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三番兩次的無視
〝唉～慢…慢，妳摸夠了沒啊？〞我這有點沒好氣的朝她嗔道。我這人沒啥優點長處，就是脾性還算不錯能開的起玩笑，就算生某人的氣也能過下子就全忘光了，可謂來的快去的快那種脾氣。
〝還沒！〞冷凝霜回答的又快又直接，瞬間讓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的楞了下。
〝可…可照妳這樣說法，妳早就知道我是女的？那我求救時，妳怎見死不救阿？〞好不容易從那雙狂吃我豆腐的魔掌下躲開，連忙脫口而問。
〝等他發現妳是女的時，妳定會安全的。再說…，我挺好奇妳有什麼反應的，而且如果我當時出手阻止，妳就不會同我來這“只有兩人”的書房密談阿！〞對於冷凝霜的說明，不知道為何的說道“只有兩人”時的神態語氣，讓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唉阿！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忙了。有話下次…，阿…還是別見面好了！告辭。〞一臉匆忙的神色邊邁步朝門口靠近，在最大限度內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好不開了個縫閃了出去，正納悶小變態怎沒有追上來時，卻聽到一句讓我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要逃就趁現在，下次可沒機會了！不送了。〞
思緒混亂的趕忙回到樓裡，卻看到馮姨同那兩個不良員工一臉有鬼的朝我上下打量。
〝看什麼看啊？沒看過西施啊？〞心裡正悶的，看她們那股眼神讓我由衷的不爽阿。
〝走路沒怪怪的說。〞如兒瞧著偏著頭朝旁的雲藝問著。
〝怎麼會有人說自己是狗啊？腦子好像壞掉了。該不會是遇到什麼打擊？〞雲儀轉頭問著後方坐著喝茶的馮姨。
〝這麼快回來，看樣子是沒事了。銀子拿來吧！〞馮姨將手上的杯子一放，兩手一攤的向如兒及雲藝晃了晃。
〝妳們…該…該不會拿我開賭盤？〞氣得牙都發顫了的我，還是強押憤怒的好生詢問。
如兒和雲藝此時把我的話當馬耳東風般的嚷起〝咦～說不定只是看不出來呀！問問嘛～。〞跟〝這人腦袋本來就不太正常，說不定身子承受度也比常人好，馮姨妳問問。不然這錢難賺，我可不想花的冤枉。〞
只見這時馮姨一臉自信得意的朝我走了過來，附耳問道〝妳**會痛嗎？〞
〝誰**痛啊？肛門對我而言就只有兩種功能，除此之外的功用我是絕對絕對不接受的。我沒做我沒做，沒被推沒被推，沒被吃沒被吃，更沒被肛啊！〞看她們在我這純真少女面前，光明正大的談著我被肛了沒的話題，是人都會暴怒阿！氣的我都無視著一旁的姑娘跑堂的，當這眾人面就吼了出來。
〝唉唷！她好像生氣了。〞雲藝一附沒她事的死樣子。
〝妳**有哪兩種功能啊？〞如兒很真誠的眨著眼珠兒問著。
〝除了拉屎之外，還有進入？〞馮姨貌似認真的同如兒討論起來。
突然覺得我在這生氣像猴子演戲般，沒人當一回事，三番兩次的被無視了。終於體會到所謂的〝習得的無助〞，在這種會吵的孩子還是沒有糖吃的狀況下，就算我已死要脅，她們也只會叫我〝閃點點死，要死別死門口吧！〞，繼續生氣下去倒也是自討沒趣。
〝多看書阿妳們這些傢伙！除了大便之外，當然還有剪斷大便阿，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懂，妳們要身懷感激的好好去體會生活阿！妳看妳每天都會大便，卻不知道它的功用有啥？妳們怎麼對得起妳們的**啊？〞裝的一附正經講解的樣字，驕傲的對她們好好說教一番。
〝哪本書會教這事，妳說阿！〞〝妳看她這人本來就怪怪的，會看的東西當然也是好不到哪去，別問了！說不定會瞎了眼。〞如兒和雲藝在我面前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還不忘羞辱了我一頓，這下我真明白我在這兒的地位，可能比門口的那條旺財還卑微。
正當要反駁時，卻覺得耳根一痛，馮姨正揪著我的小嫩肉使勁的扭著，嘴裡還唸著〝妳這讓費時間浪費糧食的小渾蛋，教壞她們我就扒了妳的皮當地毯踩。〞
正高興今晚冷變態沒來，連以往會對我毛手毛腳的大爺們，今天也格外的安份的喝酒吃菜，雖然有時會感覺到有幾股炙熱的眼神緊跟著我，但被視姦總比強姦好，連招呼客人也勤快多了。
〝楚少爺，有位漂亮的姑娘說是您朋友，現在在您房裡等您。〞王狗子那一臉笑可夠**的猥瑣，眼睛還一副〝兄弟我懂你！〞的樣子挑了一下。
想到可能是古鴒提早回了，高興的我沒有多加細想，連忙拔腿朝房門就跑，腦中不停計畫著等等該如何撲進她的懷中，細數我因這幾天受到的委曲，而對她膨湃洶湧的思念阿。
誰知那門一開，裡面的人也真的讓我想撲，不過撲的對象是後面那口水井，〝怎…怎麼是小變態？〞嚇的我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麼想見我阿？跑的這麼急，都出汗了，來我幫妳擦擦〞冷凝霜一拉一關下，房門呈現緊閉狀態，我則是一臉受樣的傾靠於她的懷中。
因為背部壓著海棉般柔軟觸感的雙峰，靠著靠著也挺舒服的，有人奉獻胸部給我躺，又不是要錢的我幹麻不躺。加上一條觸感滑順的絲巾，在我脖子臉上輕點汗珠，舒服的我眼睛都閉了起來。
突然覺得那擦汗的手越擦越離奇，怎麼剛剛才擦到鎖骨部位，現再卻漸漸一到胸口位置去了。
〝唉～妳要擦就好好擦好不好，我胸口又沒濕妳在那邊擦幾點的。是妳自己說要幫我擦的，那就敬業點好不好？〞擦到胸部都搞的我害羞了起來，連忙鎮定了下，開著玩笑要她別再擦了。
〝唉啊！妳全身都汗呢，我在幫妳擦擦身呀。〞冷凝霜用著一種甜膩到壤人骨頭酥麻的語氣，靠在我肩頭輕聲道。
這情況讓我察覺到好像有點不對勁了，猛然睜眼朝週遭一望後，心裡唸著〝糗了！什麼時候坐在床上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彈起身子坐好後，對著小變態道〝不，不用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冷小姐找我有何事阿？〞
〝沒事啊！〞冷凝霜將手中的絲帕塞到我手裡。
〝沒事妳幹麻來啊？我還要出去招待客人的。手帕還妳。〞
〝沒事就不能來嗎？妳今晚已經被我包了，不用出去招呼他人了，招呼我就夠了。〞冷凝霜一臉得意的樣子，讓我在心中忍不住把壓馮姨在地上給踹了個徹底。
不自覺的拿著她的手帕擦擦前額冒出的冷汗，順便佩服一下冷凝霜的神機妙算，知道我會有需要的！
〝那冷小姐打算喝點小酒嗎？我出去端，待著待著，我馬上端回來。〞我一臉討好似的站起，心裡卻忍不住想著等等要躲哪藏哪。
〝不必了！妳我又不是外人，不用這麼客氣。妳不是要擦身子嗎？快，我正等著呢！〞她一臉看透我想溜似的，連忙把我壓回床上。
〝真不愧為冷變態嫡傳的小變態啊！怎麼這麼喜歡跟我當自己人阿！〞的想著，忍不注對她嘆道〝皮亞傑曾說：六歲前家庭是養成一個孩子未來人格的重要因素，所以妳變態我不能怪妳，是妳爹害慘了妳，但妳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動不動想要吃我豆腐吧？〞
第十二章 尷尬萬分的抓姦
〝哈，妳果然有趣。不過我並不曾因個性而感到困擾啊！我挺喜歡我自己這樣子的，在說～我也不是每個人都吃豆腐阿。〞還十分邪惡的在我耳邊小聲的補句〝妳是特別的！〞
怎麼說我也是個純情少女，就算對方是女的，這種花花公子般的告白，還真讓我心花怒放小鹿亂撞，對戀愛沒興趣不代表沒有ＹＹ過唄。
冷凝霜由後繞前的擁著我的雙峰，輕輕的撩撥著那掩蓋在布條下放的敏感凸起物，嘴也不時的在後頸輕嚙舔吸。下腹漸感濕潤的同時，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弱，腦袋逐漸空白的同時，朝她曖昧撒嬌的問〝我…我對妳…而言，是怎樣…特別…？〝
突然感到後頸的溫度一失，轉頭只見冷凝霜一臉認真的歪頭思考，〝很有趣的東西，我還沒碰過這麼蠢的人過。〞
這時腦袋瞬間一涼，突然清醒了般，想著〝這傢伙真的是個變態阿！我怎麼會這麼糊塗阿，我又不是用下半身思考“人間自走砲─渣誠”，怎會沖昏頭了。〞，把凝霜那又要繼續吻下頭一推，雙肘往後一擋，從她懷中掙了出來。
〝多謝抬愛。不送了！〞背對著她整著前衿，口氣雖不憤怒卻有著絕決。
〝不舒服嗎？〞
〝哦…是很舒服啦。不過…我已經有對象了。〞這時候保住貞操又要不傷人，〝她…就是當朝的國師，古鴒大人。〞古鴒我對不起妳阿～。
〝我不信，妳這玲瓏心七八個竅，是因為我家庭環境妳看不起我？〞凝霜的聲音聽來微沉嚴肅的，雖然我們也才今天認識，不過我還真沒見過她這樣子，還真人如其名聽而生畏。
〝我怎麼看不起妳阿，我自己都同女人在一起對不？〞看她這樣子還真不習慣，連忙笑著摸著她的頭。
〝妳也說我漂亮，看來不是長相的問題。為什麼不喜歡我呢？〞靠在我腰上的凝霜聲音聽來有點悶悶的，眼泛淚光的眨巴眨巴的望著我。
〝嗯…感覺這事很難說阿，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並不是妳有哪裡不好，就…當磁場不合吧。〞我這沒談過戀愛的人，實在想不出什麼狗屁大道理。
〝那妳只是不喜歡，不是討厭我囉？〞凝霜一臉笑的燦爛，那牙白的都閃的我要瞎了。
〝當然。妳長的這麼漂亮，胸部這麼大，身材這麼好，家裡有錢又是獨生女，雖然妳爹變態點，妳的個性也怪怪的，不過我不討厭…妳。〞我話都還沒說完，還沉浸在〝我這人真是真誠又善良阿！〞感慨中，凝霜一推一翻身，我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她壓倒在床上。
〝做吧！做完後我會讓妳愛上我的，試過的人無不喜歡這滋味的，放心。一切交給我吧！〞話剛一說完，當下就親了過來，真是個標準的行動派。
〝喂，妳等…慢，不要…啦！〞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我，還是不停的抓住控檔，用著那空氣稀薄的小肺片，掙扎的阻止著。
這時門外傳來個令人頭皮發麻的男聲〝楚楚，聽說你生病了，我特地來看你喔！〞話一說完，在床上的我跟凝霜都還來不及反應，房門便被“啪”的推開。
〝妳怎在這？〞
〝你來幹麻？〞
〝你怎開的？〞
三個人現在冷靜的坐在椅上，冷變態神色彆扭的左顧右盼著，一，怕被凝霜發現般的，只敢時不時的偷偷的看看我，偶爾又瞧瞧冷面嚴肅的凝霜。而我則是招牌老面孔，又在尷尬的傻笑著。
其實我也千百個不願意阿～，怎麼明明是我被強推未遂，又被破門而入的另一個匪類目擊這一切，怎麼這氣氛搞的好似我同冷老爺通姦，被身為原配的小變態捉姦在床，現在來個“愛我還是她”的三方通話。
〝咳咳，要喝茶嗎？〞面對這樣尷尬的場面，我終於沉不住氣想打破這僵局，豈知我又沒有修過“溝通技巧”，只說出了這句很廢的話。
〝好阿好阿，勞駕。〞冷變態現在看我的表情，堪稱是汪洋中的浮木阿，表情感激的勒，就算我叫他下跪他都願意。
〝喝什麼茶！先解釋你來幹麻。〞凝霜拿過茶壺一人倒一杯後，將冷老爺面前的杯子挪到自己前面。
〝霜霜阿，我…我是來看妳後媽，不，小爹？後爹？就…楚楚啦。〞冷變態拉著凝霜的袖子，怕她生氣般的唯唯諾諾的說著。
〝楚楚，只有我可以這樣叫，知道嗎？爹，都說他不適合你了！〞凝霜看老變態這樣似乎有些不忍，口氣表情都軟化許多。
〝爹情路坎坷已久，都一直沒有遇到適合的對象，現在難得爹有想真心交往的對象，妳就成全我嘛。〞其實冷變態以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而言，長的也算英挺俊偉，會沒有好對象的原因我覺得定是個性太欠扁所致，光瞧這說話的口氣也太三八了吧，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爹我跟您說過多少次了，您一個大男人的，說話別這樣扭扭捏捏的。再說，楚楚我要了。，她是女的！本不打算告訴您的說，怕您會難過，可現下這狀況，不同您說清楚，只怕以後會有許多麻煩。〞
本來還正在納悶，我何時在冷家大小變態的口中多了個“楚楚”的噁心暱稱，恍神狀態都還沒回歸正常時，聽冷變態突然“唉唷！”一聲，遂沒好氣朝冷變態道〝要叫就叫“唉阿”，一個大男人叫“唉唷”，多娘砲阿你。〞
〝我本想說霜霜轉性了，害人家本來一陣高興，可她說妳是女的，我失望阿。不過想想她真轉性的話，那這麼王丞相的千金、柳大學士之女、高記酸梅湯的么女、別院打雜珠兒…〞冷變態話都還沒說罷，遂被小變態連忙一手摀住嘴。
〝那…那是誤會誤會，誰無父母誰無屁股，人都有過去阿。楚楚妳說對不？〞凝霜一臉討好陪笑的看著我，額上的冷汗漸漸滲出，那神態果然是冷變態嫡傳。
〝喔～，試過的人無不喜歡這滋味的對不？〞還真是嚇傻了我，這人數也太多了吧。
〝這…以後我就清清白白的，跟那些人斷的一乾二淨，我保證！〞凝霜這時左手捏劍訣指天右手撫心，窘迫緊張的急著說道。
〝誰無父母誰無屁股，人都有過去阿！哪天又有新歡，難保同樣的話、相同之舉不會再次出現。〞心頭有些微酸，不知是動了心，或者是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你們先回去吧！凝霜，一切等她回來再說，好嗎？〞折騰了一天我也累了。
〝我…。〞凝霜似要辯解時，被我輕輕的用食指抵住了嘴。
〝別讓我恨妳，走吧！〞起身背對兩人，朝他們揮了揮手，往床邊走去。
過了一會兒，他們還真就走了出去，轉頭一看見他們都不在了，連忙跑到門邊把門緊緊上鎖。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還真差點被推了，被推就算了還被看到，叫我以後怎麼活阿！幸好凝霜這廝被老變態報料，不然還真不知道怎把那兩人趕走，不過偶像劇還真沒白看，“別讓我恨妳”這種鬼話我怎說的出來，偉大的電視產業、偉大的編劇們請受小女子的膜拜吧！〞此時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想到剛剛那種詭異的場面我都能存活下來，以後還有啥狀況活不下去的？〝妳嚇不倒我的！哈哈哈。〞
第十三章 心跳滿點的同榻
接下來的幾日大小變態都未曾出現過，連馮姨也不太奴役我，讓我去招呼的客人，都不是之前那些會吃我豆腐的傢伙，這陣子日子過的倒也輕鬆許多。而待在這的日子算算也十來天了，再過兩天差不多也是古鴒回來的日子了！不知為何的，總覺得不想讓她知道，我這些日子都窩在青樓，沒好好待在客棧。一來怕她氣我沒將她話放心上，二來要是讓她知道我有謀生能力後，是否會一如既往的那般照顧我。
同馮姨請了個三天假，美其名曰要好好作圖，實際上只不過是窩在客棧里等古鴒罷了！而奇怪的是馮姨倒也乾脆，居然還真讓我放個假要我在那兒多待幾天，先別回樓裡去了，總覺得不太像我所認識的馮姨阿，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不過不管我怎麼打聽，她也同趕蒼蠅似的要我別煩她。
在客棧的這兩天閒著也沒啥事的，只好拿著拿著炭筆畫起圖來，雖說沒法如同那些時裝設計師畫的那般巧妙精準，不過把腦子裡所回憶的衣裳照本宣科的描繪出來，這種事情倒也不難。
〝妳拿塊炭在廁紙上鬼畫符些什麼啊？〞古鴒不知何時站到我身旁，指著我辛苦結晶，一臉狐疑的瞧著。
〝妳…妳什麼時候回來？怎麼點聲響都沒有阿，想嚇誰阿妳。〞在她面前總覺得同個孩子似的，一些不必要的羞恥感常會湧現，連忙把桌上的圖全都收了起來。
〝敲過門叫過妳了！可妳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只好自己進來了。怎？不想見我嗎？〞古鴒一手由後環著我，一手揉著我的髮絲，滿臉寵溺的笑著。
轉過身緊抱著她，靠在她身上嗅著那令我熟悉的氣息，悶悶的朝她道〝我好想妳。〞，撒嬌似的在她腰間蹭了蹭的懊惱的想〝就當條白胖米蟲給她養，何苦為了那點點比餛飩皮還薄的自尊，把自己搞的這麼悽慘？一下當**一下賣屁股，還差點被個小變態推。〞。
以往我兩相處互動雖然不錯，但如同一般關係良好的同性友人般，並沒有過於親密曖昧的舉動，反而是鬥嘴吐嘈，說著那些針鋒相對的話相互攻擊著，此次的親熱互動倒有些“小別勝新婚”。
古鴒面對我突然如此坦率直白的親暱舉動，似乎有些嚇到似的僵直而立脹紅著臉，嘴裡結結巴巴的說著〝我…我也…也是。〞
看著她這窘迫的樣子，心道〝那薄皮易羞的她真回來了！就在我身邊。〞，想同她調笑的興致逐漸高昂，當下學足了凝霜那附“十萬個為什麼？”的表情，裝傻充愣的朝她問著〝啥？妳也是什麼？〞，大眼珠眨巴眨巴的直盯的她雙眼瞧。
〝幾日不見，又變的更油條了！說，同哪個傢伙學的阿？〞邊說還像揉包子似的，朝我臉頰左右開攻，一臉玩的不亦樂乎的死樣子。
〝偶呠台秋測亮子，納油坑隨鞋。〞皺著眉的向她抱怨著，可口型呈現“一”的狀態，實在讓我“言不由衷”阿！
只見她雙眉一挑，湊著我的頸項嗅了嗅，〝有姑娘們的味道。這幾天去哪鬼混了？〞，語氣微怒眉頭微蹙，這表情不知怎的讓我看的心裡甜滋滋的。
〝這女人也太小看我了吧！〞從青樓回來後遂淨身換上女裝，這兩天也足不出戶的待在房裡，連要用的炭筆、廁紙都是叫小二幫我買來，最好是有姑娘的味道啦！〝想套話也不是這種套法吧，姊姊。〞
思及此，我還挺配合般的揪著衣領聞了下，一臉疑惑且認真思考的說〝不會吧？要沾也是沾上男人味兒，哪來有姑娘的氣味阿？〞
〝嘴挺貧的嘛！瞧妳這套衣服乾淨的，看來頂多穿個不過三天，再辯阿。〞雙手扯著我的耳朵，把我拉的一副招風耳的猴樣。
〝嘿嘿！妳好聰明喔～。〞一臉傻樣的乾笑了下，遂從懷裡掏出的個凱蒂貓的柄鏡遞到她眼前，〝特地幫妳準備的，喜歡嗎？〞面對無法正面回答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話題，畢竟以我的腦容量而言，能施出啥高明的手段我也很懷疑。
只見古鴒拿起了鏡子左見右瞧後，居然不是讚歎這鏡子的新奇特異，反倒是一臉疑惑的同我問了句〝這貓怎麼沒有嘴阿？〞，這種跳躍且過份理性的詭異思維，還真澆熄了我的滿腔熱情，本想好好跟她炫耀下我的得意之作呢。
〝呃…先別說這個。這些日子妳上哪去了？怎麼把自己搞的這般憔悴，眼框都黑了一大圈了。〞有點憐惜的撫上她那有些暗沉的下眼皮，細語喃喃的唸著。
〝有些事我也不知如何同妳說清，但…但是，我絕不是有意傷害妳的。相信我，好嗎？〞古鴒略顯慌亂的抓著我的肩頭，盯著我的眼神似尋求肯定般的，顯那麼的誠懇且真摯。
雖然不懂她話中之意，不過想到高貴如斯的她，只是要我一句肯定，而在我這個來路不明的人面前，表現的如此擔憂慌亂，這種無法言喻的感動，讓我這凡事都躲的遠遠，只會逃避責任的“不沾鍋”，輕而易舉的許下承諾，〝嗯！我信妳。去歇著吧！還是我不陪妳，妳會睡不著啊？〞
〝陪我。〞細弱游絲同蚊子般大小的聲音響起。
只見她雙頰微紅，低頭的拉著我的衣角，那模樣看來十分的可愛動人，那嬌柔的神態讓我不禁心跳加速如搗鼓般，以每分鐘一百二的頻率跳動著。
〝呃…，好…好…好〞連忙跑上床拿著被子蒙著頭，而古鴒則依著我躺在身旁，像條蟲子似的左翻右扭的，看不過去的我只好側過身的把她往懷中一攏，而她也乖順的同孩子般的往我胸口蹭了蹭後睡去。
睡意全無的我此時全身繃的可緊，有些揣揣不安想道〝這女人也太樣貌多變了吧，現在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嬌”嗎？不過這…這心也跳的太快了，我該不會心動了？不過她是女的阿，還真沒料到初戀居然是女的，這…我沒經驗啊！……唉唷，瞧這現狀我們該不會立場轉換了吧？……她到底是怎看待我的？如果知道我喜歡她，她會不會被嚇走？……可看來她好像對我也不錯阿，真把我當腦子壞掉而可憐我嗎？……不過哪有初見面就把人給睡了的人？唉唷，羞死人了！她這人腦子在想啥？ 〞在腦中不斷反覆自問自答“十萬個為什麼”的過程後，唯一得到的結論只有句讓我苦笑且仰天長歎的〝我真是猜不透妳阿～～～！〞。
本帖最后由 卡瓦那 于 2009-1-19 06:21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