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眨着眼珠,有些震惊了。
她从来没见过,像此刻站在面前,那么美丽的女子,优雅娴静的笑容,春色怡人。
也从来没见过,像此刻挡在面前,夏树惊恐的脸色,冷汗淋漓的流着,手足无措。
她拿出淡紫色的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夏树额头上渗透的冷汗。
她擦拭着夏树的冷汗,抚顺她散乱的头发,拂掉她衣服上的尘土,如情人,又如慈母般温柔。
美丽的女孩终于转过头,望着在场的另外一个人,用低柔平稳的噪音微笑的问着。
那柔柔,浓浓的,应该是京都腔吧?舞衣在心里想着,于是拍了拍额头笑了。
柔软的语气,浅浅的笑意,让人感觉连空气都变暧昧缠绕了似的。
舞衣惊讶的看着她,好久才僵硬的转头看着夏树,却发现夏树蹙紧着眉,冷冷的别过脸。
没有承认,却也不否认。
舞衣黯然了,如果不是,以夏树的性格早就暴跳起来解释。
恋人,相爱相恋的人,是恋人,可是夏树,为什么在你身上,我只看到隐痛和冷漠?
清香的绿茶,有些苦涩却爽口。
两房一厅,布置清雅,如飘散在空气的淡雅清香一样,舒服温馨。
泡茶的女孩,微笑的端上点心,充满了人妻的温柔,可是夏树,为什么你的手在发抖?
夏海是夏树的弟弟,俊美如玉,却身患重病。
夏树低着头,声音闷闷的,美丽女子握茶杯的手却轻微顿了一下。
舞衣皱着眉,盯着夏树,夏树却只是低着头,被舞衣盯紧了,她就扭头别开脸。
夏树抬起头,看着舞衣,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看着舞衣离去的背影。
美丽女孩关上门后,似乎很随意的说着,然后收拾着茶杯。
冷汗从白嫩的额头上缓缓滴下,滑落在地。
修长白暂的手,轻轻擦去汗水,拥她入怀。温暖的怀抱,怀里的人依然在颤抖。
她把她搂得更紧。绯红的眼眸,水艳清澈,眼底,却染上哀愁。
有泪滑落,凉凉的,夏树,你哭了吗?
倔强如你,无论遇到任何挫折,从不轻易妥协屈服的你,却为何?
低下头,轻吻着那柔顺的秀发,有些落寞的闭上眼。
本帖最后由 李柔 于 2009-2-22 13:44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