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将尽。
蔷薇蔓生,枝繁叶茂,红、黄、白繁花似锦,飘着阵阵花香。
奈绪不喜欢浓艳鲜血般的花朵,阳光碎如她手心的花瓣,瓣瓣无声。
她没有看舞衣,只是看着被她揉碎的花瓣,花刺刺满手心,血和花迷糊了。
舞衣冷静的回答,然后拿出手帕,擦拭着奈绪手心的血迹。
奈绪黯然,命运对着她们嘲笑,嘲讽着她们的无能为力,悲剧往往发生得毫无预兆,而她们屈服了,做了命运的棋子。
有时候,情是很坚韧的东西。
而有时候,也只是一春一树一花,春过,凋谢,消失,很不幸,奈绪和舞衣都属于前者。
世事,有时候看似残忍,但若是换一种角度想想,也许,并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舞衣把手帕在奈绪手心打了死结,奈绪一向不拘小节,被刺伤的手如果握着网拍,一定很会疼。
奈绪嘴角一勾,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却掩不住的苦涩,她伸手抱了抱舞衣,转身走向万人欢呼的体育场。
她伸手整了整她已经很整齐的衣发,体育祭也好,全国大赛也好,输赢都无所谓,她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陪在自己身边就满足了,只是,那样的夏树过了三年,却一点都不开心。
消沉的夏树,她看了心疼,她更喜欢看着欢快的飞奔在阳光下,活力四射,神采奕奕的夏树。
执行部长双手抱胸,看似抱怨,但语气里掩不住欣慰与自豪。
十七岁的夏树,十六岁的奈绪,相比往年的高三选手,的确小了点,但年纪并不能决定实力,一路打到全国大赛,她们的实力,已经无可质疑。
走过来的奈绪看了一眼夏树,两人相视一笑,默契的伸手在半空一拍,步上赛场,台下马上响起激烈的欢呼声。
小遥转头瞪着静留,静留兴味盎然的笑了,
小遥转身瞪着舞衣,被那样凶恶的盯着,舞衣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明明是某人、、、、、却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命马上抱住舞衣,睁大金黄色的眼眸,和小遥相互不让的对瞪着,雪之和舞衣丧气得不约而同的垂下头。
周围突然掌声如雷,众人抬头看去,发现夏树和奈绪喜悦的相拥抱,而对手则是沮丧的表情,夏树和奈绪4比1领先。
小遥双眼发光,高兴的哈哈大笑,然后一扫刚才的不快,热血沸腾把手臂一伸,指着舞衣,舞衣吓得马上抱着命往后退。
是烧烤啦,小遥,雪之一边小声的纠正一边拿起电话。
本帖最后由 李柔 于 2009-2-22 14:42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