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aster 于 2009-10-17 19:33 编辑
诸君,好久不见{:3_300:}
文中的时间都过了一个月,
现实里过了两个多月什么的,
是多么欢乐的一件事啊{:3_308:}
章四很长,在此先放出第一部分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的妹妹会出现的
让我们一起来祈祷{:3_264:}
四(上)、
三百一十五天。
从把香香的人用作一块吸纳盐水的海绵的那天开始计算,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那日的第二天,上帝仿佛突然记起了我,又或是对下定决心改变的我的奖励,赐给我一个结束。
终于,我结束了我的等待。
在昏迷了二百八十四天之后,他,新一,醒了过来。
推开病房的门。
Dr.White,白色的人,还有些别的医生和护士正在做例行检查。
他康复的不错,已经能对周围做出比较及时地反应,也可以进行简单的对话了。
“下午好。”
发自内心地微笑着,不再像一个月之前那样虚伪地笑。
众人一一回应,白色的人也模糊地回了一句。
正如每次检查,她的眉头轻蹙。午后的阳光氤氲她的身影。恍恍惚惚、明明灭灭。
我盯着她下颌姣好的曲线迷失。
新一的一句“兰”拉回了我,他像个孩子一样冲我傻笑。
我愉快的坐下,开始削苹果。
“恩、检查完毕了。”
Dr.White平静的脸上突然出现一抹隐忍的笑意。
“咱们别打扰人家,回去讨论干巴巴的方案吧。有爱情滋润可真好,呵呵。”
在我反击之前,他带着一帮人离开了病房。
无奈的叹口气。
“兰?”
新一闪烁着大眼睛。
“没什么。今天都做了什么?”
“今、今天,我……”
他不太流利的讲述着。
苹果皮一圈又一圈,我们开始修补错位的时间。
直到听见门外白色的人的声音,我才意识到已经是傍晚了。
大概是在谈论什么“医院的设施已经到位,而她的设备明天才能使用”之类的。
“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
抱歉的对新一说到,他有些遗憾的“啊”了一声。
拉开房门,叫住正准备迈步离开的她。
她转身面向我,挑了挑眉,似乎对我还没走提出疑问。
可以看见一名护士正在走远,应该是刚才和她对话的人。
清了清嗓子。
“我和你一起走。”
她愣了一下,本无交集的眉毛悄然挤出个旮瘩。
“我还要等一会儿才走。”
“我等你喔。”
这一个月她忙于新一的医治,除去与病情有关的谈话和问好,和她的交流不超过十句,相处的时间不到一小时。
如若不是墓地的那天,我只怕还是在被动的泥淖里自怨自哀。一个怀抱,一个无言的安慰,以及之前许许多多的点滴,对我而言,成了一种救赎。她独特的温柔,让我想要去深深地感谢。
白色的人对我的固执颇感烦恼的样子,无奈的咬了咬下唇。
“好吧。等我收拾好了来找你。”
“嗯,你可不准偷跑掉。”
拽住她有些松散的领带,拉她到身前,仔细的系好领带。
满意地看着她愕错的表情,我暗暗得意地笑着。
“医生欸,怎么能快下班就不注意仪表。”
“毛利桑,我正准备去换衣服呢。麻烦您再帮我解下领带,嗯?”
一张吹弹可破的脸突然放大数倍,呈现在眼前。甚至连她每一根睫毛的颤动,都历历在目。
那声撒娇一样的“嗯”呼出的气息全数拂过我的脸颊,像星星之火一样撩起一场灼热。
“说什么‘等一会儿再走’,果、果然是骗人的!”
满脸通红的我退后一步,张口结舌道。真糟,被扳回一局。
白色的人露出笑容,仿佛是在迎接第一片雪的舞落或是第一朵花的盛开一样,纯净到似乎一触即碎的微笑。
“嗯?”
她用几近呢喃的音符坠落了我全部的理智。
我近乎痴迷的帮她解开了领带。
似乎有听到新一小声地说“不……不准、期、欺负兰啊。”
“毛利桑,你可真是找了个好老公。”
分不清是调侃抑或是什么的语气,她眼里闪现的光暗刹那间消逝,只剩下一片迷蒙不清的惨淡。
夜色沉默。
我们走在无人的道路上,路边的各种企业都已经关了门。
突然有什么割裂空气,发出呼啸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小心!”
白色的人猛然将我扯进一旁的岔路中,原本站立的地方有东西炸裂开来。
还来不及思考,一个既诱惑又愉悦的声音从那个女人嘴里发出来。
“终于找到你了呢,sherry,真是令人愉快的重逢不是么。”
但这声音包含的更多的则是,令人恐惧的压迫感。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路灯昏黄的光芒托着那人的影子缓缓走来。
我不自然地抖了抖。记忆里那个组织带来的血腥味道网一样地笼住我。
“如果是在你的遗体道别会上重遇,我想我会更加高兴呢。”
白色的人周身的气息不似平日里冰凉的温柔,而是坚硬到无懈可击的防备和锋利的刺。
“Vermouth。”
她咬出那人的代号。
“哼!”,苦艾酒冷笑一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硬。明明警备全部配置在医院,保护你的警员明天才能到位吧?”
一滴汗从身旁人的鬓角流下,最终在地上形成了一粒晶莹。
“没想到你也会相信这些没根据的情报。”
“知道情报外泄还能这么冷静,真不愧是毁了组织的亲爱的sherry呢。暗号是、‘医院的设备’,恩?”
轻佻的语气轻蔑的飘散,我不由想起在医院身旁的人和那名护士关于设备的对话,透漏着苦艾酒并未说谎的信息。
她微微上吊的眼角扫过我。
“Angel和你在一起真是再好不过了,免得我们还要再跑一趟。”
“我们……?这么说,Gin也来了?”
像是回应这疑问,一种用冰冷的似乎要穿透我的目光盯着我。紧张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是在远处狙击么……”
看到我身旁的人紧紧握住了拳头,苦艾酒的笑容加深了些。
“明白就最好。说吧,组织的罪证你藏在哪儿?”
突然回想起佐藤警官几天前对我说的话——警方再过十天就要对组织的人进行起诉,白色的人这次回日本,一部分原因就是它——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在逮捕最初就起诉,而且未判刑就将他们监禁这么长时间,大概警方也是有灰色领域的?
“虽然又会失去抓到你和Gin这两条漏网之鱼的机会,但……”
余音未落,白色的人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举起从袖口滑出的手枪指着对面的人。
“你大意了。让Gin放我们走。”
“.45USP?你在美国买来防身用的?一把手枪,你以为能做什?”
三个丝毫没有疑问语气的问句,像三座富士山一样压在心口。我被拉住的手有些出汗。大概四五十个影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苦艾酒的影子旁,可以看出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队伍。
“我会只身一人来见你?你真是越发的天真了,sherry。”
她将手伸进兜里摸索着什么。
“别动!”
身旁的人明显有些少见的焦躁,我握了握她的手,希望帮她分担一些不安,不过反而是我感到更加安心。
“这可不像你呢,这么急躁。”
苦艾酒晃了晃手机,拨了个号码。
“你以为医院的警卫无懈可击?呵。”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怒吼和殴打的声音。
“呜!痛!兰……救救我……”
是新一!
“别打了!”
想是想掩盖手机传来的殴打声,我大喊道。
我害怕再次失去新一,也许是那些弃我而去的人让我变得胆小懦弱,也许是我早就失去了为正义不顾一切的勇气。
“告诉她、告诉她证据在哪儿。”
即使有很大可能被灭口,但我还是为了亿万分之一的可能央求着白色的人。如果是以前的新一,我可能会怀疑这通电话的真假,我也许会相信他能够死里逃生。可是现在的新一,他的心智和身体还很虚弱,我不敢想象再被打下去会发生什么。
内心的某处嘲笑着胆怯的自己。
抽出与她紧握的手,摇晃着她。
“什么也抓不住……”
白色的人忽得冒出这么一句,把刚刚还与我相牵的手举到眼前,仿佛在欣赏那纤长的五指一样翻转着。
嘴角却浮现嘲讽。
像吞了铅块一般,我的心口闷闷得疼痛。
“私自研究危险药物,妄图违逆时间的洪流;将未完成的药用于人体,导致上千人死亡;行贿;抢劫各大银行、珠宝行累计资本无数;训练私军、研制非人道武器;纵火;暗杀……无论哪一项都是足以判重刑的组织,工藤君能为制裁它而死,可以说是死而无憾了。”
“我们还真是犯了这么多的滔天大罪。有这么多罪大恶极的人陪葬,很值呢。”
苦艾酒笑容满面地看着我,一股恶寒窜上我的脊背。
“不过,他为什么要为了穷凶极恶的人而死呢。”
脑海突然一片空白,只有她的声音不停回荡。
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我用不知练习过多少次的攻击踢倒身旁措手不及的人,她手中的枪也飞了出去。
“我不能失去新一。”
坐在她身上进行压制。
“求求你说出来……志保……”
我本能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一时间,她仿若失却言语,冰蓝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
“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她的声音有些干哑。
小心翼翼、受宠若惊的语气苦涩地颤动着我的心弦。
“催眠?”
“只是引诱她心底的意识罢了。”
苦艾酒用同样令人不解的答案回复了志保没头没尾的问题。
“如果保护新一是你的愿望,那么、”
捉住我流泻出来的黑发,她轻嗅着。
“那么呼唤我的名字是否也是你的希冀呢?”
像是见到温润的阳光似的,她露出笑容。
可惜的是,不论我怎样逃避,也可以看出笑容中包含着的,对前一个愿望的苦涩、和对后一个希冀的怀疑与自嘲。
某C忍不住又要吐槽了orz:
“终于找到你了呢,sherry,真是令人愉快的重逢不是么。”
情敌一号来抢人了。
“我们……?这么说,Gin也来了?”
情敌二号登场。
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我用不知练习过多少次的攻击踢倒身旁措手不及的人。
兰:没良心的,总是招蜂引蝶,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3_275:}
坐在她身上进行压制。
兰:今天一定要逆推你!
像是见到温润的阳光似的,她露出笑容。
哀(心道):在以前的999次里,你可是一次也没成功呢。今次也让我好好吃掉你。{:3_298:}
“求求你说出来……志保……”
兰终于肯叫哀的名字了,
我以后终于不用再打什么白色的人、身旁的人、第五个人、香香的人了啊啊啊啊
再也不用想称呼了啊啊啊啊啊{:2_253:} (此人已疯
欢迎错字。
开学一个多月,我发现我组织语言的能力又下滑了
特此,我就不说啥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