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标题

作者:amandawong99
更新时间:2010-07-29 22:38
点击:494
章节字数:3565

举报章节
选择正文字体:

本帖最后由 amandawong99 于 2010-8-25 21:41 编辑


前言:我...下次要把篇幅縮短,太長了,弄得劇情拖慢,看的人都覺悶吧.但我在寫的時候卻突然湧進大量靈感.單在五小時便寫了很多很多字數.

p.s:看過我這篇文的人,應該不會想到我的中文作文差不多次次剛在合格的水平...)還是會估到??

連我自己怎麼突然會發憤用心寫作的理由,都想不通...

pps:第一,二篇改天我會重寫!

ppps:此篇為日後靜夏再次相遇作鋪塾.





「友繪,我就一直想說呢,雖然我方的軍隊一直連場戰勝,但自從聯軍出了那位夏樹庫魯格後,幾乎每一場有她參與的戰事,敗方總是我們,不單止進軍一直停滯不前,士兵的士氣也有所降低,這遲早會讓東南方的軍隊隨時孤軍作戰呀,最後,不就是得一個全滅的結局?」


說話的男子坐在友繪對面沙發,一手撫弄著指間的翡翠戒環,另一手舉起茶杯貼唇就喝,躺臥在靠背,右腿掛於左膝,擺出一副傲慢姿勢.


這是所謂大丈夫的蠻橫,男人在晚輩面前,總要裝出一副泰山崩於前也毫不改容的威嚴,怎能再讓壓在自己之上的女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地繼續發號司令,把全國上上下下的心都偏離他去了?這是友繪全然想像得到他此刻的思緒.


「不如...」


友繪打斷他的話.「藤乃靜留會把一切挽回,使狀況變回對我方有利.」語句隨手中杯擱回小碟落下.她又補充一句.


「顯然這是事實與必定.」


只見那男子愣了愣,過了片刻似找不到應對,便草草吱唔數聲,起身在窗邊來回踱步.


顯然他是沒理由否定靜留的實力,因為她初次出手便把夏樹庫魯格打個重傷,令敵方潰不成軍,更在往後重要的數個攻防戰取得節節勝利.

無論如何,他顧忌她的威望與權力日漸升高,遲早會協助小女兒謀反叛變,甚至取代她,乾脆自己坐上王位.那藤乃談吐間溫文有禮,但心思細密,字字間皆透出可怕的殺氣,也未曾掩飾,直接說她是位野心家確是不錯.如此有心機之人又怎會乖乖屈服於友繪臣下?


「父王,請問我可以離開嗎?」

「不行,我有話未說.」


至從讓靜留獨攬軍權後,父王對自己的態度著實有改變,這是預計到的.怕她反咬主人一口,抑或起兵謀反,他有這種政治觸覺應感謝親王還是那基呢,教曉他許多人生道理,除卑鄙小人的奸計手段外.


「我要嗚金收兵,干犯其他國家已添了夠多仇口,況且行軍遣將需大量物資,清空國庫會弱化國力,動亂會生,我不想看見國民陷於水深火熱之中.」


友繪輕輕嘆氣,臉頰抑止不住跳動,唯有乾咳巧妙地遮掩過去,趕快把茶杯置於小桌,用手摀臉瞇眼裝咳.


──口才不精,鬥不過女兒,便直接開門見山吐出真意,理由竟是這假惺惺的仁愛.


「此時突然撒兵,豈不毀我維菊王族的威信?請謹記國民是給予政府極大支持.」


「那你有什麼好方法?」


──吶,主和派的人又不是...


──轉眼把燙包子扔進人家手中,迫人大口舌下,毒辣!


雖說友繪乃堂堂北部強國的公主殿下,但,他始終是王,而她,是僕.


她沒權違抗命令,至少於表面乃應如此.


──也只有順他意罷,反正收兵停戰,她心已立定舉兵作反.


『果然,抱住不同志向的人,是無法同坐於一艘位於風高浪急的船上.』友繪暗忖.


「吶,停戰也不是不行,但需在外交方面花費多些手段與時間.父王,這件事請交付給我吧.」友繪站起,壓低嗓子續道「但請讓大眾知悉,今後發生所有一切,我統統皆是被迫,與我本人意志相逆.」


「被迫可是會很很很辛苦呢.」背後傳來尖冷男聲,自門而入,悠悠盪過,直透進房間一杯一桌,如夜深反覆敲擊碗碟的單調聲生出的高音,卻失去那種清純,全然是位小惡魔的樂器.


──那基.


友繪斜睨過去,側身一手插袋,舉止收起溫淑,笑容無影無蹤.


「身為最高指揮官的我,戰後工作我有義務負責.」


報名廿一,實則年齡不知真假,連是否親王所出也成疑問.驚訝地,他身高比友繪矮一截,髮色藍白,向上挺,有別於一般人的垂下,一副大公裝扮,頸裹著一縷純白絲巾,用淡紫唇彩,娘腔腔似是他一大特色.


他徑自步入房間,手向後一揮,示意隨從在外守侯.手下閉上雕有壁畫的沈實木門,只見那基稍作欠身,向國王行禮,便走向友繪身旁的坐位,二話不說直坐下去.


「友繪,乖女兒,你肯答應我的請求便最好不過了.但現在能否離開片刻,改天再找你詳談,吶,請退下吧.」


「先行告退.」



※※※※※※※※※※※※※※※※※※※※※※※※※※※※※※※※※※※※※※※※※※※※※※※※



時值秋天,大路兩旁盛放多絢烈焰鮮紅,層疊間微露出一絲陽光,幼柱打在木倚不覺溫暖,陣風捲起剩餘熱度,留下琵琵秋意,涼爽卻肅穆.無數楓葉在頭上微拂,相互覆蓋磨擦,葉疊葉,扇疊扇,似萬片思緒交錯離亂,不得安定,總被周圍打斷寧靜.


白晢的手滑過幽雅實木,順圖案紋理繪出心中困惑.


「啊啦,友繪今天怎麼有閒情逸致觀賞楓葉?」


一直專注指尖移動的雙瞳得回神采,緩緩抬起頭望向聲源,乍看後得一個似笑不笑的寬慰,淺淺一彎歸回平靜.她心中希望靜留過來,坐在身旁加點安慰,好讓她有自信理清思緒.


她如實走過去,掃視片刻就全然清楚,絳紅的眼映著她側臉,這孩子心中忐忑,嚴謹認真的神情勾起某種油然而生的熟悉,越看更覺喜歡,伸手輕慢掃掃後腦墨綠髮絲,細軟膩滑,豐厚觸感繞過修長指間,短短一瞬間的路程,她再從頭頂向下慢滑,像小孩般略嫌滑梯的短.


只管沈默一回,任落葉刻畫這美麗無聲的一瞬.


「友繪,賞一賞面到花園喝杯茶,如何?就你我兩人,沒有人會來打擾.」


「嗯.」


冰冷小手被拉進暖烘的袋中,溫柔的手輕輕握著,纖巧地十指緊扣,站起身,與穿著深紫色夾克的靜留並肩而行,悠閒踏過地上琳瑯楓紅.


「靜留姊,你不問有什麼事啦.」


只見靜留托一托起無框眼鏡.「友繪想我知道的話,自然就會向我說起吧.」


她微微一笑,眼神透出一絲關懷,很認真,因為語調並未有如常的抑揚頓挫.


「怎麼了,什麼時候帶眼鏡的?未聽過你有近視呀.」


「啊啦,友繪不覺眼鏡會讓我添多了一份書卷氣嗎?抑或我下回就試試太陽鏡目吧.」


靜留挑皮的模樣就如此刻,一手撫著臉頰,微微側頭,偶爾鼓著一邊腮子,鬼靈精地瞇眼悠悠架起笑容,著實使人心懭神怡.


曾幾何時這是她過去,時常戴上的虛假面具.但靜留維奧拉已不復在,偽裝亦隨之而倒.她在充滿餘溫的那夜重生,但在那之後,友繪才發覺,心,終究是由一片一片記憶堆建而成,靠一分一秒的經歷牢牢染上色彩,獨特的色彩,屬於靜留維奧拉的優雅淺紫,竟逐漸消淡,反帶來更陰沈的黑紫.


──她愛的,是心,抑或,是身?全部?統統不是.

──她愛她的『曾經』.曾經是靜留維奧拉的她.


那夜,她在得到的同時也有失去,諷刺的是,她失去了最渴望的『心』.要完整卻只得來碎片,數度割傷她本質純潔的希冀.


偶爾腦中會掠過一秒那人的神態,但現在,她每每亦只能對著眼前人的身姿影子黯自嘆息.


※※※※※※※※※※※※※※※※※※※※※※※※※※※※※※※※※※※※※※※※※※※※※※※※


穿過花叢,越過楓葉浮沈的小池,步上下面流水潺潺的石拱橋,在最頂處放眼望到一棵楓樹,低頭遍地開盡紅色花朵,藍天白雲有多耀眼,也鬥不過眼前一抹抹鮮烈.


花卉間設了石桌與座椅,沿路打通小道,向茶桌伸延,就地劃了一圓.




「要酒還是要茶,友繪?」


呆怔過後,她已坐在花間,掌心攤平在瑟瑟桌上,感受溫度逐點逐點流失.


「賞花是喝茶吧,怎麼會喝酒的.」


不用細想,靜留會喝酒才對吧.她常說,坐在讓人迷醉的美景當中,要好好親身感嘗醉的滋味,學會今宵迷醉,在忘我瞬間看透塵世的美.


「吶,就酒吧.淺嘗一口也不是不可.」


在酒紅沾上唇前,友繪預先想定了醉後的結果.


──升仙,抑或,暈到,更有可能...


唉──


她對自己的一時沖動嘆口氣.算吧.


靜留拿一個小酒壺,手稍作傾斜,把深紅似血的液體慢倒在小小玻璃杯中,動作嫻熟,如流水般自然俐落.


「友繪,你現在可以說說發生什麼事嗎?」


她倆乾了一杯,芬芳的酒香縈繞齒間.天色驟變,清爽藍天化作桃色薄霧.


「嗯...父..父王要我撤兵停戰,我...不得不照做.哈哈.」


拿茶杯的手突然拍在桌上,用以平衡身體;靜留提起酒杯小酌.


她喝乾了一杯,細膩的郁香湧上心頭,搖搖晃晃,白晢臉頰泛起一片紅霞.


「想必是那基搞的鬼,想吞了父王的王位?還有想殺我?好一個天大的膽子!」


她站起身趺趺撞撞;靜留故樣把酒賞楓.


她又合上雙眼,混亂的情感搗亂理性,思潮如海,眼神閃過媚惑縷縷華彩.


「我要反了他,要不這個阿爾泰註定栽在他手中.」


她把頭倚在靜留肩膀,身體重心全卸向深紫衣少女之上.


她手環擱於友繪身後,另一手抱起她鬆散的腰部,只見靜留旋身踱步邁向花叢,將手中少女小力置於之上,回首卻大意摔了一跤,情急下用雙手撐著上身,才不至於跌向浴臥花間的友繪.


友繪卻竟抬手圈著身上人的頸,亞麻色的髮絮幽幽披散盪下,陰影罩著二人的臉.


──友繪並未完全喝醉.


「靜留姊,你說,我該怎辦好?作反,真的要作反的話,父王不就有機會死嗎?」


「你怕?」


她輕輕撫掃那孩子的前額;她點一點頭.


如此弱氣的友繪乍現在這如詩畫的意景中,像垂憐的小狗需要安慰.


她深明友繪不好別人諸多廢話,而此刻她最需要的是一句話,作為安撫的話,作為手下的話,作為...愛人的話,都要一針見血.


「啊啦,就辦個停戰會議吧,趁機除掉你那眼中釘.」


說此話的語氣竟如往常的兒戲,彷彿作反一事帶來的震撼性乃何等縹緲.


「好,還有」


友繪使力把靜留拉向自己,唇緊貼充斥茶香的耳際.


「下回戰事,請你幹掉夏樹庫魯格.」


她心頭一震,難道友繪發現了──


「幹掉她,我才有機會實行大計.」


靜留暗自鬆一口氣,這下換來友繪不解的目光.


她顯然未知夏樹庫魯格是能扭轉過去一切的唯一可能性.而她卻要聽命於她把它握殺,縱使想親口詢問那所有的因由──她出現在相簿的原因.


「好吧.」她輕輕親吻友繪白滑的頸子,留下一道淺紅吻痕,帶點猶疑餘韻,如她剛才的答允.


友繪終露出得償所願的笑容,這番話原是多難吐出口的,她輕輕抱了抱靜留一下,以示謝意.



我要打赏

打赏请先登录

粉丝排行

您目前的粉丝值是:-
排行是:-
打赏动态 更多
  • 还没有打赏记录
没有找到数据。