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标题

作者:低謎
更新时间:2009-01-25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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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到西雅圖已經第二天的夏樹,在沒有任何故意下在某個街道上看到了靜留,怎麼說也太巧了。


在大阪唸書的時候根本沒發現京都就近在咫呎,這也應該說夏樹將大半的心力投在念好獸醫學系

上了沒什麼注意週遭,且她那時候正在接受療程,也很少搭新幹線除了要搭去看病以外也難怪根

本沒發覺。




當在無預警之下突然碰見了好幾年沒見甚至沒連絡的人,不管那人是否在心裡存在著重要位置,

就算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好了,一般人看見了對方出現在自己眼前,會打招呼的會過去寒喧的機

率會是多小?更何況靜留是這麼的特殊了,沒想到來西雅圖會看見她,夏樹現在根本沒心情聚會了,

她也只是被舞衣硬要求才答應坐飛機來的。



「舞衣…我想和靜留談一談…」

聽到夏樹忽然的一句話舞衣睜大眼的一時間沒辦法反應過來。



對於夏樹選擇逃避不去面對甚至欺騙自己的行為,舞衣是責罵她責罵了很久,直到已經過了好些

年很多事情都變成了雲淡風清了。在與靜留有幾分相像的女子身上找靜留的影子,找不到就丟棄的惡

習也因為去作了心裡治療花了一年除掉了,叫做什麼精神官能症吧?回過頭看看那些事情,當初那個

人是自己嗎?離結束療程過了也才不過兩三年,說現在只還是在緩衝期也差不多是這樣沒錯。這兩三

年還是有找時間去東京醫生那裡一趟的夏樹再明白不過…




「…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也作過治療了…夏樹…其實妳不必…」



最原些舞衣是叫著夏樹去找靜留好好談談的人,現在卻是極度不希望的,害怕自己的朋友再度迷

失。不如就別把心力再放在同一個人身上了,既然沒有勇氣踏出新的一步,換條路走比停在中間還要

來的好吧。不過她不知道夏樹其實還有去找過醫生。



「妳是怕我又需要作治療是嗎,我已經好了,很好了。」



接受心裡治療這件事只有舞衣知道而已其他人並不曉得,奈緒以一貫損人的語氣損著的時候,才

以考執照這種可以搪塞她的理由帶過。



「妳作完治療那兩三年都不連絡,我擔心的要死,要不是幾個月前我去日本找妳,妳就不打算要我這

個朋友了吧!」舞衣以為療程失敗了還以為情況更嚴重所以夏樹避不聯絡的,擔心了半天。


「不是的…,我太依賴妳了舞衣,依藤說我可以試試看自己一個處理。所以我才…,抱歉。」

舞衣一直都像母親一樣的,國際電話再貴也都耗上一整晚安撫夏樹的情緒,精神官能症的症狀很廣,雖然不到嚴重的地步。



還在氣著的舞衣頓時默然了,原來是自己這樣的雞婆行為才讓夏樹一直沒有前進,她不知道該說

些什麼了,也許那位有名的醫生說的沒錯,是要讓夏樹一個試著處理自己的事情才對,她這個外人一

直插手也說不過去。但她是真的不想再看見那樣子的夏樹了,再說靜留搞不好已經不愛夏樹了,就這

樣突然的促膝長談好嗎?靜留可以一點都不在意的說著拒絕抱歉的話語,可夏樹有能耐可以承受嗎…





沉默了許久的車內,只剩車子引擎小聲的轟轟作響著。



「妳心裡是有會長的是吧。只是妳都不願意承認甚至正視它。」

像是已經思考完畢打破沉默的舞衣,很嚴肅的說著這話。

「我不知道…我…」


澄色的眉毛抖了一下,舞衣用力的煞車,將車停在路邊,然後轉過頭來一臉正經的。



「夏樹,我不是要阻止妳去找會長,妳都一直沒有確定的想法,妳不怕到時候見了面會是妳不想得到

得答案嗎。」


「這個…我怕啊…但…」


沒來由的居然想要去找靜留談一談,聽到舞衣說的話才想到要是自己被拒絕該怎麼辦?夏樹這時

候不知道該怎麼作了,不要去找靜留也許比較好吧,過了這麼久都沒見面,這麼突然的見面還談到那

些事情,想到那種場景夏樹開始躊躇了。


看著還在那邊不知道該東該西的夏樹,舞衣已經受不了了。


「既然妳都提到要去找她了,那就下定決心啊!玖我夏樹。」不能插手什麼,但是至少她想讓這個一

直都在猶豫一直都在思考一直都還在考慮的笨蛋下定決心!


「…」真的見面了,該以什麼話作為開場呢?

不擅長表達自己內心的她。



「我是不知道妳們之間到底是怎樣了,我不敢深問,但…我看得出來,夏樹。」


知道那晚透光拉門內的事情只有當時在場的人。被慾望沾染的那個夜晚…


媛星祭結束,大夥還一起去唱KTV,那時不是看來還好好的嗎,誰知過了幾天後她倆間的空氣越來

越沉重混濁了,問夏樹也問不到什麼更內幕的事情,只知道會長喜歡夏樹然後這笨狗…



「是嗎,原來我真的不會掩飾,我以為…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動不動就臉紅的夏樹了。」

沒有支支吾吾的,很認真的說著。


「…夏樹。」築了一道牆不讓任何人進來自己也不出去。想著對夏樹的第一個印象,只覺得這個人長

的很漂亮可是冷酷的像殺手一樣,當時又拿著槍亂射的,總之第一印象不是太好。



「依藤醫生有打電話給我…就是…妳都不聯絡的那兩年。」

「她說些什麼!?」碧眸瞬間澄淨起來,該不會告訴舞衣了吧… 


…作什麼那麼驚訝。不是妳叫她打來的嗎


「她跟我說妳過的很好,叫我不要太擔心。是真的過的很好嗎?」


身為很有名氣甚至可以是權威的心理醫生說的話是很有信服力是沒錯,可是呢…舞衣總感覺那個醫生

在騙她。



「什麼啊原來是說這個…呼。」放下心中的大石頭了,要是舞衣還知道療程其實沒有中斷,又要繼續

當個稱職的完美全功能保母了。



「啊?」不解的看著夏樹。


「沒有啦。我以為依藤跟妳…跟妳說我三餐還是不正常的事啦。」這時候腦筋特別快。真是濫理由啊。


「再怎麼根妳提醒還不是一樣。唉…不要偏離話題。夏樹,妳作好心理準備了?」




「嗯。」苦笑的表情。


我已明白越去逃避它越追著妳走。


儘管我懂我沒有那個能力去聽不想聽的話。也知道這時候才根妳說些什麼似乎,太晚了。





「真久啊妳們!餅乾都冷了。是在路上討論什麼嗎?未免也太久了吧。」衫浦碧這個號稱永遠十七歲

的熱血教師瞇著眼,開玩笑的話卻是一箭命中。



「哈…哈哈,抱歉啦!因為祐一叫我幫他買點東西,順路就花了點時間。」瞥了一下站在身邊的人。

旁邊的人也瞥了一下她。  還真會猜啊…    



奈緒還是處在洗牌的位子上,本來想冷嘲熱諷一下的,以抒發一下她現在極度不爽的情緒,可看到有

些不對勁的玖我則半個難聽的字也擠不出來了  搞什麼啊,這傢伙


「喂,玖我,妳是怎樣了?頭痛就一臉衰相的。」還是很難聽,但以她的標準,這算可以入耳的話了。


欠扁啊?我是惹到妳了嗎,可惡已經夠煩了


「看到妳就衰,行了嗎。」 「妳…」奈緒站起身來,兩雙碧眸互瞪著,只缺一條電流了。


多說無益,夏樹直接掉頭離開後花園,聚會對她來說有參加沒參加都一樣。



「唉我說妳們啊,遙和雪之呢?」環顧花園內,安靜很多很多



「她們剛走了,好像是為了工作吧。說來我們等等也得回日本了呢。」陽子笑著說著,還看了一下碧。

兩人夠曖昧了,奈緒一臉鄙夷的,艾莉莎則嘻嘻對著深優笑著,




「唉,要是夏樹和會長都能那麼順利就好了…」舞衣獨自在椅子上呢喃著。




II



小小的房間瀰漫著優雅的笑聲,這笑聲雖悅耳卻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呵呵,藤乃小姐還真喜歡避重就輕的。」


撥了撥頭髮盡力維持笑容,她已經有點不耐煩要兜著圈子才能從她口中得知一點事情,第一次遇

上比那個病人還更加難纏甚至更難套問的人。原來不是問不出來的人難以作紀錄,而是怎麼問她就怎

麼答的人才更難。總算今天是挖到一些事情了。


「阿啦,我只是習慣繞點遠路。」


啜了一口未發酵的綠茶茶葉沖泡的茶,她現在把這例行公事當成她的下午茶會了,反正也不是她

願意來的,要不是某個在身邊碎碎念的貼身秘書,她可不會來。也早知道別一時失口的告訴那如老媽

子的秘書了,省的現在。



「報導不是假的囉。關於妳的性向…,我這麼說不是有意的。既然妳都不當這是療程了,就當聊聊吧。」

面對藤乃靜留這等在商界有名的人物,依藤一點也沒有退縮,畢竟她也是個小有名氣的醫生,見過的

病人有的還比她還要有身分地位。


「聊聊?我記得我們每次見面都在聊呀。阿啦,我有否認嗎?」


雖早就猜到會越聊越觸及私人問題的靜留還是沒有把這項行程從行程檔上排除掉,一方面也許是她還

真需要個下午茶會來放鬆一下身心,一方面是她的秘書絕對不許她再有任何精神不穩的情形。



沒有否認嗎?另外一種意涵我可以解讀為,就是囉?


「可女**慕者也滿多的藤乃小姐似乎一個也沒接受的樣子啊。不管是大學時代還是高中時代。」


還真的當茶會聊起來了,但這只是片面,實際上依藤還在試著問出些東西來。


「我已有了喜歡的人,才通通拒絕的。」

從她的紅色瞳孔裡猜不透什麼,從她的淺笑中亦也看不出什麼。


這句是真話?還是又一個敷衍我的呢?或者這女人也需要速戰不是委婉。依藤至今雖才三十出頭,卻

已看過無數個病人了,任何一種型態的病人都要找尋適合的方式和對答的速度。


「藤乃小姐目前還是單身吧。依這樣看來是…沒能說出口的心意囉?」



沒有說出口的心意…嗎?不,我說出口了。但她並未可以接纳。


靜留只是笑而不答,有沒有說出口才算是真正的傳達給對方呢,說出口了又如何,是不是永遠都不要

將這秘密挖掘出來會好些?是不是這樣就可以繼續守護在她身邊?



一切至此早已沒有任何討論的意義了。


望著空茶杯,這是今天九十分鐘內的第十杯了,說的太多了一點。從沒向任何人提起過的事情,

尤其是陌生人。靜留站起身來微嘆了口氣,原以為會慢慢沉澱最終不見,看起來,人果然都是需要一

個可以聆聽的人。



雖然只講了一些些,但卻覺得好多了。



「時間又到了嗎。那麼──」

「不送了,對吧?」



「完全,正確。」「下次茶會時間是三天後哦。」

甜笑的揮了揮手,目送著直到她離開。



懶散散的攤在沙發上,才九十分鐘但總覺得真是艱苦的一戰。已經自認微笑可以殺遍天下的依藤在見

到藤乃靜留本人後也不得不拱手讓位了。



就這樣,靜靜的躺在柔軟舒服的沙發上兩眼看著天花板。無論是散發出來的氣味還是獨有的個人魅力,

身為應該要制壓病人的心理醫生,經驗再豐富了,還是不小心會因此分了心。她閉上眼,開始拼湊著

好不容易從她口中問到的一些事情。





沉靜的思考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吧台上的電話鈴鈴作響著,打斷了她。




III




還是故鄉日本的空氣呼吸起來順暢多了,又經過了一場空中驚魂。


夏樹走在東京的街道上,已經打扮樸素的她還是會引來眾人的目光,腳步急促著。



「可惡…到頭來還是…。」她走進一條巷子內,拿出手機按了通訊錄,撥出電話。


「幫我開門。」不一會電話就接通了,冷淡的丟了這句話便按下通話結束。


穿越這條巷子是一條滿寬敞的大路,民宅個個整齊的在路邊,夏樹走到其中一戶人家前,恰恰好

的走到門邊門就開了。 



時間還抓的真準… 這女人,切了一聲把門關上走進屋內。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長相姣好的女子,黑色的長髮隨性的盤在一塊,鬆垮垮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沒有頹廢

反倒顯得高雅。



「真是貴客呢。」狡黠的微笑,這令她感到有點不悅。又看到了誰的影子,她嘆了口氣。


「囉唆。我今天來不是來休息的。妳最好搞清楚。」拿了擺在櫃子上的酒為自己倒了一小杯。


沒錯,她今天來是真的有事要說的,真可笑啊,居然幾乎每件事她都要來問這個實際上一點都不熟的

人。只因為她這個醫生的話大多時候還真能發揮點效用。



「我也不想妳每次都在這休息呀,誰叫玖我小姐每次都避開重點呢。真讓我為難。」

要是換作還在治療期間她絕對不會說這話,但現在已經是緩衝期了。



「依藤,如果我說我要和她見面呢。」


少了以前的拐彎末角,夏樹今天直接切入重點的,讓那位名叫依藤的女子遲疑了一下,但這遲疑

只有幾秒,隨後便又恢復到她那甜美的專業笑容了。



依藤由美子,堪稱最年輕的心理還有精神醫學界重量級新秀,雖還不到權威的地步,但她也小有

名氣,來上門看病的人越來越多,就算她看病場所是東京郊區的自宅,稍嫌偏遠了一些,還是一大票

人預約等著看病,她收費的標準也不會過高到誇張的地步,對症下藥也對症收費,如果症狀不嚴重那

麼就便宜一點,嚴重的話就貴一點,算是現在社會少有的良醫了,當然,除非病人要自己花大錢來買

她的時間又不好好的作治療那她也沒什麼差。


她破例讓夏樹隨機的買兩小時的充裕時間下,真正有談話的時間不過才二十分鐘多有時甚至不到。


在她眼裡夏樹是一個很特殊的病人,想來就來的,想說就說不想說再怎麼誘導她也不會說,對付

這種病人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等她自己開口說了。

說來…最近好像有個喜歡轉移話題的。想到了什麼的依藤笑了笑。




「那很好啊,是該談一談才是,也讓妳釐清妳的問題。」


搬好高腳椅的依藤翹著腳,對她來說經過這麼久的療程了,她還是一點都不了解眼前這個人,只能從

她願意開口對她說的慢慢的拼湊起來,來看整個事情靠零碎的畫面果然還是不足,她能夠幫她的好像

只有提供意見了,不再是治療傷口。



「是嗎…。所以妳認為我該去囉?」

我很沒用對吧,事情發展至今我仍無法替自己下決定,來找依藤的當下我就已經是個膽小鬼了。


「還是沒有勇氣嗎。」


卸下了防衛就如小孩子一樣那麼容易被人摸透,一旦又裝上那些防衛又是這麼的不可靠近。

真是非常有趣的人…


原以為要慢慢引導夏樹要用比較委婉的方法來讓她慢慢的將那種替代品的心理改除,她一開始的

對策似乎錯了,最後還是有治療成功是沒錯,但現在她懂該如何快速的推這人一把了。那就是直接切

入。



夏樹沒有回答。依藤依舊笑著,依照她的拼圖,她真正知道的事情還真的不算多啊。



首先,她連那個人叫什麼姓什麼確切的特徵什麼的都還不清楚,只知道那人對夏樹來講是有重大

意義的,關於特徵她想看夏樹交過的那些聽說和那人頗像的女子,至少可以知道一些,但是夏樹不給

她看就是不給她看,只對她說她交的那些女孩每個都和那人很像很像,就這樣而已,問些什麼,也不

過就問到了點喜歡喝茶啦、很受歡迎啦…是學校的學生會長,等等的



事情發展也只有大概作了個總論 那人對夏樹說了我愛妳,夏樹不知道該接受還是拒絕,因尾對

方是女生嗎?這裡也只能這麼解釋,因為是禁斷的愛所以才?那又為何夏樹後來要找替代品,逃避後

才發現原來是對那個人有感覺的,受不了心理還有身體的折磨才衍生了替代品的心態? 



這也只是依藤自己的推斷罷了。畢竟她還是少了很多。

除非就如她現在腦裡面想的一樣,也許…



「怕被拒絕仍想和她見面,是想通了什麼嗎?」正中紅心。

夏樹的臉征了一下,依藤仍舊在微笑,她現在腦裡面好像連通了什麼,但她現在不敢確定。

每一斷句的沉默都長達好幾十分鐘之久,對這位醫生來說她已經習慣了面對這病人這常有的事了。


「我只是單純的…想和她談一談而已。沒有什麼準備的。」



看來,我要好好認真的醫治這個病人了啊。

如果如我推測的話… 喜歡喝茶,曾經學生會的會長,關於…禁斷的愛嗎

吻合嗎?搞不好只是巧合呢…


「不好意思囉,時間到了呢。玖我小姐。醫生也是需要休息的~」

打了個哈欠,瞧瞧掛在牆上的鐘。



其實她這麼作只是想快些讓玖我離開,現在她需要點個人空間來想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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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恭喜發財


紅包拿來?!



話說小謎我中了食靈毒...導致靜夏文難產了yamibohk04

我對不起妳啊會長 ..妳當然還是我心目中NO.1...但是..但是...黃泉!! (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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