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被踩了最近两篇一起写,呵呵,会有些慢,但一定不会坑的,呃,也许不会吧,总之先跑了再说,就这样。
(二)受伤
“就要结束了”,躲在箱子中的国广一丝毫没有感染上魔术前半段获得巨大成功的喜悦。“完成招牌魔术之后,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结果还是没有勇气呢,没能见……唔……”突然感到下腹一阵剧痛,国广一赫然发现下腹被插进了一把真剑。“坏了,道具师把真假道具搞混了,唔……果然,表演魔术时不专心,真的受到神明的惩罚了。”
还没等国广一回过神来,一把把剑就接二连三地插进道具箱,在疼痛中,国广一已分不清有几把真剑刺中了她,她只是清楚:自己似乎是逃不出去了。
“不行”,紧紧地握住演出服,国广一警告自己不能叫出来,“戏大如天,我要忍着,待会助手注意到异状时会提前谢幕,只要坚持到那时,唔,可是好疼啊。”
强忍着全身传来的一阵阵剧痛,国广一的头上已冒下的黄豆大的汗滴。“唔……忍住忍住。”在巨大的痛意下,国广一抓住了箱子顶部的一个凸起,可是,她忘记那也是一个机关,顿时,痛意从头顶传来,“透华……”从口中勉强挤出这两个音节后,国广一陷入了昏迷之中……
“一这个家伙,发展的真是不错,几年不见,已经越来越像是一个魔术师了。”就算是做到了观众席上,还是有某个家伙不懂得节制。“不过说起来,一还真是无情啊,当年就这么走了,这几年不联系我们不说,回来了也不打个招呼,还要我们来捧她的场。”将双臂靠在后面的座椅上,井上纯一副大老爷样。
“在魔术表演期间讲话有违礼仪。”智纪只是冷冷看了纯一眼,“还有,麻烦你要这个姿势坐的话就不要和我们坐在一起。”
“喂,你”,纯满头的黑线“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依旧这么龟毛。”
“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你也还是这么不讲究。”智纪冷静回应。
“那个,小一就要出来了,你们两个,就好好看魔术吧。”坐在一边的步赶紧打圆场,天知道自从透华小姐再也不跟纯吵之后,纯和智纪就怎么杠上了。不过,不是相当佩服纯,冰山女都能和她时时吵起来。
“喂,你们觉不觉的有些不对劲。”在招牌魔术进行了十几分钟之后,井上纯疑惑地发问。“我不记得有那个魔术师表演这个节目会这么长时间。”
“也许是小一的特色……但愿吧。”步明显的焦略起来。
“这个魔术有问题”,智纪当机立断“我看我们还是去后台看一下吧。”
“嗯,也好。”纯其实早有这个想法了,但怕自己的猜测被印证,所以一直都不敢有所动,在听了智纪的话后,就迅速起身,向后台跑去。
可是,当她真的见到小一时,却不敢向前走一步,因为在她眼中那个脸上永远挂着笑容的好友,却没有生命预兆的躺在那里。
“救护车,救护车呢?”终于找回了声音,纯沙哑着嗓子对着国广先生大吼。
“小一”,而后赶到的步,只是捂紧双唇,早已失去了语言能力。
“纯,冷静点。”事到如今,智纪唯有庆幸事先打通关系可以让她们进出后台。“因为今天演出,路上肯定在堵,这样,我们开车先送她去龙门渕医院。”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国广先生。“您也一起来吧,其他人,恐怕是载不上了。”
“可恶”,将车的速度提到最大,纯依旧是不敢相信,小一能受如此重的伤。
“都怪我”,国广先生抱着小一,神智已有些不清醒,“我明知日本方面的助手不熟悉小一的道具,就该在检查一遍的。我看到苗头不对,就应该叫助手早些结束的,那样,小一就不会有事的,都怪我。”说到最后,国广先生的声音已不能仅用哽咽来形容了。
“国广先生……”步的眼中也蓄满了泪水,她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一个自责又绝望的父亲。
“小一不会有事的”,坐在副驾驶的智纪冷静开口。“刚才我已经通知了医院方面,现在医院最好的专家正等着给小一动手术呢。”
“还有,步,你不能慌,好好照顾小一。”稳定下众人的情绪后,智纪转过生来,“国广先生,如果不介意,请您跟我们说一下当年的事。”
“唉”,国广先生仿佛被从绝望中拉了回来,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其实是该小一自己告诉你们的,但这个时候,也只能由我来说了。”深深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女儿,国广先生娓娓道来……
“好了,不要哭了”,擦了擦眼角渗出的不明液体,纯将车子停在了急诊室门前,“快送小一进去。”
手术室的红灯亮了起来,“纯”,不满脸泪水的扑入井上纯的怀中,“小一,小一她一定会没事的吧。”
“当然”,纯捏扁了水中的纸杯,“一这个家伙,还应该亲自跟透华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又怎么能有事。”
一道大门,阻隔的不知是希望的喜悦还是绝望的悲伤。
这一章,MS是有一点点的虐,呃,表打我,好吧,我承认,是挺虐的,但也是为了这两只以后一马平川服务(睁着眼睛说瞎话),喂,谁家的板砖,表乱丢。被踩了保证还不行吗,下一章,下一章一定不虐了。赶紧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