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文】霍郎~你家娘子叫你回家做飯。更新in6.21。。

作者:panda14wait
更新时间:2010-06-12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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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panda14wait 于 2010-6-21 18:37 编辑


放上來看效果,喜歡就接著更。文章穿越雷人屬相..詼諧談情文走勢..

話說,被標題騙進來的肯定是標題控,而我則是標題黨。。


第一章,主角叫.....


年少正當誇風月,場中風浪幾番多。

有錢無貌意難合,有貌無錢亦不可。

不盼良人從天降,但求貨郎把心托。

雖非富貴豪門客,卻勝紅塵子弟多。

少昊的璽寅今天猶如往日。最為繁華的堂中街上,販夫走卒依舊賣力的喲喝以便吸引更多的路人駐足挑選,不論是陳家村的陳老二抑或是張家鎮的張巧婦都爭相賣出自己的貨品。大家的想法都不外乎是爭取在年邊多掙點錢可以和家人過個好年, 然後繼續簡簡單單平平安的過著日子。整條街道,因為有這些商販的關系,來往的人潮變更多了。

寧靜的城裏住著淳樸的百姓就連吹起的風都是徐徐的,不緩不急,恰到好處。

不過,俞是平靜的湖面往往俞是容易激起漣漪。

“呦!張家大嫂,今個兒好生意啊。”守著茶水檔的王吉沖著隔壁織繡攤的中年女子喊道。今天最紅火的一檔怕是要屬她了。

“呵呵..托福托福。年關將至,辦貨的自然就多點”。中年女子邊往攤上補充織品邊笑著回道,可見,今天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說的什麼話,誰不知道張秀才的媳婦是咱少昊最巧手的織娘,只要經過她的一雙巧手,鵲鳥成鳳凰。”眼見沒什麼生意,王吉倒也不在意,幹脆坐在板凳上和張巧手閑叨起來打發時間。

“哪的話,不都是一門糊口的手藝。沒什麼大不了的。”雖是這樣說,但從張巧手笑眯了眼這點來看,王吉那番話她倒是很受用的。

一向擅察言觀色的王吉見張巧婦眼角含笑,樂呵幾下。正准備繼續奉承下去,不想,剛要出口的話就被一聲震天響打了回去。

尋聲望去,只見在西巷的死角處站著位白衣少年,因為地處得偏又隔著些距離,所以看不清樣子,但從那身服飾上依稀能判斷那應是名男子沒錯。只見他左手執著面黃銅打制的鑼盤,右手則握著根鑼槌時不時的在上面敲幾下。可想而知,剛才打斷王吉的罪魁禍首正是那名白衣公子。

“嗨..嗨...敲什麼敲?”好不容易有個套近乎的時機卻被打斷,王吉氣惱的扯著嗓子沖那礙事之人嚷道。

雖然這條青石板鋪的街道分東西兩巷但不見有多長,也就數百步遠。以至位於西巷的人定是能聽到東巷涼茶鋪大嗓門王吉的叫喚。話雖如此,但那擊鑼之人卻連眼皮都沒動下仍舊不徐不緩的敲著鑼盤,每一下都正中鑼心,倒硬是把一面單音鑼盤敲出一番風味來。


喊了幾聲,那人卻依舊對他不理不睬,連頭都不肯抬下。王吉倒是急了,出了名急性子的他怎堪受人無視。頓時火起,竄的一聲站了起來,邁著步子就要往西巷走去,可走不到幾步就被人擋住了。

“算了,我看他也不是成心的,你何必呢?”擋他的人正是張巧婦,常年織繡,眼力自是比一般人高,所以她一早就看出對方僅是個瘦弱的人,心地善良的她怕那人在王吉手上吃了虧,才會有此一舉。

張巧婦不擋還好,這一擋,王吉面子上掛不住,更是不肯善罷甘休。

不顧張巧婦的阻撓徑自穿過街巷,王吉是打定主意給他點教訓的了。三步並兩步走到西巷尾,撥開圍觀的人群,一晃眼便到了男子跟前,架起一雙膀子就想要給他一頓好果子吃。

正當東巷的人為那男子暗自捏出一把冷汗時,五大三粗的王吉卻突然停住了,怔怔的站在原地沒了動靜。眾人不由互相對望,紛紛不解,心下一奇便跟著上前查看,誰都知道王吉雖是賣涼茶的,但脾氣也偏偏是西巷最臭的,這麼多年來,沒幾個人能在發起脾氣的他手上占些什麼便宜。剛擠入人牆,心細的人一下便知王吉為何會突生此變故。

原來,王吉眼前這個少年長相不是一般的俊俏,這如若只是一張貌美的皮相那還好說,偏的這張臉上卻還帶著靈動的秀氣,要讓他們一群粗人來形容還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張臉光是看著就叫人火不起來。掃了下周遭,不難發現不少外出幫小姐夫人置辦物品的使婢對他倒是青睞有加,時不時的用眼角餘光掃過,但求對方也能夠回以一視,真真是羞目待兮,美目盼兮。至於上了年紀的姑叔嫂嬸倒是沒有這般忌諱,瞪大兩眼緊盯著人瞧,畢竟,她們也很少會見到如此俊逸的人,而且還是在這市集之上。

“我說,你到底在敲什麼?”拉下已掄起的袖子,王吉好奇問道,聲音也不似之前火爆。可見,小白臉的好處還是多點。

這下,白衣少年倒沒裝耳背了,抬起頭沖稍高他三分的王吉燦然一笑,這一笑讓圍觀的人頓時倒抽一口冷氣,是幻覺嗎?剛才那抹笑裏竟帶了些許妖媚之氣,令在場不少人都為之一振。人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王吉這下癟了,原本應怒氣而直挺的身子板現在就像秋收的麥穗般垂落,又變回平時那副點頭哈腰的模樣。

不理會周遭投來的異樣目神,白衣公子最後重重敲了下銅鑼後,才將物品收起放於一旁。雙手合胸拱手高舉,自上而下對著眾人做了個揖後隨即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在下霍朗。初來乍到,如因不識規距而得罪了各位還望大家多多擔待。”言語間頗具誠懇,就連舉止都透著難得的溫文爾雅。

“那個,這位小哥不知有何貴幹?”向來說話都是直來直往的王吉為了不失禮數,這次竟然連敬語也用上了,只是前後半句搭配在一起用就未免顯得有點不倫不類了,可他卻無所察覺。王吉總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公子定是個讀書人,雖然沒有一般士子那股寒酸迂腐味。但光從對方的談吐一下便猜到是個飽讀詩書的文人士子。

在少昊,重文輕商依舊是個亙古不變的觀念。為君王者,為求王佐之才,不惜一擲千金,更有甚者,自願屈尊降貴以求覓得賢臣。自然,在這種風氣的影響下,無論是腰纏萬貫的商賈抑或是享有萬畝良田的地主,在士子文人面前都不自覺的認為低人一等,抬不起頭來。那也是,但凡求學者,所想的所求的,不外乎是一朝登科便可脫去布衣,換上官服,金鑾唱名下,搖身一變,成為那攀折月中桂,身登青雲梯的人上人,這是何等光彩何等榮耀。商賈如此,何況尋常百姓。所以,在王吉認定這霍朗是一名讀書人後,當即變得恭敬起來。態轉變之大,可謂之歎為觀止。

“自然是做點小本買賣。”

少年這一句,頓時打破大家對他的肅然起敬。這個人,莫非只是空有其表?

什..什麼?做買賣?!王吉啞然了。退後一小步,上上下下對著這個自稱是霍朗的少年公子打量一番,只見他面若冠玉,一襲白衣青衫合帖的穿在身上,更顯得俊如臨風玉樹,卓犖不凡。雖不是綺羅之輩,端也是衣冠楚楚之貌,哪像他們穿的那般隨意,一件敝衣或是短褐。窮點的人家,補丁上還摞著補丁。

“你做什麼生意?”口中雖然問著,但王吉心裏根本不信這人真的是從商之人,只當他是信口開河亂說一通。先不說他身上就只有那面銅鑼便再無他物可賣,就算真的有,看他那文弱的樣子,能在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吆喝得了嗎?

“嗯,我賣聲。”對於王吉所問,霍朗似早有准備。緩了緩,不慌不忙答道。只是話音剛落下,圍觀的人便嘩然了。

“賣身?!”經大嗓門王吉這一重複,原本站在後面聽得不是很真切的人這回也聽清了。立時,人潮便開始騷動,相互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對著白衣少年又是新的一輪評論。

“是啊,你買嗎?”對於自己造成的轟動,霍朗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滿面含笑的看著王吉問道。當決定要以這法子掙錢後,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哪知王吉聽完這話後,臉色突然一變,連退數步才紅著臉趕緊擺手道:“不...不...不成。”看著霍朗的表情活像見了鬼似的。要說這王吉為什麼突然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那都要從少昊的民風說起。

原來這少昊的上一朝君王,璽嚴帝正正是一個好男風的君主。不僅在自己身居的紫宸殿裏豢養了不少長相俊美的男子,更連朝中的臣子都按自己喜好來決定提拔和重用。不論是否真的有學識,只要有俊顏細腰便可輕易贏得他的歡心和寵信。這樣一來,滿朝的文武多是空有面相而無真正的治國之學。不消多久,朝廷上下便變得烏煙瘴氣。三年後,璽嚴帝仙逝,由其弟昭王即位,即現在的璽殷帝。璽殷帝剛登上大寶,第一件做就是廢了那些以自身樣貌換來高官厚祿的臣子。其次,就是嚴厲打擊男風的盛行,一經查處,輕則杖責五十罰銀三百,重則格去戶籍發配邊疆。

所以,當王吉聽到霍朗問是否要買時,才會趕忙推退開。生怕惹禍上身。

霍朗見對方一副躲閃不及的樣子,料他是誤會了自己所說的話,心下好笑倒也不惱正要開口解釋卻不料被另一人搶了白道:“哼、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放著學識不求,卻偏要自甘墮落以身待人,此等作為和柳巷花街裏那些低三下四的倚門娼有何不同,不過是仗著自己有一副琉璃之貌要人養罷了。”說罷,又重重的哼了一聲,言辭間頗具鄙夷。

話一說完,旁邊的張巧婦就看不下了。“頑老兒,你這話未免說過了。”她的丈夫也是個不得志讀書人,整天除了對著卷軸長籲短歎之外就別無所長了。聽人這樣一說,她覺得很不好受,就好像連同她家的那口子也被罵了進去。

被稱為頑老兒的人見張巧婦竟然為那不知廉恥的霍朗幫腔,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後冷冷哼了一聲。隨後又轉過頭去看站在人群中的霍朗,眼裏更是不屑。他是個讀書人,一生苦讀只為考取功名,可天不憐他,讓他數次錯過三年一回的賓興(大考),無緣進入貢院。等終於有一回趕上了,卻又碰上了先帝所下的詔書,但凡年過三十者皆喪失入試資格。四十五歲的他經此一役,從此徹底看開,不再有心過問功名,尋了個地擺張小桌,專門為人寫幾個字混點酒錢。

肚裏裝了點墨,自然容易自視甚高,頑老兒從不把西巷的人放在眼裏,而西巷的人也看在他是讀書人的份上不予他計較。久而久之,養成了他好倚老賣老的性格,只要稍不對眼,就是一番抨擊。今天一見這霍朗,見他生相貌美又聯想起自己的懷才不遇,一張口,便要把對方說得體無完膚。

然而被人牆圍住的霍朗在聽到頑老兒這話後,並沒有表現出一絲怨恨或是惱怒。只是稍稍皺了皺眉頭,而這個眉頭不為自己只為那老頭口中的低三下四倚門娼,若是從前,他定會上前和那人好好理論,不說到他服定不罷休。只是他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自是不能隨意放開性子,任性妄為。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解決自己這一步後,等將來在這站住了腳再和他理論也不遲。

打定了主意,霍朗便舒展眉頭,既然不能得罪你,就先拿你開刷好了。他可不是什麼君子,而是地地道道的小人,小氣得很。想罷,便拱手對著頑老兒謙虛道:“這位前輩,不才霍朗適才聽得前輩一番教訓,猶如醍醐灌頂,甚感羞愧。只是民以食為天,在下連飽腹之力都夠不上又談何抱負。若不出此下策,莫非要等天公見憐自行掉下餡餅?既然前輩有如此高尚的情操,不知可否指點霍朗一二,好一解困惑。”

霍朗這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既說明了他的不得已又體現了他不和頑老兒計較反倒虛心求教的氣魄。讓原本不少對他嗤之以鼻的人又有了新的改觀,尤其是站在一旁的女性聽了這話後,都不禁對這瀟灑公子的貧困動了惻隱之心。

“你倒是會說話,好!好!好!”

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的頑老兒現在是被氣得老臉通紅。別人聽不出當他也一樣聽不出?這聽似褒譽他的話實則卻是暗地裏在損他,倘若他真有高尚情操又何必在這擺攤寫字,為那幾文錢天天看人臉色。雖早已知道自己這樣做是迫於生計,可今天聽人當著眾人面前說了出來,自是老臉無光,羞憤異常。

“今天老夫真是長見識了。”說完,便從錢袋裏掏出幾個銅板甩手扔到了霍朗的腳下。恨恨地轉身想要離去,再呆下去,他保不准這巧言令色的小子還能編出什麼是非來。

“前輩請留步。”剛沒走幾步,頑老兒就被叫住。“怎麼?莫非這些錢還不夠你飽餐一頓?”側過身子,看著那個臉上沒有半點羞愧的霍朗,頑老兒心下又是一寒。他還以為對方會有點骨氣,沒想到...

“呵...不是,只是在下不食嗟來之食,既然前輩是第一個出了賞的,那在下這聲自當歸你了。”說話的霍朗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腳下的銅板既不撿也不看。他只是定定的看著頑老兒,什麼表情也沒有,連周遭投來的鄙夷也一同無視。

頑老兒聽完面色忽的一變,他一開始只想羞辱一下這個恬不知恥的人,卻不想竟鑽了他的套子。現在目的不但沒有達到,還讓人揪著不放。難道他還真要迫他要了他的“身”不成?

不等頑老兒開口拒絕,霍朗幹咳兩聲後,突然開聲唱道: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

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

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了然

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圖韻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縷飄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煙雨 而我在等你

炊煙嫋嫋升起 隔江千萬裏

在瓶底書刻隸仿前朝的飄逸

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

從大家初時的不解,到後來的恍然,再到最後沉醉在霍朗所發出的管弦之音時,這首周董的《青花瓷》也婉轉曲折完美的演繹開去,繞梁三日。

曲畢,霍朗便不再言語,只是含著笑看著那些還沉浸在歌聲當中的百姓。他對他的歌喉有十足的信心,在以前,只要他一開喉,必定能技驚四座,因為他天生擁有副會唱歌的嗓子,這也是讓能他存活至今的資本之一。

“好!!!”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涼茶鋪的王吉。只聽他大喝一聲好後,霎時四周便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緊跟著叫好。他們從未聽過如此特殊的唱腔,縱使詞曲怪異,但每個字的發聲、落韻、收音都清晰圓潤,完全融入在聲音中,聽起來如貫珠般流暢,真真是聲中無字,字中有聲。可惜就是稍短了點,還沒回過味來就停了。

見自己要的效果已達到,霍朗微微上前一步拱手抱拳道:“呵...多謝各位抬愛,在下不甚恐慌。”說罷,又略略欠身以示感激。挺直腰身後,霍朗隨即轉向頑老兒所在的方位看著他說道:“不知前輩對在下這聲還滿意否?若是不滿,在下定當加以改進。”

經霍朗這麼一說,頑老兒的臉上又飛過一道紅霞,只是這次不是氣的,而是羞的。當他聽到對方突然開口唱歌時,就立刻反應過來,原來此“聲”非彼“身”,是他誤會了。緊接著,他還來不及為他之前齷齪的想法感到羞愧,就被對方那得天獨厚的嗓子吸引了過去,現在突然被他這樣一提,早前的愧意又爬上心頭。

過了一陣,沒了聲響的頑老兒便匆匆上前,擠入人群來到了霍朗的身邊。不等對方開口便低頭彎腰拾起地上的四枚銅板,用衣袖略略擦拭後又把銅板遞到霍朗面前尷尬的說道:“老夫只當公子是想以身待人,卻不料是以聲示人。這都怪老夫老眼昏花,耳力不濟。讓公子受此屈辱,這都是小老兒的不是,還望公子海涵。常言道,絲不如竹,竹不如肉,我道公子之音已是肉中之竹,豈止於絲竹之聲比肩。這點心意,望公子能夠收下,希望公子原諒則個。”期期艾艾把話說完,頑老兒的頭也垂了下去。今天,果真是應了那句:饒君掬盡湘江水,難洗今朝滿面羞。

笑看著這個前一刻還對他橫眉冷眼的老頭,霍朗不禁覺得有趣,怎麼這地方的人情緒都是大起大落的。不過這知錯能改的性格卻很對他的胃口,當下寬心一放,接過老頭手裏的銅板笑著說道:“這都怪霍朗口誤,沒有及時澄清,老人家無需自責。今日能得到前輩如此高的評價,在下不勝惶恐。”雖然老頭子那一番文縐縐的話聽得他頭腦發昏,但還是能聽出個大概。就是稱贊他唱得好聽對了。

頑老兒見對方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心胸,兩眼閃過一層欽佩的光芒。搖搖頭直歎對方是個真君子,有容人之量。

而霍朗聽了頑老兒這一席贊譽後,則是死命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他只不過是在對方說了對不起後回了一句沒關系罷了,沒想到這種平日常見的禮儀卻讓他今天得了個君子的美稱,這未免也太...隨意了點吧。

“霍兄弟,你這聲還賣不賣?”

見霍朗和頑老兒還在一個勁的相互推托,王吉首先沉不住氣。平日裏就蹲在東巷沒有半點娛樂項目,今天好不容易來了個能說會唱長得又好看的人,現在卻又和一老頭子一直說個不停,這讓他打從心裏不樂意。再看他真的收了頑老兒的錢後,這才完全相信這人是要來做生意的。既然頑老兒能買,他也能買。斷定對方也是個生意人後,這公子自是不能再叫了,王吉便自作主張的稱呼他為兄弟。

說話間的霍朗聽到王吉這聲問話,回過頭看著他爽朗的答道:“賣!!”開玩笑,不賣他吃什麼?

眾人見霍朗還願意繼續往下唱,趕緊掏出錢袋,只等著買他一曲。雖然璽寅一向不乏這種當街賣藝的人,但像今天這樣爭先恐後的掏錢卻是絕無僅有的。之所以會有這番境地,主要原因其實很簡單,一切皆貴於驚奇二字。驚者,驚於這少年的容貌,若說驚為天人又且談不上,只是相貌之中蘊含著脫俗靈氣,一抬手一挑眉都與他人不二,雙目間綻放的神彩叫人看了一眼便難相忘。奇者,奇於這人所展現的才華,先不說那首風格奇異的曲子,單是這樣一個比讀書人還像讀書人的人竟然會當街賣藝,就夠讓人嘖嘖稱奇了。

好奇心能夠殺死貓,自然也能殺掉璽寅人的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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