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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西格德之歌》第五支歌
======================第三章======================(上)
静留一个人坐在议政厅的椅子上,亮堂的议政厅里却显得她的身影有些黯淡。
也许是因为自己太欠思考而内疚,但是,当被别人问津那样的问题时,她只不过是回答了骨子里希望回答别人的答案而已。
“婚约者”……
不知为何,她总是对这听上去明显是政治婚姻用语的词抱着如此大的期待。
期待如此,但期待的同时在那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之后,与期待同等份量的害怕还是不可抗拒地向她袭来。她害怕看见她抗拒的眼神,她不想让自己那可怕的欲望夺走那经历无数肮脏战争磨难却仍清澈圣洁的碧绿眼眸。
“静留?”她如此地在意这件事,以至于连自己的皇家骑士是何时推门而入的都没有发觉。
“啊,奈绪,库鲁卡皇储的事……”在题到这个名字时,她无意识地把“库鲁卡”这个姓氏读得很轻,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始终未将眼神正视向奈绪。
“啊,如果是她借兵的话,我已经都准备好了。”奈绪伸手夺过主人手上为掩饰心事而佯装看文件的道具,“喂,反了啦,想什么呀!”
听见奈绪给自己指出这样的低级错误,南方君主也只能无奈地笑笑,捧起一边已经冷却的茶,呷了一口。
冷掉的茶有些苦,甚至有些涩,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她无声地在内心叹了口气。轻轻散了散亚麻色的秀发,好像想要连烦恼一并同微风散去。
“库露卡皇储呢?”有些羞涩般地垂下长长的睫毛,赤红的双眸所流露出的感情就只有无尽的思念……
夏树-库鲁卡骑着马,在南方著名的克雷利克平原策马狂奔了整个下午,直到黄昏时分才停下。
下马的那一刹那她突然觉得脚一软,居然就这样摊坐了下来。
叹了口气,她对自己的这种无可考据的内心活动居然也开始焦躁了起来。
她顺势躺在柔软的草坪上,任由马随自己意愿在自己身边打转吃草。
“真是,我到底在干什么啊……”看着已经变得火红的天空良久知后,她喃喃地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南方与北方的友好,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两国首脑希望缔结的婚约,即使仅仅是政治婚姻,对于两国的人民也是相当期待的。
但是自己不知为何就是不知如何去面对这个婚约,总有种华而不实,想逃又绝对逃不掉的窒息感。但即使逃不掉,她还是不自觉地想逃,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又在逃避什么?明知逃不掉,为什么每次在别人提起那婚约后双脚就会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像要从死神的镰刀下挣脱出来的战士一样,明知生死只是一分一秒的东西,却仍挣扎着想要翻动自己生命的沙漏。即使知道自己也许连沙漏的一角也触摸不到。
“害怕啊……”
也许自己早就知道,那个南方君主一一静留-维奥拉是真的喜欢自己,她也许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尽快履行这个承诺,而自己……
或许,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她不想把这样一个不完整的自己交到她的手上,那样对她也许会是一个更可怕的打击,而自己那身北方人的傲骨,也决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那怎么办?跟静留说清楚么?其实自己的心里,已不再装得下别人?
如果这样的话,以那个连神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南方君主,鬼又怎么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呢?说不定,她会撤销一切对于自己的援助,与北方彻底决裂,理由的话,就是库鲁卡毁约在先……
她不敢再想下去,匆匆以“静留不会做那种事的吧”打断思绪。而自己现在也不是狼狈的以这样的身份在这里晃么。
她猛地坐起来,为自己的胆小与卑鄙感到羞耻。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甚至直到咬出血也不肯松口,就像是在惩罚自己般。
夏树-库鲁卡是个卑鄙的小人!
她这样痛骂着自己,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来使自己达到目的,而当自己真正要作出决断时却变得优柔寡断,安于现状,苟且偷安,以“再给我点时间考虑”来骗取上天施舍自己的那可怜的逃避的时间。
血,在拥有着与她的眼眸一样的翠绿草坪上绽放开来。红与绿,形成了刺目的强烈对比,确又融合得如此恰到好处。她松开了紧咬着的唇,双膝跪地,大口地喘着气。
“夏树-库鲁卡,你不能再逃避了。”
她的眼神瞬间如同刀锋般悉利了起来,终于决定了某件事。在国家与思念的人中,做出了决定命运的选择。
某狼废话:话说高考后百忙中抽出时间更新,有点短啊,呵呵。
其实,嗯,这篇只是某狼借夏树这棵桑来骂自己这棵槐啦。哎,太优柔寡断了。。。最后在某人的刺激下已决定写夏树X?了,这个?现在保密^_^~。
本帖最后由 冻月军狼 于 2008-6-11 05:18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