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话音未落,她竟然又被耶律清给抱了起来。
“我耶律清想办到的事,从来就没有人能拦着我!”耶律清一面说,一面抱着无力挣扎中的端木蕴朝着几丈外的树丛走去。
“耶律清,你给我住手!”这一声怒喝当然是还独自五花大绑地坐在大青石上的澹台涓发出的,她怎么能坐视这样的事发生?
这无力的威胁早在耶律清的预料之中,她连头也没回就来了一句:“你也憋不住啦?别着急哦,她完事了就帮你!”
澹台涓的嘴张了张,想要破口大骂,却又闭上了,她知道此时此刻,阻止耶律清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她现在只希望这个北国婆娘这几步永远不要走完。
可是那短短的几丈远又怎么可能没有尽头呢,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耶律清已经把端木蕴搬运到树丛边轻轻放下,随即又像照顾个小女孩般将她对准树丛分腿抱起,轻轻地命令:“就这样尿吧!”
什么?就这样尿?连裤子都不脱?端木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还把人家抱到这里来干什么?还要用这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这简直比脱裤子放屁还要荒唐啊!她真恨不得破口大骂,可是现在有更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关心啊!!!想要再次开口要求自己来,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连退而求其次要求耶律清为自己褪掉下裳都已经来不及了,那温温的湿润,就在她一泄气的工夫,已经不可阻挡地在下头弥漫开来,哎呀,糟了糟了,真的糟了!
(蕴美人,好像是你自己不希望清美人帮你脱裤裤的哦,怪不得她的……)
感觉到端木蕴绷紧的娇躯突然松弛下来,耶律清立刻就洞悉了怀里美人儿的变化,她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动生色地装着糊涂:“哎呀,你瞧我马虎的,都忘了给你脱裤子了!”
什么?现在居然又要脱裤子了?刚刚无奈地破罐子破摔,把自己解放了了一大半的端木蕴简直哭都哭不出来了……
耶律清说完,再次把几乎要瘫软下来的端木蕴放下,替她褪尽下裳,又照原样抱起,用体贴得连自己听来都有些肉麻的声音吩咐道:“好了,现在可以尿了!”
堂堂的南朝公主端木蕴惨遭这样的蹂躏,羞得几乎昏死过去。
再也看不下去了!澹台涓倒还没有完全看出树丛边的所有细节,可她已经出离愤怒了,那两片今天之前连自己都没有看过一眼的丰腴粉嫩的pp,此刻竟然又一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耶律清摆弄,真是气死人了!还有更可怕的,要是等一下真的轮到自己,也被她抱在怀里把屎把尿的,那可怎么是好?真要经历那样的奇耻大辱,还不如干脆先死了算了,反正被她绑回北国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现在寻死,好歹少丢一些人。
嗯,就这么定了,可是,到底怎么死呢?自刎?自己还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呢!咬舌?太疼了!而且万一死不了的话,岂不是成了哑巴?撞树?头破血流的,样子太难看了吧……环顾四周的她,扭回头,一眼看见面前的小河,虽然是那北国婆娘的洗脚水,可是毕竟那么清澈,选它吧,至少死也死个干净,想到这里,澹台涓用还算自由的一双美腿直立起来,虽然双臂反绑走起路来难免有些步履蹒跚,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河边,一咬牙一闭眼,一个猛子就扎进了那一汪碧波里。
忙着照料怀里的端木蕴的耶律清,突然听到身后几丈外传来“扑通”一声,连忙扭头一看,却见原本独坐在青石上的澹台涓不见了踪影,小河中却多了一朵出水芙蓉。
耶律清心里叫声不好,连忙把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的端木蕴放在地上,一个箭步冲到水边,可是等到了那里,她又不着急了,站在那里插着腰看着水中的澹台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三贞九烈的傻丫头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原来,河水一点也不深,堪堪没过了澹台涓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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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一团篝火熊熊燃烧起来,端木蕴已经坐回青石上,刚才巨大的耻辱感由于澹台涓制造的小插曲,已经被削弱了一些,并部分地让位于小小的惊叹了——她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耶律清驾轻就熟地从无到有把柴火堆搭好、点燃、烧旺,甚至连刚才那只梅花鹿也被她三下两下便放了血剥了皮架在火上烘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都是女人,人家怎么就那么能干呢?
浑身湿漉漉却依旧五花大绑的澹台涓这会子被安置在离火堆更近的一块青石上,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来欣赏耶律清麻利的手脚,自己人生的第一次自尽居然由于太浅的河水,非但没了半点的悲壮,反而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了,此次求死未果,这可恶的俘虏生涯还不知道还要遭遇多少的屈辱,更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现在直接造成这可恶的俘虏生涯的更可恶的耶律清打断了她的遐思:“过来把衣裳烤烤干吧!”
这本来是个较为友善的提议,可是澹台涓憋了一肚子气,根本不愿搭理她。
“看来还得我帮你,你们俩还真是一个都不让人省心。”耶律清倒是似乎早有思想准备,遭到冷遇也并不气恼,一面自我解嘲,一面把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澹台涓搀起来,押到火边站定,略微迟疑了片刻,竟伸手来卸她的衣甲。
“你……你干什么?!”澹台涓一面躲闪,一面警觉地发问,这北国婆娘,居然这般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下就要非礼人家吗?
“废话,你下河洗澡也不脱了衣裳再下,现在再不脱,烤到明年也干不了了……”临了,她又有些做贼心虚地补充了一句“放心吧,会给你留点儿的。”
哼,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哎,事到如今,她说什么,还不都得依着她了?……
由于澹台涓身上纵横交错的绑绳的阻碍,耶律清的工作进行得不太顺利,她想了想,给澹台涓把绳子略微放松了一点,这样铠甲和战袍就容易脱卸下来了,等到脱得只剩一件衬袍的时候,她停了手。
薄薄的衬袍下面,一条比巴掌略宽的勒痕在澹台涓看似平淡无奇的胸口若隐若现,看起来那里另有玄机……
片刻的犹豫之后,她竟真的把手伸进澹台涓的领口,一掏一扯,在澹台涓情不自禁的一声惊呼中,一条足有五尺长的白绫被抽了出来,果真是别有洞天!
“啧啧啧啧……还真是个奶孩子的料!”耶律清看着凸现在眼前鼓鼓囊囊的两个山包和两点若隐若现的峰尖,想起自己胸前的一马平川,不禁啧啧称奇,顺便也拿这个美得惊人的情敌开开涮,作为对她刚才不识好歹的报复。
“放屁!你才奶孩子呢!” 澹台涓平素最恨的就是女伴们笑话她这个黄花闺女胸前伟大,否则,她也不会一直用白绫尽量把胸部勒得平一点,今天耶律清不但把她缠胸的白绫抽出,还一再用什么奶孩子这样的字眼来羞辱她,真是让她怒不可遏,忍无可忍了!
得了便宜的耶律清一点也不恼,她把玩了一会儿那条还带着澹台涓酥胸温润气息的白绫后,将它揣进怀里,随即似笑非笑地扳过澹台涓的香肩,把她身上的麻绳再次勒紧捆好,她恶作剧般地把绳子捆得比给她脱衣服之前还要紧一点点,作为对她竟敢寻短见的惩罚,澹台涓被捆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又怎么也拉不下脸来求饶。
“是不是紧了点儿?瞧你这小脸憋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那就求我给你放松一点儿啊!我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哦,嘿嘿……”耶律清越来越觉得蹂躏澹台涓是一件好玩的事了。
“哼!”澹台涓也说不清自己的哼哼是因为被绑得太疼还是因为被气得太甚,总之要她求饶,尤其是当着端木蕴的面,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哦,看来可能还嫌不够紧,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说着,耶律清又把麻绳稍微紧了紧,惹得澹台涓的娇躯又是一颤,当然,她还是大大地手下留情了,毕竟身前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她也不忍心给绑坏了,要换作是个男子被她捆绑,就算是倾国倾城的美貌少年,也要绑得他跪地求饶才肯收手。
一旁的端木蕴看得有几分痴了,她自幼所接触过的女子中,花容月貌的少说也有百十个,却只有澹台涓七分娇美之外的三分英武令她夜不能成寐,可是此刻的澹台涓,本来就由于五花大绑的缘故被迫挺起胸膛,上身又仅有一件薄薄的衬袍蔽体,偏生那衬袍还浸了水,将她曼妙的身段、丰盈的胸部勾勒得几乎纤毫毕现,就连那嫣红的一双蓓蕾,轮廓和色泽也清晰地印将出来,一张芙蓉玉面更是因这般窘境而染上两片晚霞,一双星眸中更是三分愠怒、七分羞怯,往日令她怦然心动的飒爽英姿,早已化作千娇百媚的小女儿状,较之常态,更是别有一番风韵。
难办的上半身衣物处理完了,没有缠绕麻绳的下半身本来应该更好办的,至少耶律清是这样以为的,可是真的实施起来,她才发现,阻力比自己预料的大了何止十倍八倍,旁的不说,单是那双小牛皮战靴,澹台涓就左扭右扭死活也不让她脱下来,耶律清开始还只是大惑不解地试图说服她:“你那靴子里全是水,不脱下来晾晾直接就能改成咸菜缸了!”可是澹台涓还在扭扭捏捏地阻止她,时间一长,耶律清便恼了:“我说,你是不是欠收拾啊!老娘这儿还有一大摊子事呢!”
(sophie:涓美人,清美人自幼生长在马背上,哪里能理解你们那个时代中原女子视裸足如失身的BT臭毛病涅?都是封建礼教害死人呐……不如,你就从了她嘛,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哦……)
可是澹台涓哪里肯依,她不断挣扎,甚至还让耶律清的小腿挨了两脚,虽然不太重,却也足以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了,此前一直都在试探阶段没敢真正对她怎样的耶律清此刻做了个决定,不论这个这美人是继续扮演情敌的角色还是最终成为自己的老婆,她都必须好好地被教训一顿。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还真多,今儿老娘倒是要看看,堂堂南朝军中第一花的屁股,是不是比别的女人硬几分!”
“放屁!你……你敢?!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听到自己真的要被打屁股,澹台涓的脑袋嗡地一下,险些失去知觉,连之前的奋力挣扎,也嘎然而止。
可惜她停得太晚了,耶律清的决心已经不可逆转。
“嘴倒挺硬,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娘敢不敢!老娘倒想看看,你到底怎么杀我!?”话音未落,五花大绑的澹台涓已经被按倒在了她的大腿上,就在她拼命挣扎的过程中,耶律清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脱光了屁股,令那两片白晰圆润的丰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朗朗乾坤中。
“奶子不小,屁股更大,看来是个能生能养的婆娘。”耶律清继续不依不饶地对腿上美人儿评头论足,其实她自己的屁股丝毫也不比澹台涓的小,可她就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反复蹂躏澹台涓逐渐变得脆弱的心理防线,她嘴里不闲着,右手却已高高扬起,巴掌重重地落在了澹台涓完美的光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居然真的被这个北国婆娘打屁股了?!还是当着端木蕴的面!澹台涓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竟然就这样丢脸地像个小女孩一样光着屁股被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痛打,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双颊上,还想骂,却怎么也骂不出口了。
这个贼婆娘,她打得好重啊,两片屁股,像是着了火一样地疼,她本能地扭动屁股来逃避火辣辣的击打,甚至还鼓起勇气过头去,试图做一下最后的努力来阻止耶律清继续行动,可是当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耶律清那双似笑非笑、夺人魂魄的美眸竟一下子摧毁了她最后的抵抗意志,她几乎是立刻就粉颈低垂,把一张俏脸埋得低低的,任由耶律清的柔荑羞辱性地责打着自己的丰臀,只剩乌云般的一头青丝在耶律清身下轻轻颤动,无比惹人怜爱。
(待续)
(sophie:涓美人,我又要安慰你了,其实清美人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至少还是用手打你的,你没看到另一篇里的曜美人雪白粉嫩的小pp都被清美人用剑鞘修理成八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