾洗過或沒有，然後那種動作又溫柔的像是在對待著比任何東西都還要易破的水面。

「我也知道，所以我不是順著妳的意把她們都帶回家來了嗎？」

自從電視上看過警察上賓館臨檢、以及亂七八糟的社會新聞之後，M就很怕L哪天被欺負了或發生什麼事，L其實並不想帶女人回家的，不管這會傷了M的心，或是會髒了自己的家都一樣。只是這是M的好意，她於是還是順著她。

M清楚、L也不只說過很多遍了，她跟那些女人不過是逢場作戲，她愛的是自己，只是，每當她坐在門外的樓梯口，聽見L隱隱約約為他人發出的聲音的時候，心就痛到無以復加，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在外頭聽著，不只是因為害怕L發生什麼事，她也是要讓自己深刻的記得自己居然讓自己的女人必須做出如此抉擇。

「嗯。」

M悶悶地低著頭，手指輕輕地幫L抹上肥皂，她知道L說的都是對的都有道理，她無任何話可以反駁，但不知道為什麼，心還是疼痛，疼痛的像是心臟被一把釘子給釘入而拔不出。M深深的吸一口氣，她覺得自己的眼淚又快要流出來了。

「那妳抱我好不好？」

M認真的拿水輕輕地沖著L的身體，她沒有看著L的眼睛說出了這句話，L一愣，有點驚訝，M還小，才十六歲而已，對她做這種事...。

「傻孩子，妳還小，提早做這種事會長不高的！」

L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鬆而四兩撥千斤的挑掉這個問題，只是L不知道M其實覺得自己很自私，自私到想要L抱她然後以此減輕自己內心的疼痛，這或許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想要和情人處在同一種處境，然後自己就會覺得和對方是一樣的，這樣或許就可以讓心比較不那麼的疼痛。M的淚水又滴下了，但並沒有被L看到，蓮蓬頭的水滴落的同時也洗去了淚痕的漣漪。

「好啦！都已經洗了一個多小時了，還不起來幫我擦藥。」

L抬起M的頭，捏著她的臉頰，像對待小孩子般的拉了拉，然後扯過毛巾開始擦著M同是赤裸的身體，M點點頭，也開始無聲的自己擦著身體，兩人全裸的到了床上去擦藥之前，M把之前L跟K躺過的床單給完完全全的扯下了地板。

黃色的藥膏在M的指尖，L張開大腿，讓M輕輕地幫她抹著，她看著M對於自己的心疼與溫柔不停的從指尖裡的動作間流洩出來，然後M的指尖，點到了自己正在張開的穴口。L的洞口很溫暖，M可以感覺自己的手指像是被含在口腔似的緊緊包圍，M只是伸入了一個食指節，她輕輕的繞了一圈，然後退出，一切都只是像在擦藥般的公式化，只是手指在穴口退出時的瞬間，有點遲疑，不知道為什麼，M居然發現自己很自然的還想要再探進去一次，只是L現在一直盯著自己......。

電鈴聲響起，急促的像是暴風下的雨滴，兩人很快的將衣服穿上，L走去開門，外頭是一個男人。

「妳是L？M這個小女生，她應該在妳這裡吧！我是警察，我們查她的通聯記錄發現她失蹤之前跟妳最有頻繁的電話來往！」

男人在L開門的同時看到了L身後的M，M也同時看到了他，L錯愕，她不知道怎麼突然會出現這種事，男人很快在L錯愕時技術性的以左腳卡住了門縫。他扳開門板，用力的想要推開L走進......

本帖最后由 清音 于 2006-3-16 08:05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