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炎之壁 于 2010-1-20 18:05 编辑
爛文一篇啊,很久以前寫的,突然看到便拿來發,希望各位大大給一些意見
「笨狗!」
被吵醒的夏樹不滿地望向聲音的來源,看到奈緒正靠在門邊,班中的同學都在想為什麼中等部的學生會怒氣沖沖地找高等部的學生。
「怎麼了?妳沒看見我在睡嗎?」
「現在不是談這的時候,妳知道命怎麼了嗎?」
「命?那小鬼又幹了什麼嗎?」奈緒怪叫一聲,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夏樹。
「笨狗啊笨狗,妳真的這麼笨嗎?妳不覺得這幾天都不見命跑來找舞衣嗎?」
夏樹擺出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說:「這些天上課時我都在睡啊!」
「我看妳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吧?命她這些天都沒什麼精神,最奇怪的是,她竟沒喊肚子餓!」
「不會吧?!難道是生病了?」
「我說,妳去問問舞衣好嗎?」
「為什麼妳不去?」
「妳跟她較相熟。」說出一個無可反駁的原因,正當夏樹轉身問舞衣的時候,突然心血來潮想損損奈緒。
「想不到蜘蛛也會關心別人啊!」
「喂!妳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說完甩一下長髮,便走回課室。
「我午飯再找妳啊!」奈緒向著不知是否聽見的夏樹說,夏樹並沒回答,只是揚手表示知道了。
「舞衣,可以跟妳談談嗎?」新的學年,夏樹跟舞衣同班,這大大減少了她蹺課的次數。
「哦?好的,佑一你等我一會吧!」回頭向正在跟她聊得興起的佑一說,然後便跟著夏樹走到角落。
「怎麼了?」
「舞衣,命是生病了嗎?怎麼這些天都不見她來找妳?」
「我也不清楚啊!每天回家她也不在,到教室找她時班中的同學都說她不知到哪去了。」
「有找神崎問問嗎?」
「有啊!但他說很久沒見命了。」
「那之前有發生什麼事嗎?」
「我想想,啊!前些天她問我生日那天有空嗎,我說我要跟佑一去玩,之後便沒有再見到她了。」
「小夏樹!小舞!快回座位!上課了!」
「夏樹,我們稍後再談吧!」不滿的看著碧,令碧感到背後的寒意,面向困板把重點寫下,雖然知道寒意來自夏樹,但為保安全,還是不看較好。
看見碧沒有反應,夏樹便繼續補眠,青春嘛,就是睡覺的意思,這無疑是夏樹的見解。
碧當然也感到奇怪了,為什麼這些天都沒人打擾她的課?命不是總會踩在她頭上,然後大喊肚子餓嗎?就在這時候......
「踫!」門,依舊被撞開了,頭,依舊被踩著了。
「命?!」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舞衣立即抬頭看看是否命,但她錯了,因為這次出現的不是一團黑色的物體,而是一團紅色的物體。
「笨狗!走吧!」
「小奈緒!妳不要踩在我的頭上好嗎?」拍拍正踩在自己頭上的奈緒,碧痛苦地哀號著。
加重力度,然後跳向正睡得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夏樹,一手拍在夏樹的桌子上。
「笨狗!起來!」
「蜘蛛?怎麼了?現在什麼時候?午飯了嗎?」
「嗯!走吧!」說著便拉起不願起床的夏樹,準備踏出教室。
「等...等一下啊小奈緒!現在正在上課啊!」
被點名的奈緒跟被拖著的夏樹同時回頭,用食指指著碧,一臉不耐煩地說:「熱血白痴,下課了!」
「不是還沒嗎?」
「叮噹叮噹...」語音剛下,無情的鐘聲響起了。夏樹跟奈緒滿意地笑一笑,便一同離開教室。
坐在草地上,把剛買的麵包交給夏樹,便挑眉示意夏樹報告所得的情報。
「呵呵...夏樹跟奈緒同學在幹什麼啊?」剛想報告的夏樹聽見背後傳來的笑聲,立即停止了所有動作。
「藤乃?笨狗,請藤乃幫忙好嗎?我相信一定會更有成效的。」
「哦?奈緒同學想我幫忙嗎?是什麼事?」
夏樹把情形大致告訴靜留,靜留聽完後,便微笑地說:「我想命是因為她認為舞衣同學最重要的不是她,所以才不高興吧?」
「最重要的?什麼意思?」夏樹不解地問。
「就是當一個妳很重視的人並不重視妳時,妳會有什麼感受?」
「大概會很痛苦吧?」
「現在的命就是這樣了。」
「那麼我們怎樣才能幫助命?」奈緒望向靜留,但靜留卻只顧看著夏樹那傻傻的臉。
「呵...那便要看夏樹了。」
「我?靜留妳是說我嗎?我能幹什麼?」
「笨狗!妳就不要再問了!妳該不會連自己的名字也聽不懂吧?」奈緒一拳打在夏樹的頭上,而夏樹則按著自己的頭,生氣地看著奈緒。
「夏樹,妳覺得舞衣重視命嗎?」
「我怎知道?我只知道舞衣每天都煮了拉麵放在桌上,但命有沒有吃就不知道了。」
「那這樣好了,奈緒同學先向命打聽更多消息,夏樹也向舞衣打聽消息,我們放學後再談吧!」
三人道別後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教室,剛回到教室便看見舞衣高興地跟循聊天,於是感到十分不滿。
「舞衣!妳過來!」
「夏樹?怎麼了?」
「過來!」不明白夏樹生氣的原因,但亦只好走向她。夏樹把舞衣拉到天台,確保沒有人在附近然後鎖上了通往天台的門。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命失蹤了這麼久妳到底有沒有擔心!」
「我當然擔心了!但她有好好地回校上課,只是我很久沒見她而已,那我可以怎樣?」
「擔心?妳有擔心她嗎?每天跟循那傢伙談天說地,妳有擔心命嗎?為什麼妳不去找她?為什麼妳不等她回來?從前命失蹤的時候妳也會到底找她的!妳不認為跟循交往後便忽略了命嗎?」
「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難道我便要因為命失蹤而茶飯不思嗎?難道我要因為命失蹤而不管佑一嗎?妳知道什麼?」說著,舞衣哭了。看見這樣的舞衣,夏樹也察覺自己太過份了。
「對不起,舞衣,我想我太過份了。」
「不,妳也只是擔心命而已。」
「舞衣,跟命談談好嗎?妳這些天煮的拉麵她吃了嗎?」舞衣搖搖頭,夏樹便知道答案了。
「那她有吃早飯嗎?」舞衣再次搖搖頭。
「我想我們該跟神崎談談。」說著便拉著舞衣到學生會。
「玖我同學?舞衣?怎麼了?」
「神崎!你真的沒看見命?」
「別忘了命是我的妹妹啊!看見她我怎會不跟妳們說?難道我不擔心自己的妹妹嗎?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身上有錢嗎?」
「我說,即使有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吧?」
「那她到底多少天沒吃東西了?」
「什麼?!」
「神崎,去找命吧!」然後夏樹便跑到教職員室向碧請假,沒得到碧的批准,便出發找命了。
到了晚上,仍是沒找到,聽奈緒說,命在下午竟沒回校上課。命失蹤了已快一星期,一星期不吃會死嗎?這時的夏樹十分擔心命的身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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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看見正熟睡的舞衣,命安心地放下背包,然後爬到床上睡。突然,被人從後抱緊了,命立即掙扎,企圖離開那人的懷抱。很溫柔很熟悉的擁抱,卻令命感到很痛苦。
「放開我!放開我!」
「命!命!不要再這樣了!不過再避開我了!」
「放開我!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放開我!」
「命!妳聽我說!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知道妳為什麼要避開我,但看不見妳的這幾天我真的很痛苦。回來好嗎?」抱著懷裏的小傢伙,她到底多久沒吃東西了?本來的命已很瘦小,現在的她卻比之前更瘦小了。抱著這樣的她,舞衣的心,痛了。眼淚,落在命的背上。感受到舞衣的淚水,命的掙扎也減少了。
「舞衣...不要哭好嗎?我不喜歡傷心的舞衣,我喜歡舞衣的笑容,我喜歡歡笑的舞衣。」
「命...對不起...對不起...」轉身輕撫舞衣的臉,把舞衣的淚水抹去,看著這溫柔的命,舞衣不自覺地吻上了她的唇。
「舞衣...難道我比不上循嗎?」
「不...當然不是了...妳比佑一更好...只是從前的我不懂珍惜妳而已。」舞衣把命抱到她的腿上,然後緊緊地抱著她。
「這些天我真的想了很久,我一直想,佑一是我的男朋友,我不能因為朋友失蹤了便不管他,所以一直逼自己不要想妳,逼自己不要找妳,逼自己跟佑一高興地聊天。今天夏樹生氣地罵我,本想裝作不在意,但我卻哭了,那時我才知道,妳對我真的很重要。為什麼我沒有更早察覺自己的心意?若我更早察覺,妳便不用受苦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命,妳可以原諒我嗎?妳可以原諒這愚蠢的我嗎?」命高興地點頭,她真的很高興,原來舞衣是重視她的,原來她一直也誤會舞衣了。
「舞衣,我很餓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煮拉麵妳吃吧!」
「嗯!」命用力地點頭,真的很久沒看見這麼精神的命跟舞衣了。
「好吃嗎?」
「嗯!舞衣的拉麵最好吃啊!」
「小傻瓜...」舞衣摸著命的頭,眼神充滿寵溺及愛戀。
看見命臉上的湯,舞衣低下頭把它吻去,看著這樣的舞衣,命決定放下眼前的拉麵,先享用舞衣的唇。
這晚,她們都安心地入睡了,以後也會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