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tsunamimk2 于 2010-7-12 10:01 编辑
ch4 勇気で 中-1
"真的很抱歉 給您家添麻煩了" 從門口傳來的 是澪父親的聲音
"不不 平常小律一直受小澪照顧的 我們才是該道歉呢" 這是自己母親的聲音
自己沒有哭 只是很生氣 - 一想到澪那完全崩潰的表情就更生氣 - 可是對象是誰? 那個滿臉橫肉的家長會長嗎? 似乎又不是....
律坐在沙發上抱頭苦思 想從一團混亂的情緒中整理出來頭緒
從玄關傳來聲音 自己的母親走了進來 律低下了頭 等著挨罵
"小律 處罰是接下來三個月沒有零用錢 還有一個月禁足" 母親清晰地講完每一個字 看著默然接受的律 輕嘆了一聲 換了溫和的語氣
"好啦 妳要告訴我實情了嗎? 那海報是怎麼回事?...雖然我覺得妳扔了它的決定是對的"
"我說了 媽 那是我逼澪..."
"說謊"
"不是的 那真的不是澪的錯!"
"我沒說是小澪的錯" 律的母親緩緩坐到沙發上 雙手交叉看著自己的女兒
"當然 妳們兩個..唉....... "
"媽媽.... 可以不要和爸爸說嗎......"
"妳爸爸早就知道了 一開始是他接到電話的 怎麼 怕被揍?"
"不是..... 當然也是啦 老爸的鐵拳敲頭很恐怖的"
"這妳不用擔心 妳爸還說妳有他當年的風範" 律媽輕笑了出來 : "我說過吧 我和妳爸是偷跑出來結婚 有了妳和妳弟 家庭也穩固了才回去求得家裡理解的"
"只是我們說過了吧 年輕當然是賀爾蒙操控理智 學著怎麼控制它和控制情緒一樣都是長大的過程吧 妳們還是小鬼啊!"
"....對不起"
"不要和我說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
律總算明白自己生氣的對象是誰了
"媽...禁足可以從明天開始嗎?" 律下定了決心 :"我想去找澪..她現在不能只有一個人"
".........去吧 不過你要想清楚怎麼和她們家人解釋清楚 如果她們對妳發怒 那是妳得扛下來的"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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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律啊 進來吧" 秋山先生說不准有沒有生氣 律忐忑不安地慢慢走進了客廳
"秋山先生...那個... 我要道歉 因為我的關係害澪..."
"別說謊 小律 澪甚麼都講了" 端來了茶 澪爸爸的聲音雖然不大 但非常嚴厲 : "妳想一個人負責? 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後悔是沒有益處的 妳和澪該思考的是以後怎麼辦 先從兩天後的獎懲公聽會開始吧"
"可是澪她..."
"澪的懲罰是 公聽會結束後一個月不能和妳見面"
"秋山先生!" 律知道 這可比甚麼禁足都重太多太多了
"妳別急 我沒有打算強制澪做甚麼決定 我希望的是妳們都好好想想 學著怎麼樣控制自己"
律咬著嘴唇 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澪那孩子和妳相反啊 小律... " 澪的父親看著律顫抖的肩膀 輕聲的說 : "她在功課上作事上是很獨立的 可是感情上完全把持不住自己 對負面的壓力與挫折應付不來"
"小律則是看起來很散漫 可是危機關頭卻頂的起來的個性.."
"秋山先生..."
"我家的澪多受你的照顧了 小律"
"....真的很對不起..." 律終於哭出聲來了, 澪的父親遞過了面紙 "...秋山先生如果對我生氣的話 我..."
"我是很生氣 不過不是對小律" 這話很平靜 但聽著出來是花了多大的心力控制自己的
"....如果小律對小澪被這樣傷害很憤怒 那我的憤怒大概就是十倍吧"
沒有怒吼 沒有失控的情緒 只有深深的憤怒
"小律去找小澪吧 禁足令畢竟是兩天之後開始的" 澪的父親站了起來 對律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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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律擔心的相反 澪很平靜 她靜靜坐在矮茶几前 似乎早就聽到樓下的動靜
雖說如此 律一進房間坐下 澪就靠了過來 緊緊的抓著律的衣服示意律抱住自己 律的手環繞著比自己還要高半夠頭的身體 澪的頭依靠在自己的胸前 動也不動
"律 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 我不覺得是澪的錯"
"...爸爸說事情結束後我們一個月不可以見面"
"恩...我知道"
"那有多難過 我想都不敢想"
"我也是..."
"律....妳知道我們會面對甚麼狀況嗎..." 澪的聲音好像是空洞裡的回音 無力而遙遠
"我知道 很難堪的在全校師生面前講我們私人的關係 最嚴重的狀況 還有可能被退學"
"妳不害怕嗎?"
"我很害怕" 律不想說謊 : "可是很奇怪 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怕"
"......我也是 如果是之前的我 我大概會哭著叫著要逃跑 可是這次 我不想跑了" 澪的聲音有著律從沒有聽過的堅定 律有點吃驚 看了澪一眼
"律 妳記得嗎 小和說 我們之前少了些甚麼 而且除了我們自己每個人都知道"
"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
"我現在明白了啊 小律...." 澪低聲的說 "我知道我們缺的是甚麼了....."
"澪....?"
"就是相信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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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和梓放學之後依然到了輕音部社辦 雖然少了兩個重要的節奏組 要讓社團繼續運作下去是不言可喻的默契
推開社辦大門 果然小紬一如往昔地在準備紅茶-只是沒有了點心- 社辦裡坐著的 還有老師佐和子 小憂 以及學生會長小和
看人到齊了之後 佐和子開門見山地首先發言
"狀況很不好 家長會長同時是最大的股東 她可以主導整個獎懲公聽會的進行" 佐和子撫著額頭 "校長已經盡可能的干涉公聽會的陪審團組成了
結果除了我和校長本人 還有另外一位老師之外 家長會長安排的全都是最老古板最難以應付的傢伙 最惡劣的狀況..."
"小律和小澪會怎麼樣?" 唯叫了起來
"...破壞校譽最重的懲罰是退學" 小和冷靜的說著 "獎懲公聽會的本身對當事人則又是第二次和第三次傷害"
"怎麼這樣 太過分了!" 唯很生氣的想丟東西 被小憂和梓攔了下來
"姊姊...."
"唯前輩冷靜點..... 現在再出事 律前輩澪前輩的立場會更麻煩..."
紬不發一語 她剛剛和追查相片的小組通過電話 目前已經鎖定了最可能的幾棟建築物進行清查 小紬下了"違法的事情也要作"的指令 包括想辦法弄到這幾天的監視錄影 電話的通訊紀錄與內容
她很明白 這些東西不能公開攤出來當武器 她只能作暗中的活動 正面的迎戰是小和和老師們的工作 當然 真正的前線還是得靠律和澪兩個人自己...
小和從書包掏出幾分整齊列印好的文件 傳給了大家
"這是校規的獎懲公聽會施行辦法" 和親手遞給了紬 兩個人不言聲地理解了彼此的意圖 "我們這兩天應該要從頭到尾細讀研究幾次" , "小澪和小律那邊就麻煩妳們幫忙傳遞了"
啊啊 戰爭開始了 小紬想著 有趣的是 她的心理反而興奮了起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