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标题

作者:小幻
更新时间:2010-06-24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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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1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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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喜欢攻受明显的配对呢,抱歉啊,昨前天都没更,刚回公司,事情多……明天还要跑趟医院拿病例,╮(╯▽╰)╭


第二十二章 回到皇宫……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当夜,一行人留宿在一小镇中,镇长特意命镇中大户让出屋子与太子爷留宿。虽然镇长鞍前鞍后的溜须拍马,但是金贵的太子爷是不会在乎这些毫无价值的“摆设”的,所以根本就没做理会,这点夏书澄也同样。早早的就拉了夏书浣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却是什么都没做,但端饭进来的婢女眼神却是暧昧的,暧昧到夏书浣有些心虚。


一回头,夏书澄不怒不惊,心平气和的看她的书。夏书浣自认做不到像她那样的心平静气,于是走到案头,研磨执笔。她的书法其实一直不怎么样,毕竟前世的硬笔习惯已深入骨髓,改不了,只是写字时能让人静心而已。


正在专心中,温热柔软的吐息突然落在夏书浣的耳边:“姐姐,真是难看呢。”


夏书浣老脸一红,握笔的手是放也不是,不妨也不是。就在这犹豫间,蘸满浓郁墨汁的毛笔仿佛终于不堪承受这饱满的墨水,笔尖微微一颤,滑下一滴黑色,晕花了笔下的宣纸。


夏书浣啊了一声,夏书澄轻轻一笑,扯出那张纸,手一挥,任它飘落到地上。她一手握住夏书浣的手,一手扶住夏书浣的腰,笑道:“把腰放松,不要紧张。”



夏书浣涨红着脸,感觉到夏书澄握着她的手,将它牵引到纸的上方,听着她含笑的声音:“写字便如做人,以这一竖为例”笔尖落在纸上,先重后轻,落笔时举轻若重,收笔时潇洒自若“一竖要的是直,最忌反过去填。写的时候,要么是率性而行,要么是胸有成竹。像姐姐这般瞻前顾后的可不行。”


夏书浣觉得夏书澄的话中似乎另有含义,却有些不明所以,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绝不会做莫名其妙的事情,所以更觉疑惑。正在思考中,扶在腰中的手却缓缓向上,慢慢的慢慢的,攀上了夏书浣的脖子,耳边传来了夏书澄压抑的声音:“姐姐,父皇病了。”


夏书浣心中微微一颤,挣脱开夏书澄,看着夏书澄不怒不悲的表情,想了又想,思了又思,才问道:“你是想让我为他医治?”


夏书澄轻轻的笑着:“你在想什么呢?姐姐,父皇的病有那群御医啊……”


“那为什么太子也来了?是了,他竟然还知道我,这不是很奇怪吗?”就算堂堂九公主真的有什么为人诟病的嗜好,但在深宫皇室中,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皇帝病重,太子原该随侍一旁以尽人臣之道,为什么突然跑过来?因为他知道在妹妹身边的人是谁,不愿让妹妹得这么个功劳,这是来抢功来了。不过他既然能抽身前来,起码证明皇帝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夏书浣唯一思索,问道:“皇上是中毒?多少年了?”


夏书澄低声一笑:“姐姐果然是冰雪聪明,无怪师父与魔医都对你另眼相待。只可惜父皇从不知道,深宫中还有这样的良才美玉。”


她看到夏书浣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于是又笑笑,道:“父皇中毒大概已有四年了,一年前突然发作,此后每隔一月吐血一次。”


“四年……”夏书浣低低的自语着,四年前,她与宁卿离开了皇宫,她吸了口气,又问起详细的症状。夏书澄也不做隐瞒,一一道来,每个症状详尽细致,吐血的量,颜色,详细到夏书浣都怀疑夏书澄一直待在她的父亲身边,而不是像她看到的那样到处晃荡。


“大概……是五毒散……”夏书浣吐出一口长气,又看了眼夏书澄,犹豫的问道“投毒的人……抓到了么?”


夏书澄勾勾嘴角,双手抱胸:“自然是抓到了。一个女婢,是十八年前战俘之一,后来入了宫,花了不少时日才潜伏到了父皇的身边。”


“战俘?”夏书浣眨眨眼,她完全没想到居然会将战俘送到宫中。


“不错”夏书澄点点头,又歪着头想了会儿,笑道“据说十八年前,我国大破漠水三国联军,俘虏了上万人,女眷都没入了宫籍。”


“漠水……”


夏书浣突然想起了在许多年前,眼泪汪汪的宁卿,低声的述说着,她是如何怀念她的家乡的漠水,夏书浣不禁长叹了一声。


“姐姐……”夏书澄突然凑了过来,笑着问“可是想到了什么线索?”


夏书浣急忙后退:“我能有什么线索,我早就离开皇宫了。”


“也是呢”夏书澄心不在焉的回答,勾起夏书浣的下巴,又贴了上来,热情地都让夏书浣怀疑刚才说的一切不过是夏书澄为了接近她的借口。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夏书浣腿一软,被夏书澄及时扶住,带着甜腻香味的气息纠缠过彼此的呼吸,烙印到夏书浣的脖子间,一个接着一个的草莓。而揽住腰间的手也越缩越紧,似乎就要将她揉进怀里。


一个喘息间,衣衫就直肩头滑落,夏书浣能感觉到夏书澄每到一处地方,都似乎刮起一阵热气的风暴,席卷了她全身的感官,为之发狂或是瘫软。


“夏……”


“叫我稚奴,姐姐”夏书澄抬起头来,对望着夏书浣的眼睛水汽潋滟,情欲翻腾,魅惑至极,她轻轻的磨蹭着夏书浣的肌肤“除了父皇,我就想让姐姐一个人这么叫我。”


那手指暧昧的攀过夏书浣的背部,冰凉的指尖慢慢下拉下拉,夏书浣一昂头,从喉间溢出一声绵长压抑的呻吟:“稚奴……”


门外突然传来了恭谨的声音,那是属于太监的尖细嗓音:“殿下,太子爷有请药小姐。”


两人都一愣,夏书浣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红红脸,做了个口型:“药下多了,估计他现在痒得不行了。”


夏书澄忍俊不禁,抚过夏书浣的头发,小声说道:“这样也好,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夏书浣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夏书澄回了个神秘的微笑,不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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