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廢言:
這篇寫的很順呢…XD
我想回憶那段寫的夠曖昧了,前面描述的這麼多,應該有人猜出來那個人是誰了吧?(笑
這段生存遊戲我也發揮惡搞魂發揮的很盡興了,希望大家看的還愉快###
《Deny 第7章》
記憶,只要不去憶起不好的部分,那就還是會很美好的吧…
***
冷冽的風拍打在我的臉上,冷的寒毛直豎。
不過那絕對不是造成我心跳破一百三的原因…
「喂喂喂…啊啊啊!!看車啊!!~~」
一個轉彎甩尾不但差點把我甩出後座,甚至差點要一頭撞在剛開過去的車尾。
想不到有人騎腳踏車技術能爛成這樣,重點是她還堅持要載人。
事情的發生很簡單,就是木乃香這位親切熱心的同學怕我在回家的路上倒死在地上,
所以決定送我回去…
但依現在的情況…我實在很怕她順道把我送到黃泉路。
從學校到車站的這段路程變的比繞地球一圈還長,我就這樣開始一段"摔死人不償命的驚魂奇幻之旅"。
說奇幻真的不誇張,因為我已經被她那醉漢似的騎車法搞的暈頭轉向,腳不曉得撞到車子幾次,
也不記得看過多少次上帝對我招手say"HELLO"and"COME ON"了。
「妳就不要抱怨這麼多了嘛…」她半偏過頭又習慣性的撇了撇嘴。
是是…妳關心我,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那我們可以騎比較不會有性命威脅的小巷嗎?我剛剛才頭破血流,不想等一下就橫屍荒野。」
「呵,妳真囉唆。」
喔…沒聽過有人能把"囉唆"這兩個字講的比母親的催眠曲還溫柔甜膩的。
她奮力的踩了幾下踏板,發出了"喀喀喀"的聲音,之後轉進了無人小巷裡。
雖然我不胖,但是對她來說應該算蠻重的吧…幹麻這麼堅持呢…?
穿進了小巷子裡,我們兩個都沒說話,而我的記憶…
竟然又開始像沒栓緊的水龍頭,一滴一滴的流洩…
她很高…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我當時是小孩的關係。
但令我印象深刻的不只是那身高…
她還有一頭烏黑柔亮的及腰長髮,不論在何時看來都讓我覺得光彩煥發,好像烈日下的海水那樣波光閃耀,而且摸起來又滑又柔…彷彿高級綢緞般的細緻。
她的肌膚,是不經比較就能引人注目的白皙,就像潔白無暇的雪…
但她絕不是面無血色的那一種,那是一種,現在的女生怎麼做也學不來的美白。
她有著成熟又優雅的臉,我想不只是年齡上的差距才讓我覺得她成熟,不管在什麼樣的年紀,一定都會那樣認為吧!
她成熟,是因為我認為不管別人說出任何挑釁的話都引不起她一點皺眉或生氣的意願,這是我觀察下發現的。
記憶中她多只為了我好而生過氣…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她是那麼理智又聰慧的女性。
她總是笑咪咪的,和藹可親而不至輕佻,所以在我腦中,她也一直是那樣的優雅…除了某些時候啦。
簡而言之,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古典美…
而且不論是舉止或是言談,都有一種令人尊敬的氣度。
她是京都人。我知道木乃香也是…而她們之間也確實有些共通處,
但我不敢斷言第一眼就被木乃香吸引是不是這個原因…
『剎那,妳站這麼高很危險喔。』她平淡的語言,卻是充滿讓我溫暖的關心。
她載著我,騎過山中小路。
我那時還小,所以兩腳站在腳踏車後座上也還站的住,我抖著腳,最後才終於打直而站穩。
迎面而來的風,涼爽的吹拂過我和她,也帶來她那我喜歡的髮香…
『可是一直在妳後面,不站起來的話,就看不到前面了啊。』我扶著她的肩膀說著。
或許到頭來…我還是要依賴她的吧。
如果放開了雙手…就會摔下去…
『呵呵…剎那真有志氣呢。』她輕聲笑了,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好聽。
她是給我希望的人…讓我願意為自己更努力活下去的人…
她給我的…太多了。
『而且…我想抱著妳。』我用兩隻小手從她身後樓著她的脖子抱住她,靠的很近的…偷偷佔有她…
『哎呀…妳這是在撒嬌嗎?』她對我的行為當然是不為所動了,仍舊是對個小孩子說話般的語氣。
雖然我的確是小孩子啦…
『因為我最喜歡妳了…。』
"砰!"
我們的腳踏車竟然撞上了停在巷子邊的車…
「哇啊!」
幸好我們兩個趕緊跳車,無辜的腳踏車又被操又重傷…哀悼三秒。
「夠了夠了…別騎啦,我們走到車站吧!」我甩了甩手抗議這場"生存遊戲"。
「呣…不行!做事要有始有終!」她說著又跑去"攙扶"起離死期不遠的腳踏車。
我看妳這台腳踏車才要"有死有終"了吧…
「那我載妳可以吧?」我走了過去,伸出手想搶龍頭的掌控權。
「不行!」她拍掉了我的手,"啪"的一聲,我的手背上也多送了一個紅印--免費的。
「妳這樣就是不相信我!」她指著我的鼻子,頤指氣使…
結果因為她這個動作,腳踏車又倒了下去…
小姐…要指人也先用另一隻手抓好腳踏車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相信妳了…」我小聲的咕噥著,另一邊卻乖乖的幫她扶起腳踏車。
你有這樣的主人也真是難為你了…
我合著掌,對著腳踏車喃喃自語的說了幾句:「願神保佑。」「阿門。」「阿彌陀佛」之類的話。
畢竟我們倆的性命都在這迷糊女的手上了…
好不容易架正了腳踏車,這場生存遊戲又開始了--根本沒任何的改善。
這一小段路上,我的腳又不知道多出多少傷口了。
「其實妳根本就不會騎車吧?」我頭一仰,把下巴靠上了她的肩膀,身高位置都剛剛好。
她一聽竟然漲紅了臉:「妳胡說!我不是把妳平平安安的送了這麼遠嗎?」
「我哪裡平安啊~妳待會又不知道要幫我包多少傷口了。」
她的長髮隨風舞動著…搔的我的臉有點癢,不過…好香。
「妳還活著就是證明啊!」
「啊哈哈…那還真是平安啊…?」我嘴角顫抖,發出了有始以來最苦的笑。
「知道就好啦~」她愉快的笑著,恐怖的事發生了---她竟然用右手想彈我放在她肩膀上的額頭。
「住手啊!」
"匡啷!"
我當然不是怕被打…而是腳踏車又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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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嚴重控告妳必須付我醫療費。」重新上陣後我如此說道。
「好嘛…妳要我怎樣嘛?」她嘟著嘴不甘的說著,總算是承認自己技術差了。
「借妳的身體一用。」
「什啥!?」
還沒等她來的及搞懂我想幹麻,我已經環抱住她的腰…很纖細的腰。
她的身子顫了一下,我想或許是過度驚嚇吧?
是到了好久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不是那麼一回事。
「剎、剎那!!…病人要安分點啦!」
她掙扎著扭著腰,想來是不敢再放手來扳開我的手。
又叫我剎那了…這麼慌嗎?呵…
「不抱住妳我會摔下去,既然妳要載著我有始(死)有終,那多少該付點代價吧?」
一定是我說的話太有道理了,所以她沉默了半晌,才吐出了五個字…
「妳很討厭耶…」
她雪白的肌膚在此時又飄上了朵朵紅雲…
我抱著她,把臉靠在她的背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藉著她去回味另一個人…
還是自己已經對她身上的香味深深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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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總算在死神的陪伴下活著到家…
以後,就算要我剃光頭我也不要再給她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