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碎碎念:
發現每次都要玩不同的花樣還挺難的(喂)
雛田後宮全開那篇文我也有看過!!(舉手)
不過這種禽獸文...還是一對一比較好(摀臉)
會有櫻雛變雛櫻的感覺,一定是因為...互攻互受是王道
最後,反白自重...(被拖走)
章四 --病房--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就是醫療忍者,剛好第五代火影又是她的師父,櫻當時應該拿著號碼牌在地獄入口排隊了,而不是動員大量人力在醫療班裡進行搶救。
可能還有因為木葉處在不安定的狀態下,很缺乏醫療忍者的緣故,日足才手下留情…
但是櫻還是覺得自己死過了一次。
這件事情會傳得這麼開,主要是源於日向族長將醫療班未來最有希望接任隊長的新人打成重傷的緣故。木葉是由很多不同家族的忍者聚集起來,而掌權的千手一族跟其他木葉中的古老大家處的並不好,而櫻則是現任當權者的弟子,很難不讓人浮想篇連。
至於她和雛田那一點小事,茶餘飯後拿來塞牙縫都顯得不夠味。
最有希望接任第六代火影的鳴人都能把五大國通緝叛忍的佐助當兄弟,追著他滿天下跑了,兩個得不到回應的女孩好上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事後雛田並沒有被幽禁在家裡,畢竟木葉當下很缺人手,還是被派到各地出任務。
再見到櫻,已是半個月後。
櫻被隔到單人病房,當初靜音是想讓櫻避掉外邊人的閒言閒語,不過難免被一些人詬病為特權,除非聾了,否則耳根子似乎永不得清靜。
雛田看望她時,櫻靜靜的躺在床上,靜音向雛田提醒過,櫻當時體內的經絡和內臟都被柔拳給破壞,重新連結神經系統後,為了加速體內自我修復,綱手大人暫時剝奪她控制自主肌肉和部分運動神經的能力,省得這坐不住孩子傷還沒好又隨便亂來。
雛田走到櫻旁邊,拉了張椅子坐下,手輕輕觸摸著她的臉。柔拳的攻擊下,看不出有任何外傷,躺在這的她一點都不像個傷患,倒是有幾分午後小憩的感覺。
過了會,櫻顫動了眼瞼,慢慢睜開眼。
「好點了嗎…」那神色帶著倦,雛田有些心疼。
「…能吃能睡還不用出任務,洗澡如廁都有人服侍,好到不能再好了。」櫻朝著雛田笑笑。
「對不起…」雛田低下頭,手伸進去被單裡,握著那隻使不出分毫力氣的手,「…因為我的關係,害妳變成這樣…」
「對自己的掌上明珠酒後亂性,日足大人會憤怒是人之常情,手下留情已經是給我相當寬厚的待遇了,」櫻想反握雛田的手,試了幾次卻是徒勞,「那不是妳的錯,是日足大人重視妳的証明。」
「是麼…」雛田糾著心口,父親大人重視的是日向家的名聲,她自己在清楚不過了,櫻這些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哄她。
「就算不是這麼想不也挺好的,」櫻撇向窗外,「這樣想,就不會覺得自己很可憐…我們都是,我們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悲慘。」
櫻的話像根針扎的雛田一驚一懾,她以為她已經跳出了自我設限的框框,她可以自然的跟寧次哥哥對話,向父親大人攀談,正視了自己與花火之間的差距…但她只是由比較小的框康跳到更大框框中而已,一切都沒改變…
「哎!妳哭了?」櫻轉頭時,雛田一臉泫然欲泣。
「沒有…」雛田搖搖頭,「妳看錯了…」
「抱歉…我剛剛說那些沒有仔細思考…」櫻細細的眉皺了起來,「我只是在對我自己生氣而已。」
「對自己生氣?」雛田完全不解櫻有什麼可以自責的地方。
「呃…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此時門外響起敲門聲,一名醫護人員端著水盆跟毛巾進來,說是給春野小姐擦澡的時間到了。雛田看看櫻,後者面頰發熱顯得有些窘,後來雛田便向醫護人員接過手說由自己代勞便可,忽略了櫻的低聲抗議。
把袖子捲起來,將毛巾用熱水打溼,然後扶著櫻坐起身來,這些動作熟練的不像個大戶小姐。讓櫻坐正後,她慢慢的解開對方的衣服釦子。
櫻很想說讓她自己來,可事實上她現在根本完全動彈不得,頸部以下的肢體根本就不受操控,綱手大人這麼做根本就是變相軟禁她。害羞的同時,櫻也很詫異今天的雛田如此主動。
撇開櫻的吃驚,雛田也很意外自己的大膽,她現在羞的想鑽到床底下,但話已說出口,她並不想食言。解開上衣釦子後,便看到身上遍佈的圓形瘀傷,那是將查克拉打進筋絡內所造成的表皮出血,從分布的位置和數量來看,雛田可以想見櫻近乎垂危的景況。
她開始吻身上那些瘀痕,突來的接觸讓櫻倒吸一口氣,卻沒有辦法閃躲或制止。
「雛田…」那出口的聲音自己聽了都發麻,櫻想制止的話聽起來像是動了情。
「…不要說話…」儘管雛田現在是主動的狀態,但是這幾乎要是極限了,櫻只要開口說停下來,她馬上就會失去勇氣,而她並不想停下來「…今天,聽我的好嗎…」
櫻只能低聲喘息,看著雛田貼在她身上,用那小巧的唇舌吻過她身上的每一處。
瘀痕並沒有留在那對女性象徵上,那受到刺激而挺立的峰頂,卻充滿了誘惑,紅著臉,雛田慢慢的由那渾圓的四周吻起,一直到堅挺的頂端,幾番猶豫後,雛田含了進去…
櫻幾乎要跳起來,如果她能跳的話。雛田的吸吮和無意的齒間磨擦讓櫻產生無盡的酥麻,整個背脊彷彿有電流穿過,當雛田在對另一邊作上相同愛撫時,櫻感到下身一陣熱流,一種奇妙的感覺由底部衝上來,化成抵不住的呻吟衝出口…
還沒擦到澡兩人就已經滿身大汗了。
櫻的雙眼變的迷濛,這樣衝擊遠比昨夜在浴室中要強烈的多,加上她動彈不得,這種無力感無形中加深了刺激,有那麼一瞬間,櫻以為自己在夢中。
櫻的呻吟給雛田帶來奇妙的震撼和鼓舞,眼前的人因為她的動作變的嬌羞柔弱,這讓她心裡有種充實感,跟著興奮起來。
雛田將毛巾擰乾,慢慢的擦拭櫻的身體,她的動作十分輕柔,櫻慢慢的從方才的熱潮中平復。擦拭完上半身後,櫻本以為雛田會到此為止,卻發現那雙白眸沒有正視她的眼,對方那修長的雙手正褪去她的長褲…
妳今天是打了興奮劑才來的嗎…
櫻默默的想,沒有說出來,她怕要是說出口,面前這孩子會害羞過度而暈倒,要是醫護人員進來情況就尷尬了。在櫻的默許下,雛田將櫻的長褲連底褲一併褪下,晶瑩的黏液在私處與底褲間拉出一道令人臉紅心跳的弧線。那雙修長的腿一樣滿佈瘀痕,雛田看得十分心疼,照著先前的動作親吻著,直到那個私密地,雛田停下來,不敢再繼續,而櫻也鬆了口氣,忽視了身體反應的一些遺憾。
拿著毛巾擦拭完櫻的雙腿後,在櫻還沒準備下,雛田忽然抬起櫻其中一隻腳,用沾溼的毛巾,如同替嬰兒擦拭般,抹過櫻的私處,由前而後,來回往復…輕緩的小心的擦拭著…
全身的神經似乎都集中到那地方,櫻沒辦法思考,也無法有任何舒緩的動作,只能由著那份感覺衝勁四肢百骸,咬牙忍著不讓淫靡的聲音溢出去…
櫻不受自主控制的身體開始發抖,過了許久,才平緩下來,而雛田才發現自己又找回呼吸,她在不知不覺中屏息良久。
替櫻穿好衣服,讓她躺回床上,雛田摸著櫻紅朝未退的臉頰,在對方唇上留下一吻…
順序錯了吧…
櫻用著那充滿餘韻的聲音對雛田說著,綠眸波光流轉情愫未消。
雛田紅著臉,滿是不好意思。
那麼我現在補上…
於是再一次吻上對方。
***
從夢中轉醒,雛田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睡著了,還是在敵人的陣地,真是不小心。
她現在處在音忍村的某處山壁中,身上有幾處被敵人打傷。
音忍村的偵查任務本來很順利,等到準備一舉殲滅敵方根據地時,卻發現被設了陷阱,敵人從幾次的敗退中摸清了他們的攻擊模式,並且埋伏了數名忍者針對白眼的擁有者,一來可以消滅最有利的偵查忍者,二來可以將白眼據為己有。雛田在設計下被孤立,死裡逃生,才保住一條命。
敵人有幾個會模仿對方的攻擊,雖然效果沒有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好,但是也算屬一屬二,在不具有白眼的情況下,柔拳學的幾可亂真。如果不是有遠距離攻擊忍者在暗處偷襲,也不會淪落到被冒牌的柔拳打傷。
幸虧對方沒有白眼,無法將查克拉準確打進經絡,但雖不中亦不遠矣,人體的經絡系統大同小異,只要吃中一發,就有得受了。
有好幾年了,被自家拳法打傷的感覺,中忍考試那次每次回想起,身體細胞就隱隱做疼,幸許是現在的景況,讓她夢見病房中櫻身上的傷痕。
如果是當年的她,遇到現在的敵人一定不會逃跑吧…
有話直說,那也是我的忍道。
很久以前,她曾為了堅守這份信念,為了那個心愛的男孩兩度豁出性命,不斷努力的想追上他,卻已是健行漸遠…
她當時真的真的很喜歡鳴人。
雛田忽然間明白櫻當時為何會對她自己生氣了,如同自己不顧危險得衝出去救鳴人,櫻當時也應是心甘情願接受父親大人的憤怒,儘管一開始,她們就沒想過要對方給予回應,但是對方當真相應不理,卻又有忍不住的滿腹失落…這種與初衷相違背的心情,成了櫻對她自己生氣的原因。
從進病房起,雛田想到的其實都是自己,而這點,無意中給櫻造成了傷害…
咬咬牙,雛田暗自下了決定。
***
再度醒過來,一抹熟悉的櫻色映入眼簾,她身上帶著舟車勞頓的疲憊,神情卻嚴肅異常。雛田打算憑一己之力獨闖敵人巢穴,如果不是後援及時趕到,櫻來大概只能看見一具屍體。
「雛田妳…太亂來了。」櫻輕輕的啟口。
這話熟悉的劃破時空,雛田記得當她被佩恩重創急救後,醒過來櫻也是這麼說的,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靜定的說著。
雛田想開口說話,卻啞的發不出聲,櫻從行囊中找出水壺,餵給她。
「音忍村地下活動的忍者已經撤退了,他們原本的根據地燒的一乾二淨沒有線索留下來,」櫻闡述雛田昏過去時發生的事,「…那些襲擊妳的忍者,在牙跟志乃以及幾名前輩的幫助下擊退,下次,別再一個人蠻幹…」
雛田只是想早點完成任務,能早點回去木葉,去見現在坐在她旁邊的這個人。
「櫻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緩解了喉嚨的乾燥,雛田開口問。
「醫療班從風之國回來,音忍村就傳來有忍者失蹤的消息,所以又派一個小隊過來支援…」櫻放下水壺,抽出手帕擦著雛田唇邊流出來的水。
「因為你們小隊的人都受傷了,」看到雛田略顯驚惶,櫻又補上,「牙跟志乃的傷沒有大礙,不過火影大人決定派新的小隊過來接手,火之國總不能老是派傷兵上場。」
「那換來支援的小隊是…」雛田緊緊抓著櫻的袖口,心理隱隱約約閃動著不安。
櫻抿抿嘴,不甚在意
「是我們的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