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侧身躺在地板上,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半遮着眼睛。
她重新找到了一个可以撒娇的方式。
最近她常会毫不犹豫的冲到黄泉身边,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留下充满攻击性的印记。
当她烦闷时,开心时,或者只是静静的看黄泉一抬手一低头的瞬间。
黄泉会毫不犹豫的包容她,给她一个完美温柔的微笑。
回忆只能沉淀,胶片上的电影,即使放映无数次,也不再是演员当初在镜头前的刹那。
神乐越是想确定其中的痛苦和心跳,越是不想得到黄泉的笑容。
只有黄泉一个人,带着平和的笑容。
黄泉注意到院子里似乎有人来打扰,见神乐仍然躺在地上,便出来看看。
“谏山黄泉。”见到黄泉站在廊边,对方有些惊讶。
“伯父。”黄泉躬身时发出轻微的冷哼。
“你怎么在这里,神乐呢?”
“在,睡午觉吧?”黄泉稍微侧过头,轻描淡写的笑着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神乐这孩子怎么没有——”
真啰嗦呐。
黄泉看着饭纲纪定。
神乐这孩子——您还真是很进入角色了呢。
“那么就说,谏山家的当家回来了如何?”黄泉轻蔑的微微抬起嘴角,用高傲的语调说着
“说什么,你,你不过就是……”
恶灵两个字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要说恶灵,不知什么原因,黄泉身上,连常年和恶灵战斗的退魔师身上沾染的戾气都瞧不出。
“是什么?”黄泉轻挑眉毛, “还是说,现在的饭纲家,以为能无视谏山这个姓氏!”
严苛而凌厉的气势压得对方说不出话来。
神乐晃到门边,她倒不觉这个状况称得上一触即发,倒是一边倒的很明显。
微笑,神乐真的只想笑而已。
谏山家的当家——黄泉刚刚毫不动摇地说。
在她们走过路途,失去并不是毫无回报,即使再微小也好,内心缺失和薄弱的防线在一处处的加固。
“您怎么来了?”神乐礼貌的行礼。
“神乐,你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吗?”
纪定转过来略带呵责却温和的问。
“您指什么?”熟练的冷淡且公式化的口吻,“对了,您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是土宫家私有的别院,而且神乐也不记得,这充满灵性的地方有哪代向外人透露过。
被“人”跟踪还真是有点意想不到。
“咳,”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怎么说,我也算是神乐你的父亲了——”
“黄泉。”
听到父亲两个字神乐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黄泉,”神乐扫了眼纪之的父亲,转过去对黄泉说,“你回屋去。”
神乐满脸无趣揉了揉眉间,进门后映入眼中便是安静的跪坐在屋内,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黄泉。
黄泉今天的和服是淡淡的紫色,头发盘起露出颈后。
神乐过去拉低一边的衣领到肩头,抓着黄泉放在膝上的手,冲黄泉颈窝吻了下去。
黄泉轻轻颤抖了一下,继而有些无奈的笑了。
她其实不太明白,神乐为什么突然对她有了“食欲”,时常过来吮吸啮咬一番。
让她不知该如何回应。
或者说,她根本无法回应。
可以不必抑制心跳声,因为那不会被听到,但更真实的感情不能说出来或是被神乐听到。
我对神乐的喜爱,是参杂着爱情的。
如同神乐第一次从那个叫剑辅的孩子身上体会过的,想要不顾一切的保护神乐,想要没有防备地依靠神乐。
自身全部的全部,心跳只要可以为你打开就好。
黄泉或多或少的可以想象纪之和神乐的婚姻,虽然即便她不知道身为当事人的神乐和纪之为什么会答应。
我把你从这无理的世界中解救出来如何?神乐。
我给你更美好的世界,神乐
end(!!
话说,我来写爱情文艺片如何?(巴)坏掉黑化什么的,最讨厌了。黄泉才不会坏掉
PS:最近终于发现了谏山家全部便当的秘密,就是名字!“奈落,黄泉,冥”,我说这太不吉利了(泪奔
本帖最后由 早早 于 2009-7-10 23:39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