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来了。
蓝发,利落的束起,腰杆,傲然的挺立,碧瞳,倔傲的清亮。
她,莞尔一笑,眼底,轻轻颤抖的喜悦,如蝴蝶游戏在花间,那样的轻佻,似初遇。
比起这种汗流浃背的运动,奈绪事实上更喜欢挟着一本书,爬上后山凉爽的树上悠闲。
纤细的腰杆,挺得很直,带着坚韧的执着,她喜欢看着,于是,也喜欢上了汗水淋漓的跆拳道场。
就如她喜欢阳光的笑容,每每看着,都别扭的转脸,嘴角却是青涩的喜悦,奈绪觉得很讽刺,这种莫名的吸引,可是,她们无人幸免。
那个女人的介入,也许是必然的吧?
她的出现,就如一团乱麻被人抽出,理清,然后,丝是丝,麻是麻,清晰明了。
忧伤美好的初恋,像春风一样无法羁留。你,我,不过是陌上观花者,心怀不甘,却无奈。爱情,更像观赏一场烟花,绚丽过后,黯然退场。
舞衣远远的从窗外望去,看到熟悉的背影后,释然一笑,转头,看到面带微笑的众人。
黎人整整衣领,展出迷人的笑容,非常绅士的弯腰,风度翩翩的邀请。
偌一马上愤怒的反驳,却被一边的诗帆缠得紧紧的,一边缠着一边向黎人做得加油的眼神。
命紧紧的抱着舞衣,对于这种习以为常的场面,舞衣灰溜溜的垮下肩膀。
小遥双手叉腰,哈哈大笑的讽刺。
雪之小心怯怯的提醒,稍带畏惧的眼神看着那位笑容优雅的学生会长大人。
那双赤色的眼眸,在夕阳下,是别样的红,瞳眸里闪耀奇特慑人的光芒。
小遥脸色有些僵硬,两个女人,恋人什么的,她实在无法认同。于是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静留嘴角一扬,是那抹浅浅的,无所谓的笑意,世人不认同又怎么样?她要的,只是夏树而已,与世人何关?
想起什么似的,她转过头,看到低着头,右手捂着胸口的雪之,眼境下片,似有泪光在闪烁。
当闻到淡淡的清茶香时,雪之诧异的抬头,看到那位平时总是从容优雅的会长,手里拿着手帕,眼里,似有若无的哀愁。
雪之讷讷的接过手帕,擦拭着眼泪,等她再抬头时,看到那双暗紅的瞳眸,秋光盈盈的注视着那从窗外若隐若现的蓝影。
爱一个人,倘若没有表白的勇气,就像失去翅膀,无法飞翔的天使,美丽却苍凉的对着天空遥遥相望。
本帖最后由 李柔 于 2009-2-22 14:38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