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姐姐,”美绪跑过来坐在神乐腿上,稍微的仰起头,靠着神乐,“嘿,都是汗,粘糊糊的。”
吐了吐舌头。
“之后记得打扫道场。”神乐向门口的管狐挥了挥手,小家伙就扭头溜走了。
“唔——”美绪咬了咬嘴唇,“为什么,神乐姐姐和纪之哥哥结婚了呢?”
美绪的思维和她的年龄总是不相称的。
神乐和剑辅在一起的时候,她会躲避。她喜欢粘着神乐,安心接受着简单过分的宠腻。
她有的不仅仅是酷似泉的外表,还有所剩不多的泉的心情,以及神乐期望的自己——最初在黄泉身边的孩子。
但她始终是美绪,有着美绪该有的人生,和任何人无关的自我。
“嗯,不喜欢吗?”
“但是,神乐姐姐不是喜欢剑辅哥哥吗?”
“喜欢是不够的。”
如果心动可以让她忘记为黄泉痛苦的心情,那时间同样可以让她忘记这份心动。
无论这种感情走得有多深,或是到它成为爱情,若是要她把最重要的羁绊从心中剔除,神乐也必须放弃它。
黄泉留给她的,是早已无法论述的爱。
不属于爱情却让她依恋到不允许摆脱的爱。
“嗯?”美绪无所谓的低下头更紧的靠到神乐怀里,“没有关系,我最喜欢神乐姐姐了。”
美绪她没有任何泉的记忆。
是留下一无所有的白纸,还是构建只有美好的童话城堡。
这都不是神乐会做的事,因为属于神乐的正确,不允许为了自己的想法伤害别人。
神乐觉得现今每天相似的生活,比她在对策室某段除灵的日子舒适的多。
又或者只有最近而已。
但无法坦然入睡的日子依旧。
会不分状况地点,只因时间到来而陷入睡眠的黄泉。
没有笑容,只有同样的梦。
神乐抓着散开在腿上的浴衣,黄泉就一动不动的躺在上面
“不换衣服就睡了吗?”
“别睡,黄泉——”
神乐讨厌黄泉任由怨恨吞噬她,不能抵抗,毫无反应的样子。
黄泉以前常常锻炼拥有的健康身躯,现在呢?
肩膀显得单薄,皮肤有着透明感,还有让人恐惧的图案不规则的展开。
神乐低下头,嘴唇触碰着从黄泉肩上爬过,蔓延到锁骨的咒纹,感受到的温度和她胸口灼烧着的热度像是共鸣一样。
神乐标记着咒纹的侵蚀轨迹,对方是在以胜利的姿态慢慢享受着侵占的乐趣,不停的,缓慢的蔓延。
神乐指尖触碰着自己吻过的地方,模糊到看不清是否留下印迹。
感觉到怀中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神乐确定那绝不是错觉。
只是因为这样的回应,神乐有了不知是苦涩还是欣喜的笑容。
更多更多的——黄泉。
神乐恍然发现从没有看过的自己。
她对黄泉有所欲求,贪婪的,禁忌的,多彩而情色的欲求。
任由不知是哪里的自己,亲吻触摸黄泉的身体,拥抱着她想了解却不了解的一切。
会因为黄泉的胸口已经变得剧烈起伏着,而像很久很久之前一样,除了笑容和快乐没有其他心情。
真的没有吗?没有可悲的兴奋?
从没看到过,从没想过。
她土宫神乐在某个地方某个曾经,对谏山黄泉心动了,属于爱恋的萌动。
或者微小到无法发现。
冰冷的,湿润的。
“哭了呢,我……”
只是已经不想有人来让自己依靠。
哪怕只有一点也好:“这是我的……”
是你们永远不可能占领的,是只有如此存在着的我才能得到的。
黄泉……
我医治你,所以我伤害你。
end(喂
转天的状况
Y:我身上这是什么?神乐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皮肤病之类的?
K:嗯.......
我居然这整篇都没有写黄泉啊....所以,这文可能之后是神乐开始认真审视自己对黄泉有没有最简单的爱情吧,话说推都推了还审视个啥啊。yamibohk02
本帖最后由 早早 于 2009-7-5 20:39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