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幻斂 于 2010-8-11 15:46 编辑
§幕二十§《治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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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小一的名字夾在中文裡好麻煩…但在某些對話裡我不想加上”小”字,是故使用日文原文的假名,如造成閱讀不順請告訴我。
夜涼如水,旅館內一片寂靜,各校房內都只剩微微的酣睡聲。
掛著「龍門淵」門牌的房間裡卻隱約起了一點動靜。
「唔…嗯…透華?」她睜開朦朧的雙眼,正巧看見一席浴衣衣角掠過她的頭頂,朝房門口移去。
應該是半夜起來上廁所吧?這麼想著的國廣一挪了挪身體,閒適地閉上眼繼續和將醒未醒的夢境纏綿。
但是,十五分鐘後她忽然驚醒過來。
「透華?還沒回來嗎?」她轉頭看見身邊空無一人的床位,和凌亂揭起的薄被。「廁所…?不對…房間裡就有了,可是透華剛才是走向門口…」
睡得像豬一樣沉的純大咧咧地張著嘴;智紀的一頭黑長髮像女鬼似的全蓋住了臉;而睡在國廣一另一側的衣,整條薄被已經全壓在小小的身體底下了。
「真是…大概是大床睡習慣了,這麼小件的棉被不被踢到門口算不錯了吧…」國廣一溫柔地微笑,順手拉過自己的被子披到小衣身上,仔細地蓋住了容易受涼的腰腹。
等了五分鐘,房內仍是靜悄悄的,透華還是沒有回來。不安漸漸爬升,國廣一怎麼想也想不出這個時間能去哪兒,於是她決定起身,離開房間去尋找半夜消失無蹤的大小姐。
下午昏了過去,直到傍晚才醒過來的透華,難道是因為失眠而一個人跑到外頭閒晃嗎?不對不對,透華又不是衣,再說她家的大小姐也不會有賞月的閒情逸致。那難道是…夢遊了嗎?不、同睡了這麼久,透華一向是睡眠品質非常好的人,簡單來說就是吵也吵不醒,而她則是相當淺眠,只要有一點動靜就會睜開眼睛,透華若是會夢遊,怎麼可能會現在才發現。
那該不會是…自己一個人跑去泡溫泉了?還是…偷偷到清澄房裡夜襲原村和?呃…應該不、不會吧…國廣一忽然一陣惡寒。
走廊上的燈已經回復電力正常運作著,她在微光之中找遍了上下兩層樓、室內室外溫泉,卻都沒有看見龍門淵大小姐的蹤影。
「這裡再沒有的話,難道真的跑到外面去了?」一邊憂心忡忡地想著,一邊拉開了那道紙門──
「啊…」
集訓室內側連接外窗的拉門被打開,整夜迤邐行過天幕、而今已近西斜的下弦月為室內鋪展了一小片月光,正端坐在那片月光下、離門口最遠的那副麻將桌旁,低頭背對著她的那人,那閃耀的金髮……
雖然隱約覺得眼前的人有些不對勁,但她還是輕輕關上紙門,謹慎地走了進去,跪落在榻榻米上低聲喚道:「透華…透華?」一點回應也沒有,於是她伸手搭上透華的肩,傾身望向靜默不語的那人。
卻看見那張冰雕玉琢的側臉一片淡漠,輕眨的眼簾下,那雙本應是藍玉般的瞳眸深深凝聚,暗暗捲起無底的漩渦。
「難道…透華妳又…」國廣一心中暗叫不妙,用力晃了一下透華的肩。「妳醒醒啊,透華!」
透華輕輕抬起臉,凝眸望住國廣一,水嫩的雙唇輕啟:「はじめ…」
冰冷且毫無波動的聲線,過份平靜的眼神,與前天晚上沉默坐在房裡的透華一模一樣,這是她進入另外一個人格時最明顯的異常。由於和平時冒失又粗線條的形象差異太大,所以一旦進入了裏人格,任誰都能敏銳地察覺出不對勁。
昨晚不是已經恢復過來了嗎?怎麼現在突然又……
「透華,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妳的頭還在痛嗎?」伸手輕觸透華的額頭,冰涼的。
「我沒事。」雖然語尾仍是標準的上揚音調,但是太過輕柔有禮,也太過沉著了。
「那…和我回房去好嗎?如果睡不著的話,我陪妳去哪兒走走吧?」往下牽住透華體溫甚低的手,沁涼卻緊緻的手背肌膚似水滑過她溫熱的手心。
透華忽然手掌一翻,反過來握住了她,接著臉頰也被觸摸,電光石火的一瞬間,她還未及開口就被牢牢吻住了。
「?!」
奇妙的濕軟觸感侵占了她的唇,柔嫩的唇瓣含著她輕輕吸吮,舌尖濕潤了原本乾燥的表面,透華輕巧的點吻、含吮、舔弄,唇間頓時充滿陌生的香甜氣息。
透華的…氣息。國廣一瞬間失陷暈眩在其中,停止運轉的頭腦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應-張開嘴,含住透華欲舔吮她的舌尖,和自己的舌交纏起來。撫摸著自己臉頰的沁涼的手指拂過耳廓,順勢穿越沒有綁起的黑髮扶住頸項,牢牢地勾住她的後腦,緊密的距離讓她自動抓緊透華的衣襟,吻慢慢變得更深、更痴。
「はじめ,是個好孩子呢…」透華稍稍退後了點,端詳她恍惚著、意猶未盡湊過來卻又馬上紅著臉縮回的模樣。
「……透華……請不要開這種玩……唔嗯──!」
還來不及說完,她就被重重地按倒,長髮散落鋪開在榻榻米上,透華湊近了她,身上乾淨馨柔的體香圍繞在身邊,嬌貴的手指輕輕撥開她落在臉上的黑髮,撩起一綹髮絲在指尖纏繞。
「透華,為什麼突然……」縱然不能理解透華陌生的舉動,她卻仍被熟悉的臉與身體撩撥起情感。
「妳覺得很突然?」幽沉清冷的聲音在耳畔低迴。
「……一點預告也沒有就……這樣還不夠突然嗎?」不安地拉緊了身上的浴衣,透華的金髮比手指還要快一步地垂搔起她頸部的脈搏。
「我可是一點都不覺得喲。」鼻端互相輕觸,似吻未吻地魅誘她。
「透華……這裡不行……」雖然那雙纏綿眷戀的藍玉瞳眸讓她迷醉陷落,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打開門的憂慮,讓國廣一仍是伸手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透華。
透華瞇著眼,若有所思地低喃著:「……看來還是不得不……」忽然抽身坐起。國廣一還神智迷濛的同時,雙臂就被透華單手按在頭頂,下一秒,是金屬撞擊的聲音,以及手腕上熟悉的冰冷觸感。
「透華?!」她急忙用力扯動,卻發現被手銬扣住的雙手最多只能卡在耳際,透華銬住了一手後,特意將長長的鐵鍊繞過了牌桌桌腳,再銬住了她的另一手,所以她不但無法再伸手阻止透華,也難以閃躲半分。「妳要做什麼?──透華!」
無視她嗔怒的眼神,透華站起身,輕輕扯開了腰帶。當腰帶飄落,透華的雙手撫上肩膀,整件浴衣便無預警地隨著棉布摩擦的聲音滑落到榻榻米上。
月光從窗間灑落,照耀眼前無瑕的胴體。
也許是被月色悄悄覆上了一層帶著魔法的薄紗,透華細緻光滑的肌膚,披落的金色捲髮,被瀏海掩住右眼的臉蛋,比往常更添幾分朦朧而神祕的美。浮凸於幽暗的背景之中,玲瓏柔滑的曲線邊緣似乎排列著熠熠星輝,星光凝在胸前的尖端上成為焦點,讓她的視線著火似地燥熱起來。
透華跪落在她身前,輕柔撫摸她的腳踝,帶著魅誘的手勢緩緩在腿脛畫起圈。
「はじめ…說過是我專屬的女僕吧?什麼都願意為我做的…對嗎?」透華仍然是極其冷淡的口吻,沒有半點表情地看著她。
「但、但是……」她忍不住凝望起透華美麗的頸部曲線,優雅的鎖骨線條,雖然不像原村和般豐滿卻也相當柔軟的胸部。
如果地點不是在合宿的旅館裡,只要透華想要的,她都願意給,可是現在……更何況,眼前的透華也不是平常的透華,為什麼突然要對自己做這種事?
「嗚、啊~」下半身忽然傳來一陣酥癢,伴隨著濕滑柔軟的觸感。
透華從她的腳踝開始,濕滑的舌尖在她的肌膚上挑逗,一路蜿蜒向上,在膝蓋附近打轉,布的纖維從小腿滑過大腿、從大腿敞落腰間,肌膚開始察覺到一絲不掛的空蕩。她輕聲喘息起來,難以抑制的麻癢逐漸往某個中間地帶聚集。
然後她的腰帶被解下,浴衣被扯開,嬌弱的身軀平躺,在那雙專注的目光前被一覽無遺。
就算是平常穿慣了暴露的衣服,真正將所有重要部位裸露在喜歡的人的面前…果然還是難以避免地有著奇異的感覺。平常共浴時的透華,並不會將視線放到她赤裸的身體上,更別提像現在這樣仔細地打量,眼中還隱約有著邪魅的意味。
於是她閉緊了雙腿,雙手緊緊交握住鎖鍊,闔起已然迷亂不能自已的眼睛。
「透華…」微弱的哀求聲。
可是透華已經挾持了她的膝蓋,只要輕輕一分,她的雙腿就再也無法遮擋住羞恥的部位。
「はじめ…好像濕了呢。」透華望著那粉嫩的中央地帶,在微微顫動收縮的唇瓣間透出明顯的水色光澤。
她更加閉緊了雙眼,努力想讓身體放鬆,但依然明白自己的身體因著那一句色情意味的話而變得更敏感起來。
「呵。」耳邊傳來透華一聲低笑。
臀部被稍微抬起,墊上了布面的座墊,緊接著一陣柔軟滑過──透華靈巧的舌尖舔弄著的地方感覺到難以想像的溫潤,忍不住又縮緊了一下,明顯的顫動讓透華越加往敏感的地方攻略,寂靜室內的喘息開始加重,間雜著低微的呻吟,喉間的乾渴燥熱彷彿是因為水份都往下集中。和她那嬌弱喘息聲交織在一起的,是與透華舌尖划動的節奏相同的浪潮聲。
在她失神到連自己的聲音都快要聽不見的時候,在下身擺弄自己的人卻突然停了下來,安撫似地舔了一口,吻沿著腿根的曲線慢慢往上攀爬,然後溫熱離開了她的身體。
「睜開眼睛,看著我。」
眼中重新倒映出的透華不急不徐,伸出手指流連在她唇邊。已經乾渴得發疼的舌依然不自禁地輕觸嫩白的食指,含進口中反覆吮弄。透華抽出了溽濕的手指,輕攫住她微微隆起的胸部,點弄她的頂端,指尖抹上的濕潤很快就化為一陣冰涼,標示出另一處敏感。
因為本來就沒什麼胸部,她平常穿衣服的時候不太會穿內衣,早就習慣了衣料的摩擦,對她來說,胸部本來不算是個敏感帶,但透華的手指彷彿帶著魔法,細緻的指腹肌膚滑過她的乳尖,讓她頓時升起一股顫慄,頂端羞怯地挺立了起來。
透華輕輕柔柔的吻又在她耳邊纏繞,身軀彷彿想完全包容她嬌小的身體似地籠罩住她,胸前的柔軟蹭過她的肌膚,髮絲四處搔弄她裸著的身體。那讓她私心戀慕的美麗捲髮、修長優雅的身段、精雕玉琢的五官、她最喜歡的透華…她輕輕地又扯動雙手,想掙脫手銬抱住俯在她身上的透華,卻只能屈服於那道拘束,耳邊躲不開的酥癢的吻讓她忍不住轉過頭。
集訓室的紙門籠著一層黑影,門外還是靜默一片,但是,透華這樣的狀態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呢?會像去年比賽結束後那樣突然恢復清醒?還是像昨天打完牌局後才力竭暈去呢?要是不小心讓別校的人撞見了……
她不安地挪動身體,抬高雙腿,輕輕環住透華的腰,稍一用力,讓透華的下腹貼近了她的腿間。
「透華…」她喃喃喚道。
「想要了嗎?」透華幽冷的語氣像冰柱一般鑽進她的耳裡,在腦中脆碎迸飛刺進痛處,痛軟了她僅剩的抵禦之力。
纖長指節的探入帶著些微不適,但同時也掀起了更劇烈的浪潮,第一下被填滿的瞬間,排山倒海湧進的激情淹沒她、推擠她,喘息聲難耐地化為一陣呻吟,甚且無法抑止地隨著緩慢的進出而逐漸轉變得充滿情慾。
「這裡嗎?還是…比較喜歡這裡呢?」
她抓緊鎖鍊的手指已經痛得麻木了,對於透華的話只能用呻吟的起伏來回答,可是透華顯然是不太滿意,驀地停下了動作。
「透…華…?」
冷淡的雙眼直視著她。「はじめ,轉過去背對我。」
那道清冷卻熟悉得生疼的聲音,似乎不必透過她的頭腦就能左右她的身體。乖乖轉身之後兩條鎖鍊交纏在一起,讓她可以移動的距離更短了,雙手卡在面前,背對之後不得不抬起的腰部,不知道身後的人是用什麼眼光在打量……她把臉埋進雙手,閉上眼,敏感地知覺到透華的手指沾潤了她的體液,再度滑進深處。
「啊… 嗚、哈啊……」呻吟盛在手心裡,彷彿這樣就不會任意逸出被不該聽見的人聽見,閉起眼後似乎可以忘記害羞的感覺,更專注於被撫摸的肌膚、被透華另一手輕輕環抱的腰間。
一下、兩下、三下…停頓,抽離,又輕輕地滑進,接著又是無法平撫亢奮的短暫動作和停頓抽離,國廣一再怎麼收緊也挽留不住透華難以捉摸的手指。
「透華…透華…快一點……」低微似蚊鳴的嗚咽聲多了一絲哀求,她開始隨著透華的進出而擺動起腰部,每當透華有一絲抽離,她就會跟著湊上去,含吮住透華的指尖。
「はじめ的臀部動得很**呢。」
是她錯覺嗎?透華冷淡的聲音裡隱約有一絲笑意。但背對著透華的她沒辦法回身去探究,只能隨著慾望起舞,在那手指的擺佈下,體內的水濤隨之湧動、翻騰,在動作越來越深越來越急、就快窒息的瞬間,迎來了一片雪白而破碎的浪花。
高潮後虛軟的身體重新被透華從正面擁抱,透華輕輕吻著她的手臂,扳開她捏痛了的手指,姣好的雙峰恰巧停在她正前方。國廣一舔舔乾渴的唇,仰頭吻吮誘人的山丘,並微微弓起膝蓋,抵住透華跨在她身上的下半身,是濕透的,隨著腿的滑動,她的膝上很快沾滿了濕潤的液體。
如果可以擺脫這副綁手綁腳的鎖鍊,就可以抱緊透華……可是,非到必要她實在不想讓透華發現這個小祕密……膝上的動作讓透華清冷的聲音漸漸趨向炙熱,在她耳邊吹氣如蘭,想要擁抱的渴望壓過了理智。
正當她下定決心、捏住鎖鍊靠近手銬的一處小縫隙,準備輕輕拔開那個小機關時,透華卻忽然一聲不響地癱倒在她身上。
「透華?怎麼了……?」用手肘推了一下,沒反應。「………暈過去了嗎?…怎麼偏偏在這時候…」
捏住手銬的小縫隙,稍微轉了轉,國廣一輕輕一拔,手銬與鎖鍊隨即分離,她動了動重獲自由的手腕,抱著透華坐起身。
「還好,早就偷偷改造過了……就這樣暈過去的話,這個小祕密也不會被發現了吧。」
失去意識的透華綿軟地貼在她懷中,國廣一抱著她時才發現,背上全是一片薄汗,伸手拂開汗濕沾黏在臉頰的柔軟金髮,閉著雙眼失去銳氣的臉讓胸口又是一陣溫柔的刺痛。
很快收整好自己身上的浴衣,有些艱難地為透華重新穿好衣服,正要掩上衣襟時她停頓了一下,猶疑半晌還是低頭埋進透華的胸前,標記似地在左胸印出一個清晰的吻痕。綁好透華的浴衣腰帶後,她開始苦惱:透華比她重了許多,憑她嬌小的個子根本無法獨力將透華帶回房間,現在該怎麼辦呢?
扛在背上?公主抱?用腰帶綁著雙手拖回房間?
「還是說…只能一直待在這裡等透華醒來呢…」要是純君起床發現她們兩個不見了,大概只會很悠閒地說『跑去散步了吧』這種風涼話。
門外突然有了一點動靜。她驀地抬頭,紙門上映出一道巨大的影子,下一秒就被拉開一小條只足以看清一顆頭的門縫──
「啊啦?………國廣?……和龍門淵……?」
「清澄的……」她的雙眼沉了下來,帶著警告意味看著那位闖入的紅髮女子。
竹井久眨眨眼,轉過身去不知說了些什麼,國廣一只看見門的縫隙中掠過一秒燦金色。
「……風越的隊長……嗎?」這麼晚了,這兩人沒睡覺在做什麼?
竹井久在門外揮了揮手,接著走進來關上紙門。一眼就看出事情並不單純的久,卻什麼也沒探究,只淡淡地問道:「龍門淵暈過去了嗎?要不要我幫忙?」
「呃,嗯…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帶透華回到寢室…」
「唔…我的話,可能也有點困難。就這樣搬回去的話,更可能會驚動大家…」食指抵著臉頰,久略微思考了一下。「這樣吧,我幫妳們拿一床被子來,暫且就先在這兒睡一覺吧?」
拿來被子後,久又低聲叮嚀了一句:「如果能夠在大家起床前回到寢室就沒事了。如果來不及,就說龍門淵半夜夢遊暈過去了,妳在這裡照顧她就好。」
「嗯…謝謝妳。那個…清澄的…」國廣一又遲疑了一會。
「就叫我竹井,不行嗎?」久輕輕一笑。
她嘆了口氣。「謝謝妳,竹井……。還有件事要拜託妳,這個…請妳不要告訴別人,包括我們學校的人也是。」
竹井久偏頭側目凝視了她片刻。「明白了,我不會說的。那龍門淵她呢?」
「……反正她醒來也只會以為是一場夢吧。」
嬌小女孩的臉上閃過一絲苦澀,沒有綁成馬尾而只是垂落肩頭的黑髮讓她少了幾許晨間的奕奕神采,反倒添了更多的成熟與深沉。
點了點頭,久站起身。「那麼我就先出去了。」
走了幾步,她又回身拋下一句:「國廣,聽說人在無意識時做的事,通常會更符合她潛意識裡的想法,其實是比平常還要貼近那個人的真實面貌哦。」
「是嗎?」望著紙門關上,她低頭輕撫透華緊閉著、令人眷戀的眉眼。「……就算如此,有些事還是改變不了的啊……」
○─○─○─○─○
清早,反射的晨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透華伸手擋住那道光芒,慢慢張開眼,按著剛睡醒還相當昏沉的腦袋坐起身。撐住手臂的右手有股難以言喻的痠痛感。該不會前幾天打桌球所堆積出的乳酸現在才開始作用吧?她迷迷糊糊地想。
稍微看清四周的擺設,睡亂了的金髮天線逐漸彎成一個大問號。「本小姐怎麼會睡在這裡?」側頭一看,身旁躺的還是小一,位置和昨晚房間裡沒有不同,差別大概只有……兩人的距離變近了,而且,蓋的是同一條被子。
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在腦中閃過,一些…有點奇怪的畫面…「是…夢吧?可是……我怎麼會夢見這種莫名其妙的夢…和はじめ做了…什麼啊…」
「唔嗯…」國廣一被細微的低喃聲吵醒。「早安…透華…」她揉揉惺忪的雙眼,似乎仍覺得很累似地在被子裡蹭了兩下,才勉強爬了起來。
同時間,寬鬆的浴衣自嬌弱的肩上滑落,露出一整片落櫻映雪似的胸口。
「はじめ…妳…」透華不敢置信地瞪著國廣一嫩白胸前的那片『落櫻』,訥訥地問:「妳……怎麼回事……」
「咦?」國廣一低頭,隨即紅透臉頰『唰』地拉緊衣領。「問、問我怎麼回事……我也……」
「昨、昨天的蚊子有那麼多嗎?」嗯,現在是夏天,這裡是山上,肯定會有很多蚊子…但是蚊子為什麼會聚集叮咬小一的胸口…
「啊?」
透華低頭檢視了一圈自己的身體。「可是我身上好像都沒有被叮吧……唔?胸口有一個……」
仔細盯著胸口靠近心臟的印痕半晌,她才皺眉道:「這隻蚊子也太毒了吧!叮了這麼大一個包……はじめ,所以說我們兩個為什麼會睡在這──嗚哇!」迎面一個枕頭直擊,外加小一又羞又惱的低喊聲:「我才不是蚊子!!」
蚊子最好是會咬出那種沒有腫包又不會癢的血痕啦!!
§ 閒言§
先上車後補票的兩人......
先攻權:冷たい透華>國廣君>平時的透華。
腦殘中OTZ
§補充§
有鑑於時序錯亂XD
大家可能會搞不太清楚
在此寫個幻斂版合宿日程表給大家參考
每個部份後面會註明是動畫版的劇情or漫畫版的劇情
基本上動漫裡出現過的對話場景我都不會重覆寫
只會一筆帶過~
第一天(幕十五《四校合宿》):
放行李→加治摸摸散步(漫)→四校室內溫泉→集合(加治給牌譜)(動)
→加治摸摸溫泉(同時間SAKI和優希去逛土產、純與華菜打桌球)(動)
→四部長開會(動)→天才乒乓少女(動)→同時間初心四人戰(動漫)
→回到房內(久看牌譜)(動)
第二天:
加治摸摸晨間溫泉(幕十六《晨間溫泉》)(動)→咲和神社訂婚(動)
→藤田駕臨(動)→小一的魔術表演(幕16.5《間幕》)
→晚上藤田與加治、久、真子之戰(漫)→透華集氣(漫)
第三天(幕十七、幕十八《友情以上》):
中午美穗子媽媽飯糰與三明治(漫)→透華爆氣暈倒(幕十九《治水》上)(漫)
→真帆來訪(漫)→久加穗衣之戰(漫)→久與美穗子散步聊天
→冰冷透華手銬PLAY(幕二十《治水》下)→久幫忙拿棉被
第四天:
久與美穗子做早餐→清晨透華清醒→久與美穗子為加治送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