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Y #08

關於她的東西都是一個回憶，無法丟棄的回憶。

這樣做只是想證明她曾經活過，曾經在自己內心佔過很重要的地位…

而未來也不會改變，永遠不會 ─────改變。

───2010年，緋山家───

今天總是有不少狀況發生，兩人看著照片安靜了多久？廉姬第一次看到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過依照今天緋山和其他人的態度看來可能見不到本人了。

廉姬和白石若要說外觀上1%的不同，應該就只差在瀏海的長短吧？

「緋山…不喜歡被抱住？」照片上的緋山是廉姬沒看過的表情，感覺好像很生氣，又好像不是…

那時候自己到底在想什麼？看到那張認證後，氣白石的炫耀？氣自己沒拿到認證？「也不是這樣說…」雖然有一陣子沒去看這張照片中的白石，很多情緒一下子湧上心頭。

───果然、過了這麼久，妳還是沒有離開我的心…惠…知道嗎？橘醫生說我不出什麼差錯的話，明年三月我也可以畢業了！

「嗯！」不多問了，廉姬想讓緋山自己說。如果緋山不想說也不強迫，廉姬知道有很多事說了會更痛苦。

緋山深吸一口氣，視線看著照片的白石溫柔的微笑「她叫做白石惠，翔北的正式直升機醫生。是個只會說好聽話的優等生，不過偶爾會例外對待我。」

例外？只會對緋山惡言相向嗎？還是說唯有在緋山面前，白石才會顯現出笨拙的一面呢？

「還是隻袋鼠，Fellow期間老是把口袋裝得滿滿的，好像少了其中一樣就會失去安全感。」

袋鼠？有布袋的鼠輩嗎？不愧是未來世界！！！

「更是個溫柔的好醫生，但是面對我就變成典型的傲慢醫生了。」

原來白石惠對緋山美帆子的任何舉動都是特別的。

「特技是張著眼睛打瞌睡，不過整個翔北好像只有我知道而已！那可是個意外的發現啊～」

而白石惠對緋山美帆子也是非常特別且重要的存在。

「還有總是能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找到我，遞出飲料順便給予安慰跟鼓勵。」

白石惠一定因此焦急的到處尋找著想盡快找到情緒低落時的緋山吧？

「白石她啊！還有個奇怪，而且我也來不及醫治好的病症…說是能聽到我內心話的病症呢！哈～妳說、怎可能有這種病症嘛！」說到這裡，緋山已經低下頭淚水緩緩的滑落。

最後，哽咽的說出白石的現況「然後………在平成22年4月30日，在翔北大廳被經過急救仍不治去世的病患家屬挾持後槍殺身亡。」

廉姬趕忙坐到緋山右邊，輕拍緋山背部安撫著。是因為長得像嗎？廉姬有些動作表情都跟白石好像，還是是自己太想念白石產生的錯覺？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就在醫院啊！那可是設備最充足完善的地方啊！」緋山沙啞的聲音問著廉姬也問著自己。

「我出事心臟破裂的時候，急救中心的大家還有…白石都拼命的把我救回來了。」廉姬沒說什麼，只能安慰、輕輕的安慰著。

「為什麼緋山美帆子卻無法拯救白石惠？惠她明明…明明才剛當上正式直升機醫生不久…還有很多人需要她啊！緋山美帆子就是一個！」還沒回答妳的告白啊！吶、惠…妳常說聽得到我的內心，我知道妳懂…所以才更加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妳啊！

緋山仰頭，不讓淚水再滑落。「所以，我更告訴自己要更努力。為了病患！為了自己！還有─────白石她很期待我畢業的那天到來…」

今天的自己不管怎麼樣都太反常了…竟然在一個認識不到兩天的人面前哭了這麼多次。還是正因為彼此不是很熟才能如此呢？

已經深深的明白了，緋山是怎麼走過來的。果然，跟自己所想的一樣！緋山美帆子不只是個只會替病患著想的好醫生而已，還是個溫柔而堅強的人。而且───比她自己所想的還要更深的愛著白石惠這個人。

就這樣等待緋山止住淚水，廉姬也認識了緋山眼中與心中的白石惠。這麼說起來不愧是未來，真的只要兩情相悅就可以不管身分地位的大膽戀愛。

「好了！只是想告訴妳原因，在醫院大家為什麼會這麼驚訝的盯著妳，其他的妳可以忘記沒關係…那不重要。」從廉姬手上收走相框，仍舊是將相框趴著放回櫃子上。「唔～不對！給我馬上忘記！」

其實不想看到直接收起來塵封在某個箱子就好了不是？這種舉動不就說明了緋山美帆子不想看見卻又不想忘記任何曾經與白石惠一起經過的種種。

原來那叫做照片啊～當初真一也給自己一張又兵衛的黑白圖像，還以為那是真一跟又兵衛努力畫出來的。在遙遠的未來之後，這東西是有色彩的…更逼真了呢！

也或許是因為會留下什麼，才讓人花更多時間走出來吧？緋山是這樣，廉姬也是這樣…

曾經活過的人無法遺忘，更何況是自己曾喜歡過的人？哪種喜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對那個人的思念，這樣就能讓他活在自己的心中…

不過漸漸的只是偶爾，真的偶爾才會想起那個陪伴在自己身邊多年的蒼天侍衛。

「明天…我就拜託當刑警的朋友幫我找川上君，廉姬妳還記得川上君住哪嗎？」如果此刻排除掉緋山哭紅的眼眶的話，就是那個平常的緋山了。

廉姬一直在思考著，既然自己跟白石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那緋山看到自己的臉不會覺得痛苦嗎？如果哪天跟又兵衛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會怎麼做呢？心情又會是怎樣呢？

不懂，畢竟沒經歷過…而且也是到了未來，才知道有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存在。那或許也有人長得像又兵衛囉？這樣天正年間是不是也有人長得像緋山呢？

呵～長得像緋山又怎樣？回去後會想去找到這位跟緋山神似的人嗎？找了又怎樣？

等了很久都沒見到廉姬回答，緋山推了推廉姬的肩膀「喂！有沒有聽到啊？」

「欸？」回神的廉姬從眼神透露著佩服，緋山果然很堅強。如果換做是她，可能辦不到吧？要照顧一個和自己喜歡的人長得一樣的──────另一個人。

緋山嘆氣，又在想什麼了？「別欸了，別人在講話不要分心啊！我說、妳記不記的川上君住哪？」

「應該是春日沒錯…未來的春日，也可能是現在的春日，絕對不是天正2年的春日。」

在說什麼？現在、過去、未來？「哪來這麼多春日？不過春日是指埼玉縣春日部市？」

「不知道，或許是吧！但是一定要連絡警察嗎？」不是害怕，而是自己莫名其妙穿越時空，加上沒有緋山所說重要的身份證明文件，這樣不是很嚴重的問題嗎？不會害緋山或自己被抓去大牢嗎？

緋山微笑「不要緊，她是我以前大學時代認識的朋友。是個身材不高的神槍手，常常倚靠槍枝來解決問題被上司罵的很慘…卻是個可以信賴的人！而且，不求助她的話，人這麼多要怎麼找？」

廉姬很想吐嘲什麼，真的沒問題嗎？這種警察。

「嗯，那個、緋山…老實說，我有個問題想問可以嗎？可是妳不想回答也沒關係。」還是問吧！如果會造成困擾就拜託緋山幫忙找個地方能睡覺就好。

「嗯？從昨晚到今天廉姬都有問題就問，怎突然要經過我同意了？就直接說吧！」

好！「…緋山妳一直看著我這個跟白石長得一樣的臉孔，不會痛苦嗎？有必要的話我可以…離開沒關係！」

只見緋山皺了皺眉，似乎不太高興。「離開？離開妳要去哪啊？妳忘了田所部長把妳交給我負責了？萬一廉姬妳出了什麼事，我要怎麼報告啊？為了讓我好向田所部長交代，別隨便離開啊！」

「對、對不起！欠缺思慮的問這種問題。」廉姬以跪坐的方式低頭慎重的道歉。

「不許道歉！！！」緋山冷冷的回話。

第一次聽到緋山這樣的口氣，廉姬差點不小心又衝口說出對不起，以為自己真的惹怒緋山了。

啊！一個不小心好像又嚇到廉姬了。緋山伸出手輕摸廉姬的頭「還有、白石是白石，妳是妳。雖然外表一樣是沒錯啦，不過性格、說話方式、身上的香味都不一樣… 不用擔心我！」緋山慢慢的爬回床上，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先好好再睡一覺再說。

醫生果然除了醫院，偶爾聯誼、看電視、逛街娛樂外，最重要的就是睡覺了。不多睡點，回醫院後又沒辦法好好睡覺了。

廉姬則不知道該怎麼說，是說…那個身上的香味什麼的是不是有點變態啊？最後，廉姬選擇低頭微微一笑小聲的對那個進入夢鄉都異常快速的緋山說了＂謝謝妳！＂

接著也跟著爬進緋山身旁的空位準備睡覺，卻被一腳踹下了床鋪。

緋山用被子遮住自己微紅的雙頰「妳給我睡地板！」雖然不在意長得一樣，可是一起睡還是對心臟不好。

「欸？緋山不是睡著了嗎？」原來還醒著？

「誰說我睡著了！！！」別亂下定論啦！

「欸～～～」看來我們春日城的公主殿下在緋山家並不會有公主殿下的待遇。

───天正3年，春日城───

廉姬殿下的失蹤，春日國從春日康綱大人的家臣到一般的市井小民都動員加入搜索的行列。

廉姬殿下是個極受國人愛戴的公主殿下，如果廉姬殿下是名男性…肯定在未來是個威名遠播，且驍勇擅戰能將春日之名發揚光大的大名。

但事實上就算廉姬為女性，百姓們也希望廉姬能繼承康綱大人成為大名，或是能找個讓廉姬殿下永遠幸福的大名。

沒錯！春日國每個人都希望廉姬殿下能夠幸福！

因此，當傳出廉姬殿下失蹤的事情時，除了幾個康綱大人的貼身侍衛和大牢看管的衛兵外，春日國內大鬧空城計。

不過他們沒有算到，文四郎（井尻又兵衛旗下仁右衛門之子）也還尚在城內，而且，唯有他目睹了整個過程───廉姬殿下消失的過程。

天正2年井尻又兵衛葬儀過後，文四郎就發誓要代替又兵衛大人跟真一大人保護好廉姬殿下。

日復一日的偷偷跟在廉姬殿下身後，也只有文四郎知道每一次廉姬殿下換上襦袢與馬乘袴的時候會到哪裡去。

那個地方其實是跟真一大人在騎個叫腳踏車的東西的時候，無意間來到的湖邊，也是那時候對又兵衛大人以一打七擊退盜賊的英姿感到佩服，同時也對自己感到羞愧不已。

原本這天一切都跟往常一樣，起先廉姬殿下會將馬綁在樹枝上，自己坐在大樹下休息。然後起身走向湖邊，誠心的祈禱後才撈起湖水洗臉。

對！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後面。今日廉姬殿下祈禱完，卻一臉驚訝的看著湖面，遲疑了一下才緩緩將手伸入湖中。

說是遲那是快，廉姬殿下整個跌進了湖裡。明明湖的前緣部分應該很淺的，卻不見廉姬上岸。

文四郎見狀立即奔向前跳入湖中想拉起廉姬殿下…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廉姬就這樣消失在文四郎眼前。

不信邪的文四郎還不斷上岸換氣後瘋狂的繼續在湖中尋找，一直到發現天色已晚才疲憊的返回春日城。

全身濕透又慌亂的文四郎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其他人解釋，又有誰會相信呢？

一返城不曉得是否該向康綱大人稟報，就看到廉姬殿下的乳母被抓入大牢，這讓文四郎更加恐懼了。

自己的下場會不會跟廉姬殿下的乳母一樣？關往大牢後會斬首？切腹？怎麼辦才好？

躲在一旁思考著，文四郎知道他必須找個能信任他的人！

───2010 年，AM05：00，緋山家───

清晨五點，這是習慣還是生理時鐘？廉姬起床，才發現緋山睡在自己身旁…為什麼會從床上睡到地板呢？而且，是什麼時候…為什麼自己沒發現？

廉姬輕輕的將緋上抱回床上蓋好被子，寵溺的一笑。緋山的睡臉不知道為什麼，總讓自己覺得很像某種小動物般可愛？不行、不行！這種思想不成，這樣的想法對緋山來說太無理了！

走到櫃子邊，廉姬拿起那個緋山刻意蓋住的相框。吶～白石妳也曾對緋山有這樣的想法嗎？小動物之類的。

認識緋山的第三天，就有太多太多不知道的感情在自己心中圍繞，不想去查覺不是因為我們同是女性，而是世界的不同。還是因為我們長得如此相似，所以對緋山都沒抵抗力？不懂…就先讓它不懂吧！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認識妳！白石相信我們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可以聊，例如說緋山就是個很好的話題，可能可以讓我們講上好長的時間。雖然自己認識緋山的時間不久…

「喂！妳…」背後突然傳來緋山的聲音，廉姬趕緊將相框放回原位。轉回頭一看，緋山根本還沒起床嘛！

「夢話嗎？」廉姬走到床邊坐下，微笑著看著緋山。第一次發現，看別人睡覺也很有趣！

………

………

「唔嗯～」早上了？緋山雙手往上抬伸個懶腰，眼神迷惘的四處張望，卻和廉姬對上眼！

「哇嗚！！！」就像受到驚嚇的小貓一般跳起來。

哦～真有趣！「早上好！緋山！」

「廉姬妳…妳干嘛一大早就嚇人？」

「唔、嗯～沒有啊！」不知不覺就看到緋山醒了。

「不要笑得這麼燦爛！」

「欸？」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不要裝無辜的眼神！」

「欸～～～」真的不知道嘛！

「不要皺眉頭！」

唔～不然要怎樣？緋山真難伺候耶！「唉～」

「不要給我嘆氣！」

一大早就什麼都不要！「緋山…這樣我該用什麼表情？」

「不要問我！」緋山突然的大吼。

生氣了嗎？那還是先別跟緋山講話好了。廉姬默默的走到旁邊隨手拿一本書開始翻閱起來。

緋山仍舊站在床上，幾分鐘後腦袋才完全清醒，進浴室洗臉刷牙完，緋山直接拿起手機尋找電話號碼。

「對了！早！」剛剛忘記跟廉姬說早安了。

「嗯！」廉姬回應完繼續看書，再做多餘的事情…等等緋山又變成這個不要那個不要的了。

手機規律的發出嗶！嗶！嗶！的按鍵聲響，電話簿怎這麼多人？「生氣了？如果是的話……… 我向妳道歉。」

「沒有生氣哦！」廉姬還是繼續低頭看著手上的書，是某本電視劇情報雜誌。

「啊！」手機的嗶！嗶！聲停住了，緋山終於在は行找到了「畑山来実！」

畑山来実！？昨天說的刑警嗎？廉姬對著雜誌疑惑，應該是吧！

因為忙碌這麼久沒聯絡了，而且一連絡就是要找她幫忙…嘛！来実的個性來說是沒問題的吧？

緋山按下按鍵播出，《嘟嘟嘟》響了數秒，對方終於接起電話「喂？我是畑山…」

「是我，緋山！好久不見了，最近好嗎？」

「哎～美帆子ちゃん！還好啊！除了辦案還是辦案！今天怎突然打電話給我？」對方聽得出來很開心緋山打電話給她，即使是在工作中。

是除了寫報告跟檢討書、反省書之類的還是寫報告跟檢討書、反省書之類的吧？「不要加ちゃん啦！只是想問来実我能不能請妳幫我查埼玉縣春日部市的人當中有沒有人姓川上的？還要詳細地址，對了、請別告訴其他警察…」

廉姬仔細聽著電話內容，正確來說只聽得到緋山在講的話。哦哦～緋山ちゃん嗎？更像小動物的感覺了！

「欸？我大妳九歲啊！加ちゃん沒什麼不對吧！至於找人，我是負責日暮的耶！為什麼突然要查春日部？對了、對了，美帆子ちゃん改天出來吃飯嘛！」

確實，忘記了。「唉～隨便来実怎麼叫了，我都忘了来実比較年長。」

「我說…美帆子ちゃん在用另一種方法我說老嗎？」

明明是来実先提醒自己，她年紀比較大的這點的。「沒有，只是因為有些事情不太方便說！来実不能透過什麼管道幫我查嗎？」要是不能就麻煩了，真的要一家一家找？

「也不是沒辦法啦！可是美帆子ちゃん不說我怎幫忙呢？等美帆子ちゃん有空一起出來吃飯跟我說原因我就幫妳囉。」

畑山那裡突然傳出女性聲音的大喊「畑山！！！妳又給我偷懶，快點寫亂開槍的反省書！」

又…開槍了嗎？記得這應該是来実上司櫻巡查部長的聲音。不過，為什麼怎樣都要約自己吃飯呢？「好！那三天後，三天後我去日暮找来実…」

「啊哈～被罵了，那就三天後。約定了！先這樣哦！」

「嗯！」掛掉電話，記得三天後有假可以放，當然是醫院不出什麼狀況的情形下。

講完電話後，緋山才覺得廉姬安靜過頭了！「廉姬…要不要出去吃早餐？」

「可以嗎？」放下書本，廉姬很開心終於可以用早膳了。

「當然！走吧～」兩人一起離開緋山家。

一路上緋山很安靜，只是不斷往前走「所以…那個刑警叫做畑山来実？為什麼說她射擊很厲害？是火繩槍嗎？」

果然一開口就是問題嗎？「火繩槍？」

「咦？這時代沒有嗎？就很長的槍上面有火繩，要點火才能射擊的！」好難得自己可以回答緋山的疑問。

那種東西…「那太古老了，現在不用這麼麻煩。不過来実的專長是手槍，大概比妳說的那種槍還要小上很多吧？」

「小上很多？那就是火繩拳銃囉！」

兩人走進早餐店內，由於廉姬對要吃什麼？沒什麼沒意見，就通通交由緋山點餐。「應該就是那個吧！」

「廉姬對来実很有興趣？」

看著送上來的餐點都是沒見過的，廉姬很開心的準備大快朵頤。「沒哦～只是好奇！」這些食物不用試毒嗎？啊、聽說未來很和平，嗯～這樣真好。

兩人邊吃邊聊「雖然不覺得我說了廉姬會懂，畑山来実是日暮署巡查，不知道来実升遷了沒？大學的時候，来実因為案件到我們學校附近差點開車撞到我才認識的… 来実開車技術很差勁啊！很難想像一個當時27歲的人開車會這麼不擅長。」

廉姬細嚼慢嚥的將食物吞下，又拿起旁邊的牛奶喝起。「欸～是喔！」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差不多就這樣吧？我等等要回翔北工作，廉姬妳呢？」

很想到處看看，那些奇特的東西。「跟緋山去翔北？」

「不行！」

緋山怎老是不要或是不行？「欸？那就只能待在緋山家了。」

「還有地方，廉姬要不要去圖書館看書？可以比聽我說還了解更多，或許廉姬可以查到春日的事情或是回春日的方法。」

「好！」廉姬也想知道，春日的未來。

「那就這樣決定了。」

就算會在圖書館查到什麼春日國滅亡的書，廉姬也不覺得奇怪。雖然可以的話，很希望春日國能在那戰亂當中一直生存下去，但早就聽曉先生（川上真一父親）說過春日國會滅亡…就算這樣，廉姬還是會去查春日國的未來，而且在她消失的這段時間更應該知道春日怎麼了？必須一直擔心春日國的命運，或許這就是做為公主殿下的使命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