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的马甲 于 2010-4-6 04:54 编辑
恩,能有人支持是意外的惊喜~
不过原本原作里主题就是同伴和亲情而不是爱情所以无所谓了~
目前主要还是照搬寒蝉礼的剧情所以不用费脑筋想剧情,一气呵成.
ED那个KISS明显只是编辑做出来吸引眼球的而已...不过当时我还是乖乖上钩了...
梨花和羽入百年的羁绊岂是一个吻就能表达的?!
不过贝伦还是被拉姆达抢走了......告白啊告白啊~啊呜啊呜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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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脱世界的彼岸(二)
有的东西,不失去就不会懂得它对自己而言,到底有多么重要吧。
看起来或许羽入什么都没有做,但如果不是她的力量,我早在最初的世界就已死去。
她对我的意义远远不止这些。
在百年的轮回里,我不知道有多少回想要放弃,也不知道有多少回暗地里偷偷哭泣,直到泪腺干涸,就此向命运的车轮俯首认输。
在那些最痛苦的日子里,一直在身边对我打气的人,是谁?
不管遇上多么悲惨的事情,羽入都不曾从我的身边离开。
她对于我来说到底是多大的救赎,不是当事人的话,永远不会明白的吧。
这样的我丢下她一个人幸福地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真的好吗?
这样的我丢下为我的死而感到痛疚一生的伙伴们真的正确吗?
所以,我要找到羽入——不管用上什么手段。
冷静下来后,我决心到神社的祭具殿去看看。毕竟那里是最接近羽入——也就是御社神大人的地方。
小的时候,贪玩的沙都子曾经找到过不通过大门进入祭具殿的方法。那是在屋顶一个仅能让小孩通过的洞口。
我在心中感谢这沙都子的发现,从她那里得知的地方潜入之后,突然感觉到了——
虽然很微弱,但那无疑是羽入的呼唤——
我狂喜地捧起被供奉起来的水晶球,终于得以从羽入那里得知我所处的这个世界的事情——
以及,回去的方法。
据羽入所言,在这个世界,她是无法降临的——
原因是失落在这个世界的“某样东西”,在排斥着她对这个世界施加影响。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连形状都无从了解,但我发誓一定会把它找出来。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开始对伙伴进行试探——因为那个碎片,也有可能在人身上。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阅读收藏于祭具殿的古籍,寄望于从中获得“那样东西”的线索。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不但在两方都没有获得有价值的进展,更坏的是,由于这个世界排斥力的逐渐增强,或许到了下次之后,我就无法和羽入取得任何形式的联络了。
心情开始变得焦虑起来的我,认为在祭具殿阅读太浪费时间,于是做出了把古籍带来学校偷偷查阅的判断。
可我没料到自己举动被沙都子察觉,并乘我不备一把抢过了古文书,当成玩具一样在班里丢来丢去。
即使我要求她还给我,沙都子也没有丝毫后悔,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嘲笑我——
你明白什么?!我这边可是在万分火急地赶时间!
在这个世界多耗一分钟,就意味着我回去的希望减少了一分。
——最多再过不到一个礼拜,“那个东西”就会彻底融入这个世界,即使被我消去,也无法让羽入降临带我回去了。
怎么能在这种愚蠢透顶的地方浪费宝贵的时间?!
我看着沙都子那熟悉却陌生的脸,突然觉得豁然开朗起来——
是啊——!为什么我需要对沙都子有所顾忌呢?这个沙都子连同班上的同学,都是那么地排斥我,平日地把我当空气看,还时不时地欺负我,把我当作他们日常消遣的玩具。
既然是这样的讨厌,为什么我还需要留手呢。
要知道,这个讨厌的、只会依靠悟史的沙都子和我所认识的那个坚忍、懂事的沙都子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我珍惜的是那边世界的沙都子。那边世界的伙伴们。
而在这边的世界,无论是沙都子,还是魅,甚至是礼奈,最多就是对我抱有怜悯同情之心,完全没有把我当成同伴来看。
那么,为什么我要因为他们长得和沙都子、魅、礼奈一样,我就要把他们当作伙伴来看呢?!
是的——!他们根本就不是我所认识的伙伴!他们对我来说只是偶然长得相像的陌生人而已!
所以,无论我对他们做出怎样的事情,我都不需要对此有任何负疚的感觉——
反正,这只是正当自卫而已。
古手梨花,从来就不是任人欺凌的类型啊。
“啪!”
所以,当响亮的巴掌与脸颊的接触声响起在教室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够及时反应过来——
也因此,当我一脚将抚着通红脸颊的沙都子喘倒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在她身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的瘀青的时候,同样没有任何人来得及阻止。
正当我在沙都子身上发泄自己自初降临这个世界就一直受到的欺凌时,悟史及时赶到,并一下子把我推开。我那小小的身体一下子撞到铁制的置物柜上,痛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悟史那铁青着脸的可怕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并向我倾泄着北条一家自大坝战争以来受到的不公正待遇。
看起来他似乎是把我对沙都子的暴行认作是大坝战争的延续。
原来如此。是这个身体的古手家血统太敏感的缘故呢。正当矛盾更一步激化的时候,老师及时赶到并阻止了这场不小的纷争。
事后,经过老师的训斥,我和沙都子不情愿地向对方道歉。
可你又知道些什么?如果可能的话,我是多么希望身体里流淌的不是古手家的血液,让我看透着一切,却也让我比谁都要了解知道一切的痛苦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