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其实,现在威风得不行的耶律清,心里是有一点没底的,她一面打一面在想,怎么还是脑袋一热就把澹台涓给蹂躏了呢,到目前为止她好像还是自己的情敌耶,用这种平常教训老婆的方法对待情敌,会不会还是不太合适啊?如果这顿让她颜面尽失的打屁股闹得她从此恨上自己,那多不好啊!……
想到这里,耶律清还真是有一点点后悔。
可是……刚才她回头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好像没有带着什么仇恨哦!也可能,她并不特别讨厌这种惩罚方式吧,或者,她对端木蕴的感情还没有深到那个地步,因此还没有把自己当成完全的情敌吧……唉,管她那么多呢!既然打都已经打了,就该让她彻底记住这次教训吧,别没事就寻死觅活的给老娘添堵!
想到澹台涓刚才竟敢寻死这个重大错误,耶律清不由得气呼呼地在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把澹台涓的嫩屁股揍得啪啪作响,整个树林都在回荡着这清脆嘹亮的打屁股声。
刚才就已经有些忘我的端木蕴此刻已经是目瞪口呆了,眼前发生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既让她羞得面红耳赤又舍不得错过任何一个画面,澹台涓的屁股好丰满啊!耶律清的柔荑每次重重落下,那滚圆雪白的两团凝脂都在春风中微微颤动,真是太惹人怜爱了!
不知道,刚才自己趴在耶律清的腿上被打pp的时候,澹台涓那个丫头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偷偷看得这么仔细呢?哎呀!如果是那样,就什么都被她看见了,恐怕连自己隐秘处那微微的潮湿都被她发现了,羞死人了!她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莫名地,她还有一点点幸灾乐祸——刚才自己丢了那么大的脸,现在澹台涓也没面子了一回,这下子大家扯平了,自己面对她的时候也就不用那么不好意思了,要不好意思也不该是自己更不好意思了,谁让她的屁股被耶律清打得更重,时间也更久呢?嘿嘿……
澹台涓被打得已经几乎要哭出来了,两片pp上的熊熊大火已成燎原之势,烧得她都怀疑这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个北国婆娘!这个臭丫头!她怎么这么喜欢打人家屁股啊?!还打得这么重!要是在端木蕴面前被她打哭了,那可就彻底完了!哎呀不好!眼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随时都有可能淌出来!不要啊!一定要坚持住啊!她用仅剩的一点点意志和力气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
好容易挨完了这顿羞辱的惩罚,挺到最后终于没让自己哭出来的澹台涓如释重负,她的脑袋几乎已经成了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双脚是怎样重新回到地面的,也不知道耶律清是怎样为自己重新穿好下裳并让自己重新坐下的,她只是那样粉颈低垂、满面愧色、双颊绯红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也不好意思看……
她的鞋袜不知何时还是被耶律清扒了下来,晾在离火堆距离适中的地方烘烤,唉,早知道光脚总是难免的,刚才又何苦推三阻四呢,白白被她揍了一顿屁股,羞辱了一番,以后在端木蕴的面前还怎么混啊?!澹台涓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那双被迫赤裸着的美脚,陷入新的一轮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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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她抬头一看,一柄剑插着一大块烤好的肉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你该明白吧?下次自尽也别忘了,死也要做个饱死鬼!”耶律清教训澹台涓的口气听上去挺凶,可是说归说,她还是用剑插了一块香喷喷的鹿肉递到澹台涓嘴边,“尝尝吧!”刚才端木蕴已经被她连哄带吓地用鹿肉喂了个饱,现在又轮到澹台涓了,其实,她这个最忙的人,倒是直到现在还空着肚子呢。
澹台涓把头扭过去,她可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嗟来之食,可是,耶律清的剑还是那样举着,一点也不打算作罢。哎呀,自己不吃的话,会不会又被这个北国婆娘修理一顿屁股?看上去,她可是那种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女人啊!话说回来,早餐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时辰了,肚子还真的饿了,这鹿肉又偏偏那么香……
那就轻轻咬一小口吧!她扭回头,不失淑女风度地微微张开嘴,咬了一小口,闭起嘴,慢慢地咀嚼。
哇!真是难得的美味啊!哼!这北国婆娘倒还真挺全才的,打人这么厉害,居然烤东西也这么好吃!澹台涓有些愤愤不平地想。
看到耶律清没有把剑收回去的意思,她忍不住又咬了一口,这第二口比第一口咬到的肉多多了,她有些贪婪地很快就吃了下去,还想咬第三口,可是又觉得真的很没面子,刚被人家打屁股狠狠教训了一顿,就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五花大绑地接受人家喂饭,这哪里还有一丁点南朝军中第一花的威风啊?!
“喂!你不是打算就咬这么两口吧!你咬过的东西打算给谁吃啊?不至于就这么扔了吧?”耶律清的胳膊都举酸了,不禁有些不耐烦地威胁道,末了她又嘀咕了一句,“哼!打架的功夫一般,浪费东西的本事倒不小!……”
对于想吃又不好意思吃的澹台涓来说,这既是威胁,又是个台阶,既然耶律清都这么说了,那她就没有什么理由浪费了,虽然这五花大绑的姿势让她很难堪,虽然火辣辣的屁股坐在青石上还痛得很,但此刻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乖乖地就一口一口地把那一大块肉吃了个干干净净。
“嗯,这还差不多!”看到两个美女俘虏都乖乖地吃饱了肚子,耶律清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才开始享用自己的午餐。
吃完了之后,她检查了一下澹台涓的衣物,大多已经烤了个八九不离十,看来再等一炷香的时间就好了,她闲来无事,便打量起澹台涓和端木蕴的两匹马来:这两匹马虽然比自己的踏雪乌骓略为逊色,可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骑着玩玩。
想到这里她检查了一下两个女俘身上的绳子,确信她们一时半会肯定无法挣脱,这才先从树上解下菊花青,踩着马镫窜上马背开始遛马玩。
菊花青还比较听话,乖乖地任她骑乘驰骋了一小圈,可是谁知道轮到澹台涓那匹雪里白的时候,那马儿竟像是要为主人报仇雪耻一般,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赶在耶律清上马上了一半时,突然高扬前蹄站了起来,耶律清虽然骑术精熟,却也因为一时大意,掉了下来,幸好她武艺高强,并没有跌得很惨,只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那两片丰满圆润的美臀结结实实地摔疼了。
看到这一幕,端木蕴立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澹台涓本来还想憋一憋的,可是少顷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哼,耶律清啊耶律清,这就是报应!谁让你蛮不讲理地把我们两个的屁股都打肿了?现在我的马儿让你也尝尝屁股开花的滋味!
耶律清有些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本想把雪里白好好教训一顿,却冷不防瞥见端木蕴和澹台涓的如花笑靥,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哪里还顾得上向那顽劣的马儿寻仇?……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两个美人的笑容呢!耶律清的心中莫名地有几分惊喜——端木蕴笑起来自然也是绝美的,但她本来就是较为柔弱的性格,看到她的笑倒不那么令人意外,可澹台涓那个丫头,自从早晨见到自己以来,一直是虎着脸的,这会子竟然也笑得这么开怀,可真是她始料不及的……
发了一会儿愣,耶律清也自我解嘲地笑笑,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冲着雪里白啐骂了两句,便饶过了它,回到火堆边。
(待续)
(sophie:蕴美人和涓美人,清美人也摔痛了pp,这下子你们两个心理平衡一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